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神棍骗财骗色的案件可是越来越多了。 劫!江玉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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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 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具, 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 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精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 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阳具几乎脱离才猛力再 落下去,性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 了,快,你上来插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高潮就自己用力,现在求 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 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淫水,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 身体里燃烧,她的欲望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 没有陈重好?” 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 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个王八蛋, 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 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第十章:迷阵 ************ 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 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么,无论 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 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 容。 那是认识你这么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情。 ——2003年6月27日。王涛 ************ 身体里充满了淫液,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淫液里,混杂着三个人的欲望,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江玉一动不动,任凭淫水一股股涌出来。 彷佛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 江玉懒懒的,眼睛也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弄,怎么会不死? 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 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人。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 恨恨地嗔怪着,江玉还是倾过去身子,用嘴去帮王涛清理阳具上残留的污渍。 王涛说:“算了玉儿,不用麻烦了,等下我去洗澡。” 江玉淡淡的说:“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怎么变的这么客气?” 王涛沉默着,阻拦住江玉不让她再继续:“躺一下吧,你也应该疲倦透了。” 江玉忽然有些想哭,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轻轻摇着头:“王涛, 我不怕累,但是我怕没有未来。” “你不用说下去,我都明白。”王涛拦住了江玉的话,很久,他犹豫着说, “玉儿,其实这不是你的错。” 江玉终于哭了出来:“是我错了,王涛,我知道是我错了。” 王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当初不曾一声不想就离开清田该多好,也许很多 事情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不会认识那个小风,我也不会对不起陈重。你知道 吗玉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孩……” 江玉愣了一下,这是王涛在说话吗,记得当初,他的话里带着那样的一种刻 薄,一口一个婊子,一句一声妓女。 