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未成年鱼(剧情H 宫口被未成年鱼舌奸到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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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种种原因,秦宜被热情的琼莎领回她和她丈夫的住处,准备带着自家的人鱼在琼莎家暂住一天。 琼莎和她丈夫的屋子很大,能停得进去海车。而且有个房间里有片连着地下水的水池,完全可以容纳少年安加版人鱼在里面畅游。 琼莎管那个房间叫育婴室,专门用来养人鱼。 琼莎的丈夫叫华德,是个空党。 华德对于自己的妻子领了个小孩和一条小人鱼回来并没有表示异议,只是像个寡言少语的大毛球般坐在石炕上,静静听着秦宜和琼莎寒暄。 琼莎招呼秦宜坐下,还盛了点类似于食物的绿糊糊在石碟里,秦宜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石碟里的糊糊,有点不自在地抬了下头。 寒雪之风刮过细小的石隙孔洞发出奇妙的,像人鱼高歌时的尖锐美声。 屋子里的石炕里烧着小火,华德坐在暖和的石炕上,手里抓着云杉枝,眼睛圆瞪,褐色的瞳孔里黄芒摇晃——眨也不眨地盯着秦宜看了许久。 也不知道是对这个不速之客好奇,还是虽然厌恶,但看着妻子的面不好赶他。 经历过两个末世,秦宜生出了点类似于草食动物的危机感,他敏感地觉出,自从妻子回来,这位丈夫连瞥都没有瞥妻子一眼,全程都在盯着自己看。 秦宜这一抬头,果不其然——正正对上视线。 “那个……我脸上有什么吗?”秦宜挤出个干笑,就见那双牛眼眯了一下,眼尾挤满笑出来的褶皱。 大毛球动了动,把手里的柴火塞进炕里,转头去了床尾的房间。 开门的瞬间,秦宜看到那房间里满是蓝紫色的暗光。 他看向琼莎:“您丈夫去的那个房间是……?” “温室呀。”琼莎拉下面罩,露出高原红的憨厚脸庞和紫红色的厚嘴唇。 她捏着打磨光亮的石筷夹起一根绿糊,夹起条绿糊放进齿间咀嚼,“空神的福泽可以让植物生长,我们夫妻不能只靠小宝贝抓来的食物生活,营养会不够,容易生坏血病的。” 居然还知道坏血病要补充维生素 C,说明文明发展程度不低啊,秦宜皱起眉:“……小宝贝?” “我养的人鱼,”琼莎答道:“是个巨种,特别可爱。” “哈哈,是吗?”秦宜干笑两声:“怎么在你家没看到小宝贝?” 琼莎:“他不喜欢留在育婴室,大概是出去找朋友玩了,小宝贝很听话,会自己回家的。” 秦宜干“哦。”一声,继续问琼莎人鱼这堪称诡奇的生长方式是怎么回事。 琼莎答说很久之前,人鱼的繁衍方式只有一种,雌雄结合后卵生。 但大概几十年前,人鱼经历了一场堪称天劫的灭顶之灾,导致人鱼数量骤减,几乎灭族。为了保持种族的延续,他们进化出了一种新的繁衍方式。 “那就是——” 琼莎棕色眼睛里闪烁着热忱的光。 “转生!” 心想这个词也太意识流,秦宜回忆了一下之前那本:“转生?” 之前那本他还没读完,海兔子又不肯外借,他便打算安顿下来后过段时间再去读完。 但在秦宜目前有限的范围里,书里并没有谈到“天劫”和“转生”这两词。 “没错,你还记得珍珠吗?”碟子里的绿糊糊已经吃了一半,琼莎继续挑了下一根,“人鱼可以生产出很多颗珍珠,这些珍珠都会孵化出副体鱼苗,当人鱼的主体死掉后——” “就会有一条副体就会继承主体的记忆和性格,成为下一个主体。” “就像你们家的安加一样!”琼莎龇牙笑,牙齿上全是腥绿色的污渍:“吃掉主体死亡后产生的珍珠还可以刺激副体更快的成长哦。” ……主体,副体,鱼苗。 