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舐柱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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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忘奕当然没有任何口交的经验。他所有床笫之事的经历,都来自沈晏歌。他的雌穴与后庭足够让沈晏歌沉湎,后者也就没想着再动师尊上面那张嘴。毕竟肏嘴巴这件事,比起快感,带来的侮辱性质要更浓。 沈晏歌被人用嘴侍奉的次数并不少,但也没有哪一次如现在这般,对方被缚在床上动弹不得,张着嘴任他索取。 如同专为性爱而生的淫具。 那可是叶忘奕!玄元宗无人不敬、无人不惧的承谏长老,他的师尊! 即便不着寸缕,双腿被束缚大开,敞着笔挺的阳根与充血饱满的女穴,淫欲时时刻刻冲击着大脑,叶忘奕的眼神依旧是清醒的。他经历过因许久没有精液浇灌、身心皆被情欲控制的绝望时刻,如今在这般抓心挠肺的情热面前,竟也能维持住往日的镇定。 他眼中的清明让沈晏歌呼吸乱了。 这意味着,叶忘奕确实是心甘情愿张嘴任弟子肏弄。 他何必……何必如此! 他就算不做到这份上,只需开口,自己也会把命交到他手上。 莫不是还想将他的心拿捏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玩弄? 沈晏歌眼神发狠,他靠坐在床榻上,将叶忘奕翻过身,让他跪趴在床上,那张俊朗的脸便埋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翻身时红绳的摩擦让叶忘奕眼前阵阵发白,待他稍有平复,鼻腔之中便满是弟子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啊……”他喘着气,花穴愈发肿胀殷红,几乎将勒入其中的红绳吞没,只淅淅沥沥流出透明的淫水来。后脑勺的力度加重,这是沈晏歌无声的催促,他吞咽一下,张嘴将弟子的阳根包裹。 唇舌能比下身肉穴更清晰地感受弟子势根的雄伟与炙热。他只堪堪含住冠头,口腔便被塞满,无法再深入半分。 每次在他体内驰骋开拓的阳物,竟是如此粗壮么? 叶忘奕耳根发热,眼角因不适而泛红,脸庞被肉柱撑得变形。他不知自己的脸如何狼狈,只顾着小心收起自己的牙齿,避免伤到沈晏歌。 他的弟子开口了:“别停。” 玉葱般的手指抵在他的喉结上,又顺着颈部线条向上挑去。叶忘奕的这块软骨忍不住上下滚动,却听沈晏歌说道,“刚刚不是用珠子肏开了吗,师尊,继续往下吞啊。” 叶忘奕眼睛微微睁大,抬眼确认沈晏歌的表情,看到他并未开玩笑。 那里……真的能容下这么粗的物什? 师尊口中含着自己的肉棒,伏趴在自己腿间抬起眼,这一眼的风情让带来一阵酥麻,由脊椎直上脑髓。他捧住叶忘奕的脑袋,掌心用力,腰部前挺,生生将阴茎又往师尊那张嘴里又捅入了一大截! “咳、……唔!唔……嗯……!”叶忘奕眼珠上翻,眼角瞬间红了。他剧烈地干呕一阵,下颌又酸又涨,涎水顺着口中的柱身不住往外流,打湿了沈晏歌根部的耻毛。但他不愧是天选之子,学什么都极快,几息后便无师自通地重新找回呼吸,恢复了神智。 整张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那根几乎可以称之为凶器的阴茎抵达咽喉,将叶忘奕的脖颈也撑出了属于对方的轮廓。 比起喉咙的不适,这番动作带动的红绳摩擦,反倒更让他难以忍受。他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玉沟开合两下,蚌肉绞着粗糙绳面,喷出接二连三的淫水。 欲火渐渐累积,他想要……被更粗的填满。 那根能让他从这片炙烤情潮中解放的物什,正卧在自己口中。 他又缓了片刻,慢慢地晃动起自己的脑袋,仔细地吞吐起这根肉棒。 