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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身

    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瑶姬寻了个借口退下,去找她的珊瑚钗,问了几个仙娥才知,银芝好像送完糕点后,往炼丹炉那边去了。

    娘娘终日炼丹,或许她是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好为瑶姬在娘娘面前讨好一二。瑶姬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想要的,已经到手了,但这一切看起来都不太对,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执念过深走火入魔,自己诊了一番,又看不出什么毛病。

    玄毓对她能闯入御殿满怀忌惮,瑶姬自己也不知,只道是红线的作用,使得玄毓的法阵容下了她。她被困在矛盾的网内,一会是爱意,一会是恨意,午夜梦回,心寒不已。

    她找到她的侍女了,银芝与几个仙姬远远地站着,好奇地看那个能把万物炼化的丹炉,红蓝交织的天火包裹着其中两人高的铜鼎,光是在远处,就能感到扑面而来的热浪。

    众仙姬见到她,均躬身行礼,银芝碎步跑来托着她的手,“公主怎么到这来了。”

    “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心慌,见不到熟悉的人,就更不舒服。你呢,这丹炉多危险,还靠这么近,要是掉进去可怎么办。”

    “娘娘得偿所愿,为何还心慌呢?”

    得偿所愿?瑶姬摇头,“有件事很奇怪,我为何能穿过天君的法阵,他虽答应了我,但对我很是忌惮猜疑,在这一事上我问心无愧,他便当着娘娘的面探我的脉,也寻不出什么。我越想越是不安,才出来找你。”

    “这有什么,公主是天君命定之人,他潜意识里给你开了禁制,也有可能。”,银芝满不在乎的道。

    瑶姬疑虑地看着她,“你怎么这般确定,有时我总觉得,你不像是以前的银芝。”

    银芝无辜地张大嘴,满目无辜,“银芝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这样看好像又没什么,许是她精神越来越差,才开始疑神疑鬼。

    瑶姬不再问了,银芝也安静地跟着她,主仆二人俱是满腹心事。

    静瑜额头破了一个口子,伤好后还是刺痛,于是用绸布白白地围了一圈,玄毓问了几次,他都说是不小心,玄毓只是不信,“你为何要把椅子拿出去,除了悯泽,你还见到了谁?”

    “真的没有,”,静瑜拉着他的袖子,讨好地摇着,“好吧,我说…我想你了,所以才把椅子搭起,想往外面看。”

    玄毓心口一窒,酸楚逐渐涌上喉头,沉甸甸的,他什么都没和静瑜说,也不能说。

    “忘记这东西了吗,握着它,喊我的名字。”,玄毓指了指他胸口的玉坠。

    “啊,我忘记了。”,静瑜伏趴在他大腿上,像是寻求原谅的小猫,“下次不会了,你不要生气。”

    “很多时候,我都不能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玄毓涩声道。

    静瑜知错地用脸蹭着他大腿,发丝散乱,“知道了知道了。”

    怕他继续深究,静瑜开始蹭他的下体,隔着衣物,脸颊挨着热热的东西,把他也烫热了。

    帐帘内温度逐渐升高,静瑜翻了个身,躺在玄毓腿上和他静静地对望。这一眼里面包杂了太多情绪,玄毓头一次觉得自己看不懂他,除了柔顺、乖巧,也许还有其他的。

    静瑜垂下眼,眼睫在脸上投下一道阴影,把所有心思都收了回去,他的手按上男人已然硬热的胯下,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喘息。

    玄毓忽地就激动起来,捏住他下巴深吻,激烈地在口腔里搅动,舌头伸到他喉咙,用力抵住舌根。这种深喉一样的感觉,静瑜眼角缀着水珠,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滑下,又被舔起来送回嘴里。

    真是糟糕透了,这种下流的动作不知道神君从哪里学来的。

    贴的紧紧的嘴唇终于分开,静瑜的嘴红得厉害,他甚少有这样好的脸色,都说瑶姬最美,可在玄毓看来,也是不及他的小瑜一根发丝。

    他细声细气地嘀咕了一句,玄毓没听清,“什么?”

    “我…我想看看龙。”

    玄毓呆住了,“看什么。”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原型?真身?”,静瑜双手比划,“就是第一次在凌霄殿的时候,你——”

    玄毓捂住他的嘴,“那次是我不对…为何突然想看?”

    “也不是不可,不过这里是瑶池,东殿也小,惊到娘娘就不好了。”

    语气里没有拒绝的意思,静瑜得寸进尺,“真的不可以吗,求求了,嗯?”

