十六、学霸被催眠成援交少年,带到情侣酒店初步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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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呢?”面容白净,鼻梁上夹着副眼镜的少年表情烦躁,恶声恶气的对着眼前的少女问到。 被长长的刘海覆盖住眼睛的少女不像从前那个佝偻着背,透过厚重的刘海隐约可见底下那双邪气放肆的眼睛,她的唇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声音低沉地说:“想要钱,总要付出点什么吧?” “什么?”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付出什么东西?” 云朝微微掀起刘海,形状漂亮的凤眼中猛地划过一道诡异的亮光:“你从前是怎么做的,现在当然也是如此。” “从前……”少年的眼睛逐渐变得空洞,他盲目地重复着少女的话,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幕幕叫人看了就脸红心跳的场景,许久之后,他抬起头,表情严肃地回答—— “我明白了。” 位于学府路边缘的情侣酒店中,云朝带着岳柏溪开了一间镜子主题的房间,两人都是成年人了,前台拿着他们的身份证开好房就没再说话。 这家情侣酒店虽然位于学府路边缘,但离周边的学校十分近,特别是离鸿安贵族高很近,从一开始他们的服务人群就是周围学校有钱有闲的少爷小姐们,所以定价十分可观,当然在某些时候,酒店也很有眼力见,对于未成年开房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据说酒店老板上面有人,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打开房间的门,一直跟个鹌鹑似的岳柏溪才猛地松了口气,他其实有点社恐,或许是因为一介平民却就读于贵族高中,并且考试一直考不过一个讨厌鬼的缘故,他一直都觉得耳边环绕着家人、朋友、同学的嘲笑,长久以来导致了他畏畏缩缩,不敢在陌生人面前说话的性格,唯一例外的就是云朝——因为她在学校里的处境比他更差。 自认在云朝面前像个强者的岳柏溪热衷在无人的角落压迫她,并且因为虚荣心而走上“借零花钱”的道路,从前她没有反抗,或者懒得反抗,如今手握金手指,比起直接把人揍一顿,她更想把他训成乖巧听话的小母狗,一如她对待其他人那样。 一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铺满了玫瑰花瓣的蓝色水床,床对面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帘没拉,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玻璃窗从外面照射进来,水床被照的发出来蓝色的闪光,看上去竟然有几分仙气。 再抬头,原本应该是天花板的位置取而代之地变成了通铺的镜子,下面所有的举动都被诚实地投射到镜子上,当然,关于这一点,岳柏溪并没有发现,目前他的所有心神都放在了眼前少女的身上。 对房间里的一切表现得接受良好的云朝掀起碍事的刘海,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锋利明艳的五官带着毫不掩饰的攻击性,冰冷而充斥着野心的眼睛落在人身上的时候简直像条剧毒的蝮蛇,她唇薄而鼻高,眉眼精致而大气,假如用动物来给人的脸蛋分类的话,那么她无疑是一个典型的蛇系美人。 岳柏溪不知道这样一个全校公认的“丑女”,刘海底下竟然藏了这样一张赏心悦目的脸蛋——而这个人眼下正坐在摇晃的水床上,挑眉并且挂着戏谑的笑,张唇吐出命令:“脱。” 对此十分手生的岳柏溪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很快,他的脑海中就浮现了“记忆”——他因为贫穷和虚荣心而一直在和她“借钱”,但是少女表示得到必须要付出代价,但是因为他身无长物,所以决定用身体来偿还,暗中一直在和她做着援交的勾当,并且因为她的身体异于常人,他一直作为被进入的一方。 有了认知做基础,岳柏溪对此接受良好,但是在脱衣服的过程中,脸颊却忍不住爆红。 明明应该习惯的…为什么会感到这么害羞的呢? 他晃头,把所有纷杂的思绪全部甩出去,布料优良的校服一件件落在地上,从西装式外套到白衬衫,再到西装式裤子,最后他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 岳柏溪抓着平角内裤的边缘,咬着嘴唇像是个被逼良为娼的小姑娘似的犹豫着。 他的心底仿佛个声音一直在说——别脱,脱了就真的回不去了…… 少女似乎看出了他的犹疑,她干脆地站起来,表情冷冰冰的:“不脱?你在墨迹什么,想要钱就得不要脸,脱不脱?不脱我走了。” 这一瞬间,对金钱的渴望压过了羞耻心,少年眼睛一闭,硬着头皮拉下了内裤。 啪嗒——明明内裤掉在地上根本没发出声音,他却仿佛听到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 仿佛在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云朝满意地笑了,她站在水床边对他招手,表情很温柔的样子:“过来,奖励你。” 