沈晏歌隔着叶忘奕的喉咙摸到自己阴茎的轮廓,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叶忘奕吞吐的动作有些艰难。他伏趴在床上,臀部挺着,全靠脊背发力让脑袋上下摆动。他做什么都很认真,既然喉咙已经被肏开,他吞入的时候便将脸埋入沈晏歌腿间,鼻尖都触到了弟子的小腹,那根巨势也深深地破开脖颈,几乎捅到食管;吐出时,肉棒迅速从喉咙中抽出,堪堪只留冠口卡住双唇,有几次起伏得太快滑出口腔打在他脸上,混着涎水和腺液,将他的脸打湿。 沈晏歌光是垂眸看着,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那是一副他在梦中都没见过的香艳画面,师尊含着他的冠头,用带着情欲的视线抬眼看他,他的粗长肉柱被对方的涎水裹得淋漓发亮;师尊低下头去,那么长的柱身被他一点点吞入,阴茎置入前所未有的紧致与湿软之地。 随着师尊垂头深喉,对方挺翘圆润的臀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还有一道红线置身其中。他忍不住伸出手,勾了勾这根嵌入师尊下阴的红绳。 “唔……嗯呜……!!” 红绳连接各处敏感之地,骤然被拉扯,相当于所有地方被同时刺激,叶忘奕发出含糊不清的悲鸣,脊背僵直地痉挛数刻,这一瞬间他的喉咙极度收紧,几乎达到真空的地步! “嗯……!”沈晏歌闷哼一声,竟在师尊口中缴械了。 热流自铃口宣泄而出,直接浇灌在食管壁上,甚至有一些进入了气管。叶忘奕剧烈地咳嗽起来,脸上混杂着泪水、涎水与精液,找不出一处干净的地方。 沈晏歌缓了缓,捏着叶忘奕的下巴抽出阴茎,仍旧有多余的白浊从师尊嘴里往外流。那两瓣惯常抿着的唇有些肿了,色泽殷红水润,端的是无比淫靡。 叶忘奕闭着眼,枕在沈晏歌的大腿上喘息,呼吸却蓦地一顿。 他的弟子又将他翻过身来,让他后背靠在对方的胸膛之上。他的双腿因被束缚折叠,向两边敞着,硬挺的阳根与濡湿的女穴便一览无余。 “嗯……啊、啊、啊……”他吐出颤抖的呻吟,却是沈晏歌将手指没入软烂蚌穴,勾起湿得不成样的红绳,将其推到一边,在挺翘臀部勒出深沟,完整的穴口展露于空气之中。 方才被他舔湿含弄的那串玉珠,被弟子捏着抵在了阴唇边缘。 几乎不用沈晏歌推动,起了欲火的蚌肉自发翕合,媚肉层层裹卷而上,如同明珠沉入肉沼。叶忘奕小声喘着,倚在沈晏歌胸膛的姿势,能够让后者轻易地感受到师尊被玉珠磨得不住颤抖、脚趾蜷缩的模样。 前两颗珠子几乎毫无阻滞地没入雌穴,到第三颗方才缓下来。 “嗯……嗯……” 冷硬的玉石到底和炙热肉棒不同,叶忘奕额角沁出汗来,垂眸看着沈晏歌没有丝毫停顿地将珠子往自己穴内塞。他能感觉到女穴被一点点撑满,硬物却仍在往肠壁更深处挺进,小腹逐渐凸起圆而硬的轮廓。 “五……”沈晏歌数着,轻轻笑了笑,“做得很好,师尊,下面这张嘴到底比上面的更能吃 呢。” “啊、嗯……”眼看沈晏歌还想塞第六颗珠子,叶忘奕忍不住开口,“不行,装不下了……嗯……太撑了……” “相信我,师尊。”沈晏歌说,“你的逼穴比你想得还要能吃。” 他已用他的阳根丈量过无数次。 说着,沈晏歌指尖用力,竟强行将第六颗珠子塞入!叶忘奕高喘一声,下巴仰起,在他怀里痉挛抽搐半晌,才有一股清液自蚌穴淅淅沥沥往外流,竟是堵得太过严密,连喷水的余裕都被挤压。 甬道前所未有的饱胀,小腹隐隐坠痛,混杂着敏感处被按压的酥软,叶忘奕眼中很快浮起了水雾。 没有给叶忘奕喘息的机会,第七颗珠子也被残忍地塞入其中。 “啊……——!!嗯啊……!!” 最后半颗实在进无可进,半截露在外头,阴唇层层叠叠将它包裹,如同含着珍珠的仙蚌,不断有水自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瓣处溢出。叶忘奕胸膛高高弹起又落下,濒死般喘着,随着呼吸起伏,乳头与阴茎不断受着红绳的摩擦,将他带上理智的边缘。 “你……”叶忘奕的目光落在沈晏歌脸上,“可发泄够了?” 