她疑惑地望向王涛的眼睛,王涛却停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再说 这些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错过了。” 泪水在无声地在江玉脸上流淌,她几乎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王涛问她:“听陈重说,最近想和你举行婚礼?” 江玉呆呆的坐着,头深深地垂落到胸口:“他是这样说,可是王涛,我…… 你觉得我还有脸面问他要什么婚礼吗?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我还能留在他 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忽然跳下床去,在床前跪下了膝盖,冲着王涛重重磕了下去:“求求你王 涛,我求求你。” 王涛坐了起来:“玉儿,你这是干什么?” 江玉不肯停止,头落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王涛大声说:“够了玉儿, 我知道你想求我什么,你起来吧,我可以答应你。” 江玉有些不敢相信,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王涛,他的眼睛里有种很深的难过, 似乎不忍心和江玉对视。江玉问:“你知道我求的是什么?” 王涛说:“我怎么会不知道?” 江玉却已经没有力气站立,身子慢慢在地板上软倒。王涛跳下床,托起玉儿 把她放到了床上,想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却在距离她泪水最后一寸,犹豫着停 了下来。 很久,他慢慢把手收回去,对江玉说:“玉儿,你不用再难过了,那天在酒 店的拷贝已经全部追了回来,我连夜审问过,那两个服务生都不认识你。这件事, 我已经帮你搞定了。” 江玉拉过王涛的手,把他厚厚的手掌印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祈求地望着王涛的眼睛:“王涛,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 王涛淡淡地说:“求我不要再拿这件事要挟你对吧,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江玉哭出了声音:“王涛,我会永远都感谢你,我一辈子都会感谢你。” 王涛自嘲地笑笑:“美人计,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中美人计。玉儿, 如果你没有这么聪明该多好?那样你就勾引不了我。如果不被你勾引,我就不会 觉得心疼,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抢在陈重之前把你哄走。” 江玉不敢去看王涛的眼睛:“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放过我,好不好?” 王涛从江玉的胸前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已经答应你了,不是吗?我只有最 后一个条件,你也要保证服从。” 他苦笑了一下,江玉看见他刚才垂下的阳具,又慢慢举了起来。江玉喃喃地 说:“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再答应你一次,这一次,是真的答应你。”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又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光:“这么说,以前那些次,你都是在应付我?” 江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那……都是被你逼的。但是这一次,我是真心想 和你做。” 王涛的手伸了过来,摸上江玉的大腿,淫液滴在他的掌心,他轻声喘息: “这么多水,我还真想多试一次。” 江玉拨开他的手:“什么啊,这些都是刚才……刚才没有擦干净的东西,我 先去清洗一下,回来再和你做。” 王涛一下子把江玉推倒在床上:“为什么要洗?这样弄进去才爽。” 江玉飞快地躲到了一边,轻轻冲着王涛微笑:“变态,你以为你刚才插进来 的时候,里面真留着陈重的精液吗?告诉你,我是骗你的,今天早上陈重根本没 碰过我。” 王涛追了上来,江玉在床上来回翻滚,王涛连扑了几次,终于把江玉一身白 嫩的软肉压在了身下。他用力抓着江玉的乳房,另一只手挤进江玉的大腿里,伸 出一根手指把江玉的淫水勾出来:“我不信,如果不是陈重留下的,难道你还有 别的野男人?” 江玉挣扎了几下,却挣不开男人有力的臂膀,终于忍不住轻笑着求饶:“我 坦白,是陈重留下的精液,你过来的时候,他射进来还没超过十分钟,行了吧。” 王涛用力掰开江玉的大腿,阳具重重地插了进来,江玉的身子软绵绵倾倒, 一下子就哼出了几种不同的声音。王涛惊奇的抽动着,语气中充满了赞叹:“玉 儿,你这样叫床,真他妈好听。” 江玉的腰肢软软的摆动了起来,胸腹间每一寸肌肤都在尽力和王涛厮磨。她 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王涛的耳垂:“王涛,这次是你真正哄到了陈重的老婆上床, 以前我都是在骗你。” 王涛大叫起来:“美人计,我靠,你又在对我使美人计,你明明知道,我最 想睡的就是陈重的老婆,你这样一哄我,我马上就想射出来。” 江玉轻咬了王涛一口:“不要这么快就射。我还想多要你一会,你知道,能 哄到一个女人的心,她才会从心里想要你。” 她动了起来,似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随着王涛的插入颤动。