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样(内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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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他们再晚来一点这骚货就被他破处了。 杨景云轻嗤一声,不情不愿地把鸡巴从燕骄逼里抽出。燕骄敏感得厉害,喷了不少,导致他抽出鸡巴时还带出拉成丝的淫水。尽管鸡巴滑不溜手,杨景云却没舍得擦掉,就这么放进了裤裆。 看见杨景云鸡巴上油亮的水光,谢予书再也忍不住,上前和杨景云打了起来。 随后贺芝也上前把娃娃脸从燕骄身上拉起来,对谢予书说:“你把这两兄弟弄出去。” “凭什么?你想干嘛?你这个下等人……”杨景云冲谢予书还手的同时吼了出来。 他可不能给贺芝这个佣人操燕骄的机会! 贺芝烦躁地看着杨景云发疯,还是用他自己一如既往的冷淡嗓音说:“放心好了,我和你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不想操这个骚逼吗,我告诉你们俩他刚刚在我身下了可乖了,潮吹了不止一次……”杨景云得意洋洋地炫耀,每一句话都往谢予书心窝子里扎。 于是他下一拳便落在了这个混蛋的脸上,力气之大导致杨景云耳畔轰鸣,紧接着一阵眩晕。 乘着杨景云昏昏沉沉,谢予书把他和他弟一起带走了。娃娃脸倒是一直一副老实模样,被拽走前还乖乖跟燕骄说了再见。 咔哒一声,更衣室的门终于锁上了,只剩下贺芝和燕骄两人。 此刻燕骄的衣服还没有穿上,贺芝看着他红肿破皮的嘴唇和被玩的青青紫紫的的硕大胸肌不发一言。 然后他蹲下来,扒开燕骄双腿,看着他水淋淋的逼。 两瓣粉白肥厚的阴唇已经有些合不上了,颤颤巍巍地护着他的阴道口,嘟成一团。视线往上滑,燕骄的阴蒂上还有个牙印。 完全就是被玩成了破破烂烂的样子,但是燕骄真的是被迫的吗?怎么流了这么多水,现在还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贺芝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清理燕骄私处,鸡蛋清样的淫水就这么被他用一种惩罚的力道擦去。废了三张纸,才擦干净燕骄的逼。 他两瓣肥美的大阴唇仍旧合不起来,现在这小逼无论如何都不能和清纯扯上关系了。 撑开燕骄的阴道口,贺芝凑上去仔细查看他的处女膜。燕骄现在的逼可不算好闻,本身的腥骚味加上杨景云留下的前列腺液味道熏了贺芝一鼻子。 贺芝心里一阵烦躁,然后几乎是本能地扬起手,用力地扇起了燕骄的逼。 “臭死了,全是脏男人的味道。一天天的……你什么时候能不发骚?”贺芝边朝着燕骄的逼扇巴掌边说,然后他干脆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两指将阴道口撑得更开,照了进去。 处女膜还在。 贺芝收回手,嫌弃地把水都擦到燕骄小腹后起身。 毫不留情地开口问燕骄:“你也爽到了吧,流这么多水?” 什……什么? 燕骄还没从冲击缓过神,从杨景云被揍到贺芝扒开他腿看逼他都一直没晃过神来。此刻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贺芝的嘴一张一合,根本理解不了贺芝说了什么。 他只感觉到贺芝好像在给他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所有的委屈袭上心头,他再也撑不住了。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出来,燕骄无意识地抽泣着,嘴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我……我再也不想上学了……他们……他们都欺负我……没有好人……” 更衣室里非常安静,燕骄的哭声也低低的,那个心高气傲的小少爷此刻连哭都不敢大声了。 心里划过一丝奇妙的快意,燕骄这样的凄惨令贺芝诡异得愉悦了起来。 贺芝垂下眼睛仔细欣赏燕骄凄惨的模样。 燕骄记不太清楚那天怎么回的家,只记得贺芝送他回家后就离开了。然后他瘫在自己的床上,房门反锁,任何人敲门他都没有回应。 就这样到第二天上午,燕骄接到了一个电话。 居然是宋沉。 数学老师宋沉在手机那头声音依旧透露出严厉:“你怎么还学会迟到了?” 这人真的好烦。 燕骄好无力,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都是从远方传来,不像自己发出的了。 他听见自己说:“我再也不去上学了。” 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秒,又听见宋沉说:“我早就知道你读不下去,每天来学校和梦游一样,你这种双儿就早点找个人嫁……” “那就这样,老师再见。”燕骄没听完他的话就挂了电话,反正以后也不会见面。 只是,他虽然说了再也不去上学,但这并不是他一个人能拍板决定的。 