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妥协被看穴舔穴亵玩奶尖昏迷后被腿交精液糊穴〕
真是太美了,他家师尊怎么可以这么美? 看着看着褚眦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手不自觉抬起,想把两片肥硕阴唇分得更开一些,让自己见识到更深处的风光。 可就在他手快要碰上那湿润的小穴时,泽墨猛地把双腿闭紧,把褚眦的手夹在了里面。 “没受伤,不准碰,出去。”泽墨红唇微启,冷漠地说道。 “师尊。”褚眦回神,状似无奈地说道:“要看里面,看看你下面的小嘴裂了没。” 泽墨又不想和褚眦说话了,褚眦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接。 可不说话又不行,不说话估计褚眦又要用蛮力了。 “没,没裂。”泽墨咬牙切齿地说道:“别耍流氓。” “师尊,你知道自己无法反抗的。”褚眦直勾勾看着面前的人,道:“您要是不配合,会发生不好的事的。” 泽墨:“......” 那一瞬间泽墨感觉自己是被凶兽盯上的猎物,只要敢逃立马就会被咬断脖子。 他知道自己躲不开这一遭,他现在灵力被封,根本无法反抗褚眦。 甚至,反抗得太过了,指不定褚眦会怎么对他。 泽墨闭了闭眼睛,忍着羞耻,颤抖着重新打开自己的腿,露出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 任人观赏......甚至任人采撷。 他从没受过这种屈辱,他居然自己把腿打开了。 泽墨闭着的眼皮掩盖住眼里的屈辱,也堪堪维护住他那一点可怜的尊严。 见到自家师尊如此听话的敞开了双腿,褚眦下身再次坚硬几分,几乎想就这么把泽墨按在桌子上侵犯。 可他不能,他看不得泽墨露出痛苦的神色,也看不得泽墨眼里露出厌恶,他必须一步一步来。 略带粗糙的手指如愿地碰上了那处水穴,褚眦先是故意按压了几下躲在阴唇间的小阴蒂,把这个小东西按地挺立起来,像颗小石子似的。 太可爱,太听话了,一被碰就颤颤巍巍探出头,像是在讨好侵犯者一般。 泽墨发出一点闷哼声,正想警告褚眦的时候,褚眦移开了手指。 转而两根手指嵌入泽墨的阴缝之间,来回色情摩擦,把两半被亵玩的肿大深红滚烫的阴唇磨得东倒西歪的。 也成功让泽墨还没来得及脱口的斥责,变成了委委屈屈的呻吟,不过下一瞬又被泽墨咬牙咽了回去,绝不再发出一点声响。 褚眦也不在意自己师尊这负隅顽抗的态度,他来回把泽墨里面的穴口也磨得鲜红后,这才两手朝外一撑。 打开了泽墨的穴口。 泽墨浑身一抖,眼睛闭得更紧了些,甚至还想抬手用手臂遮住眼睛。 他在心里祈祷着这件事赶快结束,让他不至于这么难堪,让他不至于这么自我厌弃。 可褚眦就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般,一切动作都变得缓慢又沉重,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侵蚀着他。 他穴内的淫药药效还没过,还在让他的甬道产生着酥麻入骨的痒意。 是啊,这是魔界的淫药哪有那么好挨过去。 撑开自家师尊的穴口后,褚眦没有说话,只深深地看着眼前的风景。 泽墨大张着腿任他亵玩,根本不反抗,即便自己揉弄了好几下他的私处,即便自己把他的私处撑开,露出一个媚红的小洞,他也不反抗。 只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褚眦眸子都猩红了,他想要向自己师尊索取更多,但他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的师尊是绝对不可能给他的。 褚眦感觉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了,神智也不太清醒了,但他还是听到自己用无比冷静的声音,哄着自家师尊:“师尊,淫药的药性要是没人消除,会折磨你三天。” 言下之意很明确,就是他想帮他解决。 但褚眦也毫不意外地得到了一个“滚”字。 “师尊,师尊。” 褚眦把泽墨从桌子上抱下,放在自己腿上,他的肉棒再次贴上了那处湿软高热的小穴。 他抚摸着泽墨柔顺的长发,像是在安慰他般说道:“别怕别怕,我暂且不碰你,我只是帮你只是帮你,师尊信我。” 他今天不会碰泽墨,今天不是好时候,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的师尊会承受不住的。 慢慢来,慢慢来...... 