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也还是要吃饭
今天是平凡的一天。 我和我老公面对面坐着吃早饭。 清晨的太阳并不刺眼,照得人身上都暖暖的。 攻一吃了口流心的荷包蛋,有些夸张地赞叹说:"总受,你最近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此时,我就会习惯性地害羞回应:"你喜欢就多吃点。" 和往常一样。 但是,还是有不同的地方的。 比如,攻一虽然目光专注着吃着饭,但是他会时不时地扫一眼手机,看有没有新消息传来。 而我,明明最近是秋老虎,还是穿着高领的厚衬衣,就是为了遮盖从脖颈到腿根细细密密的吻痕。 攻一很快收到了消息,他掩饰不住笑意地飞快打字回复着,然后草草地结束了早餐。 “我先走了,今天公司加班,晚上不用等我。” 得,我明白您又要去414了。 我老公刚走不久,我就把我在厨房藏着的有些干了的热干面拿出来,加了点醋和小米辣一拌,就开始呼哧呼哧地靠着桌子吃。 不是我说,每天早上面包鸡蛋配牛奶,朋友你试试? 我是真的要吐了。 我不是很文雅地顺手揉了揉屁股,虽然过去了两天,但是我感觉现在我的菊花都是肿的。 18岁的高中生,处男。 这两点加起来,足以致命。 我不愿去回想那惨淡的一天。 但是我的坏运气并没有结束,因为不久后我收到了我老公爸爸发来的短信,让我们夫夫过两天去老家吃个饭。 在这里,我要坦白。 之前说我总受什么都不怕,其实是假的。我怕虫怕黑怕疼怕高怕深海… 咳,其中最怕攻一的爸爸。 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待见我,真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我不满意。 但是没办法,这是政治任务,还是得执行。 所以两天后,我就和攻一打扮得人模狗样地回了老家。 说是老家,其实就是攻一爸爸住的房子,在城外的一个别墅里。攻一说他从出生后,就没有见过妈妈,要不是他和他爸长得像,他都要怀疑他不是亲生的了。 不是我说,他们是有五分像。但是论气势,攻一是真的比不过他爹。我觉得他爹浑身都是深不可测的王霸之气。 他爹四十几了,看着和三十几的小伙子一样,而且穿得特别讲究。总是带着金丝框眼镜,又禁欲又威严。每次他一见我,就把我从头到脚地看一遍,看得我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满身起,才淡淡地笑了一声:"进来吧。" 老攻一,哦不,攻一他爸吃个饭也很讲究,还得分啥头盘、汤、副菜的。 真不是我说,有的菜还没有我半个手掌心大,好吃是好吃,但是我真的每次吃完都不知道吃了啥。 而且听说,攻一他爸还把米其林的厨师请到家里做饭。这两年,我就没看到菜品重复过。咳…也有可能是我记不得了。 反正,你要知道攻一爸爸很可怕就对了。 啥?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叫爸? …别说了,我嘴上叫还是叫爸的。但是我心里…我心里也是想跪下来叫爹的!我觉得他特别亲切! 真的! 你信我! 别看我了!爹! 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打完招呼就开始吃饭了。 我和攻一面对面坐着吃,爹坐在主位上。家里一直奉行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所以没有人吃饭的时候说话。尽管我快憋爆了。 但是没想到,先破坏规矩的是平常最听他爸话的攻一。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我看着他急急忙忙的样子,就知道又是白月光。 白月光,白月光,白月光。 你别叫攻一,叫炮灰攻算了。就算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猫腻,我还是控制不了地有些生气。 后果就是不小心太用力,“咔擦”一下,刀叉就划在盘子上了。 声音还挺大。 我以为我会被最讲究餐桌礼仪的攻一爸爸分尸然后投海,却没想到他不仅不生气,还难得有些温柔地问我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事没事。就是最近没休息好,爸您不用担心。” 您别看我了,求您高抬贵眼吧。我都不敢动了。 好一会儿,他才收回他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 然后攻一就回来了,他看着有些心神不宁,吃饭也要吃不吃的样子。 直到被他爸训斥了好几句,才回了神。 我看攻一吃瘪觉得挺搞笑的,但是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感觉我裤裆上有东西。 而且会动。 我怀疑是攻一的脚。 但是我真的想不到,他一边想着白月光,还可以一边在桌子下面和我调情? 不是我说,这个脚也太灵活了,一点都不像是脚,反而像是…手。可是攻一的手明明都在桌子上。 不不不,总受你疯了。别瞎想,这不是脚还是什么呢! 它只能是脚! 揉我裤裆的“脚”慢慢一点一点拉开我西服的拉链,开始从上到下慢悠悠地撸着我的小弟弟。 我不停地给攻一使眼色,让他别瞎搞,攻一却疑惑地问我是不是眼睛进沙子了? 那只“脚”越来越过分,它甚至把我的阴茎从内裤中抓出来,然后扣弄着我阴茎的尖端。 我欲哭无泪地盯着面前的甜点,不敢朝下看,但是还是感觉到我的肉棒早就神采奕奕地抬起头了。 不肖子孙!其罪当诛! 攻一刚吃完饭,就说有急事要离开。他问我要一起走,还是晚点他再派人接我。 我看着已经站立在一侧的攻一,整个人都好像掉下了冰窟。 难道,攻一拥有第三只脚吗? 还是这么多天他和白月光的厮混让他的某个器官已经可以穿过1m的桌子来调戏我了呢? 攻一看我迟迟不回话,也没有再多停留。他和他爸打了招呼,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但是我裤裆上的东西还在啊啊啊啊啊! 攻一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带走你的脚!带走我啊!! 我心里的呐喊好像被听到了。 攻一走了一会儿,我的小弟弟终于恢复了自由。 我正想转过头接着和攻一爸爸告辞,就看到他拿着一张洁白无瑕的手帕正在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左手。 而他的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面,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再熟悉不过的,不明的液体。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笑得像个变态一样。 “要继续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