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愈来愈弱。她失败了,但是她尽力了。李校长的腰身,沉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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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平静,停下来,踢着路边的荒草。 「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她是这么说的。」雅琴也停下脚步,看着丈夫,问, 「文若,自己的事不能靠别人,我问你,职称申请表你是填,还是不填?要是填, 你准备什么时候填?」 「填吧,我回头就开始,费不了多少工夫,这几年,我都填了好几次了。唉, 我知道,我好比一头拉磨的驴,这职称就是眼前的一串胡萝卜,但是该申请还得 申请,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文若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雅琴追上去,拉住丈夫问:「文若,你告诉我,这个职称,对於你们读书人, 就那么重要?」 一阵西风吹过,无边的落木,萧萧而下。一片枯黄的树叶,飘落在文若的肩 上。文若停下来,站住,仰头望着萧瑟的树梢,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说:「我很 少和老同学老朋友联系,国内的不敢联系,国外的更不敢联系。人家难免要问问 近况,我怎么回答呀?这些年,年轻人提拔得很快,有些国家重点实验室,负责 人才三十出头。我都四张多了,教授还带个副字,树有皮人也有脸啊。」 文若摘下肩上的落叶,凝视了一会儿,丢到脚下,「雅琴,我知道我现在这 种状态,非常影响夫妻关系,对孩子的成长更是不好,可是我真的很难控制情绪。 雅琴,我不是抱怨你,当初回国,恐怕是个错误的决定,我那些一道被裁的同事, 后来经济形势好一点,陆陆续续都被招回去了。」 又一阵西风吹过,送来几许寒意。 雅琴默默地点点头。 「文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雅琴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房卡。 文若夫妇没有注意到,隔着树梢,别墅二楼的一扇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 一直注视着他们。 李校长光着上身,站在窗口望着外面,伦琴皇后蹲在脚下,正给他解开腰带。 「你跟她讲清楚了?」李校长问。 「我没把话讲太露,不过她肯定明白。那女人见过世面,对这种交易好像也 不陌生,我看八九不离十。」伦琴皇后把李校长的长裤褪到脚踝,一面解开男人 的鞋带,一面不无嫉妒地说,「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好。」 李校长没有答话,只是轮流抬起双脚,让女人除去鞋袜和长裤。他看着后花 园里徘徊着的文若夫妇,心中无限感慨:快要结束了,等到明天,一切都该了结 了!李校长和很多领导干部不一样,他做事低调,对上恭敬,对下也不很苛刻。 实事求是地讲,李校长的生活作风是不错的,除了结发妻子,他只有伦琴皇后一 个女人。 李校长的老家在河南陕县农村,他出身贫寒,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他 深知,自己没有背景,必须非常小心谨慎,稍有疏忽就可能前功尽弃,因此,即 使对於出轨的妻子,他也仍然保持着名义上的夫妻关系。 李校长和女教师女学生谈话时,一般都开着门,这是从国外带来的习惯,君 子不处嫌疑之间。伦琴皇后对於李校长,更像是走狗而不是情妇。有些事情,领 导亲自出面不太合适,一条忠实的走狗就很必需了。当然,李校长也需要一个女 人,来证明自己的男性功能仍然正常。 李校长的内裤正在被扒下。他再次抬起脚,方便女人完成最后的准备工作。 李校长看着楼下的文若,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怜悯:可怜的男人,刚入校时还 意气风发,几年下来都鸵背了,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他当年没管住下半身呢?