听到褚眦这么说,泽墨努力让自己保持清明,朝他的眼睛直直望去,想要判断他的话是否可信。 褚眦的眼睛里确实带着股令人信服的坚定,可他同时也知道面前这人的鬼话信不得。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的时候褚眦也是这么说的,嘴上说着我只是帮你,可到最后便宜还不是被他占尽了。 泽墨垂着眸,轻微咬着牙,脸色潮红,都要被憋得神志不清了。 身下的穴没了东西塞在里面,也没了手指的摩擦,自发蠕动起来,甬道像是有呼吸般一张一合着,穴心深处更是被淫药逼得发红发烫,涌出一股股清丽又黏稠的水液。 有些时候泽墨真是恨透了自己这副身体,这副性欲永远大于理智的身体。 他咬着牙,几乎是恶狠狠地低声说道:“你要是再说话不算话,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了。” 听到自家师尊的话,褚眦身形略微僵硬一下,便揽着他的腰,在他红艳艳的唇上亲了亲,又低头在他硬如石榴子的奶尖也亲了亲。 这才道:“师尊放心。” 泽墨被亲地浑身发颤,难耐地仰起头,忍不住情潮涌动。 见自家师尊这副模样,褚眦大手拖着人的臀,站起身朝床榻走去。 他轻柔地把自己师尊放在床上,双腿打开,整个人埋在他的双腿间。 而泽墨呢,他一贴上床,手指就绞住了床帏,唇也紧紧抿在一起,那副忍耐克制的模样像是他接下来要遭遇的是酷刑不是欢愉一般。 褚眦把头埋下去后,舌尖直接舔弄上泽墨早就挺出阴缝的红蒂子,这蒂子小小硬硬一粒,如同小石子般。 但褚眦却知道师尊这里最为敏感了,一被触碰穴里就流水不止。 他用舌苔狠狠压着这红蒂,把红蒂子压进去又舔弄出来,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磨弄着。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泽墨的身体就开始轻颤起来,大腿根开始痉挛,无力地敞开根本没办法闭紧。 褚眦手指贴上自家师尊的小骚穴,先用掌心狠狠在这里揉了一把,揉得泽墨身体重重一抖,穴内瞬间喷出一大股水,打湿了褚眦的掌心和下巴。 竟是直接高潮了。 见着自己师尊艳红娇嫩的穴口被自己的淫液浇得亮晶晶的,褚眦轻笑一下,眉眼都柔和起来,他又低下头,舌头至下向上舔过肿肿小骚穴,把小骚穴里里外外的水都舔了个干净,还堵在穴口出,用舌头浅浅插入,像是在疏通穴口般,通了后直接大力一吸。 吸得泽墨身体又是一抖,少量得淫水顺着流了出来,骚得没边儿了。 等吸完这些水,褚眦这才抬头朝自己的师尊看去。 这一看才发现自己师尊身体都微微蜷缩起来,眼中一片模糊的水光,手指咬在齿缝间堵着呻吟,像是被人欺负狠了,好不可怜。 可这一幕倒是把褚眦看得更硬了些。 天知道他多想把师尊深红唇瓣里的手指换成自己的肉棒,狠狠插进那张小嘴里,为自己解解欲。 他从见到师尊起就开始忍着自己的欲望,师尊倒是被他摸得高潮了好几次,可自己一次都没被师尊摸过,而且还不能插进师尊的身体里,只能这么干看着。 “师尊,师尊。” 褚眦又整个人凑了上去,头在泽墨胸口上蹭着,如同撒娇般。 可他的手指却在泽墨的穴口外按了按,再灵活地钻了进去。 他不敢一下进去的太多,只能进入两根手指,在穴口边缘浅插着,怕伤到自家师尊了。 “师尊,别咬手指了。”褚眦用另一只手拿开泽墨咬着的手指,继续道:“您要是忍不住可以叫出来,我不会笑话您的,只是别把手指咬坏了。” 褚眦是趴在泽墨胸乳上说的,声音震颤,热气喷洒,让泽墨的头埋得更深了些。 见自家师尊不理自己,褚眦手指更加往里深入,抠挖着他媚红滚烫的穴肉。 这穴倒是比它的主人诚实点,紧紧绞着褚眦的手指,用自己嫩嫩的媚肉,湿热的淫水来讨好这两根能带给它快感的手指。 同时褚眦粗大的孽根还抵着泽墨的肉棒相互摩擦着,一下一下撞在泽墨的小腹上,撞得泽墨一抖一抖的,倒像是在被干一般。 而两处地方都被照顾到的泽墨也被磨蹭的全身都是火,身体下意识扭动着,双腿不自觉夹住褚眦的腰,偷偷磨蹭着,胸也忍不住上顶,在褚眦嘴边蹭来蹭去的。 其实他已经被情欲勾地陷入其中了。 魔界的淫药不是好挨过去的,涂抹得时间越久就越摧毁理智,越深陷其中。 直到药效过去。 可即便泽墨双眼都失去神色,只余欲落不落的泪光,和微微蹙起的柳眉,他都不曾让自己叫出来一声,就这么忍耐着。 褚眦微微叹了口气,含住在自己唇边蹭个不停的小奶包,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其实师尊那不管是隐忍的声音,欢愉的声音,还是放纵的声音他都听过许多,并且仔仔细细记在了心底,完全没必要忍着不发声的。 