她捧起雪白的 双乳:吃一口,我知道你喜欢吃我这里;她捧起王涛的脸颊:亲一个,我想和你 接吻;她用力搂着王涛的脖子,连声催促:快,快,快用力插我几下。 王涛舒服地叫出声来:“玉儿,你真是个狐狸精,陈重那混蛋……真该好好 疼你。” 江玉轻轻呻吟:“你肯放过我,他当然会疼我。现在,我只想要你好好疼我 一次,你肯疼我吗?” 王涛说:“我当然肯,你想要我怎么疼?这样,还是这样?”王涛变起了花 样,阳具在江玉的阴户进进出出,连着变换了无数种花样。他掀起江玉的腿搭在 自己肩上,插入变得更深,每一次都插得江玉停顿一下呼吸。 江玉的屁股被顶得离开了床面,一连声轻叫了起来:“好,就是这样,还要, 还要。” 她藉着王涛的肩头,弯曲着双腿用力,耸动下体的节奏随着王涛的插入越来 越快。血液倒流向头部,江玉的脸色变成绯红,快感似乎蔓延到了胸口,她用力 揉着自己的胸脯,把娇嫩的乳头揉成两粒鲜红的蓓蕾。 王涛的身体的重量已经全部压了上来,江玉感觉他的阳具几乎要顶进到胸腔 里。江玉轻喘着哀求:“王涛,你快要把我弄死了,再快点,再快点,我想要你 弄死我。” 王涛重重喘着气:“玉儿,和你做爱真他妈舒服,我开始后悔答应你的事情 了。” “不。”江玉呻吟着,可怜巴巴地望着王涛:“你答应我以后不会纠缠我, 是不是?因为你答应,我才好好和你做这最后一次。你是个大男人,说过的话一 定要算话啊。” 王涛狠狠骂了一声,对江玉说:“真不知道陈重那混蛋有什么好。我说话算 话,但这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要我来做主,无论我什么时候想要,或许 是明天,或许是明年,又或许等上十年八年,你都要记着,你还欠我一次。” “只有一次吗?你骗我怎么办?” “骗你我就是王八蛋,OK?” 江玉快乐的淫叫:“你真是个好人,比陈重好多了。可谁让我是他老婆呢, 如果我不是他老婆,一辈子做你的情人我都愿意。你知道吗王涛,以前跟你上床, 虽然每一次我心里都不怎么愿意,可是没有一次不被你弄到高潮。” “美人计。你又对我使用美人计。” “这一次不是,相信我,这一次我真的是心甘情愿和你做爱。你知道吗,我 已经开始喜欢上和你做爱了,如果你再多纠缠我几次,我一定离开陈重,永远缠 住你不放,我要当你的小老婆。” 江玉拚命耸动起来,乳房被自己抓得几乎要爆开:“快来啊王涛,我要飞了。” 王涛喉咙里吼出了声音:“玉儿,我不行了。” 江玉连声叫:“不,再坚持一分钟,一分钟……” 那一分钟,在江玉的哀求声里,一次次延长下去,不知道究竟坚持了多久。 终于坚持到王涛投降。 王涛阳具在身体深处颤抖,江玉的全身也在颤抖。最后的那一阵喷射,似乎 掏空江玉所有的内脏,王涛已经伏在身上喘息了很久,江玉仍抱着他不肯放开。 “再让我抱一会。” 王涛的阳具慢慢变软,一寸寸退出了江玉的身体。王涛轻轻的笑了笑:“好 了,放开我吧,洗个澡,一切都过去了。” “王涛,你说,我真的只欠你最后一次了吗?”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你不要忘记就行。” “那你别怪我,我想多抱你一会。”江玉闭着眼睛,眼角又滚出两行滚烫的 泪。 王涛问:“不是已经说好了。为什么还要哭?” 江玉轻声说:“那是我在感激你。王涛,你别认为我是个用尽心机,只想着 怎么骗人的女人,当有人对我好过,我一定会记得。” 王涛从江玉怀里抽出身子,他望了江玉很久,慢慢地说:“我已经得到了我 想要的,希望你也会得到,我是很诚心的祝福你,你也别把我当成一个……一心 只想着睡朋友老婆的男人。” 江玉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没有睡过朋友的老婆,我也没有勾引过老公的朋友。这样是不是最好?” 江玉轻声问王涛。 王涛说:“那也不一定就是最好。如果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睡过陈重的老婆, 我肯定到死都不甘心的。所以,我并没有觉得一定要惭愧。” 江玉轻轻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承认,你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她轻轻去拨弄王涛的阳具:“怎么样?你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次呢?” 王涛大叫着跳起来:“这招没用了玉儿。既然只剩下最后一次,我一定会等 到最想要的时候,才会被你勾引。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来?说不定洗着 洗着,你就有机会哄去那最后一次呢?” 江玉眼珠转了转,亮晶晶闪起了光芒:“好啊,我试试。” 身体已经冲洗干净,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穿上。 一起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江玉并没有得逞,有两次她虽然成功地挑逗起王涛 的阳具,却没能成功地说服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她已经感觉到满意。只剩下最 后一次而已,再有一次,她所有的债务就全部还清。 王涛衣冠楚楚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还不想走,江玉也并不急着赶他走。 陈重不在,家里就显得空旷,一个人的家,无论装饰怎样豪华,都会让女人 觉得寂寞。 江玉望着王涛,王涛也望着江玉。望着望着,两个人都突然笑了起来。这一 刻两个人的距离是安全的,中间隔着一张茶几,咖啡杯捧在手上,怎么看都像是 两个关系亲密的普通朋友。 王涛问:“你笑什么?” 