李 校长的幼年,童年和少年都是清苦的,唯一的乐趣就是坐在打谷场上听老人说书。 从那些朴实的演义故事里,他懂得了,古今成大事者必须能忍,忍世间难忍之事, 同时,他也牢牢记住了,有两件事绝对不能容忍: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李校长把目光转到文若妻子的身上。这个女人是无辜的,行为举止颇合礼仪,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中国人讲究父债子偿,夫债妻偿。可怜的女人,听说女儿都 上高中了,明天还要去酒店包房,给自己丈夫的老板奸淫。 李校长长叹一声,眼中的仇恨暗淡了许多。他居高临下地打量起这个仇家的 女人:修长的身材,得体的装束,处处显出知性,时时难掩从容,比伦琴皇后这 种贱货强多了!李校长的阳具,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慢慢地挑了起来。 「色鬼,想着搞别人的老婆,就那么来精神儿?」 是伦琴皇后,李校长几乎把她忘了。 「骚货,少费话,闲着你了?给我口交!」 啵滋,啵滋。 明天该怎么日仇家媳妇儿呢?当然还是从后面日,她得撅起屁股!是让她跪 着趴在床上,还是站着伏在什么东西上面呢?嗯,这个女人腿挺长的,站着日也 行,房间里不是有一张梳妆台吗?高矮正合适。对,就让她趴在梳妆台上,对着 镜子,一目了然嘛!还有,是让她全脱还是半脱呢?这个年龄的女人,肚腩肯定 是有的,皮肤也未必好,别败了兴致,就让她半脱吧,脱光下身就行! 啵滋,啵滋。 李校长亢奋起来。他朦朦胧胧地看见,楼下的花园里,多出一张梳妆台,文 老师的妻子走过去,踩着满地金黄的落叶,轻轻撩起长裙,慢慢褪下内裤,分开 修长的双腿,无奈地伏在台上,然后,把裙子缓缓卷到腰间,双膝微曲,腰肢慵 软,雪白的屁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人们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把文老师夫妇 围在中央,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手画脚,更多的是目瞪口呆,幸灾乐祸。 文老师站在圈子里,默默地看着妻子宽衣解带,摆出女人最羞耻的姿势,却 一筹莫展,无能为力。高潮来临了,李校长本人,身披大红斗蓬,神仙般从天而 降,落在人群中央。人们欢呼起来。李校长目光如矩,环视四周。鸦雀无声。刷 地一声,李校长甩掉斗蓬,亮出一身腱子肉,外加一根巨棒,黝黑如铁,坚硬似 钢。人们再次欢呼起来。 李校长步伐坚定,走过去,立在文老师妻子的背后。「插进去!插进去!」 呼声震天。 李校长抬起一只手。鸦雀无声。 李校长转过头,目光炯炯,直视着文老师。文老师看看妻子,看看人群,又 看看那根巨大的阳具,无奈地点点头。微笑着,李校长伸出双手,分开文老师妻 子雪白的臀肉。黝黑粗长的阳具,抵住了水汪汪的阴户。依然鸦雀无声。噗!油 光锃亮的龟头,进去了! 「插到底!插到底!」欢呼声直冲云霄。 李校长抬起一只手。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李校长再次转过头,目光炯炯,直视着文老师。文老师看看妻子,看看人群, 再看看那根巨大的阳具,低下了头。朗朗乾坤,艳阳高照,硕大的阳具缓缓前进 着,终於,又是一声,噗!李校长的小腹,撞上了文老师妻子的臀尖,一捅到底。 雷鸣般的欢呼。 啵滋,啵滋。 李校长越来越亢奋。他双手紧抱伦琴皇后的头,狠狠地往自己的胯间推送, 彷佛抱的是文老师妻子的屁股。现实中的李校长,没有一身腱子肉,更谈不上什 么巨棒,可他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具有杀伤力的男人。伦琴皇后虽然是护士出 身,擅长伺候男人,但她始终没有掌握深喉的技巧。在猛烈的攻击下,伦琴皇后 剧烈地干呕起来。 李校长不得不停了下来。伦琴皇后费力地吐出口中的阳具,连连咳嗽,一边 抹着口水,一边没好气地说:「色鬼,吃药啦?你忘了,你的初恋小山楂还在隔 壁呢,都一刻多分钟了,别明白过味儿跑了!」 李校长惊醒过来,今天的重头戏,在隔壁主卧室的大床上。 (第二十七章)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晴朗的天空只有几丝云彩。灿烂的阳光,透过宽大 的落地窗,慢慢地从地上爬到床上,又从床上爬到吴彬妻子的身上。 沈芸仰面躺在李校长的床上,四肢舒展,尽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她闭着双 眼,面带笑容,思绪像原野上的蒲公英,漫天飞舞:真舒服啊,不管是在密云还 是别的什么地方,房子一定要朝南!这几年太辛苦,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用愁了! 医院的大夫不是说了吗,我们俩没问题,就是太紧张,这回放松下来,说不定很 快就能怀上。嗯,生两个,没准儿真是一儿一女呢! 沈芸幸福地笑了,她彷佛感觉到,一个可爱的小宝宝,正依隈在身旁,胖乎 乎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妈妈,从小腹到前胸,一点点爬上乳房,那么温柔,那 么真切。沈芸情不自禁睁开眼睛,啊,她紧张得几乎停止了呼吸!是李校长,上 身赤裸,下身只围了条浴巾,侧卧在床边,一只手正搭在乳房上面! 一瞬间,沈芸的身体僵硬了,无法动弹。 楼下的客厅里,还是那样熙熙攘攘。人堆中,吴彬努力地打着牌,却还是不 时犯些低级错误。他很难集中精力,总觉得心神不宁,不自觉的朝楼梯望去,有 种忐忑不安的感觉。终於,对家无法忍受了。 「我说吴老师,你怎么搞的?当上教授,乐得连牌都不会打了?再这样,我 可要求换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让位,我让位!」吴彬满脸郝 色,忙不迭地道着歉,起身让出了位置。立马就有人补了位,大家继续熙熙攘攘。 吴彬有些尴尬,不知道是该走开还是再站一会儿。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吴 彬扭头一看,原来是伦琴皇后的丈夫王老师。王老师把吴彬拉出人堆,颇为同情 的样子。 「唉,换了谁都会想不通,吴老师,我理解你,理解你啊!走,外面散散心!」 吴彬被弄得莫名其妙,一面跟着往外走一面问:「王老师,谢谢你啊,给我 解围。你说我什么想得通想不通的?」 「唉,吴老师,第一次,都是这样,我知道你要面子,不过在我面前,就不 必那么躲闪啦!」 「王老师,什么躲闪,我有什么可躲闪的?」吴彬更加莫名其妙了,「王老 师,你知道的,我最近脑子有点慢,你讲清楚一点好不好?」 王老师停下来,定定地看了吴彬一会儿,问:「吴老师,你是装糊涂还是真 糊涂?你老婆,在楼上。」王老师伸出一根手指,指指天花板。 「这个我知道,你夫人带她去的,说是参观参观,怎么了?」吴彬是真糊涂。 「你老婆,在楼上,李校长,也在楼上,他们俩正在,」王老师吞吞吐吐, 欲言又止。 吴彬从王老师的神情中,看出了可怕。他感觉到不对,急了,一把抓住王老 师的袖子:「王老师,你快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小声一点儿!」王老师看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他们,压低声音说,「吴 老师,这里不方便,走,外面讲话!」 楼上,主卧室,大床上。 李校长紧挨着沈芸侧躺着。他的手,搭在别人妻子的腰间,轻轻抚摸着。沈 芸不住地颤抖,浑身绷得紧紧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咬住嘴唇,夹紧双 腿。李校长温柔地亲吻着沈芸的耳垂,喃喃地说:「小芸儿,二十年前,你答应 过我,要把自己完整地交给我,现在我来了!小芸儿,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啊!」 「不,校长,那是另一个小芸儿,不是我,您弄错了。」沈芸小心翼翼地抗 拒着。她更愿意相信,李校长只是错爱,把她当成了初恋情人。不管怎样,那应 该是一种美好的感情。 「不,小芸儿,我没有弄错,你就是我的小芸儿,你还是那么善良,还是那 么羞涩,一点儿都没变,小芸儿,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李校长的手向下移去,开始在沈芸的小腿上游动,然后又翻转向上,探进了 纱裙的下摆。