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教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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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季风朝他分开双腿的时候,鹿野惊讶地睁大眼睛,他以为安季风冷淡,却不想他早就湿透了,淫水自肉穴内潺潺而流,浸透了他的内裤。 小小的,淫靡的穴口,掩盖在阴茎下鼓起的肉包,中间一道微微开着的细缝,像一只竖起的红肿的眼睛,梨花带泪。 安季风朝前挪了挪,当中景致便瞧得越发分明,他不知何时摸来一瓶润滑剂,往鹿野的掌心倒了大半。 “帮我弄进去。”他的嗓音低沉,如同大海起伏的浪涛,拍打在鹿野绷紧的心弦之上。“然后把你的手指塞进去转圈,搞我的那里,知道了吗?” 鹿野下意识摇头,冰冷的液体顺着指缝滴到床单上,安季风便握住他的手腕,直直朝穴口贴去。粘稠的液体绝大多数被床单吸收了,只有少数抹进了肉穴,手指湿溜溜的打滑,一点儿都插不进去。 “别乱动,好了,我来做吧。” 安季风低咒一声,鹿野的手指始终停留在穴口让他很焦躁,他狠狠地咬住鹿野的耳垂,让他将食指伸出,自己扶着那根细弱的手指,一点点扭动屁股吃进去。 那滋味并不好受,鹿野紧张得要命,像是第一次摸男人屁股……不对,安季风明明生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穴。 他没有照安季风说的那样手指转圈,可怕,肉穴紧致得让他不敢大口呼吸。安季风人高马大的,怎么下面那么紧,像婴儿的小嘴在嘬着他的手指,好可怕。 鹿野控制不住地发抖,安季风只得先耐心安慰他,告诉他这一点儿都不疼。渐渐地,他没有那么害怕了,轻轻晃了晃手指,安季风立即皱起眉,似乎被他碰到了敏感的地方,里面立即涌出来一股清液。 他用牙齿碾磨着鹿野的耳垂,把它含进去吮吸,撕咬,又含情脉脉地舔弄。 鹿野无意理会,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腿间,他是天资聪颖的人,学什么都极快,没一会儿,安季风的神情就变得挣扎起来,穴口抽搐着,被人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按摩。 这样温吞的爱抚,如同钝了的刀子在割他的神经,细微却持久的疼和麻痒,他口中喃喃,念着鹿野的名字。鹿野有些羞窘,轻声的回他:“我在呢。” 安季风静了静, 长长的一声叹息,鹿野身上一沉,被他压倒在床上,大腿上突然一片凉意,他竟然就这样潮吹了。 他没有说话,安季风也没有说话,麋鹿敏捷地跳上桌子,歪着圆脑袋看他们搂在一起。鹿野侧脸去瞧,安季风紧紧闭着眼睛,呼吸平缓,似乎睡着了。 他便朝着麋鹿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安静,突然又不好意思起来,把脸埋进被子里。 麋鹿走过来,在他头顶找了一块位置趴下,和主人一起睡觉。 安季风说完那句话,鹿野便怔住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又是在臆想,月色朦胧,眼前的人或许是某个美好而虚妄的梦境罢了。 直到安季风的吻又落在他唇间,缠绵不休,将他酸甜的津液尽数吮吸饮下,他才恍如梦醒,依偎在他怀中,轻声说:“好。” 话音将落,如同点亮了星辰,一盏盏或明或暗,或远或近的灯亮起来,深沉的夜色出现了光,楼下有小孩子开心地喊叫。不一会儿,一切复归,鹿野与安季风互道晚安,合上眼睛睡去。 白日里,他们还是同往常一样相处着,见面问好,或者靠在一起看书。一旦太阳落山,暮色四合,无人打扰之时,两颗心便渴求着靠近,肉体疯狂地糅合在一起。 天气越发炎热,鹿野穿的便越少,短裤开到大腿根部,不用脱裤子也可以摸到阴茎,卵蛋上细小的绒毛,轻轻蹭着,他就缴械投降了。 还不够,鹿警官给他买了新的短袖,他放着不穿,来到安季风家里,套上他的旧球衣。 球衣编号是六,鹿野站在镜子前,低头看安季风翘起来的发梢。有了球衣,其他什么也不需要穿了,下摆像少女蓬起来的裙摆,多了一颗脑袋在蠕动。 他夹着恋人的脖子,大半根阴茎没入他口中,安季风皱着眉,表情既痛苦又愉悦,一滴汗落在眼角,像泪。鹿野伸手拂去,连味道也像。 窗台上疯狂生长的绿萝被麋鹿撞翻在地,橘黄色的背脊闪闪发光,水中倒映着纠缠不休的人类,它一脚踏过,在地板上留下数不清的梅花。 吻向上盘旋,软掉的阴茎比起他的也没有大多少,颜色也干净。 “味道还不错。”他夸赞似的说,眼睛眯起来,大型猫科动物的四肢是矫健而柔软的,力道也大,把捕获的人类死死钉在床上。 