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乖宝贝,该我享受了
书迷正在阅读:弱受老师(4p,h)、五十弦、我只是一个学生哎、拥抱你的尾巴(双)、带着催眠技能睡遍异世界、自己的戏精龙跪着也要认!、恶女短篇合集、当男友的面被狠啪了(1v2,偷情,h)、推文扫文排文、嗜痛者
鹿野第一次遇见安季风,是春末的某个傍晚,微风习习,他听鹿警官的话,每天下午都会在花园里走一圈。 楼下有人正在搬东西,他打量了一眼,是新邻居,一个个子很高的青年人。 早些天鹿警官就跟他说,隔壁租出去了,房主是个挺有意思的小伙子。 鹿野难得赞同,很少见到有人给猫咪起名“麋鹿”,还把它放在肩膀上说话。 等他走完一圈,想打个招呼时,楼底下已经没有人了。 第二天傍晚,安季风牵着那只叫麋鹿的肥橘下楼遛弯,小区花园很安静,鹿野也如愿以偿,蹲下来跟麋鹿玩。 “为什么是麋鹿?” “抓阄起的。”安季风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撑着栏杆看他们。麋鹿不怕生,就是懒,鹿野拿火腿肠逗它,它才肯翻身站起来,滚落身上的草叶。 “真巧,我就姓鹿。” “是么,你叫什么?” “鹿野,麋鹿的鹿,野人的野。”鹿野想了想,抬头对他说,“我记得你叫安季风,对吗?” “嗯,你记性真好。”安季风微微一笑,鹿野发现他很好看,五官轮廓俊美,像上帝精雕细琢后,遗留在人间的珍宝。“麋鹿,跟哥哥说再见,该回家了 他就这样走了,头也不回,鹿野觉得安季风好像并不想理会自己,闷闷的回家了。 初遇算不上美好,加上安季风冷淡,鹿野内敛,怎么看都不会再有交集。 可命运就是如此奇妙,他们很快就打得火热,在窄小的房间互相依靠,难舍难分。 鹿野并没有隐瞒自己的病,他对安季风说:“我只是现在有一点儿迟钝,会好起来的。” 安季风摸着他的脸,表情淡淡,“我知道。” 他向鹿野展示了自己的身体,强健的大腿间藏着一处柔媚多汁的蜜穴。鹿野第一次见到别人的裸体,直愣愣的盯着那处瞧,喃喃道:“和我的不一样……” “乖,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做。” 鹿警官没有给他上生理课,一切都是安季风手把手教他的,教他怎么自慰,怎么分开男人的腿,去摸他紧合的肉花。 他是很勤恳的学生,只要安季风同意,就会把手指放进他的肉穴里。 安季风不会喊疼,感到不舒服的时候会掐他的脖子,带着莫名的怒火。幸好鹿野很快掌握了讨好他的方法,手指将浸透淫汁的肉穴捅得滋滋作响,安季风便改去抓枕头,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们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人,不一样,所以也是一样的。鹿野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不好的事情,可是食髓知味,鹿警官的警告也当作耳旁风。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泄了身,趴在安季风身上的那天,天气很好,安季风说他比麋鹿还要轻,让他多吃点,把肉长回去。 鹿野羞窘,把脸捂住,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那个……我们这样,是不是就算恋人了?” 良久,他都没有收到回答,激动的心情一点点低落下去。 安季风双手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目光沉沉,“做我的男朋友,你还不够格,至少要什么事都得听我的。” “我听你的。”他忐忑地问:“你会接受我的,对吗?” 安季风在笑,笑意疏冷,“你未必都听我的。” 他好像并不怎么喜欢鹿野,不喜欢,却要和他做亲密的事情。 鹿野百思不得其解,“可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啊。” 安季风不做解释。 他很快就吃到了教训,安季风要的是驯服的恋人,把手伸进对方裤子里,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他要鹿野服从,完全的服从。 那时他躺在安季风的大床上,麋鹿粘他,盘起来窝在他的胸口。安季风一下下摸着他,从发梢到脚心,他觉得很痒,忍不住笑了,胸膛震动,脸上挨了一下麋鹿的尾巴。 春意阑珊,鹿野穿着薄薄的毛衣,领口低,他不喜欢高领,总觉得勒脖子。麋鹿爬起来,踩着他悠哉悠哉地下了床,门是虚掩着的,橘黄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鹿野说:“我该回家了。” 安季风应了一声,依然压在他身上,他真好看,比鹿野见过的所有明星都好看。 鹿野爱吃一种酸甜口味的糖果,包装纸上印着看不懂的文字,鹿警官不许他多吃,可是他很迷恋那种极酸后回甘感觉,总是一颗接一颗扔进嘴里。 他觉得安季风就是这样的一颗糖果,忍不住吞咽口水,在静谧的午后听起来格外突兀。 