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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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那女孩的脸上呆滞了很久, 都没办法挪开。 那是张江玉第一次看见的脸,感觉却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一个十五六 岁穿着中学校服的女孩,就这样突然打扰了所有的平静。 陈重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 女孩望着陈重:“你的样子好奇怪啊,不认识我了是吗?我也差点认不出你, 在外面犹豫很长时间才走进来叫你。” 陈重咳了两声,对江玉说:“我给你介绍,这是芸芸,莹莹的妹妹。”又对 芸芸说:“这是你玉儿姐。” 芸芸紧紧盯着陈重:“我没有别的什么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她叫莹莹。” 陈重的表情有些尴尬。江玉体贴地对陈重笑了一下:“我去换衣服,你和芸 芸慢慢谈。” 芸芸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别叫我的名字,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陈重斥责了一声:“芸芸,你怎么说话呢?” 芸芸望着陈重:“现在没有人护着我们了,你可以大声对我凶了是吗?” 她的眼泪慢慢掉了下来:“莹莹姐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以 前你怎么说的,没有了莹莹姐在你身边,你会死的。你当时的样子多让人感动啊。 现在呢?你死了吗?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活得高兴。” 江玉慢慢往里走,这种情况她真的不方便在场。 陈重却叫住她:“玉儿不要走,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换衣服。” 江玉停下来,陈重正忧伤的望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过。她走回去,走到陈 重的身旁,轻轻挽起了他的臂弯。她对陈重微笑:“好的,老公。” 陈重回过头,望向芸芸:“芸芸,莹莹已经死了。你还小,大人的事情你还 不能完全明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仍然像过去那样爱她。” 芸芸说:“别再拿我年龄小骗我,我虽然还小,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 爱是骗人的,男人嘴里的爱,都是骗人的。我听见这个女人叫你老公,你已经跟 她结婚了是吗?你现在最爱的人是她对吗?” 陈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江玉又望了望芸芸,他对芸芸说:“芸芸,你 看着我的眼睛,你仔细看清楚,你也要听清楚,我爱她,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我 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爱她。” 芸芸的眼神顿时迷乱了下来。迷乱了很久,她对陈重说:“我听见有人告诉 我,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 陈重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 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芸芸愣住了,紧紧盯着陈重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出来,嘴吧张了又张,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陈重冷冷地说:“滚。” 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陈重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 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 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 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陈重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陈重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 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 江玉轻声说:“陈重,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莹莹,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 骗我。” 陈重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 妈,我要和你结婚。” 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 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福。” 江玉靠紧过去:“陈重,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婚礼。” 陈重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 凭什么莹莹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 对我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来的几套照片,陈重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陈重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他愈战愈勇。 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定比 前面那些更美。 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陈重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陈重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 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 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陈重一走就给我打 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陈重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陈重出去,我 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 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陈重:“王涛找你。” 陈重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陈重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 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 思议。” 陈重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乳房,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乳尖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阴阜: “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 舒服。” 陈重摸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肉缝,勾得江玉两片软肉里渗 出一些浪水。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江玉用股间的肉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 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 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插进江玉的阴道,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摸陈重的下面,已 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 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阳具顶开肉瓣,重重插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 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肉像一道软软的水波, 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第九章:彷徨 ************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 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 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像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 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 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 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乳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 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乳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 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 愉悦。 乳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 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 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阳具。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 他的阳具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 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阳具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 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乳房。 早晨的乳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乳头在 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 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 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爱,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 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 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爱。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 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 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 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 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 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 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 才会去做爱。”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 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阳具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爱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淫水弥漫,阳具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 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 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高潮连着高潮, 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高潮,都彷佛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 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 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 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 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 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阳具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 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阳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 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 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阳具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 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乳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乳房托起在 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乳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乳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 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 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 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 :“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 江玉把乳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 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 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做爱。 那只是性交。 性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 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淫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 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 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 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 重的,你不是说做爱?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 乳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 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彷佛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 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 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 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 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 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 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 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彷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 情欲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 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彷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 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 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 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 精液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淫潮汹涌,彷佛落潮再一 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 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 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 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 越是接近变态的欲望,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淫水彷佛升腾着很高 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 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 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 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鸡巴要爆 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 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 己真是够淫荡吧,恨不得把他的阳具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抛到了床上,江玉等 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阳具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 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 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精液还在阴道里流淌,混着江玉的淫水,王涛阳具插入的顺滑快感让 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 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淫水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鸡巴泡在她老公留 下的精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鸡巴,也会泡 在你留下的精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 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鸡巴泡在我 的精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 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是眼 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鸡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 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阳具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阳 具,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 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 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阳具插进阴道,股间 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彷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阳 具,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乳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 欢叫床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 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 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 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么了? 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 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 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阳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 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 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 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 把阳具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 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 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 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 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 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 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 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 乳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 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 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 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愣,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 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 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 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乳房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 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 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阳具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 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 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爱,却故意说什么鸡巴泡在 陈重的精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阳具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 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 我的好王涛?” 她的胴体奇异的变换着曲线,乳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抓握, 把两只红红的乳头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 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 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 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具, 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 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精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