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学霸援交少年被迫自慰,张开腿主动求欢、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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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柏溪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大脑混乱得像团浆糊,视线里只剩下眼前居高临下的少女,她的表情冰冷而恶劣,注视着他的目光仿佛一只宠物。 被高潮过载的大脑迷迷糊糊地回响起她的话语—— “你的鸡巴又没用,碰它干嘛?” 怎么会没用呢?鸡、鸡巴在两性关系中怎么可能没用? 他本能地质疑起少女的话,但是很快,塞满大脑的记忆告诉他一切并非如此,他回忆起来了——因为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云朝一直作为攻方进、进入他。 岳柏溪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为虚假回忆中放浪呻吟的自己感到羞耻,从一开始就是他先招惹人,想要拿到钱、得到更好的生活,为此付出点什么——比如自己的身体之类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但仍旧不敢看她的眼睛,心底涌上些微羞耻,赤红着脸颊,葱白修长的指尖颤颤巍巍地伸向后方。 那朵雏菊似乎是感受到主人要做什么似的,不安地收缩起来,更是在指腹按上去的那一刻猛地一缩,穴口的褶皱更加深刻,看上去真像朵菊花,天生粉嫩无毛的屁穴干净而色气,在主人羞涩的玩弄下紧闭着穴口,不愿给他半分面子。 云朝欣赏着他手忙脚乱的丑态,并且十分乐意为之添一把火:“你行不行?不行我走了。” 不知道是为了钱,还是被质疑“不行”的原因,纤长白皙的少年猛地从床上跃起,一把抓住少女的衣角,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嘴唇被牙齿咬出几个月牙似的小印,他涨红了脸,声音细若蚊蚋:“别、别走……” 云朝不耐烦:“那就快点,别磨磨唧唧浪费我时间。” 岳柏溪紧要牙关,表情像个被逼良为娼的少女,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被逼良为娼,他闭着眼睛,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那样,抬起手猛地像屁穴里捅去——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紧窄甬道艰难地吞纳着手指,并且因为尺寸不合、动作粗鲁,穴口泛起了可怜兮兮的赤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他僵住不动了,从屁股传来的胀痛让他的眼角泛起泪花,心里忍不住怀疑自己。 怎么会这样?记忆里明明很舒服啊?为什么轮到自己动手就这么痛? 他痛的抽抽噎噎,看上去可怜极了,只可惜面对的是一个没多少怜惜心的家伙,云朝不仅不安慰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冷冰冰地催促:“快点,磨蹭什么!” 臀肉疼得一抽,连带着屁穴也一缩,好不容易缓解了一点点疼痛又迅速席卷而来,但他不敢再犹豫,生怕因此招致更加粗暴的对待。 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无法做出反抗、挣扎的动作,殊不知顺从才是真正的地狱,少年眼眶含着一泡眼泪,褐色的双瞳晶莹剔透,雪白的身体细微地颤动,无暇的肌肤在惨白的灯光下流淌着诱人的光芒。 那双手,指尖纤细,指节也并不像其他男性那样粗大,整双手看上去仿佛玉雕,纤细美丽甚至充斥着圣洁的味道——而就是这样一双手,此刻却进出着自己身体里最肮脏的部位,在少女压迫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地亵玩着屁穴,然后在尝到些微快感后,就像个女表子似的无师自通地按压着穴口的一圈软肉,尖利的指甲一次又一次地划过前列腺。 他的鸡巴越来越硬,前端快乐地吐露淫水,把整根柱身都浸湿成亮晶晶的,而他本人还似乎浑然不知,沉迷在后穴自慰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呜……要去了…要去了、呜…好棒…屁、屁股要化掉了咿呀啊啊……”他的身体不自觉弓起,秀气的鸡巴一抽一抽的,马眼翕张着为接下来的高潮做好了准备,却在即将登顶的那一刻被一只手狠狠掐住,整个龟头都憋的赤红,青筋跳动的模样不仅没让人觉得可怖,反而有些可怜兮兮的。 岳柏溪的大脑还不甚清醒,他看向那只掐住快乐源泉的手,又顺着手臂线条看到了笑容戏谑的少女——吧嗒——一颗泪珠滚落在床单上,发出几不可闻的碎裂声。 “我还没爽呢,你想造反啊?”说着,她又恶狠狠地掐了把掌心的龟头,俯下身好让他更加清楚地看清自己的表情,“做鸡就要有鸡的样子。” 这一刻,比起被人掐住鸡巴的屈辱和厌恶,更加深刻的恐惧将他包围了——岳柏溪在此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正被人毫无保留地支配着,从人格到身体,援交者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客人,或者金主。 比起一口骚穴万人骑的援交者,他更像被金主包养的小宠物,记忆中并没有他和其他人交媾的场景,从始至终都只有少女一人。 