江玉轻轻笑着:“我觉得你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帅。” 王涛说:“我倒觉得你不穿衣服,要比穿上衣服漂亮。” 江玉说:“下流,你们男人总是这么下流。” 她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如果两个人一起做过很 多次下流的事,那么无论再说起一些怎样下流的话,都可以像平常聊天那样自然。 王涛叹了口气:“玉儿,看你把那些拷贝毁掉,我真有些舍不得。多么生动 的镜头,那些画面简直美丽得无与伦比。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都能勾起自己 的情欲。” 江玉瞪了王涛一眼:“你不能不能把那件事情忘掉?我已经忘掉了,再也不 想听有人提起。” 王涛还是不停的摇头,不住口的说可惜。 江玉重重的叹气:“你有完没完?我们还有时间,如果你有心情,不如我们 把最后一次做完?”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我才没那么笨。我刚才在想,等你和陈重举行婚礼那 天,我再问你要那最后一次,你觉得会不会比较过瘾?” “你……!” 江玉放下手中的杯子:“王涛,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王涛得意的笑:“我当然要想。讲好的条件就是我什么时候想要,你都要答 应。如果你觉得后悔,谈过的条件可以作废,我们还是像前些天那样,只要陈重 不在,我就随时可以过来找你。” 江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王涛说:“玉儿,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贪心。” 江玉问:“我贪心?我只想跟自己的老公,平平静静的生活,这也叫贪心? 王涛,我知道你还是从心里看不起我,但我真的没想过要太多,我只想要一 份简单的幸福。“ 王涛说:“什么是简单的幸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幸福会是简单的,都要付 出很多才能够得到。何况,你又太聪明。而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就会把最简单的 事情弄到复杂。” 他淡淡地笑笑:“玉儿,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相反,我很佩服你。我知 道你不会赞同我的说法,那是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两种人。” 江玉说:“也许是吧,你是个大男人,我是个小女人。但是……”她迟疑了 片刻,问王涛:“你真的不怕陈重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王涛说:“我当然不怕。” 江玉问:“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害怕。” 王涛笑笑:“那是因为你先怕了,所以我就没必要再怕。还有就是,我敢说 比你要了解陈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涛说:“他一旦认定一个人是朋友,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下去,除非让他 亲眼看见朋友的背叛,否则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怀疑。他那样自大,自大得以 为没有人敢伤害他。” 江玉喃喃的问:“所以你就一定要去伤害他?” 王涛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那样可恶,恨得江玉牙根都痒了起来。 王涛说:“你看上去很想咬我一口。可是你别忘了,不是我想要伤害他,而 是你。你自己先做错了事,然后又拉我陪你一起下水,当你把对自己老公的伤害 加倍,现在却反过来责问我,这就是女人。”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问:“现在,你仍然觉得我应该比你怕陈重发现真相吗?你拿起电话威 胁我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来,如果不是觉得你可怜,我当时真想哈哈大笑几声。” 江玉低声说:“王涛,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 王涛说:“为什么?为什么敢作却不敢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做错事并不 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疯了,我不会认 为是我逼你,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那一步。” 江玉问:“我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疯了就会把你丑事也一起揭出来。” 王涛说:“嗯。被朋友的老婆勾引上床,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早就 想好了,如果给陈重知道,我就让自己的老婆陪他睡几次,他还觉得不爽我把家 里的钥匙给他配一套。他想什么时候去睡就什么时候去睡,够不够补偿他?” 江玉浑身颤抖了起来:“王涛,你不是人。” 王涛说:“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我是个坏人。