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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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理解陈重对你的感情,但是他说有用,我当然会去帮他找,去你住 的地方翻出了你的照片,问过很多人,找过很多地方,最后打听出你去了北京。” 王涛自嘲地笑了一下:“北京那么大,只有这样一条渺茫的信息,我不知道 该怎么继续找下去,可是陈重就凭北京两个字,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把你带 了回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你呢,你相信奇迹吗?” 江玉说:“我也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去找我,并且能够找到。” 王涛说:“你回来之后陈重恢复了生气,我虽然不明白你身上有什么样一种 神奇的力量,但是我很感谢老天,在失去莹莹之后,还可以给陈重另外一个让他 重新拾起生趣的女人。看见陈重又会笑,又生机盎然的生活,我也越来越尊重你。” 江玉心中一片忧伤。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着一把美丽的花束。那些花都是江玉用心挑选过的,那 些不同颜色的娇艳,一片片,一朵朵,一瓣瓣,一重重叠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 抖动那些美丽的花瓣,一丝纯雅清丽的芳香,似乎也无声地绽放开来。 那味道让人想哭,江玉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可以忍住。 “我们说到了关键的地方,现在。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如果我对 陈重说起你背着他偷人的事实,他一定会发疯,这种打击我相信对他来说,比莹 莹突然遇害还要难以接受,虽然同样是打击,但一种是意外,一种却是背弃,你 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 江玉张了张嘴,却无力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现在我该怎么办?告诉陈重肯定是对他深深地伤害,不告诉他却是欺骗。” 王涛恶狠狠地骂:“你怎么不早点去死?也许我会像悼念莹莹那样,为你的离去 深深悲伤,在你遗像前献花,为你焚香祈福。我会怀念你,把你当成生命中很珍 贵的朋友。” 心中一阵冰凉。江玉默默无语,可以去死吗?如果死可以终结一切耻辱,那 么她会愿意。 “王涛,如果我现在去死,是不是算对得起陈重?” “放屁。”王涛不客气地骂道。 “那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我让你怎么样?我凭什么?而是你自己想怎么样才对。” 江玉说:“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死都不可以了,我还能怎么样。” 王涛的语气很不耐烦:“就知道你们女人,做错事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天底下 只有自己是最聪明的,一旦丑事暴露,却只会想着寻死觅活。你想没想过怎样去 弥补?” 江玉说:“我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王涛说:“那好,我告诉你。现在无论你怎么做,都已经对不起陈重,死解 决不了问题。”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有一个办法,在你离开陈重之前,让你 在他心里变得不再重要,让他不再爱你。那样你所有的错误,他都不会再放在心 上,也不会因此而难过了。” 江玉默默无语。 王涛说:“你知道,我多少还算了解陈重,我会尽量留意一些他可能会喜欢 的女孩,并且制造机会让他们能培养出感情,这应该不困难。而在那之前,你最 好配合我,陈重越不喜欢什么,你就越要去做,让他变得讨厌你。” 王涛沉吟了一下:“比如他喜欢干净,你就尽量减少自己洗澡的次数,同时 把家里弄得脏乱;他喜欢你苗条,你就拚命吃零食,让自己肥胖如猪;大手大脚 花钱,买回来的却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他想看书,你拉着他去逛街,他想睡觉, 你拚命和他说话,他躲出去,你不停地打电话骚扰他,追着他满世界找,让他无 论做什么事都不能专心……等等这些。” 江玉呆呆地望着王涛,眼前这个人还算是人吗?这就是他最好的办法? 