鹿野迷蒙地望着他俊挺的鼻梁,书上说,这样的人性欲旺盛。安季风不是第一次,他很清楚。 肩膀落了大片的白,光透过窗棱,将他分割成形状不规则的画。 亲吻是恋人才会做的事,漫长的一年的跋涉,他终于抵达了彼岸。压在身上的男人呼吸粗重,右手用力揉捏他的后颈,锁骨,乳头,他胸前红痕斑驳,有些过了一天便会变成深深浅浅的青色,谁在乎? 连肩带也滑到了臂弯,赤裸裸的一个少年,赤诚坦然的一颗心。安季风吻得越发沉醉,搭在腰间的手猛然用力,鹿野闷哼一声,像是突然从迷离的梦境苏醒,虔诚地抱住他,吻住他的额头。 他那双温柔的,总是含着小心的下垂眼,满满载着安季风,安季风心动不已,脱口而出:“操我。” 鹿野怔仲,安季风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面,湿透了。他心如擂鼓,一声大过一声,震得耳膜都要破裂,喉咙呻吟似的说:“我不会。” “我教你……” 球衣拧成麻花,挂在少年腰间,像一条染上红白条纹的蛇,鹿野觉得自己很像安季风的禁脔,在他的房间永远不能正经的穿衣服。 只是光着屁股,在床上扭腰浪叫的人却是安季风,鹿野用阴茎去蹭他的肉花,把花瓣顶开,露出细小的花蕊。 他捏住那柔嫩的花蕊,动作轻得像捏住蝴蝶的翅膀,翅膀震颤数下,便软和了,任他处决。 鹿野小心翼翼地分开那道肉缝,润滑剂挤了一整瓶进去,分不清现在流出来的是什么,总之都是黏糊糊的,带着属于安季风的温度。 连他也带着安季风的温度。 阴茎再度坚硬,只探进去顶端,身下的男人就承受不住了,海边搁浅的鱼般大口呼吸。 大腿像分开的圆规,肌肉紧实,线条流畅。鹿野用它画出一个完美的圆形,圆心就是腿心,被刺破了一个小洞,他一鼓作气,照着那处破绽进攻。 “慢一点、嘶……鹿野,你慢一点……” 疼痛如鞭子抽打在敏感的神经上,安季叫了一声,大腿内侧震颤不已。他咬住鹿野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道血印,一样是圆圆的,血淋淋的眼睛。 鹿野抽痛,下意识挺得更深,内壁被强暴似的顶开,温热的液体立即涌上来,铺天盖地包裹住他的阴茎。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肌肉放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有些无奈地说:“很疼吗?” 疼,当然疼,想要把这小子扒皮抽筋,扔到无间地狱般的疼。安季风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快到鹿野根本没有看清,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除了情欲,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可以动了……”只要把阴茎插进去,接下来什么都好办。鹿野摸了摸他的眼睛,他才发觉自己哭了,心情一时复杂,不等他品尝出什么,身上的人便抽动起来,他惊悸似的大口喘息,鹿野握住他的腰,温柔的抚摸他。 最初火辣辣的疼痛后,紧接着便是被人捅弄身体的舒爽,肉花许久未被阴茎开垦,吧唧吧唧叫得响亮。 内里的媚肉更是谄媚,急切地舔弄少年的性器,紧紧地吸附吮咬,又如同蛋糕松软可口,怎么顶都不会反抗,直到里面被拓成熟悉的形状。 鹿野抽插数下,膨胀的阴茎被肉穴含住的感觉,比之口交有过之而无不及。安季风是这段关系的上位者,控制着鹿野的一举一动,唯独这件事,他失去了所有的掌控力,被他爱情的俘虏压在床上操到呻吟。 “安季风,你等等我……”他察觉到他要到顶点,摆动胯部的速度加快,安季风前面那根已经涨得发紫,无助的吐着清液。他怜爱有加,握住撸动几下,便听见身下人痛快地嘶吼,腰腹一凉,便知他不行了。 穴里喷出一股清水,滋滋作响,鹿野重重一撞,龟头抵在一处软肉上,跟着他射了。 软掉的阴茎没有滑出去,媚肉又层层依附上来,像重瓣的莲花,裹紧身体里珍宝,不允许它再离开。 鹿野趴在安季风身上,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声,和自己的一样快。他偷偷的笑了。 “鹿野……你操我操得爽吗?” 快要睡着时,安季风摸着他的后脑勺,这样问了一句。鹿野下意识应了,安季风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将他抱到另一侧,这样就可以看着鹿野的脸。 少年人潮热的脸颊鼓鼓的,汗湿的额发贴在皮肤上,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神情依赖温存。 他紧紧抱住他,四肢交缠,头倚着对方,如同一对双生子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