褚眦对着自己嘴里的奶尖儿又甜又咬,又吸又吮的,直把这本来就红肿的奶尖侍弄得微微颤抖,又高高挺立着。 像是要喷奶,又像是要开花。 泽墨身体上已经泛起了粉红和薄汗,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美丽无比。 而且他的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小穴收缩的幅度也越来越快,一看就是快要高潮了。 褚眦服侍得更加卖力,嘴上手上不停,倒是搞得他自己挺动的腰不自觉慢下来,根本没心思疏解自己的欲望。 又过了好几分钟,在褚眦手指狠狠朝里插,插到花心时,泽墨的身体狠狠颤抖着,嘴里终于泄出一丝微不可察地呻吟。 “唔啊。” 他腰脆弱地朝上挺着,穴间喷出一股股淫水,这水比前一次还要多,还要猛烈。 同时,他前面的小肉棒也猛地喷了出来,白浊弄脏了两人的腹部,看起来淫荡无比。 褚眦低头看看自己腹部的白浊,再看看自己还没有泄出来的,已经涨得紫红的肉棒,叹了口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家师尊不是来受苦的,而是来享受的。 褚眦赌气似的狠狠咬了一口自家师尊的奶尖,在粉嫩的乳晕周围留下一圈牙印,随后又心疼地在上面轻吻了一下,像是在安抚这处地方。 自家师尊这边的整个雪白的小奶包都被他玩儿了个遍,乳根连着整个乳肉都布满了红痕和指印,小奶尖更是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比之前肿胀了许多,乳晕上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像是一个标记般,引人眼热。 可另一边的奶包他却并没有动,还是雪白娇嫩的,只是那红奶尖没有人触碰也挺得老高,像是雪峰上的一抹红点,特别清纯。 褚眦太喜欢这种对比了,这种纯洁与淫靡的对比,太能激发人的欲望了。 可师尊却并不准许自家碰他。 褚眦又埋头在泽墨的奶尖上亲吻啃咬着,留下一个个牙印,直到牙印都快叠不下了,奶尖都快被他咬出血了,这才放过。 他抱起泽墨,让泽墨的脊背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他把自己的孽根嵌在泽墨的腿间,并拢泽墨的双腿,在他的腿间抽插着。 师尊不准他碰他,但他也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师尊,便孽根每一次挺动都撞在了那娇嫩的小骚穴上。 有时是撞在缩不回去的阴蒂上,有时是撞在穴口处,有时却又只在穴缝中摩擦。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力气太大了,还是他的师尊确实已经忍不住了,嘴里居然细碎的嗯嗯啊啊出来,倒是为他添了把火。 他边磨着自己师尊的穴,手上亵乳的动作也不停,心里还想到自家师尊的身体那么美,他一定要留些东西在上面。 乳孔要开,还要催乳,他不在的时候就用东西堵住,只有他在的时候师尊才能喷奶。 肉棒上要箍个环,防止师尊自泄,想要发泄只能来找他。 小阴蒂子一定要穿环,穿个银环,在小阴蒂红肿起来后一定很好看。 下面的女穴尿孔要通通,非得要锻炼的师尊用女穴排泄不成。 花穴和菊穴要时常填满,再用塞子堵起来,让师尊好好含着自己给他的东西,只能在自己床上挨草,哪里都去不了。 这样想着,褚眦的肉棒更加肿胀几分,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抱着自家昏睡的师尊换了个姿势,面对着面,他掰开师尊的腿,大敞着自己的私密处,双手也握着他紫红粗大的肉棒。 他带着师尊白皙,不沾污秽的手,来回撸动着自己的紫红的肉棒。 许是因为手是泽墨的,褚眦只觉得自己兴奋无比,肉棒被来回撸动几十下便抖着射了出来。 全都射到了自家师尊被玩的红肿微张的穴口处了,白浊几乎糊满了整个娇嫩的小穴,看起来就脏乱淫荡无比。 见这一幕,褚眦眼眸发暗,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 他用手指抹着自己射出的污浊之物,慢慢塞入泽墨的小穴里,直到把整个小穴口都涂遍了才作罢。 看了师尊的小穴好一会儿,他才猛地抱住自己的师尊,嘴中喃喃。 师尊,师尊,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