燕骄拨通了远在国外的母亲的电话,开口就说自己不想读书了,可是燕母问他原因他又难以启齿,支支吾吾了一会子电话那头燕母已经定好了回国的机票。 燕母了解自己的孩子,燕骄一定是在学校受到了打击才会这样。 燕父燕母动作迅速,这天傍晚就赶回了燕家大宅。 听到佣人房间门口说老爷夫人回来了后,燕骄兴高采烈地下楼,却看见了让他意料之外的心碎场景。 贺芝跪在地上,赤裸的上半身全身血痕,原本美如白玉的皮肤被打到几近烂掉。 而旁边燕父挥起鞭子的手臂就没停过,贺芝已经不知道被鞭子抽了多少下了。 燕父非常健壮,燕骄雄壮威武的身躯就是继承的他。可论力气,燕父却是燕骄的好几倍。 燕骄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他看见他的小白杨努力挺直着腰板,可是鞭子每次落下还是不由得摇晃。 他冲上气死死抱住燕父不让他打贺芝,而强壮如燕父居然就这么被死死抱住了不挣扎,燕父是如此地爱他。 燕骄听见父亲叹气,对他柔声说:“是不是贺芝没照顾好你,让你受欺负了?” 燕骄拼命地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贺芝对他很好。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愿意上学?”燕母发话了。 那种难以启齿的原因他怎么说的出来。 况且父母万一知道了把他嫁给杨景云两弟兄可怎么办? 燕骄扭扭捏捏,半天憋出一个原因:“因为我笨,数学题不会做,数学老师每天刁难我,同学……同学也嘲笑我。” 居然是这样的原因,燕父燕母松了口气。对视一笑,确实是燕骄这个娇气包能干出来的事。 贺芝仍跪在地上,燕父燕母可不会为了误打他做什么表示。 燕母把燕骄拉入怀里,高高壮壮的燕骄依偎在娇小的燕母怀里虽然颇有几分可笑,可此刻燕母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她宠溺地边拍燕骄的肩膀边说:“学不会就不学了嘛,爸爸妈妈就是想要小骄骄多过几年开心日子,不要像其他双儿一样那么早就嫁人。” “早早嫁人也没什么坏处啊,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燕骄小小声说道。 他这么一提,燕父倒是认真了起来,问道:“小骄看上谁了?” 燕骄小麦色的脸蛋上浮现俩团红晕,他别扭地不看燕父。燕父却发现燕骄一直在瞟跪着的贺芝。 一瞬间,燕父什么都懂了。 其实,贺芝虽是佣人的孩子,后来还做了燕骄的伴读,算是半个佣人,燕父却并没有看不起他。贺芝人长得干净又聪明灵慧,在学校成绩优异,可见将来是有出息的,何况还和燕骄有这么多年感情基础。 燕骄喜欢,比什么都重要。 更何况,燕骄嫁给贺芝就用搬出去了,直接叫贺芝入赘,燕骄还能长长久久地陪伴他们两夫妻。 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燕父扶起贺芝宽慰道:“好孩子,刚刚错怪了你,来坐。” 贺芝却不是很领情,淡声道:“不敢当。” 他的确长得好,一张脸洁白如玉,气质也超尘脱俗,倔犟地杵在那让人心生怜爱。于是他此刻不识相的行为放在燕父眼里都变成了不卑不亢,要不怎么说越看越满意呢。 燕父问贺芝:“你觉得少爷怎么样?” 结合他们刚才的聊天,在场每一个人都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燕骄连忙喊了声:“爸!” 燕父挥挥手,继续看着贺芝。 贺芝垂着眼克制着说:“我不敢想。” “那就是满意咯。”燕父扭曲了他的意思,继续说:“本来你是配不上燕骄,但我看你小子是个有前途的,我就做主了,让燕骄嫁给你” 燕骄开心得觉着天旋地转,果然命运是公平的,昨天他身上发生那样黑暗的事情,今天他就实现了他此生最大愿望。 他再也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扑进了贺芝怀里,尽量不要碰到他的伤口。 可是贺芝却后退一步,不愿碰他。 贺芝开口说道:“我知道我配不上少爷,少爷金尊玉贵,怎么能嫁给我这种低贱的人。对不起,我不能娶他。” 燕骄呆住了,像是不能理解他的话一样看着他。 就在这时,贺芝的母亲——燕家的佣人贺婶冲了出来。燕骄记得小时候贺婶还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如今她已然变成一个有些过劳肥的普通妇人。 贺婶毫不怜惜地捶打着贺芝,一点也没顾及他背部的伤口,打的伤口再度流血不止,边打边叫贺芝闭嘴。贺芝也就这么站着让她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这样难看,贺婶抬起头对着燕父讪笑说:“贺芝这孩子就是觉得自己不配,他可喜欢少爷了,睡觉都叫着少爷名字……” 这话叫燕骄脸红,他上前查看贺芝的伤势,此刻心里是又羞愤又心疼。 燕父燕母看着他们没说话,意识到不对劲了。可燕骄还是啥也不懂地在那里对着贺芝一副春心萌动的蠢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