江玉说:“王涛,还是让我去死好了,谢谢你!” 王涛冷冷地笑:“如果你这些都做不到,却告诉我你愿意去死,我一点都不 相信。死才是人最大的恐惧,一个人有死的勇气,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去做?” 江玉说:“那也许因为你是男人,所以你才会这么想。我是个女人,我告诉 你,女人除了怕死,更加怕丑,怕失去真爱,怕人生再也没有希望。” 王涛收起了光盘,放进随手的黑色皮包里。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 江玉。 他说:“我想错了,你并不爱陈重,随便你吧,寻死觅活都是你的事情了。 我去看能不能劝陈重先喜欢上别的女孩。放心,在那之前我不会告诉他任何 事,我必须保证他离开你之后,还有别的女孩能让他快乐起来,就像莹莹死后, 你所起的作用。“ 江玉望着王涛,他似乎真的很爱陈重,这样用心的在呵护着。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相吗?王涛大义凛然的表情,会不会也是一种面具 呢?人都有面具,不同的时候戴着不同的面具见人,王涛肯定也有他的面具,那 么他这副面具的后面,藏着什么真相? “王涛!” 王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江玉:“你还想说什么?” 他的眼睛里有清晰的伤感,一种悲天悯人的伤感。江玉追过去,在距离王涛 很近的地方,慢慢跪了下去,她抬头望着他,满脸泪水纵横:“王涛,求求你。” 王涛淡淡地问:“你求我什么?趁还有时间,不如去四处求神拜佛。” 江玉说:“我只求你,求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我爱陈重,相信我。但 是正因为爱,我才会害怕失去他,那真的比让我去死都要痛苦。我保证,如果你 这样走出去,我肯定会马上去死。” 王涛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不。”江玉拉着王涛的裤脚:“你并不想让我死,对不对?如果你肯,你 就不会先来找我了。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样?我保证,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王涛低着头,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的手抓上了王涛的脚,又抓上他小腿的肌肉。她悲伤地仰着头,藉着王 涛身体的力量,一点点拖动自己的膝盖,一寸寸接近他。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你这样,就像是个妓女。” 江玉没有说话,更近的把自己贴过去,胸膛触上他的双腿。 王涛冷冷地笑:“你不是说,就算你做小姐的时候,我都没有嫖你资格?” 江玉把脸贴上他的小腹,她不再望着他,只是用力把他抱紧:“你当然有资 格。你已经有资格了,当你拿到那些光盘,就有了随时侵犯我的资格。我已经说 过,现在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王涛猛地推开了江玉:“我也对你说过,我一向看不起妓女。” 江玉被推得侧身仰倒在地上,薄薄地夏衫缩上去,露出雪白的腰,和美丽的 肚脐;短裙翻了起来,裙底的内裤是轻薄蕾丝,把江玉凸现的阴部裹出两片朦胧 的花瓣,她用力并紧大腿,花瓣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江玉没有挣扎着起来,也没有用拉扯衣襟把暴露遮起,她侧卧在地板上,尽 量把双腿伸得笔直。“王涛,我不仅是个妓女,我还是陈重的老婆。” 王涛冷笑了一声:“玉儿,你觉得这样对我有用吗?” “也许以前没用,但是现在也许有用。情况不同了,你可以完全主宰我,不 是吗?”江玉慢慢支起身子,她尽量放慢了一切动作,伸长的双腿,一寸一寸缩 回臀下。她的身体慢慢扭成一种妖异的曲线,那是最近炼习瑜伽的最佳效果。 王涛冷冷地笑,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已经十分肯定,那只不过是他的面具。江玉轻声冲王涛叫:“把我拉起 来,地板上很凉。你不会连拉我一把都不敢吧?你是不是个男人?” 王涛的手伸过来,抓住江玉高高抬起的手臂。他的发力那样猛烈,几乎一下 子把江玉悬在空中,江玉轻呼一声,胳膊紧紧盘住了王涛的脖子。 她的胸顶在王涛的胸口,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她的声音娇弱而无力:“王涛, 别再把我推倒在地上。求求你。”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江玉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化进他的骨头里。