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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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谏长老主杀伐,壬水阁充斥着凛厉的剑意,寻常人只是靠近便无法承受其中森然,因而此处永远人迹寥寥。加之他平日对弟子不假辞色、要求甚严,所以尽管叶忘奕修为高强,甚至隐隐可以和掌门公仪弘懿比肩,愿意拜入他门下的也不过三人,其中一个还是他捡来的。 外人甚少知道,这样的承谏长老,却会记住每个弟子的生辰,甚至会在弟子成年那日,摆上一桌宴席,师徒几人团聚畅饮。 前年是宇文甫,今年则是沈晏歌。 说来好笑,尽管宇文甫长沈晏歌两岁,却比沈晏歌要后拜入叶忘奕门下,他说什么也不肯叫沈晏歌师兄,两人约好以姓名相称。沈晏歌想要逗弄宇文甫的时候,便会叫他师弟,对方的反应让他屡试不爽。 叶忘奕在收下弟子的时候便为他们每个人埋了一坛酒,待弟子成人之时开坛。玄元宗酿的酒酒力惊人,却又回口余甘,很容易贪杯误事,因而只允许成年弟子享用,而能让他们畅饮的,通常也就只有同门成年生辰那天。 任枫还不到饮酒的年纪,抱着杯甜花露酌着,却也不觉得恼,笑眯眯地看着师尊与师兄们交盏。 “师兄,你放心喝醉,我负责照顾你们!”她说。 沈晏歌不置可否地笑笑。 因怀着心事,他异常沉默,几乎没往叶忘奕的方向瞥。 上辈子有一段时间,他以酒度日,企图在麻醉自我的幻觉中看一眼叶忘奕。 但那个心如玄铁的人,却从不肯哪怕进入他的梦境施舍他一面。 到后来酒精对他已然无用,他千杯无法醉去,也认清了叶忘奕抛下他的现实。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和前世一样在成人宴上醉倒,却忘记了这具身躯是第一次品酒,不胜酒力。 两杯过后,他眼尾泛红、面若含春,一张脸呈现惊人的诱态,已然酣醉。 宴会的主角早早倒下,剩下的几人目瞪口呆。叶忘奕脸上浮现几分无奈笑意,说:“你们继续吃,我带他去卧房歇息。” 他将沈晏歌打横抱起,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从沈晏歌八岁开始,他就是这么抱着他的,此时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当叶忘奕将沈晏歌轻轻放在卧榻上,才心生感叹,当年那个瘦得皮包骨的小孩儿,如今却也长成风华绝代的青年了。 被放到床上时,沈晏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叶忘奕的脸,便怎么也不肯阖上。 “师尊……”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打破幻影一般小心翼翼,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有些软糯。 叶忘奕早已察觉沈晏歌今日对他异常冷漠,不过这种事之前也有过,在他看来,大抵是少年性子,过几天对方就会眼巴巴凑过来告诉自己为何事生气。既然沈晏歌不待见他,他替对方盖上被子便准备回去厅堂,闻言步伐一顿:“怎么?” 沈晏歌的眼眶慢慢红了,他说:“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叶忘奕失笑,耐心道:“你历练重伤,需闭关静养三月,如果我贸然进去看你,只会让你闭关的时间拖得更久。” “不,不。”沈晏歌摇了摇头,眼中赤色加深,竟带上几分狠戾,“你丢下我这么久,我哪里都找不到你,你就是不要我了!” 叶忘奕到底听出一丝不对。他伸出两指按上沈晏歌的经脉,只觉那脉络混乱不堪,似是魂魄不稳。他面露诧异,扶沈晏歌坐起,往他后背打入一道真气,“晏歌,你入魇了。我不会不要你。” 沈晏歌忽然挣扎起来,拒绝叶忘奕给自己渡真气,翻身将对方压在床下。渡气骤然中断的反噬让叶忘奕闷哼一声,抬眼对上一对赤红的眸。沈晏歌的眼中像是蕴着岩浆,其间的悲恸太过强烈,让叶忘奕不由怔愣。 那眼神就好像,对方曾失去了世界上最珍视的宝物,连心也跟着死了一回。 沈晏歌头痛欲裂,分不清自己身下的究竟是上辈子的叶忘奕还是这一世的叶忘奕,他几乎是有些发狠地按着对方的肩,目光从叶忘奕飞扬凌厉的剑眉落到漆黑如墨的凤眸,再落至色泽淡薄的双唇;这张脸、这个人,早已刻入他的骨髓深处,但他距离上一次这么近地看他,仿佛隔了沧海桑田。 他眼眶酸胀。 叶忘奕被滴落在脸颊上的水珠烫了一下。他这回是切切实实地震惊了,他从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大弟子会有一日情绪波动剧烈至此。 而让他激动如此的缘由,是……自己么? 没能等他多想,视线黯去,唇上先是一凉又是一痛,叶忘奕骤然瞪大眼。 沈晏歌竟俯身啃咬起他的嘴唇。 对方咬得气势汹汹又毫无章法,叶忘奕一时都没能往情事的方向想,只当弟子是气急了随便找个地方发泄。