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黄毛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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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燕父和贺芝去书房谈了很久的话,具体内容谁都不知道。 贺芝第二天就向燕骄求了婚。 燕骄自然答应,没过两月,贺芝身上的伤一好全他们就定了结婚的日子。 贺芝这两个月里对待燕骄特别的温柔,燕骄本来就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于是两人蜜里调油快活了好一阵子。 只是有一件事困扰着燕骄:贺芝一直没有和他亲热。 无论是燕骄故意拿傲人的胸部蹭他还是在他面前舔着嘴唇摸他下身的隆起,贺芝都没有反应。 燕骄害怕贺芝是因为他被别的男人碰过,不干净了,嫌弃他。几乎是上赶着要贺芝操他,可是每一次燕骄暗示贺芝晚上留在他房里都被拒绝了。 燕骄极度地焦虑着,终于有天夜里他忍不住偷摸着去了一楼贺芝的房间。 这房间是燕父燕母特意为贺芝准备的,只有贺芝一个人住着,贺婶并不在。 半夜三点,燕骄猫着身子走到了贺芝床前。 虽然想要献出自己的贞洁,可是具体怎么做燕骄并不清楚。 总之,得先让贺芝硬起来才行。 轻手轻脚地扒掉贺芝的内裤,一根白嫩却粗壮的鸡巴弹了出来。贺芝人长得干净秀丽,鸡巴却有些凶恶,鸡蛋大的龟头上有晶莹的液体在黑暗里反光,燕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点腥。 尽管嫌弃这个味道,燕骄还是舔起了心上人的鸡巴。像是小猫舔牛奶一样,他只敢小口小口地吃。 被他这样服侍,贺芝当然会醒。 黑暗里,贺芝睁开了眼睛盯着胯下的骚货。他真的已经尽量躲开燕骄了,谁能想到这小少爷居然欠操到跑到他房间里送逼。 那就享受吧,反正他就爱看燕骄骚浪下贱的模样。 贺芝冷不丁地开口:“张开嘴,含进去。” 房间里原本一片寂静,此刻贺芝的声音把燕骄吓得“啵”的一声亲了口龟头,然后急急忙忙的说了声好,张大嘴去套鸡巴。 刚刚含进去一个龟头燕骄就吞不下了,僵在那吮吸了半天,口水也滴滴答答的淋到贺芝的粗黑阴毛上。 快感悬在那不上不下的,贺芝深出手把燕骄的头往下压,没有一点停滞地一压到底。等全部塞进去后燕骄只觉得自己的下巴恐怕再也合不上了。 他艰难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两只手不停拍打贺芝的腿,却得不到一点怜惜。 像是使用一个廉价飞机杯那样,贺芝粗暴地用力抽插,每次顶入都要听到燕骄干呕才罢休。 而燕骄都不舍得咬贺芝一下来摆脱他,他甚至收好了牙齿免得磕到贺芝,让贺芝疼。 最后贺芝舒舒服服地往燕骄嘴里射了泡精,看着小少爷一滴不漏地吞进去后赶走了他。 贺芝才不要和他睡觉。 虽然没有被贺芝真枪实弹地插入,但终算和他有了亲密的行为,燕骄暂时放下心来。 等到结婚那天晚上再做吧,可能贺芝也是这么想的。 燕骄满心期盼着那天的到来。 很快就到了举行婚礼那天,婚礼当天燕骄简直忙昏了头,他从来不知道结婚是这样疲惫的事。 回到燕父燕母为他们购买的别墅里后,他才有了和贺芝已经结婚的实感。坐到他和贺芝的婚床上,他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他从小就喜欢的人,满心欢喜。 新婚之夜总要有个最先主动的人,贺芝不主动那就他来。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衣服,他像献祭一样地躺在贺芝面前。 贺芝就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动。 不知为何燕骄觉得他看起来有些阴沉,仿佛在艰难地下什么决定。 突然,贺芝转头往房间外走去,燕骄连忙起身拉住他,惊疑不定的问他:“你要去哪?” “我去拿套”贺芝没看他,就这么盯着前方说。 燕骄一下子松开手,红着脸低下头,本就憨憨壮壮的样子显得更傻。 贺芝走后他缩回被窝害羞地想:其实无套也不要紧。 但是他怎么说得出“请内射我吧”这样的话啊…… 燕骄把头埋进枕头里,一个壮汉像是怀春的少女一样在被窝里蠕动。 他忐忑地等待着贺芝回来,可时间越来越久。 怎么还不回? 难道贺芝骗他?贺芝还是不想碰他? 突然,房门的把手被扭动了,贺芝终于回来了!燕骄期待地看向房门口。 没有看见贺芝,只看见了娃娃脸和一个黄毛——杨景云。 