江玉 感觉到他在膨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来是向外推,现在已经变成了狠狠地撕 拧捏揉。肌肉被抓得巨痛,江玉的腰肢却变得更软。 她的舌尖够上他的耳垂:“你可以在陈重的床上和我做爱。而且,以后你任 何时候想要,只要陈重不在家,我都可以答应你。那样你就不是在玩一个小姐, 而是永远都在玩陈重的老婆。” 十三夜死生契阔(下) 作者:王涛的阳具涨到了最大,隔着衣服,江玉已经感觉到它顶在自己小腹 上的力量,女人是可以征服男人的,只要她掌握足够的技巧。 她的一只手掌贴着王涛的身体滑下去,轻轻抓住他勃起的阳具揉捏。 王涛却突然用力推开江玉:“够了,我从来不是英雄,所以美人计对我无效。 有的是女人等着我去睡,何况你在我眼里,并不是最漂亮的那个。” 江玉妩媚地笑:“那,为什么你反应那么强烈?” “哈!”王涛笑了一声。“我他妈是个男人,是个男人被女人调戏,鸡巴就 会硬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老子要出去找个漂亮小姑娘爽一下,再见了玉 儿,你真是个他妈的婊子。” “等一下王涛。” 江玉抢上去,拦在了门口,她剧烈地颤抖着,混身已经全无一丝力气。她绝 望地望着王涛的眼睛:“你骂得对,我是个婊子。但是你不给我希望,我连做婊 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信不信我会去死,立刻就去死?” 王涛脸上挂着嘲弄的表情:“我保证,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难过,不是我杀了 你。” 江玉说:“我没要求你会难过,我只想求你能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 愿意牺牲一切,换取唯一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你那么残忍,都要冷冷地拒绝?你 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王涛说:“对不起,两种我都不是。行不行?” 江玉闪开了身子:“那好,你走吧,算我瞎了眼。” 她不再理会王涛,飞快地冲进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锋冰 冷,那是结婚的第一天,王涛给陈重送来的刀具中的一把,江玉也留了一把在放 厨房里,因为它看上去很适合切开一些比较坚韧的肉。 死亡才是人生的终点,江玉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她绝望地倾听着外面的 动静,只要听见王涛跨出房门,她就准备用刀子切开自己的动脉。 世界似乎静寂了很久,泪水疯狂冲刷着江玉的面孔,心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 怨恨。恨莹莹,恨小风,也恨王涛。最恨的却是自己,怎么会那么糊涂啊,一不 小心就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王涛的脚步声响起,却是走向厨房。他站在厨房的门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 望着江玉。 江玉握紧了刀子,冲他大声叫:“你为什么不走?” 王涛说:“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会自杀,如果你已经割破了血管,我准备打 电话报警,顺便帮你叫救护车。我毕竟是个人,同时还是个警察,不可能拿别人 的生命当成玩笑。” “你想让我感激你吗?”江玉冷冷地说:“对不起,这样我只会更恨你,你 滚。” “嗯,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可爱。我说过,我讨厌你装成妓女的那副嘴脸。” 王涛忽然淡淡地笑起来:“你不是说想要一次机会?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我现在离开这里,十分钟后会再回来,如果没人开门,我就打电话,报警, 叫救护车,做我应该做的所有的事情,你明白吗?“ 江玉问:“如果我仍然没死,并给你开门呢?” 王涛说:“那就说明你有一次机会可以勾引我,去和你一起欺骗陈重。” 江玉立刻把刀子放了下来。 她望着王涛的眼睛:“不用等十分钟,我现在就给你开门。” 王涛笑了起来:“我希望你的演技,可以像你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出色。” 第七章:挣扎 ************ 也许,轨道并不是决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却失去了控制住不让列车脱轨的力量。 