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人兽(假的)
14人兽(假的) 沈皆几乎以为自己会因为窒息而死。 他被郑泊按在房间中的茶几上,玻璃桌面像块冰,将他每处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冻得发疼。他习惯了郑泊的暴力侵犯,然而疼痛只是次要的,那张遮挡住他的头脸的莱卡面罩已经被汗水或者泪水打湿,黏糊糊地贴在面颊上,每次呼吸都艰难沉重。 终于他忍不住想要哀求郑泊给他一点仁慈,可郑泊从来不会在乎身底下人的感受,被沈皆戴着镣铐的手推阻几下后反而愈发暴虐。他将沈皆面朝下按在茶几上,一双手牢牢握住他的腰。 沈皆胸前的乳夹在姿势变换时被撞击到,顿时从乳尖上脱落下去,锐痛混合着刺骨的冰凉,他下意识绷紧身体,随后拼命地挣扎,然而他刚抬起头,却又被重重压下去。 沈皆茫然几秒钟,随之而来的耻感几乎将他淹没——郑泊用脚踩住了他的头。 那是一个对承受者来说极尽屈辱的姿势,后脑被人踩住,半截胸膛死死贴着桌面,肿胀的乳尖被压得刺痛,而下半身却被一双手铁箍似的抬起来,男人站在他的双腿之间,性器圆润硕大的头部抵住被捅开的入口磨蹭了几个来回,随后挺身全根贯入。 他动不了,五感的封闭反而让全身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下身那个难堪的部位,每一条皱褶被撑开发裂、吸吮那根灼热粗硕的性器,甚至郑泊短暂拔出时灌进去的冷风,都在提醒他此刻下贱到什么程度。 他什么都做不了,郑泊的皮质短靴鞋底坚硬,沈皆被他踩住头,在窒息和疼痛中险些失去意识。穴口被操干得肿胀发烫,可上半截胸膛像被嵌在冰面,寒意刺得骨髓发疼。沈皆在恍惚间甚至以为这是一场残酷的梦魇,可是这个梦却实在漫长和痛苦。 他一直清醒着,直到郑泊射在他体内,脸上的莱卡面罩被冷汗几乎浸透。郑泊抬起脚,松开他像丢掉一张擦拭精液的卫生纸。沈皆倒在茶几上,精力在这场暴烈的性事中被耗尽,连蜷缩起自己身体,遮挡住那些二世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的力气都没有。 沈皆长久被郑泊不见天日的囚禁,身体苍白得惊心动魄,瘦削轮廓在昏暗房间中被彩灯淡淡地镀上一层暖光,将那些触目惊心地性虐痕迹都模糊得暧昧。一只修长的小腿无力地垂落在茶几上,顺着这条小腿一路向上看过去,甚至能隐约见到幽暗股间汩汩流出的浊白体液。 某个人看得心热,将身边陪酒的少年胸脯上掐出一道道紫青痕迹。不知道谁带来的那只狗围在茶几边上,见郑泊坐回到沙发上,竟然摇着尾巴过去,热乎乎舔舐着沈皆垂落的小腿。 沈皆头脑空白了一霎,动物毛茸茸的触感实在特殊,他拼命挤出来一点力气踢开狗,惶恐地呜咽着,苍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在茶几上挣扎,无比迫切地像是寻找着什么—— 郑泊冷眼看着,丝毫没有插手的打算。 他摆出来冷漠的架势,周围的人反而更来劲儿了。有人笑嘻嘻地打了个呼哨,放任那只狗扒着茶几,围绕沈皆打转。那是一只黑背德牧,皮毛养得油光水滑,暗红色长舌吐出来,热气腾腾的呜呜叫着。 郑泊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适可而止这个词,每次都要把沈皆干得半晌爬不起来才算完,德牧体型虽大却分外灵活,沈皆有气无力的反抗可以说是毫无作用,它跳到茶几上后便围着沈皆打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它被沈皆身上淫靡的气息吸引,两条后腿之间明晃晃地凸出来一条狰狞的兽茎。 沈皆看不到,可他能感受到雄性动物侵犯性的行为。他惊慌失措地在茶几上挣扎,可他被手铐拘束着,那点抗拒聊胜于无,黑狗低吼着发出警告,湿润的鼻头拱进沈皆的双腿间,毫无章法地到处嗅舔。 “郑泊!郑泊!”沈皆哭喊出声。 他的声音隔着一层头套,听起来十分模糊,然而郑泊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信息。他放下酒杯,一步步靠近沈皆。那只狗舔舐沈皆下身的时候,郑泊走到他身边,温和地隔着面罩摸了摸沈皆的脸颊。 “求你了!”沈皆感受到有人靠近,来不及思考,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我知道错了,我会听话,不要这么做……求你了!” 沈皆再也顾不上任何东西,即将当众被兽类侵犯的恐惧几乎要捏碎他的心脏,他死死攥住郑泊的衣角,不顾一切地、用任何自己能够想到的词语去祈求他的怜悯。 二世祖们寻欢作乐惯了,一个个喘息声粗重,有人甚至解开了裤子,将身边少年的头朝自己胯下按过去。 “过去个人按住他腿!”有人肆意笑道,“今天给windy开开荤!” 有人在乱成一团的叫好中出声打断,“——别闹大了。”周恙鲜少参加同辈人这样荒唐的聚会,此刻眉心紧凑,眼神中有些不忍,“会所人多嘴杂,传出来会坏名声。” “坏谁的名声?”郑泊嘴角挑起一点愉悦的弧度,他抓起沈皆脖颈上的锁链,迫使他仰起头靠近自己,在周恙不解的注视下,他揭开了套在沈皆头上的面罩。 郑泊拎起沈皆的头发,一只手漫不经心钳住他的下巴,将那张潮湿绯红的漂亮脸颊一寸寸扭向周恙的方向。 “——你说得是他吗?”郑泊笑着问。 沈皆失神的黑眸一点点聚焦起来,他惶惶回过神,正对上周恙错愕的目光。殷红湿润的唇瓣已经被咬出血,沈皆没有再出声,身体却颤抖得像片落叶。 郑泊伸出手,温柔地为他擦拭掉脸颊上滑落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