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当众被草
13当众被草 有那么一瞬间沈皆想要夺门而出,从众人面前逃离,然而郑泊的手掌重重压在他的肩上,像是无声的警告。 “郑少身边有新人了啊。”有人笑着说,他在郑泊附近坐下,轻佻地用脚踢了踢地上赤裸跪着的那人腰侧,颇有些意外地注意到那个过分苍白的身体惶恐地绷紧蜷缩。 他笑嘻嘻地点评道:“哟,还是个雏儿?” 沈皆在喧哗的笑闹声中心乱如麻,牙齿无意间将下唇咬出了血,他被迫贴近郑泊的腿边,尽可能地想要躲避来自外界的侵扰。可他越是惊慌,这些富少们越觉得有趣。郑泊脚边的那个人虽然面部被莱卡面罩遮挡,然而那身穿戴着束缚器具的皮肉在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格外显眼,浑身的情欲痕迹和他的青涩形成对比,反而令人更好奇起来。 沈皆满心无措时,突然感到身边贴近了什么毛茸茸的温暖物体。湿漉漉的舌头在他赤裸的腿侧舔舐,留下一道潮湿的痕迹。沈皆惊叫出声,拼命地后退,将锁链拉扯得哗啦作响。 有人吹了声口哨:“windy!” 那个贸然接近他的东西汪汪叫了两声,擦过沈皆跑了出去——他们待、还带了一只狗来。 郑泊享受着沈皆的亲近,吐出来的字眼却淫邪而残酷:“什么雏儿,早被操烂了。” 沈皆跪在他身边,将他的每个字都听得清楚,强烈的羞耻心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房间中一时被不怀好意的笑声充斥。有人懒洋洋地说道:“我就不爱玩雏儿,操起来哭哭啼啼的,麻烦。” 他话音未落,与他熟识的人便笑起来:“这话说得,上个月把那大学生搞怀孕的好像不是你。” “别说了,我家里骂了我好几天,要不是郑少请客,我哪能出来透气呢,”他诉苦道,“玩儿女的就是事多。” 他们的目光随之落在郑泊身边的那个人上。郑泊很少带人来参加这样的聚会,这是新鲜事,有些人目光淫猥,上下舔舐着沈皆每一寸皮肤,另有些人则见怪不怪得搂住身边年轻人的细腰,放肆地玩笑起来。 房间内气氛热切,暖气开得充足,被莱卡面罩遮挡住的口鼻更是闷热异常,然而沈皆手足却是冰凉的,郑泊的手沿着他的脊背游移,轻缓而狎昵。他家世显赫,一向是众人中焦点,来往他身边的人一刻未停,每次都会让沈皆被恐惧和耻感深深折磨。 有人在沈皆旁边停下。他没有像之前来过的那些人一般,经过时刻意用脚逗弄郑泊脚底下那个卑贱的小宠物,中规中矩地避开了沈皆。“郑少,”那个人笑着说,“上回见得匆忙,都没顾上跟你好好打招呼,今天一定得……” “别说这有的没的,”另有一人笑道,“天天扮正经,今天非得灌倒你,赶紧喝,周恙!”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沈皆蓦然低下头。他忘记自己此刻已经被漆黑的面罩遮挡住面容,下意识想要寻觅躲藏的地方,然而郑泊却在此时、抓住了沈皆的锁链。 他扯住锁链将沈皆的头高高抬起,迫使沈皆展示自己的身躯。他在沈皆抗拒挣扎之前用脚抵住兽尾按摩棒,用了几分力向前顶进去。 按摩棒在那一刻进入到沈皆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度,本就勉强容纳的甬道被过于粗硕的头部硬生生捅开。沈皆惨叫出声浑身颤抖,冷汗浸湿双鬓,发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重倒在郑泊身上。柔软内壁被硬物生生破开、撑开得极点的痛楚令他忘记呼吸,回过神时他已经坐在郑泊膝上双腿大开,而身边只能听到男人们狎昵的笑声。 郑泊的手指沿着腰线落下,没入臀缝的阴影中。他握住按摩棒的根部,随意地抽动几下,他操沈皆已经操出来心得了,每一次都让那根不怎么长、却粗得吓人的性具重重凿在软穴中最要紧的位置。沈皆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这个东西捅到肠穿肚烂,他的双手被手铐束缚,无法阻止郑泊的动作,只能抓住他的手腕,声音中不自觉带上泣音:“要破了……” 郑泊在他身后好整以暇地笑着说:“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他慢条斯理地握住兽尾在沈皆体内缓慢抽送,将沈皆操得发抖。 沈皆啜泣着央求他:“太痛了,肚子里面、肚子里面……” “我怎么教你的?”郑泊问,“重新说。” 沈皆只犹豫了一瞬,便在郑泊愈发深入的抽插中败下阵,他抓紧郑泊的手臂哭喊出声:“骚穴里面要被捅破了……” 郑泊唇角挂起一点嘲讽似的笑意,在周围人闹哄哄的注视下,捉住兽尾拔出去,随后将性器重重挺进沈皆的体内。他毫不收敛的操干着沈皆,目光却从沈皆肩头穿过,与站在面前的那个青年对上。 周恙手里还拿着他的那杯酒,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短短瞥了郑泊怀中的那个宠物一眼,就触电般挪开视线,尴尬得不知道要看向哪里。房间内的气氛被这场性事炒热,二世祖们大笑着,搂抱亲吻着身边的漂亮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