如果脱轨注定会是车毁人亡,从跪在王涛脚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是个死去的 人。 陈重,你肯原谅一个满带着惊恐,仓皇逃奔的女人吗? ——2003年6月11日。江玉 ************ 所有的矜持都已经完全放开。 江玉赤裸的身体,围在王涛身子四周缠绕。乳头已被他拧得发红,阴部被他 撞击得红肿,精液灌满了身体,不时顺着大腿流出一股,弄得下体一片泥泞。王 涛仍不厌倦,躺平了身子让江玉继续在他上面不停厮磨。 “你怎么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累?”江玉一边顺着王涛的意思,把乳头喂进他 的嘴里,一边娇喘着问他。 王涛含弄着她的乳尖,手用力捏着她的臀肉,只顾着贪婪的亵玩。 很快他的阳具又硬硬的挺起:“玉儿,快,套上来。” 江玉套上去,起落了十来回身子,觉得全部的力气随着淫水飞快地流出了身 体,趴在他上面软绵绵地蠕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疯狂驰骋。江玉轻喘着: “王涛,我不行了,如果你还想,就自己上来弄一会。” 王涛懒懒地说:“我哪还有力气,有的话早就自己骑在上面了。如果你真不 想动,就趴在上面歇一会,等有了力气再做。” 衣衫尽去,赤裸相接,彼此好像也变得容易沟通。 其实男女在肉体的交合时候,总是比彬彬有礼相处的时候,感觉相互更加亲 近。 “你说,你和那个小风偷情,是因为陈重一直早泄?” “我们都这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骗你的,直到最近他才恢复正常。” 王涛在下面用力顶了一下:“你老实对我说,除了那个小风,你还有没有偷 其他男人?” 江玉拧了王涛一把:“你真把我当成个荡妇了?我向你发誓,再也没有其他 男人了。” 王涛嘿嘿地笑:“你不是荡妇?现在又怎么在你老公床上和我做爱?如果不 是这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我真担心刚才你那一阵狂叫,会招来邻居的报警投诉。” 江玉轻声说:“王涛,我是在讨好你。” 王涛说:“够了够了,我都已经被你哄上床了,还说这个干什么。”他搂着 江玉的腰,慢慢耸动着身子,阳具在江玉的阴道里滑动出了声音。 江玉呻吟了一声。 王涛喃喃地骂:“妈的,你叫床的声音,真他妈让人销魂。” 江玉问:“你说,全是我在勾引你吗?你自己一点都不想上我?”江玉支起 了双臂,白嫩的乳房悬在胸膛上晃动,惹得王涛忍不住探过手用力去抓。江玉顺 者王涛下体顶上来的力量慢慢扭动臀部,低声问王涛:“在陈重的床上,干陈重 的老婆,你真的从来都不想?” 王涛低声骂:“靠。” 江玉轻声喘息:“我知道你肯定会想。我听陈重说过,你老婆在认识你之前, 曾经是陈重的女朋友。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陈重还拚命阻拦过你,你却坚持要 娶她。” 王涛狠狠地骂:“妈的,我愿意娶她,关你什么事?” 江玉用力套动了几下:“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知道两个男人如果关系很好, 是不介意同时去上同一个女人的。但她后来成了你老婆耶,难道你仍然能够不介 意?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机会睡陈重的老婆?” 王涛用力拉扯着江玉的乳头:“做爱的时候就用心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江玉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那么用力干什么,想起你老婆被陈重弄过了 是吗?你一定很爱她,在你眼里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王涛怒吼了一声:“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胡说八道。” 江玉轻轻地夹紧王涛的阳具套弄:“我胡说八道,你别生气了好吗?现在, 陈重的老婆,不也在被你玩弄着吗?而且很听你的话,你想怎样弄都可以。我保 证,只要你答应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以后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给你。” 王涛重重喘着气:“我把光盘留下,当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永远也不和任 何人提起,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你?” “那不够王涛。”