努力消化了一下这些蹦出来的新词,秦宜突然感觉一股无名的寒意密密地扎着他全身,忍不住哆嗦起来:“……那你们那些福泽里发的珍珠?” “……福泽的珍珠?”琼莎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秦宜在问什么,“唔……我们海党的人几乎每人都会养人鱼的,外面太冷了,我们下不了海,万一小鱼们出什么意外也不知道,所以那珍珠是拿回来给他们用的。” “这样啊。”秦宜松了口气。 你妈……吓死了。 他本来以为那些珍珠是人鱼的内丹,现在一听琼莎解释发现似乎更像人鱼的鱼卵。他之前还被安加喂过一颗,导致秦宜现在觉得自己吃了条活生生的小人鱼。 那感觉不比知道了自己刚吃的饺子馅是人肉做的好多少,还是婴儿肉馅的。 恶心坏了。 想到珍珠给人体带来的神奇效应,还有福泽过程里人手一颗的珍珠,秦宜还以为这些海党是拿珍珠回去吃的。 由神带头聚众吃人鱼肉饺子的信仰……妥妥的邪教。 总感觉这屋子里有种挥之不去的阴湿之气,烧着火都觉得冷,说话都觉得费劲,秦宜沉默了一小会:“人鱼之前经历的天劫是什么?” “我不知道,”琼莎摇摇头:“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哦,”秦宜顿道:“那冰神的福泽有什么用呢?” “火……吧?”琼莎想了想:“似乎雪党的人们都不是很怕冷呢。” 秦宜算是彻底明白了。 空冰海这三党,压根就不是什么信仰,而是三项稀缺资源,能让无法抵御寒冷的人类活下去的资源。 空神让万物生长的能力;冰神让人类能在极寒区探索的能力;和海神让人类养育能为他们带来食物的人鱼的能力。 与其说这三党是信仰,不如说是人类为了活着成为资本的附庸。 而且按之前中心花园那些眷属前脚拿完福泽,后脚就换个真神信仰的操作。一家三口分别入三个党,靠着三项福泽互相补缺照顾,肯定活得差不到哪儿去。 怪不得在这种恐怖的极寒地狱里,人类还能存活到现在。 但…… 秦宜还是觉得这些信仰,福泽什么的处处透着股诡异,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唉呀!”可又说不上来哪儿有问题,正待他想还有什么能问时,琼莎突然拍了下桌,“我海车还没有还呢!” 石桌上的碟子都被拍得跳了一下。 碟子里的绿糊已经被琼莎吃完了,秦宜一口没碰。 不是不饿,主要是暂时接受不了那味道,这东西看起来比之前海兔子神给他的那个罐头还要诡异,像腐烂的水草,沾过糊糊的筷子上都有股奇特的腥臭味。 秦宜瞥了一眼安静的育婴室,放下筷子:“我去还吧?要怎么走?” “不用了不用了,我去还吧,”琼莎连忙按下他,“海车太重了,你年纪这么小是推不动的,更何况你也不熟悉路线,你去陪陪你的人鱼吧,半月双尾种很脆弱的。” 正好很想见见少年版的安加,秦宜也不推辞,迫不及待地进了琼莎的育婴室。 育婴室是个略矮的不规则球形洞穴,一进屋,只要两步就能跨进水池内,但在仅有的可以站人的地面上,被琼莎摆满了蜡烛,蜡烛上还精细地罩着防水罩。 顶端还有个像是用藤蔓编出来的吊灯。数根铁丝扭成的藤蔓尖端挂着布做的泡囊,泡囊也放着蜡烛。 可以想象,把这些蜡烛全部点亮会是个什么亮堂温馨的场面。 琼莎似乎对自己的小宝贝很爱护,将育婴室打扮得比主厅浪漫多了。不好意思费人家的蜡烛,秦宜只点了几根,一转头便对上双绿莹莹的瞳孔。 安加靠在池边,长长的黑发铺散在水里浮动。 几道烛火聚成一个黄点印在他幽绿的瞳孔,里边已经不像之前婴儿期的懵懂,秦宜的身影走进他眼里,那黄点微微一动,仿若野兽正在定位狩猎的目标。 “等等我。”秦宜摸摸安加的脑袋,避开蜡烛,蹲在池边伸手探了探水温——热的。 因为刚刚去中心花园里受过冻,冷得不行的秦宜甚至觉得有点烫手。 