    他这样撒娇,玄毓怎么熬得住,他咬咬牙,两手捏了个诀,往两侧一拉,他的手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不停地变大延展,最终罩住整个东殿。

    “现在就算我们把这毁了,外面都不会有人知道。”

    静瑜跪坐在床上,像个崇拜夫君的小妻子,眼睛亮亮的,笑得有点傻。

    玄毓凝神聚气,房内泛起横吹的飓风,帘帐书页被吹得一道乱飞,他的身体在肉眼可见地改变,以肉身为内核渐出放射状的金色强光,金光蓦地变大,隐隐可见弯曲盘旋的龙身。

    静瑜被光线刺得眼睛发痛,忍不住捂住眼。

    安静只有一瞬,有东西拱开他的手,静瑜睁开眼,眼前就是烫金色巨龙狭长的眼。

    玄毓刻意控制了自身大小,但仍然占了殿内好大一块地方,龙头轻柔地拱着静瑜柔软的腹部,柔滑的鬃毛簇拥着珊瑚般的龙角,静瑜惊叹地去摸这个美丽的生物,龙鳞金玉之质,触手却温润。

    “能上床来吗。”,静瑜把龙首抱到怀中,手指一缕缕地梳理鬃毛。

    床对于金龙来说,实在太小了,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龙身逐渐变小,直到能挤上榻为止。

    真是…太胡闹了。金龙羞愧地在榻上盘起,龙尾轻轻搭在静瑜身上。

    “神君,你是不是怕被娘娘知道。”,静瑜觉得有趣,玄毓和娘娘不亲,在某些方面,他还是会怕的,也是,哪有不怕母亲的孩子呢。

    看完了吗?

    他的元神在龙身里说道。

    然而静瑜下一步做的事,真的把他惊到了。他凑过去抱住龙颈,脸红得几乎滴血,他的手在龙身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直到找到收在坚硬龙鳞里的热物。

    龙身猛的一震,他嘶叫着一甩龙尾,身躯把静瑜牢牢地圈在中间。

    你在做什么?

    静瑜被冰凉凉的龙鳞拥着,身体却热得不同寻常,他把衣服都蹭掉,赤裸的皮肤挨上龙鳞,禁不住地战栗。

    “会不会很痛啊。”,静瑜问道。

    会。

    静瑜反而点头,“那挺好的。”

    玄毓真怕把他勒死,可他熬不过静瑜的主动,狭长的眼睛眯起,粗长的尾巴挤进他双腿间,冷硬的鳞片摸着温热柔软的私处,静瑜呜的一声,埋在他的鬃毛里。

    玉茎和后穴被来来回回地蹭,蹭出了一汪水,两条腿抽搐着夹紧龙身,自己也脸红耳赤地回应,没一会就丢了,金色龙鳞被白浊弄得脏污。

    遮掩龙根的鳞片已是全然打开,可怖的性器抵在他大腿内侧,伸手抹去,高热几乎把他的掌心烫熟。静瑜后知后觉地后悔,这和人身的时候不一样啊。

    幸亏有鳞片的伪装,不然静瑜就能见到他的神君红得不正常的脸色,他克制收紧龙身的渴望,强迫自己不去勒紧心上人的克制,令他低低地吟啸。

    静瑜知他不好受,有些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唇舌发干,他也和巨龙的性器一般烫了。他圈住粗长的茎身,在臀缝磨了一会,缓缓把这东西纳进体内。

    光进了一半他就不行了,哑声呻吟起来,伴随着不受控制的抽气,硬塞了几次,都塞不进。

    没事的,慢慢来

    玄毓更不好受,化做龙身,兽性更甚,他大可长驱直入,但那样只会伤到静瑜那处,只能让他慢慢地适应。

    “啊啊……”,静瑜咬紧下唇,心下一横,硬是全部吞了进去。

    没想象中的痛,但也没有快感,他摊倒在龙身上喘息,腿像是没了知觉,随便被怎么摆弄。

    他的腰被猛地卷紧了,“…轻点,腰会断的…”,静瑜苦着脸抱怨。

    抱着的身体又发出强光,龙身飞快地收缩,手中抱着的变回了男人温热的躯体。

    “什么乱七八糟的。”,玄毓手臂搂紧他的细腰,“这样呢,这样总不会断了吧。”

    “神君怎么变回来了。”,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抽插,他嘴上还是咕哝着不满。

    话虽如此,热热的身体抱着比玉雕一样的鳞片舒服,他很快就被肏得失神,腿大大分开,好让玄毓进得更深。

    他想到悯泽给他的古籍里,说是药宫里有孕丹,可令任何人受孕,若是…若是他也有就好了。他的想法大逆不道,可静瑜真的很怕,玄毓脸冷心热,他真的会永远不喜瑶姬吗,他只是不想看到他走而已。

    身体处于极乐,私密的地方被心爱的人填满,内心却恍若荒原。

    如果没有你的话,他会过得很好。

    美丽强大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太子,真心臣服的臣下。

    你毁了这一切。

    “瑜儿,你在哭什么。”,玄毓不解他为何总是突然掉泪,问也不说,即便在床榻间,他也会忽然变得悲伤,没一会又会开心起来。玄毓真的很担心他的神志。

    静瑜被他肏得说不出话,内壁要融化了,他掂着脚尖,走在名为快乐的铁索上,摇摇欲坠,地下就是无间深渊,他想稳稳地站在铁索上,也知掉下去才是最终的宿命。

    好好一场欢爱算是完了,玄毓不知所措地去哄哭成泪人的小妻子,他什么阵法都会,什么妖邪都能弄死,唯独不能让静瑜开心起来。他不是尊贵的天神,只是一个无用的夫君。

    静瑜哭了好久才睡着,手一直抱着夫君不放,一松手,他就要掉下去了,玄毓是他的救命稻草,不要救命稻草几个字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