江玉温柔地低下头去亲吻王涛的嘴唇:“光盘只是拷贝, 原始的录像带在哪里呢?还有另外一个同谋呢?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他手中是不 是也有拷贝留下呢?那些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王涛说:“我亲自问过,原始的录像带在他们把内容拷贝到光盘上之后,已 经清洗过又去录制别的内容了,这一点可以放心。至于另外一个偷窥者,据抓获 的案犯交待说,他手里没有留下拷贝,那个小子只是合谋偷窥,并没有参与勒索。” “但是,你是个警察啊,只有你才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不再有后遗症。 你就当是帮我,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现在,你还舍得让我去死吗? 我是这样听你的话。“江玉趴在王涛的胸口上,双手捧着自己乳房,轻轻在他胸 口推揉。 王涛的身子一阵耸动,江玉轻摇着身子迎合,潺潺淫水热热的浇透王涛的阳 具,江玉伏倒在他身上微微呻吟。“王涛,你好棒哦。女人喜欢有本事的男人, 只要你有本事,被你弄死我都愿意。” 王涛猛地翻起身子,把江玉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下体被蹂躏得发出了声音,江玉叫了起来:“好王涛,快,再弄死我一次。” 一阵失控般的颤抖,精液从粗大的阳具里喷射出来,江玉陪着他颤抖,快乐 的叫声似乎在天空中飞翔。 王涛翻了下去,江玉抓起纸巾夹进大腿,偎过身子,细心地捧起阳具用小嘴 帮他清理,她的舌尖灵活转动,舔得王涛重重喘气。 一切清理干净,江玉侧身伏在王涛身边,软软地问:“还要不要我趴你身上, 喂你吃两口咪咪?” 王涛闭着眼睛休息,很久,他说:“够了,我要去做事了。” 江玉温柔地说:“累了那么久,好好休息一下吧。男人的事情是做不完的。” 王涛坐了起来:“还不是你害的,我要去布控抓那条漏网之鱼了。我不是不 知道好歹的人,你这样用心哄我高兴,不做点漂亮事给你看,怎么对得起你。” 江玉轻轻地说:“谢谢你王涛。去洗个澡吧,我陪你一起洗。” 王涛苦笑了一下:“让你陪我去洗,弄不好洗着洗着又要来一回。” 江玉说:“如果你又想的话,当然可以。我说过,我再也不会拒绝你。”她 朝王涛偎过去,顺着他的牵引贴上自己的胸膛,陪他走向浴室。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一边洗一边笑着望向王涛。王涛却有些拘谨起来,喃喃 地骂:“妈的,像是做了一场梦。” 江玉笑着问:“你在梦里,经常弄陈重的老婆是吗?” 王涛仰着头对着淋浴冲了很久,摔了摔头上的水,对江玉说:“以后我再过 来找你,你别把自己装得像个妓女一样,我要你像对陈重那样对我。” 江玉捧起一掬水冲他撒了过去:“我就知道,你最想弄的女人,是陈重的老 婆。” 王涛垂着的阳具,居然又高高抬了起来。 江玉软软地问:“你又想了?” 王涛靠近过来,反转江玉的身子,从后面顶进江玉的身体。江玉双手撑住浴 室的墙壁,翘起屁股迎合着王涛的撞击,水流落在背上,有一些流入臀缝,被粗 野的阳具撞进阴户,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让江玉有种颓废般的酥麻和快感。 王涛狠狠地说:“你这样还是像个妓女,一点都不像陈重的老婆。” 江玉呻吟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的老婆,被陈重弄的时候不像个妓女?” 王涛更猛烈地撞击过来:“妈的,你有完没完?” 江玉娇喘着说:“那你为什么老说我像妓女?我告诉你,我是陈重的老婆, 我真的很想知道,陈重睡过的其他女人被陈重玩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王涛狠狠在江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真他妈的贱。” 江玉用力向后挺动的身子,一边迷乱地呻吟,一边用力对王涛说:“你现在 正在玩别人的老婆,为什么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的样子,你想都不敢想?” 王涛说:“那是你勾引我。” 江玉轻声问:“勾引?如果你老婆没有被陈重睡过,我能勾引上你?他不是 你最好的朋友吗?” 王涛不再说话,只是拚命把阳具撞进江玉的身体,那力量充满了邪恶,也让 江玉清晰地感受到异样的快乐。江玉轻轻喘息:“王涛,你答应帮我永远做好陈 重的老婆,我就答应你随时可以弄陈重的老婆。怎么样?” 王涛飞快地挺动:“我知道你很担心,眼下这件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 尽量帮你摆平。你不用再花言巧语哄我了。