他只能像个附庸一样乞求怜惜,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想通了一切的岳柏溪显得很配合,他甚至主动地抬起腰用腿环住少女的腰身,大大方方地对她展开了自己的身体。 他咬着唇,似乎还有些羞涩的模样:“主人……肏肏人家嘛……” 被他识趣的表现取悦,云朝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真心的笑容,邪气而恶劣,仿佛十分满意他堕落的模样。 见人站着没动,反而双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岳柏溪咬了咬唇,心里一横,干脆起身爬过去,不甚熟练地用嘴脱去她的裤子,然后隔着粉色的内裤暧昧又勾引地轻舔那根把布料顶起一个小帐篷的东西。 布料不知道是被口水还是别的什么打湿,他的鼻尖充斥着鸡巴特有的腥臊气味,原本应该是让人接受不了的气味,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却仿佛什么珍馐一样,少年忍不住把头埋的更深,挺翘的鼻尖深深埋进她的胯下,额前的发丝也被热气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 他咬住内裤的边缘,动作轻柔地脱下那条和鸡巴格格不入的粉色蕾丝边内裤,舌尖终于如愿以偿地触碰到了炙热的鸡巴,张嘴含住鸡巴,口腔内部被龟头填充地毫无缝隙,可云朝犹不满足,挺着跨把鸡巴往他喉咙的更深处怼去。 窄小的喉道艰难地容纳着粗长的鸡巴,生理性地犯呕,云朝才不管他,她压根就没把岳柏溪当成平等的人类,相反,他应当是她胯下的母狗,只要摇尾乞怜就够了,谁会在乎一条母狗的感受呢? 呼吸道被堵塞,岳柏溪的脸因为窒息而憋的赤红,一下一下收缩的喉咙却因此带给了她更多的快感,少女一边奸着他的口穴,一边还慢条斯理地笑说:“真骚啊,被这样对待居然还能硬。” 朦胧中他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精力十足地硬到流水。 “咕姆…嘎哈……”他的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嘶哑呻吟,抬起眼看向少女的眼睛中充满了泪水,仿佛她做什么都会被接受一样,他的脸颊被憋的通红,鼻尖因为抽泣而泛着粉,嘴唇更是因为粗暴的进入而变得肿胀,“云…主人、咕啊…求、求求你…哈,慢、慢一点……” 云朝并不会体贴她,闻言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抓住他额前的头发,挺动腰肢做起了活塞运动。 岳柏溪的口水、眼泪淌了一脸,看上去可怜极了,但是他不敢求饶,只是在偶尔的间隙中可怜巴巴地请求主人怜惜,像只被驯服了的小母犬,眼中从始至终都含着温顺的柔光。 少女肏到了兴头,被紧窄的喉咙口挤压着射出来一发,然后看着他极其乖巧地吞下满嘴精水,理智崩到了极限,她不再犹豫,粗暴地将人转了个身,屁股正对着她的姿势能让她清楚地看到丰腴的雪白臀肉和深缝中隐藏的穴口。 草草用手指做了下扩张,也不理会少年猛地绷紧的身体,鸡巴抵到了穴口,硕大的龟头在他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无视掉了反抗的肌肉,冲破了括约肌的防御,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进攻,粗长的鸡巴一进到底,又飞快抽出。 看似随意的抽弄中,鸡巴已经找到了位于深处的敏感点,并对其发动了猛攻,那块软肉没多久就被蹂躏地红肿发烫,连带着周边的那一圈也噗嗤噗嗤地冒着水。 最初还有些疼痛的屁穴很快就被肏开了,括约肌像个柔软听话的鸡巴套子似的裹着巨物,那朵原本紧闭羞涩的雏菊被肏成洞开的模样,鸡巴抽出了的时候会带出一圈被肏烂了的软肉,皱缩着像朵被雨打烂了的花。 鸡巴进入的那一刻,岳柏溪只觉得身体都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尖锐的疼痛飞快抵达大脑,让他有一瞬间无法自控地挣扎着要推开身上的人,然后被皱着眉表情凶巴巴的少女掐着手摁住,下体更加凶猛地鞭笞着他。 前头说了,云朝不是什么体贴的床伴,但是某些时候,为了能让自己更爽,她不介意采用一点小技巧取悦小母狗,比如刻意抵着高点肏,还比如一边肏一边色情地揉着人家的胸乳。 岳柏溪身上没什么肌肉,所以肉很软,胸前的脂肪堆积摸上去触感极佳,软软的一小团被拢在掌中,硬硬的奶头带着粉抵着掌心。 不知道是他天生敏感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竟然真的在这近乎粗暴的交媾中产生了细微的快感,先是没被照顾到的一边奶子泛起了痒,似乎迫切需要人去给他揉揉,接着就是肠道深处累积起的痒麻,位于深处,想抠也抠不到,只能寄希望于大鸡巴,每次龟头擦过的时候他都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屁穴挽留般地夹紧了鸡巴。 越来越多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般卷上大脑,他的表情变得空白,整个人似乎成了只有性器官的存在,他被抚摸、被粗暴地对待,奶子被人又啃又咬,屁股被大鸡巴猛奸,可他居然感到了叫人头皮发麻的快乐。 他居然从单纯的金钱交易中品尝到了让人上瘾的快感—— 随着深处喷洒出一道热流,岳柏溪弓起了身体,眼前炸裂开如同同烟花一样的幻影,一直硬邦邦地鸡巴也在此刻再也无法忍受地迸射出精液。 接着,他脱力地砸进床铺,大张着口喘着粗气,眼睛仍热是空洞的,云朝看着他的模样——奶子被啃的乱七八糟,奶头红肿破皮,屁股还在往外喷精——忍不住笑了,与此同时,一道微芒在她指尖消失,没入岳柏溪的身体。 ——他将会记住此刻的感受,永永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