沈芸不敢再讲话了,她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大腿,不让那只手靠近双 腿间的敏感处。隔着薄薄的丝袜,沈芸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过去从来没有过的 感受,羞愧,酥麻和刺激。 沈芸做过公关小姐,但时间很短,结婚后她几乎忘记了这段历史。她的内心 一直是纯洁的,修复了处女膜之后,她甚至相信,自己的身体也是纯洁的。沈芸 不敢和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翻脸,但她也不能任人宰割,无所作为。当李校长的 手摸到她的私处时,沈芸坚决地伸手把它挡住了。 「小芸儿,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我知道你个是纯洁的好女孩儿。你不愿 意我碰你的下身,那么,就让我搂着你,静静地躺一会儿,好吗?」李校长温柔 地喃喃自语着,把沈芸轻轻侧搂在怀里。吴彬的妻子羞红了脸,没有同意,也没 有拒绝。 其实,李校长并没有停止攻势,只是把方向转到了吴彬妻子的上身。沈芸后 背的裙扣正在被解开,先是最上面一粒,然后是下一粒,再下一粒。每一粒钮子 的解开,都伴随着一次颤抖。沈芸忽然有了湿润的感觉,从裸露的脖颈,慢慢地 向肩部移动,这是李校长的亲吻。不行,得想办法,既不伤李校长的面子,又让 他知难而退。楼下这么多人,只要冲出卧室,他总不至於追出来吧? 沈芸决定起身下床,摆脱开这个男人的纠缠,可是,她的身体被男人箍得紧 紧的,无法动弹。沈芸告诫自己:别慌,稳住神,下面有很多人,随时可能上来, 李校长是有身份的,不敢太怎么样。 的确,李校长没有怎么样,只是不断地亲吻吴彬的妻子,不断地赞美她,赞 美她的美丽,赞美她的纯真,赞美她的善良。沈芸的身体开始酥软,她盼望着赶 紧有人上来,可是她又怕有人上来,被人看到这副样子,该怎么解释? 花园里,秋意正浓。 吴彬愤怒着,脸色已经发青。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李校长,要睡 自己的老婆沈芸?这怎么可能?这还有没有王法?吴彬简直快要发狂了。王老师 拍拍他的肩,颇为同情地安慰道:「唉,吴老师,忍了吧!你看我,忍了这么多 年,有什么办法呢?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像你我这样的普通男人,就不该娶漂 亮老婆,这就是古人说的怀璧其罪。」 「什么你我这样的男人?王老师,我和你不一样!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你拿 自己的老婆换饭吃,我可不用!」吴彬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他只觉得,一股怨 气直冲头顶。不行,不能让那个姓李的得逞!要保护老婆,要赶紧救出小芸儿! 吴彬一个转身便要走,但是被王老师一把拉住。 「小吴,你疯了吗?你还真以为这个正教授,是你自己凭本事挣来的?我告 诉你,那是你老婆看你可怜,拿自己的身子跟校长换来的!你现在得着便宜,就 要反水,校长会善罢甘休?他能让你上,就肯定也能让你下!老李可不是个简单 的人,你今天得罪了他,以后在这一行还怎么混?吴老师,我是为你好!」 吴彬瞪大眼睛看着王老师,好像在听天书。王老师以为他回心转意了,继续 说道:「吴老师,我理解你。刚开始,我比你还激动,我菜刀都抄起来了,可我 又一想,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着呢?我乾脆就想开了,你玩儿我老婆,可以, 给我拿好处来。你看我这几年下来,房子,车子,票子,什么都有了。老婆算什 么?刘皇叔说得好,老婆是衣服,衣服破了可以补,要我说,衣服破了还可以换!」 王老师松开手,凑进吴彬低声说:「不瞒老弟,我在外面也有女人,不止一 个,比老婆年轻漂亮多了。吴老师,好好想想,有没有女学生女助教什么的,学 业不行,家里困难,或者有别的什么事求你,有没有?有,那就对了!堤内损失 堤外补,老弟,别一棵树上吊死!哎,哎,吴老师,你别走啊,冲动是魔鬼,我 还没说完呢!唉,怎么这么倔呀!」 不知不觉间,李校长把沈芸的连衣裙,从肩部慢慢拉了下来。隔着白色的蕾 丝边胸罩,他温柔地抚弄着别人妻子的双峰。沈芸喘息着,扭动着,浑身瘫软, 柔软的乳房,变得又涨又硬。