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砧板上的鱼,煎至两面金黄就可以吃了
大家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我情不自禁地想要把这句诗念出来。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 因为攻一他爸看着我好久没答话,他又屈尊降贵地伸出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 "真拿你没办法。"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竟然还有三分可怕的宠溺。 吓得我腿都软了。 我赶在事情彻底崩坏之前,鼓起了勇气,用双手按住了攻一他爸的手臂。 “爸爸,不可以!” 我目光澄澈,表情正直,试图用这个称呼唤起这个男人的良知,让他明白这样做是不对的,是违背价值观的,是不健康的! 但是出乎我意料,攻一他爸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寡廉鲜耻地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嘴角。 他难掩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对我说:"再叫一次,嗯?" …妈妈啊,救我!这里有变态! 我被吓得毛骨悚然地大力推开了他,连直挺着裸露的小弟弟都没管,站起来了就想往门外冲。 结果还没跑到玄关,就被叫住了。 “回来。” 攻一爸爸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让我立马刹住了车。我背对着他,感觉有实质的目光停在我身上,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又传来了攻一他爸的声音,并没有像之前的步步紧逼,反而带着些无可奈何。 “回来,好吗?” 但是我却更加害怕了。 当初我刚和攻一在一起,有一次回老家吃饭不小心把面包渣掉到了地上。攻一他爸也是这个语气对我说:"下次注意点,好吗?" 那天之后,我做了一个星期的噩梦。甚至有一天,梦到我在教室做高考理综卷,错了特别多,然后攻一他爸站在讲台上,指着我说:“再做10套卷子,好吗?” 我整个人都在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了回去,像个小学生一样端坐在板凳上。 攻一他爸轻笑出声,把他面前的餐具都往旁边一推。他节骨分明,葱根般的几根手机慢慢地敲了几下桌面,“坐这里来。” 我面如死灰,就像是个被恶霸抢娶的小媳妇,挪啊挪地就坐到了他的面前。 用双手捂住鸡是我最后的尊严。 坐在桌子上的我比攻一他爸还高点,所以我梗着脖子,不敢瞎动,就怕不小心和他对上眼神。 攻一他爸像是才看见我不堪入目的下半身一样,他笑得优雅,就像是在酒会看到一个领结戴歪的人一样,礼貌地提醒说:"你可以收拾一下。" 听到这句话之后,我竟然有点感动得想流泪,还没动手就听到他补充说。 “用你的手弄出来,再把它放回去。” 等等??弄什么出来?我的子子孙孙吗? 我哆哆嗦嗦地小声说:"不…不用了。我可以直接放回去的…" 攻一他爸没在意我说的话,他笑着建议说:"我来帮你也行。" 不不不!您不用客气,我自己来! 我视死如归地抓着我半勃的小弟弟,脑子里面都是一团团乱着的毛线,我不敢抬头,更不敢想象我现在在别人眼中的样子。 我机械地从上到下撸着我的那根东西,但是刚才还一柱擎天的阴茎这会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能完全硬起来,更不谈射出来了。 坐在桌子上的我羞耻又着急,动作控制不住得有些急躁和用力,但是除了让我疼之外一点用都没有。 我听到我耳边隐隐传来了一声叹息,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抬起头。 “抬起头,看着我。” 我头昏昏地照做了,然后就对上了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 他的眼睛犹如黎明初现般耀目,又像是夜空繁星一样深邃。 他看着你,像是多情又像是无情。 他像攻一,但是我却清楚地知道他不是攻一。 我第一次距离这个男人这么近,近得我可以看清他洁白如玉的一张脸上,有着细细的绒毛。 近得我不知所措地呼吸急促,满脸通红。 近得我难以自持地掉入他的陷阱,溺死在了他带着一丝温柔的眼眸中。 他微凉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轻轻一碰,我就硬得不行。 当他抬起身子,亲吻在我的额头的时候,我的心好像都被融化了。 “宝宝。”他这样叫我。 最后,我脑袋一片空白地射了精。 眼前只有他皎如明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