两个月前的不堪回忆又在他脑子里闪现,燕骄惊恐地大叫:“怎么是你们!贺芝呢?” 他不停地喊贺芝的名字,慌的要命。 杨景云看见他那副期待的样子就烦,开口说:“你老公醉倒了,我们兄弟俩来伺候你。” 燕骄当然不相信,只是他现在裸着蜷缩在被窝里,逃跑都不能。 他色厉内荏地说道:“我不信,等他来了有你们好看!” 贺芝不但不会给我们好看,还会说我们做的对做的好呢,杨景云心想。 毕竟就是贺芝让他们俩来的。 真想把真相告诉这个小可怜,可是不说出口也是协议之一啊,杨景云觉得好可惜。 他早觉得燕骄对着贺芝的眼神叫他不爽,那种仿佛世界就只有他贺芝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和信任的眼神,早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算了,该进入正题了。 杨景云捡起地上的燕骄刚刚脱下的西装查看,笑着说:“怎么穿个西装就结婚了,婚纱才比较适合你啊。” 他和娃娃脸上前,还是像上次一样娃娃脸制住了他。杨景云麻溜地掀开被褥,满意地看着燕骄绞在一起的麦色双腿说:“上次就觉得了,你的皮肤和你逼的颜色对比起来真的——太骚了。” “可惜啊,上次才哪到哪,我都没有整根捅进来,”他边说边在燕骄小腹抚摸,“是这里对吧,你的子宫。” 然后他两手把燕骄双腿摆成M字,示意娃娃脸来固定住。 “别着急,哥哥操完第一次就轮到你了。”杨景云像是安慰又像是炫耀的说。 娃娃脸盯着燕骄的逼回答:“没事,我喜欢脏掉的。” 这把杨景云都弄得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 不管这个变态弟弟了,操逼去。 杨景云这次完全没有上次着急,他掏出自己黑紫色的粗长鸡巴慢慢拍打燕骄的逼听响声。还时不时用马眼怼着阴蒂或是像上次一样塞半个龟头进燕骄阴道里。 他这么玩就是为了享受着燕骄的恐惧。故意每次抵到膜前又抽出来,一次一次濒临破处时燕骄绝望表情让他腰眼酥麻。 终于,他玩够了,向娃娃脸说:“要进去了,准备录像。” 娃娃脸松开牵制燕骄双腿的手,掏出手机。 燕骄迫不及待地想用重获自由的双腿踢杨景云,可就像是被他预判到一样,他抓住了燕骄的脚腕继续按着。 杨景云不以为意地对娃娃脸说:“记得把我鸡巴拍大点。” 就这样娃娃脸的手机摄像头对准了燕骄的逼,录下了杨景云用鸡巴一寸一寸插入的美景。 镜头里燕骄的逼又小又娇还是纯洁的粉白色,而杨景云紫黑色的鸡巴本就不好看,放在一起对比惨烈又淫靡。此时丑陋的龟头压上去几乎盖了小逼一脸,只能露出些粉白圆润的轮廓。 龟头柔情地轻吻阴蒂几下,下方的逼口就馋得流口水了。鸡巴下滑,就着淫水没入,杨景云还是像玩他一样插入得极慢,在这样漫长的受刑中,镜头还是捕捉到了杨景云成功破处的证据:几滴暗红色血液从粉白的阴唇瓣和黑紫的鸡巴间隙溢出,慢慢滑落到了床单上。 杨景云看着床单狞笑,完全进入后就发疯地不停把鸡巴往燕骄阴道深处抽送,次次都要到顶到尽头的子宫,想要砸出一个口子,完全不管可怜的小逼还是第一次。 燕骄嗓子都叫哑了,可这次是真的没人来救他。 在一次次被戳子宫的阵痛中,他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断滑下。 可是很快他就不痛了,小逼渐渐发热,每次抽插间那根恶心的粗鸡巴都会压过某处让他奇异的舒爽。 越插越爽,燕骄用尽所有气力才死死的控制自己的阴道不要像个妓女一样馋得收紧,忍住自己想去套鸡巴的淫贱本能。 几百下抽插后,两人交合处都拉丝起沫了,矜持的子宫才开了个小眼让鸡巴插进去,杨景云满意地盯着燕骄被干到翻白眼的脸庞卡在子宫口射了出来。 这心高气傲的小婊子还是让他给折了下来,开苞玩的就是宫交内射。 微凉黏腻的精液在燕骄小巧的子宫里晃荡,这么恶心的东西他却嫌弃不起来。被男人的精液灌满子宫这个事实还让小逼爽的潮吹了。 小逼爽的不行,可是人却好想吐,灵魂和肉体彻底割裂开来。 被自己讨厌的人内射了,为什么身体会这么舒服? 一大股阴精喷在杨景云已经瘫软的鸡巴上,小穴还没吃饱一样不断收紧,层层叠叠的媚肉激得他娇哼一声倒在了燕骄胸肌上。 杨景云埋头在这两大块胸肌之间狠狠吸两口,然后抬头睁着发亮的大眼睛看着燕骄,有点纯地微笑着。和贺芝那种点到为止的艳不同,杨景云的样貌有着极为世俗奢靡的艳丽,此刻更是格外动人。 被破处的不止是骚老婆,我的处男身也在今天丢掉了啊,杨景云自顾自地甜蜜着。 可惜这幅美人面无人欣赏,燕骄沉浸在自我厌恶之中,而娃娃脸正在一旁脱裤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