她发觉,自己开始难以控制身体了。李校长将沈芸 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胸部:白色的胸罩,勾勒出饱满的曲 线,多么迷人,多么刺激! 李校长的阳具,已经坚挺得快要爆炸了。动手吧!吴彬妻子的胸罩被解开了, 白晰柔嫩的娇躯,映衬着高耸挺拔的乳峰,还有那少妇甜美的面庞上,娇柔慵懒 的无助,和无法掩饰的哀羞。李校长加强了攻势,少妇的一只乳房被他咬住,另 一只乳房则被夹在手指间搓揉。 沈芸的两只乳头肿涨难耐,她渴望着男人的抚弄,来消减这样的痛楚,可是, 她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子宫开始酥麻,连绵不绝,连同阴道,直逼阴唇。沈芸害 怕了,虽然内心竭力抗拒,可生理的本能是无法控制的。 她无声地呼唤着:吴彬哥哥,快来救你的妻子!你不必跑上来,你只要在楼 下大声呼喊!吴彬哥哥,难道大声呼喊你都不会吗? 沈芸啊沈芸,你为什么不能大声呼喊? 李校长依然含着一只乳头,手,却慢慢松开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 抚弄了一阵,然后,再向下,一点点,一寸寸,探去,再探去。不!不要!吴彬 的妻子抗拒着,彷佛正在融化的雪人,声音愈来愈细,抵抗也越来越弱。 白纱连衣裙彻底离开了沈芸的身体。 李校长的攻势更加凌厉了,他开始亲吻吴彬妻子的嘴唇。沈芸双唇紧闭,左 右摇晃,她不甘心,她还要抗拒。说时迟,那时快,李校长突然伸进沈芸的内裤, 不由分说,一把抹到膝盖。沈芸卒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所措。就在这犹 豫之间,李校长再接再厉,一拉一扯,女人的内裤,彻底离开身体,被丢在了床 脚。 李校长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顺手按住了沈芸的私处。沈芸全身颤抖着,她的 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李校长没有给少妇喘息的机会,一阵热吻,吻开了吴 彬妻子的嘴唇,舌头,顺势探了进去。轻轻一阵挣扎,沈芸全身就被融化,她几 乎要放弃了。 两人忘我地拥吻着,舌尖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难离难弃,吸吮着,翻腾 着,搅动着。李校长疯狂地吻着吴彬的妻子,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揉搓着她 的阴户。沈芸的双腿用力绞动着,爱液,沽沽而出,沾湿了自身,也沾湿了男人 的手掌。 李校长爬起身,分开吴彬妻子的双腿,跪在了其间。 吴彬奔过客厅,没有人注意他,大家专心致志地打牌聊天,全然不在意别处 正发生着什么。吴彬怒气冲冲地爬上二楼,脚步却越来越沉重。走廊口,伦琴皇 后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吴彬,冲着主卧室的房门努努嘴: 「也许还来得及。」 吴彬的脚步越来越缓慢。王老师的话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脑海中回响。是啊, 如今这世道,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光有本 事没用,关键得有人提携。李校长确实不是简单的人,他能让人上,也能让人下。 今天得罪了他,以后在这一行还真的没法混了,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小芸 儿做交易!能不能这样,假装无意中进错了门,大吃一惊,拉起小芸儿就走,回 头再给李校长送些钱。这个方案或许行得通,保住了自己的里子,也保住了李校 长的面子。 吴彬真是书生气。古人云,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白狼;今人说,舍不得老婆, 套不住色狼,哪里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好事?更何况,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千钧一 发的时候,还考虑什么万全之策?