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到镜子前观察身体淫词艳语遭师尊冷眼委屈屈〕
泽墨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全身酸痛,没有力气,外面天光大亮,他应该是睡了很久,褚眦的手臂正有力的环在他的腰上,他动一下就收缩得更紧。 腿间还挤着一根滚烫粗壮的东西,他的下身有种难言的痛,像是被狠狠碾压蹂躏过。 泽墨略显苍白的脸有隐隐怒气,他毫不客气一巴掌打在褚眦的手臂上。 本来在装睡的褚眦立马不装了,又把自家师尊往怀里揽了揽,滚烫的胸膛贴着泽墨略微消瘦的脊背,脑袋在师尊颈间蹭来蹭去,还像当初那个小孩般。 不过,最近十来年他确实长了许多,变得高壮健硕,比自己师尊大了真正一圈,很轻松就能把泽墨笼罩在怀里。 还未等泽墨说话,褚眦就先发制人地说道:“师尊今天是不是觉得身体好多了?我可是卖力伺候了您一晚上呢。” 话语中有不加掩饰的哀怨和欲求不满。 泽墨虽被褚眦蹭得浑身发颤,脑海里也不自觉想到褚眦小时候那乖巧的模样,但......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腿间夹着的东西在慢慢涨大,挤得他穴发痛。 泽墨绷着脸,又朝褚眦身上拍了一下,可褚眦身上肌肉涨股股的,跟铁块似的,他没把褚眦拍痛,反倒是把自己手掌拍痛了。 忍住痛,泽墨从褚眦怀里撑了起来,哑着嗓子道:“你说话不算话。” 这话说的褚眦心头一跳,也撑起身,把自家师尊揽在怀里:“算话的。” 可泽墨却像是已经不再相信他了般,疲累地闭上眼睛,整个人身上没有一点力气,配上略显苍白的脸,仿佛随时能消失般。 这让褚眦语气又加重几分,道:“算话的!” 说着,他长臂一横,就托着泽墨的臀把他从床上抱下床,抱着人到屋内的一面比人还高大的银镜面前。 他咬着自家师尊的耳朵,含含糊糊说道:“师尊师尊,你看看,你信我。” 或许是褚眦声音真的太可怜,也或许是泽墨被磨得受不了了,他难耐地睁开眼睛,然后就被面前银镜上的画面晃到了。 他看见自己的右乳上什么过分的痕迹都没有,左乳上全是被掐红的印子,挺立的茱红肿大一圈,周围布满牙印,显然是被亵玩了个透。 而褚眦还不顾他的挣扎抱着把他换了个姿势,双臂架着他的双腿,强迫他在镜子前敞着下身。 只看了这么一眼,泽墨便皱着眉快速闭上眼睛,可那副场景却已深深印入脑海。 他的小腹不知为何被磨得发红,双腿间的嫩肉也被磨得红艳艳的,那处女穴更是高高肿起,小口合也合不上...... 看到自家师尊比了泛水的双眸,褚眦好心地凑在他耳朵边,低沉地说道:“师尊,为了不碰你我在你腿间几乎磨了整个晚上,您大腿根的肉可真是软啊,都比得上那嫩逼处得肉了。” 泽墨掐着褚眦手臂的手紧了几分。 “您的小骚穴昨天晚上还含着我的鸡巴头不放呢,它可好想我插进去呢,可任凭它哭得再厉害,咬我咬得再紧,它的主人不允许我进去,那便不能进去。” 这会儿他倒是把自己身说得像正人君子了。 褚眦的手移动几分,滚烫火热的大手覆盖住泽墨的整个骚穴,几乎是一触碰便激得泽墨闭着眼睛,抖着挣扎起来。 “别碰我!逆徒......” 可褚眦本就打算逆到底。 “师尊您昨天晕过去后,唇齿间可是止不住发出欢愉之声呢,可好听得紧。” “您别抖,乳浪都晃起来了,您说您不大的奶子竟然还能晃起奶波来,骚不骚?” “您这张小嘴上还干着好多徒儿的白浊,徒儿真没进去,这些浊液可都在穴口处呢,您看看?” 