他几乎想不起自己上这里是做什么,看书,还是看猫,亦或者都不是,只想来见一见这个人。 毛衣是套头的,每次脱衣服,鹿野总会觉得自己要死了,现在想起来,那算什么呀。 安季风的吻是冷的,落在苍白的胸膛上,落在他心脏跳动的地方……鹿野鼓起勇气,摸了摸他的耳朵,意料之外的柔软。胸口的乳头被男人含住,轻轻舔了舔,他觉得怪异,想要推开他,安季风却先离开了。 接着覆上来,拥住他,滚烫的呼吸落在颈窝耳后,不明就里的战栗。 进来前他穿的鞋子端正摆在鞋柜上,袜子是白色的,却扔在地上。光着的脚趾头无措地揪住床单,眼看着裤子一点点被人褪下,堆在脚踝,鹿野小声的说:“我要回家了。” 他的要求是那么难以启齿,一半身子落在别人怀里,近乎赤裸着,却要将这一切尽数推翻。 安季风没有要禁锢他的意思,他有些狼狈地提起裤子,胡乱将毛衣套上,后背火烧火燎,一半是羞,一半是耻,正中间的背脊有汗水流下,被人漫不经心地舔去了。 温热的舌头一触即分,仿佛那是他的幻觉。鹿野顾不得穿袜子,跌跌撞撞冲出门,麋鹿在他身后喵喵乱叫,他没有回头,不敢去看留在房间里的人。 隔了一周,他收到了一双洗干净的袜子,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塞进他的校服口袋里。 他恍恍惚惚,就这样揣着它去上学,像揣着一个不可见光的罪恶,风声鹤唳,心惊胆战。 无论谁和他说话,他都听不进去。 只有安季风,满心满眼的安季风。 忐忑了一整天,晚间去敲他的房门,安季风眉目舒展,将他揽入怀中,说的话却是冷硬的:“先脱衣服。” 鹿野抖了抖,他比安季风矮一点,肩膀被他圈进臂间,于是先脱裤子。或许是有过一场,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紧张,裤子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覆在他赤裸的脚背上,像他不值一提的廉耻心。 上衣也要脱,加绒的套头卫衣,款式宽大,比那件毛衣舒服多了。地暖却没有那么好用,鹿野的脚趾被冻得通红,雪白的肌肤透出一抹粉红,他不说话,低着头,很谦卑的模样。 安季风将他打横抱起来,他这才被允许进入。 爱抚是惯有的,鹿野并不陌生,只是这样只穿着内裤,缩在他床上,却是第一次。 膝盖被分开一点,大腿内侧生出的一点点软肉被来回抚弄揉捏,鹿野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敏感,内裤湿了一小块,被人轻轻一碰就发抖,即使他整个人已经抖得不像话了。 贴在耳边的嘴唇一开一合,诱惑他将腿分得更开一些,直到完全落入男人的掌心。安抚了许久,他终于平静了,安季风取来一把剪刀,命令他抱住膝盖不要乱动,锋利的刀口在内裤纤薄的布料上轻轻一划,顷刻间沦为破布。 他将尖叫咽进喉咙里,下一刻,安季风握住了他的命脉。撸动阴茎的力道不轻不重,却把每一处都妥帖照料到,安季风说:“你像这样乖一点,我就对你好。” 他咬着下唇,嘴唇发白,脸色却潮红如血,蝶翼似的睫毛颤抖着,最终,他点了头。任安季风将他揉成一团浆糊,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无,麋鹿跳上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睛。 他的双手被缚在一起,黑色的丝线,轻轻一扯就解开了。安季风的嘴唇在他瘦削的肩胛骨游走,大腿抵在他腿间,棉质的家居服布料蹭得人心头发痒。 被玩弄的前面吐出些许清液,粘稠的液体让腿间变得极不舒服,用来擦拭的纸巾擦着擦着却变了,柔软地包裹住粉色的蘑菇伞,指甲隔着纸巾刮蹭顶端小眼,疼,酸。 他咬紧牙关,几根手指却探进了唇间,安季风轻声说:“尝尝你的味道。”强硬地将手指塞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夏天,记忆里充满蝉鸣和灼热的空气,有人将烤好的肉塞进他嘴里,是同样的姿势。 不要害怕。 他乖乖含住了,牙齿收回去,舌头软软卷起来,抑制不住小声的呻吟。味道并不很怪,有用过的沐浴液的香气,安季风舔了舔下唇,眼神变得暗沉,“舌头比你聪明多了。 ” 这是什么话,鹿野不懂,安季风把他那条白色的内裤扔的远远的,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他只剩下一根丝线,象征性的缚在手上,肉体连同灵魂因此被他牢牢牵引住。 “唔……” 他射了很多,一股一股喷到纸巾里,有些落在安季风手上,顺着手腕蜿蜒而下,像一条乳白色的小蛇,源头是最不堪的欲望之地。 完了吗?他喘着气,眼神询问着对方,安季风一粒一粒解开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此前一直没有脱衣服,裤子也是完好地穿着,更显得鹿野淫荡无耻。 “才刚刚开始呢。”他用手拍了拍鹿野的脸颊,毫不在意地将精液涂抹在他脸上,“乖宝贝,该我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