要么自认倒霉,献出老婆,要么不顾一切,冲 进去救人。 李校长腾出手,拎起了吴彬妻子的双脚,轻轻除去白色的皮鞋。看着丝袜下 美妙的肉体,李校长的龟头,禁不住渗出了几滴黏液。好美的尤物啊,给吴彬那 个书呆子用太可惜了,经过这几个月的开发,今天终於该验收了!从第一眼见到 沈芸,李校长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她的身体!二十年前失去的,今天一定要 加倍补偿!善良的人们,也许会认为,李校长是个怀旧的人,他只是把吴彬的妻 子,当作了初恋情人的替身。 其实,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更没有这么浪漫。李校长对他的初恋情人, 早就没有了爱,只剩下怨恨和自卑。没有和那个上海姑娘结婚,他并不很懊悔。 他所遗憾和痛恨的,只是不曾占有那个姑娘,不曾以此刺痛她那势利的父母。李 校长决定,把他对自己的妻子,初恋情人,初恋情人的父母,以及一切城里人的 怨恨,都发泄在不幸的吴彬妻子的身上。 可怜的沈芸! 吴彬的妻子知道,关键的时刻来到了,可以被爱抚,可以被强吻,但绝不可 以被插入!沈芸唤起最后的良知和勇气,开始用尽全力拚命挣扎,可是,她的努 力马上就被瓦解了。为什么?因为李校长趴了下来了,他开始吸吮女人的阴唇。 沈芸给自己的丈夫口交过,过去在海南,也曾经给客户做过口活,但是,从来没 有男人,如此厚爱她,愿意为她舔吸私处。 沈芸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还弓起了双腿,这样,李校长的舌尖更加深入, 直探阴核。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沈芸浑身颤栗,子宫深处一阵紧缩,一股潮 水,汹涌澎湃,喷薄而出。天哪,原来这就是高潮! 其实,不论婚前还是婚后,沈芸都没有真正享受过性爱。婚前自然不必多说, 那只是一种毫无感情的交易。婚后,吴彬虽然很温柔,也很会疼人,但他往往是 很快就泄了。沈芸虽然感觉到了做爱的舒服,但从来没有体验过高潮这种境界, 现在,她情不自禁几乎要叫喊起来。 吴彬的妻子已经泄了,可李校长的攻势并没有停止。他从沈芸的腿间爬起来, 抹了抹嘴,抱住女人热吻起来,同时,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硬硬地抵住了女人 的阴户。 吴彬妻子的心中,发出最后的呐喊︰小芸儿,不能被插入! 吴彬站在主卧室的门前。手,握住了门把,但却没有勇气推开。 隔着门板,隐约传来呻吟和喘息。对於这些,吴彬并不陌生。 完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 他明白了,为什么早晨的时候,妻子那么不情愿,也明白了,自己的一切都 是如何得到的。 吴彬的手,松开了门把,慢慢地垂了下来,两行热泪,潸然落下。他想到了 十年前的那一幕:平安夜,推开房门,妻子和妻子的外国老板,也是这样的呻吟 和喘息,愤怒,扭打,离异,然后,又得到了什么?父母的不解,朋友的怜悯, 同事的嘲笑,甚至学生的轻蔑。十年过去了,现在,妻子和自己的中国老板,正 在呻吟和喘息。不解,怜悯,嘲笑,轻蔑,这一切,难道还需要再经历一遍吗? 李校长对吴彬的妻子,发起了最后的总攻。他的阳具,已经硬到了极点,准 确地顶在沈芸的阴道口,正努力地向内试探。只要李校长的腰身,再往下一沉, 一切,就都成为现实,然而,这最后的一步,却显得如此艰难。吴彬错了,现在, 还不算太晚,最担心的,还没有发生。 他忠贞的妻子,正进行着最后的抵抗。沈芸喘息着,呻吟着,水淋淋的阴户, 已经敞开,但是她的双手,依然死死地托着李校长的腰。不能屈服,要坚持,坚 持就是胜利!吴彬的妻子鼓励着自己,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娇小的女子,她的 体力,正在一点点地耗尽;她的意志,也在一点点地衰竭。为什么,这个世界上 的苦难,往往要弱女子去承担? 门外。 吴彬痛苦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他绝望了,冥冥中,他想到了王老 师的话:堤内损失堤外补,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有没有女学生女助教,有事求你 的,有没有?