但是,你想永远做陈重的老婆,不是 我答应就算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江玉温柔的扭转着腰肢,尽量把王涛的阳具套进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喃喃 地轻声叫着:“谢谢你王涛,我会永远感谢你。来啊,用力一点,我又要被你弄 死了。” 王涛开始加速。 江玉用力呻吟。 快感伪装得过于投入,渐渐连江玉都分不清高潮的真假,淫水潮涌,娇喘连 连,忘记自己身处的究竟是一场勾引,还是一幕偷欢。 等到王涛低吼着又射出来,江玉已经被他弄得魂飞天外。 冲洗干净穿好了衣服,江玉的脸色仍然一片桃红。 送王涛去门口,王涛望着江玉,轻声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的 聪明能救回你自己。” 江玉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敢看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等我的消息,我答应你我会尽力。” 江玉轻声说:“谢谢。” 王涛摸了摸江玉的头发,他的掌心里有无限地怜爱:“玉儿,如果你不是陈 重的老婆,我会不那么内疚。” 江玉轻轻摇着头,眼眶湿润了起来,她用力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低声说:“对不起王涛,我也不想拖你下水,我也不想你做对不起陈重的 事情,相信我,我同样尊重你和陈重的感情,但是,我已经无路可走。” 王涛说:“是啊,很多事情,做错一次就会错到自己一无所有。好了玉儿,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我们不要再站在这里后悔。其实和你做爱,实在是件很快 乐的事。你给了我快乐,我现在要去帮你做事了。” 房门打开,江玉站直了身子,轻声说:“慢走。” 王涛走了很久,江玉才缓过神来,这一场搏下来,是输还是赢,她自己也不 知道。拿起王涛留下的光盘放进光驱里,画面微微闪过几秒,江玉立刻就把它退 了出来。 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从王涛说起这些是酒店里的录像,江玉就知道会是怎样 一种淫秽放荡的画面。那天她自己的激情怎样燃烧过,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那一刻起,江玉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勾引王涛,让他变成自己的同盟。 人都有弱点,不仅是她江玉有,王涛也会有,无论他和陈重之间有怎样的一 种感情,也绝对不会坚不可摧。 突破点就是王涛的老婆,曾经上过陈重的床。 也许那不是陈重的错,江玉却深深相信,王涛一定会耿耿于怀。王涛不在乎 老婆在嫁给他之前的一切,是因为他爱她,同时也因为爱她,所以他才会变得更 加在乎。 这并不是矛盾,而是人的本性。 听陈重对自己讲起,王涛在追求他老婆之前,她曾经是陈重身边的女人时, 江玉就有种奇怪的想法,王涛心里最想睡的女人,应该是陈重的老婆。 如果自己决心要勾引他,凭着陈重老婆的身份,成功的机会应该很大。所以 江玉立刻把自己表现得比婊子还要像一个婊子。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陈重的老婆这个头衔,已经足够唤醒王涛心里埋藏的最 深的欲望,可是那不够,陈重的老婆王涛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还要陈重的老婆 像个婊子那样放荡,他才有勇气去占有。 江玉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她终于成功地勾引了王涛。成功应该是一种快乐, 可是江玉把手里的光盘一片片掰成粉碎的时候,心也似乎裂成了碎片。 陈重现在正干什么呢,他会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勾引他最好的朋友上床? 江玉走去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露出笑容。 一定要让自己笑起来,只有能欺骗过自己眼睛的笑容,才可以骗过别人。 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相信了为止。 第八章:谎言 ************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怕输,因为真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我输掉。 