岳柏溪犹豫又紧张,但在经过短暂的心里交锋后,最终虚荣心占了上风,他苍白着脸走过去,脚步几乎是擦着地面的,垂在身侧的手指无力地攥紧了,似乎在试图抓住什么,但是那里光溜溜的,掌心接触到的只有他自己的皮肤——意识到自己如今是个什么状态之后,少年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等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注视着那双恶劣戏谑的眼睛时,他踟蹰了许久,最终在她脚边的地面和她的大腿之间选择了她的大腿,根据他浅薄的娱乐观看经验,那些从事性工作的人员对待自己的金主大多十分谄媚,比起金主脚边的地板,他们更愿意媚宠似的坐在金主的大腿的。 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被他压垮……少年目光隐晦地扫过少女的周身,实在没从她身上看到半点肌肉的影子,即便他算不上胖,但是男性与女性之间天然的生理差距也导致了两人之间巨大的体重差。 岳柏溪不敢坐实,而是略微绷紧了腿部,扎马步似的挨在她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很费力,没一会他的额头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云朝看笑话似的地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少年白皙的脸侧划过一滴剔透的汗珠,出了汗非但没有其他青春期少年身上的汗臭,反而还有股香气,像是某种花,她说不清楚——天知道她可没对他的身体做半点改造,这一切都是他天生的。 这家伙,生来就是给人肏的吧? 少女眼中含着笑意,目光淡淡地落在赤条条的男体上——这让她忍不住好奇当这具身体被开发到极致的时候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这么想着,她轻拍了两下他的臀侧,薄唇吐出叫岳柏溪瞬间白了脸的话语—— “自己躺到床上,勾引我。” 岳柏溪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满脑子全是刚刚她的话——她是什么意思?勾引?什么勾引?怎么勾引?是像妓女那样吗? 是了,他现在就做着婊子的行当,可不就是妓女吗? 这个认知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可他不敢拒绝,因为他的「记忆」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压根就是个说一不二的恶魔。 “快点!”在短暂的失神中,少女的耐心告罄,又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侧,力气可比刚刚调情似的大多了,雪白的屁股顷刻就泛起了大片通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少年挣扎着,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自己那点浅薄的经验,男性的本能让他去成为一个支配者,可是“记忆”却驱使他成为被掌控方,两者拉锯战斗,让他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但是当触及到她越来越冰冷的目光时——岳柏溪被冻的一颤,身下的床单被扭曲的身体挤压出褶皱,一颗汗珠顺着流畅的下颔线滴落在床单上。 他小心翼翼地仰躺在床上,学着记忆中的女优对着少女大大张开了腿,未经人事的粉嫩鸡巴、柔嫩的回忆、和掩在深缝中若隐若现的屁穴大大落落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空调的冷风一贯,那朵羞涩的雏菊就颤颤巍巍地收缩起来。 云朝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漂亮少年的窘态。 他白得发光,一身软肉没经过锻炼,所以显得十分松软,身上没有肌肉,却也不会瘦的过分,恰到好处的身材让他在赤身裸体的时候看上去多了分丰腴的媚态。 记忆里这家伙似乎没有选修过游泳课程,否则光着上半身、就穿着一条泳裤走出来,还不得被人肏死? 长着这么具身子,生了就是叫人家肏的。 她眯着眼,无不恶意地想着,看着少年眼含泪光,颤抖的手慢慢伸向下身,然后逐渐覆盖住了粉嫩的小鸡巴,动作生涩地上下撸动——大抵是很少自慰,身体也没怎么经历过快感,哪怕在云朝眼中,他的动作是如此僵硬,他的鸡巴也还是很给面子地立了起来,龟头被摩擦地发红,马眼里吐露情液。 他的尺寸并不傲人,是很寻常的国人尺寸,得益于青春年少,硬度倒是非常惊人,不过持久力不行,自己还没撸几下就尖叫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白精溅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少年大张着嘴喘息着,爽的都翻起了白眼,一副失神的模样。 云朝恶趣味地点了点湿漉漉的龟头,满意地看到他浑身一颤,眼中逐渐聚焦落在她身上,接着后知后觉地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她笑:“我叫你勾引我,可没让你自己爽。” 在少年愈发惊恐的目光中,少女好整以暇,甚至还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翘着二郎腿,托腮坐在床沿,脸上挂着冷冰冰的笑,仿佛下一秒就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一般——她确实说出了更过分的话。 “你的鸡巴又没用,碰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