吴彬苦苦思索着,渐渐地,门内的呻吟和喘息似乎消失了。吴彬豁 然开朗起来,这世道,不就是你搞你的,我搞我的,你搞我的,我也搞你的吗? 有什么亏不亏的?搞得越多越狠,越不亏! 对呀,三年级的几个女生,长得还不错,前几天来求我,找工作和考研的事, 还有去年招的两个女硕士,在职的,还蛮有韵味,特别是那个黑龙江的,一直想 着留京。还有吗?好好想想,对了,刚刚转正的小杨助教,托我帮她把丈夫从陕 西调进北京。这些忙,我是可以帮的,过去也帮了不少,可惜都白帮了,只换来 个好名声和几盒月饼。他母亲的,名声有什么用,名声好就能提职称吗?名声好 就能保住老婆吗? 忽然,吴彬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小腹,一阵燥热,在这种场合下,男根,居 然硬了起来!吴彬忘记了一切,不管周围有没有危险,解开裤子,先掏出来再说。 真的,好硬啊,从来没有这么硬过,好像还长了一点,也粗了一些!他母亲的, 阿拉也是男人,也要往上爬,也要捞钱,也要搞女人!吴彬握着自己的阳具,呼 哧呼哧地套弄起来。 找工作考研,得上床! 呼哧呼哧。 留京,也得上床! 呼哧呼哧。 调进北京,更得上床! 呼哧呼哧。 门内。 吴彬妻子的抵抗,愈来愈弱。她失败了,但是她尽力了。李校长的腰身,沉 了下来。他的龟头,正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一点点地挤入。 吴彬妻子的脸上,流下了热泪:小芸儿,你被插入了! 楼下传来一阵喧譁。 「走了,走了,不玩儿了,开饭了!」 「咦,主人呢?要不要再等等?」 「不等了,不等了,校长日理万机,没准儿在接教委的电话。咱们先吃起来, 边吃边等!吃饭不积极,肯定有问题!」 秋高气爽。 蓝天。 白云。 生活啊,你是这样美好,你又是这样无奈,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尾声) 又是一个阴暗的早晨,天空灰蒙蒙的,连街对面的楼顶都看不清楚。 罗马假日酒店。 一八八八号包房。 卧室的席梦思床上。 雅琴端坐在床沿,面对着梳妆镜。镜子里的女人一身白领装束:白色的真丝 衬衫,灰色的西服套裙,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雅琴比约定的时 间早到了许多,李校长,也就是丈夫的老板,还没有来,但应该就在路上,快了。 雅琴没有什么紧张,焦虑或不安,也许,她已经习惯了。 雅琴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今天会不自觉地穿这样一身衣服?思考了许久, 她终於想起来了,十年前,在老板杰克的办公室里,她第一次失去自我时,穿的 就是这身衣服。 真快呀,十年过去了,妞妞都上高中了,过两年就考大学了,该报什么专业 呢?还是学工程吧,将来出国,听文若讲,在美国加拿大,女孩子学工程容易找 工作。无论如何,千万别学文科,太辛苦了。 雅琴回想起自己的经历。本来,雅琴一直品学兼优,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 喜欢数学,结果高二文理分班时去了文科班。多少年来,她一直后悔当初的选择。 雅琴常常想,如果自己是做技术的,长得再稍微丑一点,也许生活会平静许多。 女人啊,如果你生来丑陋,那么你是不幸的,但如果你天生丽质,那么你也许更 加不幸。 雅琴从初中开始,就有男生追求,到了大学,被评为校花,更是不得了。雅 琴和很多男生约会过,她接受亲吻和爱抚,但绝不上床,直到遇见了文若。雅琴 记得,那是一个周末,文若的舍友都回家了。文若和雅琴战战兢兢,一直弄到半 夜,才终於成功。 文若倒头便睡,雅琴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推醒文若,说:文若,文若,你醒 醒,你看呀,我的血。文若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声,便又翻身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文若醒来,看到了床单上淡淡的血迹,才明白过来,他紧紧搂 住雅琴,什么话也没有说。结婚以后,甚至生下了女儿,还是不断有男人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