你以为陈重是什么人?他比我 还要坏。” 他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望着江玉:“你呢?” 江玉说:“我不是好人,但我也绝不想去做坏人。王涛,其实你不像自己说 的那么坏,你要相信,陈重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坏。其实你也知道他究竟对你怎么 样,关于你老婆的事情,那不是陈重的错,甚至也不是你老婆的错,为什么你这 么想不开?” 王涛淡淡地笑:“我没什么想不开,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 江玉望着他,冷冷的问:“你一定要让我觉得你可恨,永远也不想让我觉得 你可爱吗?” 王涛说:“那也许是我的角色,注定就是要让人觉得可恨吧。你用不着把我 想得我可爱,那样我心里也许更舒服一点。” 江玉说:“可是王涛,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从心里觉 得可爱的。我们上过床,不止一次上过床,我一直希望你是可爱的。如果你是男 人,最少让你睡过的女人有一点点爱你,好不好?”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靠!玩笑开大了,如果你爱上我,陈重怎么办?你们 怎么还会有婚礼?我又怎么在你们婚礼那天跟你做爱?” 江玉狠狠地瞪着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你想都不要想,我宁肯去死,都 不会答应的。” 王涛说:“我保证你会答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你还要多答 应我一次?” 江玉大声叫了起来:“够了,王涛,你别得寸进尺。”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像个泼妇一样,怎么去做陈重的老婆啊?”他轻 轻地冲江玉笑:“婚礼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你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你表现得好, 在那之前可以成功的勾引我一次,不就什么都了结了?” 江玉无力的低下了头。 王涛的眼神有些迷乱:“这才让人看着心疼。过来,让我抱一抱,说不定你 现在就可以遂了心愿。” 江玉走过去,在王涛的大腿上坐下。王涛的手插进裙底,慢慢揉捏着江玉的 大腿。 “王涛,我就像一只掉进笼子里的老鼠,是吗?” “掉进笼子并不可怕,我不是也在你的笼子里。关键是我们怎么冲出去,你 以前的自信哪去了?” 江玉徒劳地摸向王涛的大腿间,他又已经勃起,但是江玉知道,他绝不会让 自己轻易得手的。 “我从来没有自信过,王涛,你不会了解这种感觉。”江玉喃喃着说。 王涛的手指插入江玉的阴道,那里又开始变得湿滑。江玉解开王涛的拉链, 把他的阳具释放出来:“求求你,跟我做爱好不好,你已经硬了。” 王涛轻轻地叫:“真舒服,你多摸几下,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江玉的手温柔的套弄,一滴亮晶晶的淫液从王涛的阳具顶端渗了出来,江玉 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刚刚清洗过的阳具上透着一股男人淡淡的味道,江玉 张开嘴唇,轻轻把它含进嘴里。 王涛从撩起江玉的短裙,手指贴着江玉的臀缝往下滑,却在江玉的臀缝停留 了下来,他拨弄着那朵柔嫩的菊花,轻声说:“我怎么把这地方忘记了?” 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点,江玉惊呼着跳了起来。 王涛色迷迷的笑:“看你这么吃惊,陈重一定还没有碰过你这里。” 江玉定了定心神,对王涛说:“是,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如果你 想要,现在我可以给你。好不好?我保证那一定会很紧。”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妈的,你真让我情不自禁。” 江玉靠近他,轻声说:“你现在要不要?如果被陈重先要去了,你会觉得很 遗憾的。” 王涛连声骂起来:“我真失算。玉儿,你太他妈的了解男人了。” 江玉忍着痛,让王涛的手指一点一点探进自己的菊花里。她的屁股又是颤抖, 又拚命收紧:“好王涛,现在就要,好不好?” 王涛低吼了一声:“好,算你厉害玉儿,我要了。” 江玉轻轻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王涛踌躇了一下:“就在这里吧,刚换了床单,我不想给你惹那么多麻烦。” 江玉轻轻摇着头:“那算什么麻烦?一定会很疼,王涛,那一定会很疼,你 会对我温柔一点吗?” 王涛说:“温柔我当然没有陈重那么会温柔。如果你肯永远都这么乖,我一 定保证做得比他还要温柔。” 江玉紧张了起来:“没有永远,王涛,这是最后一次。” 王涛笑了起来:“哈,你刚才那样好听地对我说话,我差点以为你是我的小 老婆呢。嗯,这是最后一次,做过这次,你要保证永远不要再他妈的勾引我。” “臭美,我……除非你让我喜欢上你。” “女人只会去勾引自己喜欢的男人吗?不一定,女人也会勾引她有所求的男 人,而且主动去勾引后者的决心,比勾引前者还要大很多。我说的对不对玉儿?” 江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涛站起来:“走吧去床上,我发现,你似乎对床比较感兴趣。” 十一章:游戏 ************ 什么是最难的?