他开口欲唤回弟子神智,薄唇刚有松动,一截柔软顺势钻入他的口腔! 叶忘奕呼吸一顿,实在不能怪他露出片刻破绽,他坚守道心、维护正道,还要辅佐公仪弘懿执掌门派事务,捡到沈晏歌之后又心系弟子成长,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体会情爱性事,他也并无丝毫结伴道侣的念头。 他知道他不能。 他初尝情事,面对的便是如此汹涌的情潮,有些喘不过气。只这须臾,沈晏歌的舌侵占遍了他口中每一寸角落,勾着他的唇舌巧取豪夺,让他唇齿间只剩他一个人的味道。 叶忘奕轻喘一声,被迫吞咽下对方的津液,接着身体微僵——沈晏歌竟将手覆上他的双腿之间,想要解下他的腰封,钻入那隐秘之地! 叶忘奕再也躺不住,掐诀打入沈晏歌体内,沈晏歌眼前一黑,软倒在叶忘奕身上。 叶忘奕推开沈晏歌起身,忍不住用手背抹了抹唇,却无法擦去方才怪异的触感。嘴角微微刺痛,估计是被咬破皮了。他呼吸微乱,惊疑不定地看着陷入沉睡的沈晏歌。那张脸如同初绽花蕾,安静漂亮,实在无法想象对方居然能做出那般咄咄之事。 他憋了半天,恼怒地吐出三个字:“……大不敬!” 也不再替沈晏歌盖被,更顾不上自己衣衫凌乱,大步甩袖离开。 房间内转瞬寂静,只余闻院中传来的些许蛐鸣。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沈晏歌到底不是真正刚成年的自己,那道精纯的入梦诀在他如今的元神上仅作用了两息便被他自动化解,反倒替他冲散了酒力,让他恢复清明。 他直直望着叶忘奕离去的方向,终于确定自己并非在梦中。 他伸指抵在唇上,回味着方才师尊口中滋味,半晌露出冷笑,心中有了主意。 上辈子不是嫌弃他魔道血脉,想要和他恩断义绝、再不肯看他一眼吗? 他偏要将今世叶忘奕那具身处云端、从未沾染情欲的身子拉入淤泥,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他在充满叶忘奕气息的卧榻上睡了一夜,从未在前世梦中出现过的人,这一晚却纠缠得他痛苦不堪。隔天起来,沈晏歌发觉枕巾微潮,他咬住腮肉,神色莫名。 他面上仿若全然忘记了前一天晚上对叶忘奕做了什么,重新做起了承谏长老门下最为人称道的大弟子,在他脸上再也找不到任何来自前一世的端倪。 他前去向师尊表达昨夜不胜酒力的歉意,目光在扫过叶忘奕略略红肿的嘴角时,还是微不可查地深了深。 见沈晏歌不记得昨晚之事,叶忘奕似是松了口气。处理违反戒律门规之事,他铁面无私,一张嘴刻薄起来能将心理脆弱的门派弟子训哭;但若牵扯到靡靡之事,其中一人还是自己,他根本毫无经验、无从开口。 玄元宗每个弟子成年之时都需要独自下山除魔证道,叶忘奕批予沈晏歌一桩不算困难的委派。 沈晏歌这一下山,便去了一月有余。 他回来时,门派上下都惊呆了,有弟子匆匆请了承谏长老过来。 看到倚在门派牌坊处的血人,叶忘奕瞳孔骤缩,一瞬间几乎起了杀心。 他从未见过沈晏歌伤成这副模样! 何人敢伤承谏弟子至此? 那晚沈晏歌对他的僭越之举早已被他抛之脑后,他大步上前将沈晏歌背起,不顾对方的血将自己纯白的衣衫染脏,步履匆匆往护心殿赶去。 感受到叶忘奕的温度,沈晏歌朦胧中轻轻笑了一下。 护心殿的长老替沈晏歌止住外伤,告诉叶忘奕:若夜夜替沈晏歌渡以真气,三日后便能痊愈;如果不渡真气,则需静养几月。 “不过,承谏,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护心殿长老好心建议。 叶忘奕打断他的话,背着沈晏歌离开:“无需多言,我自有分寸。” 沈晏歌在第三日的后半夜才醒来,发现自己呈入定坐式,后背源源不断有精纯的力道传来,将自己的四肢百骸浸润得平复如初。 会不吝精力向他传渡真气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他转身望向身后的叶忘奕,目光微滞。 不过是渡个真气,叶忘奕为何会如此疲惫? 他的师尊额角布满汗水,双唇泛白,看到弟子醒来,温和地对他笑了笑。 “醒来便好。是师尊不对,没有算到给你的下山委派会出异数。” 沈晏歌双唇开合,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最后也只吐出沙哑的二字:“师尊……” 叶忘奕闭了闭眼,没有急着询问沈晏歌重伤至此的原因,而是说:“我乏了,你且回去,有任何问题,明日再叙。” 他虽竭力作出平静的样子,沈晏歌还是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吃力。 叶忘奕受伤了。 沈晏歌记起来,上辈子,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叶忘奕从一个除魔的委派回来。能让玄元宗承谏长老出手的委派哪个不是险象环生,此项尤甚。叶忘奕回来时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其实元气损耗得厉害,需要大量的昏睡来休养。