他终于出声喊停了。 他的语气并不强烈,甚至还有些喘,但沈晏歌在承谏长老座下多年,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心头跳了跳。 指尖抚过蚌唇与玉珠相接的部分,感受到叶忘奕在怀中的颤栗,沈晏歌找回些余裕。他很了解师尊能接受到什么程度,红润的唇贴上师尊滚烫的耳廓,踩着对方的底线轻声说:“师尊,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你把它们排出来,弟子便给你痛快。” 光是沈晏歌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让叶忘奕难以忍耐,好不容易理解了弟子说的内容,饶是他再清冷肃然,一张脸还是红到几乎能滴出水来。 知道叶忘奕因羞耻而抗拒,沈晏歌的手掌在对方凸起的小腹轻轻按压:“就当给我生孩子,嗯?” 生命孕育诞生乃造化大成,可敬可畏,岂能与这般淫秽之事相提并论!叶忘奕又耻又恼,睃沈晏歌一眼:“你、嗯……不可胡说!” 沈晏歌笑了笑:“好,我不说。师尊,让我看看吧。” 他用这般黏腻语气,叶忘奕便不知该如何继续斥责。他又闭眼喘息了一阵,到底还是红着脸,准备将玉珠排出体外。 “嗯、嗯……啊……” 这感受相当怪异,比起被动接受粗硕异物、挤压肉壁徒劳地挽留阴茎的离开,此刻却要调动所有肠壁肌肉,层层叠叠将塞入穴内的物品往外推。越是用力,肠壁的敏感处便被按压得越厉害,而敏感之地被触碰,却会让他浑身发软。 噗地,只塞入半个的玉珠被蚌肉推出体外,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水。叶忘奕重重地抖了一下,汗水打湿了沈晏歌胸膛。两人都没有说话,叶忘奕顺着势头开始排第二颗珠子。 沈晏歌看着玉做的珠子一颗接一颗从那口被折磨得殷红的穴口往外滑出,裹着黏腻透明的淫水,如同雌兽产卵,这香艳画面让他一时几乎忘记呼吸。 最后两颗珠子进得最深,叶忘奕大汗淋漓地尝试半晌,也只能让玉珠堪堪移动半寸。 叶忘奕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睫处都被汗水打湿,让那双原本锐利的凤眸氤氲出几分脆弱的色彩。他什么也不说,只用湿润的视线看着弟子,沈晏歌知道他是真的到极限了。 到真正的临界点时,他永远不会开口向弟子求饶。 ……真傻。 沈晏歌将师尊仰面放在床上,痉挛缩张的女穴正对着自己。他按压着被红绳折叠的双腿,将它们打得更开,臀部被迫向上翘起,穴内的风景一览无余。 由银线缀着的玉珠裹着淫液落在床榻上,五颗在外面,还有两颗,依旧深深地留在师尊体内。女穴被珠子撑得久了,一时无法合拢,淫肉海浪般蜷缩翻滚,在息肉的最深处,却堵着一颗泛着微微白光的平滑珠子,无论叶忘奕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其往外推动半分。 沈晏歌的手指勾住银线,一手掐住师尊的腰,随着“啵”的一声,两颗珠子划过层层紧咬的穴逼褶皱,被他齐齐抽出体外! “——……嗯、嗯、啊啊啊啊……!!!” 叶忘奕发出凄厉的哭喊,从颤抖的淫穴深处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接着,他颤抖着失去了意识。 沈晏歌可不会因为师尊昏过去而对他有丝毫心软疼惜。他的阴茎早已恢复了坚挺,无比顺畅地进入了师尊体内。 “嗯……”他忍不住喘了一下,叶忘奕这口穴此刻又湿又热,因高潮而痉挛缩紧,稍不留神便会被其吸得泄了精关。 他缓了片刻,便难以克制地在师尊湿烂的逼穴中反复挺入抽插,将失去意识的师尊再次肏得浑身发抖。 汗水顺着鬓角滴落在叶忘奕身上,沈晏歌的一双黑眸如同深潭,一眨不眨地看着前者,目光无声描摹着师尊全身。 他想,他迟早要死在叶忘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