他撩起水嗅嗅,不臭,咸腥。 又舔了一下,酸咸涩。 触感嗅觉味道都像加过温的海水。 水池的可视度很浅,勉强能看到安加在里面摆动的鱼尾,再往深就是一片黑,秦宜疑惑地摸了摸余着咸味的唇瓣:“这是什么原理?为什么水是热的?” 他的唇瓣被水沾湿,泛着层淡淡的红泽,安加眸色深沉地看着秦宜湿润的嘴唇,尾巴荡了一下。 这时秦宜偏头看他,忍不住一笑:“你年轻时候原来长这样。” 秦宜第一次见安加时,安加已经是个看着二十七八的可靠成熟男性。眉眼锋利俊美,身上带着种难以应付的压迫感,秦宜在他面前总不自觉带着点处于下位的讨好和臣服。 现在安加看着顶多十七八岁,眉目间剩了点稚嫩的精致,那种独当一面的压迫感中夹了丝青涩的逞强,让秦宜生出了丝想要戳破这种逞强的坏心思。 少年的欲望总是这么直白,看着安加不加掩饰地盯着自己的嘴,秦宜跪在地上,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人鱼的双唇软滑而冰冷。 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吻愣了,安加僵在水池里,一动不动。 带了点戳破这种冷硬的想法,秦宜叼住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才吐出舌头用力舔了几下。 他舔得极为用力,以至唇舌缠绵出黏密的清晰水声,暧昧顿生。 等青涩的人鱼后知后觉地启唇,恶趣味的人类却突然移开舌头,吐了吐:“……好咸。” 秦宜跪坐在地上,解开最外边的裘披铺在一边,上半身极低地压下来,转而去舔安加的喉结。 安加整条鱼埋在在水里,有点矮,秦宜得扶着人鱼的肩,半张脸没在水里,才能勉强碰到喉结。 秦宜很喜欢舔咬安加的喉结,好像那是一颗独属于他的糖果。 脆弱的喉结被硬齿和软舌舔玩着,锁骨也在被人类以一种暧昧的方式描摹,正在缓慢接受本体记忆的人鱼大概有点无措,黝黑的瞳仁缓慢放大,略显失焦点地看着秦宜翘起的臀部。 安加往后游了一点距离。 呲溜滑开手,上半身措不及防地掉进水里——“唔唔唔唔!!”差点整个人都滑进水里,秦宜在温热的池水里扑腾了半天,双手才被指甲尖利的十指抓住。 摸到手臂借力逃出水下,头到腰已经彻底被水浸了个半湿,秦宜抹掉满脸的水,丝毫不恼怒地歪头笑了一下:“你……” “成年了吧?” 人鱼眨眨眼,发出了个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没有。】 听不懂,也不打算听懂,秦宜缓慢踢掉鞋子,褪下裤子,露出赤裸笔直的双腿,和湿淋淋的小穴。 他的小逼又开始偷偷流水了。 那粉色的嫩屄夹了包饱满的淫水,摇摇欲坠着从细嫩的缝里漫出来。里边空虚得厉害,等不及脱上衣了,秦宜坐在铺在池边的裘披上,双脚刚划拉两下水,人鱼便游了过来。 他黑色的瞳仁放大到极致,正紧紧盯着秦宜赤裸的双腿,和腿间半硬的性器下若隐若现的水缝。 “……这是别人家里哦。”秦宜撑住地,双脚轻轻踩住安加的肩膀。 人鱼抬头看他。 秦宜笑了一下,双脚,苍白的小腿,纤腴的大腿,尽数滑过安加尚且单薄的肩膀,勾在安加凸出的肩胛磨蹭,直到安加的鼻尖距离秦宜淫浪的胯间只剩几厘时,才停下来。 双腿架在安加肩上,秦宜伸手握住半勃的小鸡巴慢慢撸动,将藏在阴茎下的湿逼彻底露在未成年鱼眼前。 “……好痒,”他屁股往前动了动,空闲的另只手插进人鱼的嘴里,拉出条鲜红的鱼信,贴往屄口:“给我舔舔。” “唔……”分叉的信尖在穴缝上戳弄了几下,有点痒,秦宜眯起眼,被弄得欲求不满:“用点力呀……舌头插进来。” 人鱼的舌信比人类的要窄,差不多一根手指粗。柔韧的长信会意地舔开蠕动着的屄缝,对准紧紧咬住的穴口,缓慢地插了进去。 