当时宇文甫与任枫都出山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壬水阁照顾师尊。 后来不久,他的魔道血脉便爆发了。 他垂眸掩去眼底情绪,顺从地从床上起身,向叶忘奕行完礼后离去。 他在门派内转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师弟师妹的身影,转身又回到了壬水阁。 他静静站在叶忘奕榻前,床上的人已然套着外衫昏睡过去,平常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敏锐五感的承谏长老,此刻却连有人站在自己面前都浑然不觉。看情形,怕是沈晏歌前脚刚出门,叶忘奕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 睡着了的叶忘奕少了平日的凛意,端得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叫人难以想象此人执剑时,会是何等的杀伐果断、冷峻逼人。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沈晏歌恨透了这张脸毅然抛下他的决绝,却又怕极了再次被他丢下的无助。 他轻哂,伸手覆上对方的衣衫,稍一用力,便将那身衣物尽数震碎! 叶忘奕赤裸的身体呈现在沈晏歌眼前。 男人身材极好,如同鬼斧神工的雕塑,却比雕塑更为温暖有力,多一分则过于壮实,少一分又略显羸弱,刚刚好是沈晏歌最喜欢的模样。 他已太久没有看到师尊的身子,逞论对方如今毫无防备的模样。 他的目光有些发直,从叶忘奕饱满的胸膛慢慢看到紧实的腰际,再落到修长双腿间的那块隐秘之地,他的眼中终于多了点热度。 他坐上床沿,指尖起初有些微微发颤,很快又恢复沉稳,缓缓握住了蛰伏腿间的软肉,上下捋动。 那物什周围的毛发稀薄,同叶忘奕白皙的肤色一般色泽浅淡,还透着些许的粉,怕是承谏长老平日里根本不曾亵玩过此处。叶忘奕此人似乎与性欲二字从不沾边,身旁永远刀光剑影、肃杀一片。他虽生得俊美无双,常人却连肖想他都不敢,只怕下一秒那冰冷的剑刃便会落到自己的脖子上。 他的欲望确实很淡,沈晏歌身经百战的熟练技术,也要套弄许久,那根肉柱才颤颤巍巍地挺直身子,倒也是一副傲人尺寸,肉冠饱满漂亮,柱身弧度微翘,堪称名器。 他的掌心摩擦铃口,叶忘奕闭着眼发出轻喘,前段渗出些淫水,双腿由于陌生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绞紧。 沈晏歌补了层入梦诀,在此时放开了对方的阳物。颜色泛粉的肉柱直挺挺地杵在双腿之间,由于无人照顾,看起来似乎有些无助。 他看了眼阴茎下方同样肿胀、形状带着些秀气的囊袋,眼中划过些许讥诮。伸手一抛,一条通体媚红的蛊虫落到叶忘奕的阴茎上,顺着淫水的气息钻入精窍,消失无踪。 “嗯、呃……呃啊——……!!” 叶忘奕似是承受了极大的痛楚,在睡梦中悲鸣出声。沈晏歌半是怜悯半是冷漠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徒弟受重伤回来,不是因为他委派的任务,而是在任务结束后,去以蛊毒着称的落英寨,夺了他们最珍贵的蛊虫。此蛊名为涤泬蛊,能够让男子生出女子小穴,时时承受淫欲之苦,唯他人精液才可缓解须臾。 但沈晏歌高估了自己目前的实力,上辈子主动向他投诚、依附魔道的落英寨,却能将现在的他逼到山穷水尽,险些失了性命。 叶忘奕毫无所觉,拖着重伤的身体向他渡真气,最后落得昏睡在床上,任由被自己全力救下来的徒弟对他的身体肆意妄为。 那两条笔直有力的腿先是紧紧绞住,接着,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压着他的双腿一般,一寸寸向外打开。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被褥,用力到指节发白,两腿却开至山形,毫无遮掩地暴露着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叶忘奕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沉睡中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男性象征、储存精液的囊袋正在缓缓地向体内收缩,而原本坠着双丸的地方,却裂出一条紧致的、原本只会在女子身上出现的小缝。 “啊……嗯、哈……” 那张素来凌厉的脸上泛起红潮,在强烈的痛楚中,叶忘奕的阴茎非但没有萎靡,反而淅淅沥沥地往外漏出透明的淫水来。 蛊已成。 沈晏歌勾了勾嘴角。 “亲个嘴就不敬了?师尊,”他手指抚上那条新生的小缝,肉缝感度惊人,只一触,便让躺在床上浑不知情的人乱了呼吸。他轻笑开口,“还有更不敬的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