现在我怕了,拥有过幸福之后,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输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 事情。保护自己是第一次撒谎的动机,我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要持续多少遍,可 是,在说过无数次谎言之后,除了继续欺骗下去,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每天生活在谎言和欺骗里,不仅令人衰老,往往也会令人改变。每天我都会 对着镜子微笑很久,告诉自己其实我很快乐。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种期望 中真正的快乐却离我是那样远。 可是,我真的只想把握住自己拥有的东西,并不是故意要去伤害任何人。 ——2003年6月26日。江玉 ************ 快乐的半个月,也是煎熬的半个月。 快乐的性生活从来没有像这半个月那样充足,陈重的阳具,王涛的阳具,两 条粗壮有力的阳具轮流在身体里穿梭,那些疯狂般高潮,让江玉了解,做一个女 人原来是这样快乐。 男人会累,会疲倦,女人的体质却彷佛天生为性爱而生的,随时都可以兴奋, 随时都可以做。那些流淌在生命中的淫液,就像永远不会枯竭。 煎熬却是因为担心。 担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一切,某天早上醒来,突然暴露在阳光下。 江玉打过一个电话给那个叫秦守的卦者,他已经离开清田,现在在一个江玉 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游历。他让江玉不要担心,所有的风浪都会平息,因 为他已经帮江玉布了一个接近完美的“阵”。 “只要那个阵摆满四十九天,三五年之内你再也无需担心任何事情。”他在 电话里说:“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而是你应该找到自己的信仰。” 陈重说他的信仰是“爱”,那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信仰。他对江玉越来越纤 毫毕露的爱,也让江玉越来越坚信自己的信仰,那就是“把握幸福。” 前几天,陈重说他想带江玉回家去见一见家人了。 江玉当时脸色绯红,心脏阵阵狂跳起来。和陈重结婚已经半年,这是他第一 次提起要带自己回家去见他的父母。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 家人? 以前说是已经结成夫妇,陈重总顾忌着许多事情,别说去见他的父母,就连 对外面许多朋友,他都不肯坦言自己已经和江玉结婚。老婆这个称呼,他只有在 两个人的世界里,才敢随心所欲地叫出来。 今天去影楼拍婚纱。 江玉几乎一直都在笑着。早就说过要去拍几套漂亮的结婚,总被这样那样的 琐事耽搁下来,在家中的墙壁上挂几幅和陈重的婚纱照,是江玉憧憬了很久时间 的事情。 忙了整个上午,换不同的衣服,化不同类型的妆,计划中要照满六套照片, 才照了三套江玉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坐在影楼大厅里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江玉软软地对陈重说:“以前我很羡慕 那些演员明星,现在我不会再羡慕他们了,每天都要受这样的罪?” 陈重说:“你很累了吧?如果觉得累,剩下的那些我们改天再来照。” “算了啊!”江玉摇摇头:“既然来了,还是一次照完,再过来一次,想想 心里都会怕。” 望着陈重眼睛里浓浓的关切,江玉的心微微甜了起来。这是自己最大的收获 吧,可以嫁一个这样接近完美的丈夫。 陈重说:“玉儿,你穿起婚纱的样子真漂亮,让我想亲你。” 江玉愣了一下:“在这里?” 陈重说:“当然是在这里。你是我老婆,在哪里亲不可以?” 江玉痴痴地凝视着陈重闪闪发光的眼睛:“陈重,你会把我弄哭的。” 陈重的嘴唇吻了过来,江玉抱紧他,心口幸福地疼痛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比 梦境还要美丽的画面,他迷人得像个王子,而自己是世界上最骄傲的公主。 相吻了很久,陈重才把江玉放开。他的眼睛仍紧紧盯着江玉不放:“玉儿, 你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爱你?” 江玉说:“我知道。” 周围的人无声地观望,那些影楼的工作人员,那些同样来影楼拍摄婚纱的一 对对新人,一定都在羡慕着自己吧,江玉努力展开着笑容,陶醉在陈重眼睛里那 份深深的爱意里。 忽然听见一个女孩轻声叫:“哥!” 江玉下意识地看过去,心中狂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