指粗的舌信将将插进逼口,就被热烈地吮吸着含住,任凭入侵。 细嫩的肉逼被长信撑开了指宽的圆洞,分叉的尖头像两根软针,有一下没一下地刮挠着肉壁,痒得里边骚肉颤动,一股一股地出水。 温柔且缓慢的进攻让里边敏感的穴肉招架不能,只能感觉到细密的,被填充的快感。“哈啊,好舒服……”秦宜腰眼发麻,眼里溢出泪,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人鱼强硬地扒住人类的双腿,将头彻底埋进胯间。 鱼信不粗,但比人的舌头长上许多。 那根指长的鱼信缓慢地捅开挤在一起的骚肉,愈插愈深,愈捅水愈多。有时里边的肉紧得太厉害,长信便得略微停一停,抵着不合作的那一小点打着旋戳刺,直到那小口难以忍受地噗嗞喷水,被捣开缝隙,再狠狠地见缝插穴。 “嗯啊深,太深了,唔!”坐不住了,秦宜撸动着小鸡巴,软下腰仰面倒在披在身下的毛裘上。 这简直是一场引火上身的甜蜜酷刑。 看见少年版的安加秦宜是有点见色起意,但因为在别人家里,他不敢大张旗鼓地做爱,但下边又实在痒得厉害,水都快流出来了。 便只是想让安加动动嘴给他解解痒。 却没想到人鱼的生理构造奇特,舌头更是长得出奇,硬是把他的小逼从外到里都给肏开了。 肏得他现在愈发想吃吃少年版安加的鸡巴,是不是也和成熟后的大鸡巴一样,又长又粗又烫,能把他肏得欲仙欲死,恨不能将身心全数上缴。 为自己晦暗的淫荡心思感到羞愧,害怕在隔壁打理植物的华德听到声音,也害怕琼莎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可能随时会打开门看到这场超越种族的不伦情事,秦宜捂住嘴巴呜呜哼泣起来。 他松软的大腿肉被人鱼的五指捏得满溢,正因为主人的羞愧而微微颤抖,不住地抵着人鱼的掌心磨蹭。 人鱼的舌信还在深入,信尖正尽职尽职不断地采集着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的气味颗粒。 气味颗粒里反不断馈着粘稠,暧昧,孟浪的信息,仿佛一个甜美多汁的雌性在渴望地求欢。 随着舌信被里边汁水充沛的肉绞得愈紧,这些气味颗粒的密度便升得愈快。 直到抵在了一个最紧致也最娇软的小口处,任凭信尖怎么戳刺,怎么打着旋舔弄亵玩,企图插进最里边,那小缝也只是噗汁噗汁地使劲喷着水,不愿让它进去。 “哈啊……哈啊……”被一根舌头肏得潮吹了,秦宜躺在地上,胸口不断起伏,双眼朦胧地看着漆黑的洞顶上的蜡烛灯。 他低低喘着气,穴里的淫水喷涌似的往外溅,安加英气的脸上满是他屄里流出来的水,连带着长睫和眉毛都被黏拧在一起,红润的薄唇上更是一片粘稠。 舌信不粗,但有着远超粗暴的大鸡巴所没有的灵活和温和,即使秦宜的子宫口咬紧了嘴,也还是被漫长的快感给麻痹,宫口窄细的肉圈松懈了,松松软软地陷进去。 一滴浓稠的,几乎成固体状的粘液从宫口坠了下来,然后被指粗的长信狠狠地插堵了回去——“啊呜!” 秦宜发出一声承受不住,发情野猫似的呻吟。 水下,漆黑的鱼尾急促地拍打着光滑的池壁,在人鱼的胯骨,凹陷的三角区里,比周围颜色略浅的鳞片陷了下去,一颗颜色发粉,略显圆硕的冠头顶了出来,硬挺挺地在水中跳动。 此时,破城而入的信尖传来一股极其熟稔的味道,本来蠢蠢欲动的未成年鱼愣了一下,漆黑的瞳仁缩缩放放。 最终,他堪称艰涩地将长信退了回来。 原来这个人类…… 安加眯起欲念深重的绿眸,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那不断翕动着的小湿口舔至闭合。 已经怀了他的珍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