不之不觉迈出的第一步。 某日路过歌厅的大门,鬼使神差地迈进去,问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上班,然 后,一个原本干净的少女,就变成了婊子。 陈重,我再也不想去当婊子,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江玉发誓这真的是自己最后一次背着陈重和别的男人上床。可是拉上窗帘的 那一刻,阳光被隔断在窗外,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暗淡,江玉又忍不住开始怀 疑,自己的誓言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力。 衣衫又一次除去,江玉美丽赤裸的娇躯,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楚楚可怜的 蜷曲在床上。 新换的床单,把脸颊贴在上面,隐隐感觉到一丝干净的、太阳的味道,很快 就要被再次弄脏了。床单脏了可以再洗,但自己被弄脏这么多次,还可以洗得干 净吗?多么希望自己的心也能像床单一样,可以取出来清洗一次,然后放到阳光 下干净的晒上一次啊。 “你还在等什么?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江玉翻动了一下身子,有意无 意地把屁股轻轻翘起一点,提醒王涛自己正在等他上来。 王涛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也许是因为他并不像江玉一样,希望这最后一次 能早点结束。他慢慢的解开衣服,慢慢地把衣服放去床头。他站在床边,仔细的 一寸一寸打量着江玉赤裸的诱惑。 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爱怜。 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怪怪的,一种说不清楚的怪,几乎让江 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看清他的意图。每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 可是眼前这个叫王涛的男人,他的善良还是邪恶,永远是那样的暧昧,彷佛紧紧 的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法清楚地判断。 江玉的身子有一些轻微的颤抖。 她的声音也带着一点轻颤:“你一定要轻一点,我怕你会弄疼我。” 王涛立刻冲了上来。江玉闭着眼睛,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似乎王涛的手指轻 轻一碰,她就已经在深深地害怕了。男人都是这样吧?女人越是诉说着自己害怕, 就越容易激起他们的欲望。 王涛用手指勾起一丝江玉的淫液,慢慢涂抹上江玉的菊花周围。 江玉屏住呼吸,高高翘起屁股,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并不是所有的颤抖都 是伪装,她心里真的也有一些恐惧。王涛扶正了江玉的腰,阳具一点一点逼近了 过来,马上就要被他撕裂了,江玉用力咬住枕巾,小腹剧烈的跳动起来。 突然听见电话铃响,是王涛的手机在响。 王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电话,他只用眼角扫了一下来电号码直接就挂断了, 轻轻地对江玉说:“陈重回来了,车刚开进小区的大门。” 江玉惊呼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手疯一样在抖,扣不好胸衣的纽扣。 王涛的手伸过来,从后面帮江玉把纽扣扣上。江玉连声催促:“你还在等什 么?快点把你自己的衣服穿好。” 王涛轻轻地笑:“我穿衣服比你快,我们两个有一个人衣衫不整,给陈重看 见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果然很快,江玉还在整理裙边的时候,他已经衣冠整齐的把床单也整理得 平平整整。 王涛在江玉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不要通红,你去冲咖啡,顺便拿半包饼干 放在茶几上。不用担心,陈重停好车再上来,还需要几分钟时间。” 他走去窗前把窗帘拉开。 “多好的太阳啊,这么好的阳光,一切看上去都会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王 涛伸了个懒腰,回头望向江玉:“快点去啊,你发什么愣?” 重新在客厅里坐下。 王涛慢慢抽着烟,对江玉说:“早餐总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的。” 喉咙里干干的,要就着咖啡,江玉才能把嘴里的饼干咽进肚子里。江玉艰难 的问:“电话是谁打给你的?你在找人监视陈重吗?王涛,我真是越来越觉得你 可怕了。” “怕?我觉得你应该更加相信我才对。因为我会把坏事做得更安全。你不希 望安全吗?” 江玉轻轻叹了口气,陈重真的很了解王涛,他早上还对自己说,做这种事情, 王涛一直很机警。江玉问王涛:“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人,他认不认识陈重?” 王涛笑了起来:“当然不认识,他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吧我告诉你,是小区大门口的保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