说着,他不管泽墨是不是真的会看,直径把手指嵌入肿胀的阴唇之中,沿着缝隙来回打圈摩擦着,磨得阴唇重新滚烫,自发蠕动起来,这才把手指伸入穴口中,在穴口处浅插着。 泽墨抓着褚眦手臂的手越来越紧,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起好看的深红,修剪圆润的指甲几乎要抓出血痕。 他想挣扎,可却被褚眦说成晃乳,想出口制止,又怕呻吟溢出。 真是横竖都没办法,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能偏头紧绷着身体。 可即便这样,褚眦还要低头,边舔舐着他的耳朵,边说些淫词浪语。 手指在他的穴口浅插了一会儿,便朝两边打开,把小穴撑开了一个艳红的口。 “师尊真不看看吗?”褚眦嘴上可惜地问道,但眼睛却死死盯着被自己撑开的骚红的穴看着。 这口穴他昨天确实只在外面浅浅磨蹭,没有进去过,穴口被糊了一圈又一圈的精液,现在干涸在里面,像是套了个白色的环。 而再往穴内看,穴肉一收一缩着,虽红,但是是没有使用过的嫩红,而不是淫靡的艳红。 “师尊您看一看嘛,看一看就知道我没说谎了~” 褚眦故意用着撒娇般的调子,脑袋还来回在泽墨脸颊边蹭,蹭的泽墨不得不把头偏向另一边。 可褚眦显然是不想轻易放过他的,一直在磨他,非逼着他看一眼镜子不可。 略带薄茧的手指在穴口模仿性器浅浅抽插着,大拇指按在还未躲回去的阴蒂上揉着,就这样缓缓地勾着泽墨的欲望。 “嗯啊......”泽墨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肉茎抬头,穴里也开始慢慢流水了。 “师尊您的小穴又哭了,这次您愿不愿意让徒儿插?”褚眦的嗓音低沉诱人,带着魔物与生俱来的勾引人的本事。 他等了一会儿,见泽墨全身都泛起粉红,闭着的眼睫更是止不住颤着,他又继续道:“师尊要是不答应,徒儿便在这处,对着镜子,用大肉棒狠狠插您的穴。” 泽墨又狠狠抖了一下,穴里的水竟是夹不住,吧嗒滴在了地上。 过了半晌,他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不敢聚焦在自己下身,嘴里说着:“你太出格了,我已知你说话算话,快放开我。” “可是我看师尊您很爽啊。”说着,他居然有些委屈了。 不过见自家师尊信了自己,褚眦也不再逗弄他了,直接抱着泽墨在自己胯上撞了几下。 两人现在都不着寸缕,这一撞,坚挺了许久的肉棒直接撞在了泽墨女穴穴口处,差点没就这么直接撞进去。 吓得泽墨朝上挺着身子,缩着穴,脸色煞白。 褚眦沉默一瞬,沉声问道:“真有这么怕?真这么不想徒儿草您?” 泽墨朝镜子里的人看去,眼中只有冰冷。 这眼神看得褚眦悸动的心,凉了。 两人之间本还暧昧的氛围迅速冷淡下去,只余下散不去的郁结和窒息感,外面的春日暖阳都照不透。 褚眦就这么抱着泽墨在原地立了许久,像个雕塑似的。 “我知晓了,师尊在屋子里乖乖等我,我出去一趟。” 他把泽墨放回床榻上,只裹着件外袍就出去了。 被放在床上的泽墨垂了眸,不知在想什么,可不过几秒他便敛好自己的情绪,件了件床上扔着的,还算比较完好的衣服给自己裹上。 他玉足踏上冰凉的地面,朝着屋内唯一的书桌走去。 书桌上放着一些信件和图纸,后面的书柜里放着许多书,泽墨快速翻看着这些东西,也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