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千里卖身好大儿,齐洲客串成金主爸爸
服务员进入包间的时候,发现了一群磕药磕嗨了头的男男女女在包间里荒唐的淫乱,那场面着实惨烈又放荡,他们每个人的精神和肉体都被搞的崩溃。 那个煞星周赫轩,屁股竟然都被操开了花,一身的血和浊精,下身伤的很重,半条命都快被搞没了,他神经还亢奋着,明显也是磕药磕昏了头。 店长还以为这群二代恶霸是磕药磕嗨了搞出来淫乱派对的,也没敢报警,更没敢通知他们家人,只是叫了几个信的过的手下赶紧把这群祖宗送后门偷偷摸摸的送进医院。 他们被送往医院时,贾魏廷刚好也在医院,看到周赫轩等人的惨状他都吓了一跳。 在他眼里,他这个堂哥可是手眼通天,恶贯满盈到犯下滔天大罪家里都能给他摆平的顶级恶霸,如今却被搞的惨烈不已,神智不清,在震惊之余他竟然还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爽快。 不过,很快,我又为自己的老同学父子默哀。 他这个堂哥是出了名的手狠手辣,家里势力特厉害,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恶性事件的案子,还曾因为撞死过五个人被判了死刑,但他家里人都能通过一通操作让他化险为夷起死回生。 他在强奸完不满十六周岁的李雯婷后,在对方报警后还能反打一耙,并通过操作把她年龄改为十八,以卖淫罪把对方给拘留了。李雯婷跳楼自杀后,他父母闹事,结果双双被抓进了监狱,判了一年零八个月,她家里闹事的亲戚也被被拘留了好多天。 就今天,李雯婷她哥从拘留所出来想弄死他,结果被打到半身不遂现在还在ICU没出来,下半身已经被踢烂,脑袋内出血脑震荡目前还没脱离危险。他的女朋友也被打到二级伤残,牙齿绷掉了好多颗,脸被划破毁容,乳头皮肤全是烟蒂烫出来的伤疤,她还被酒瓶棍棒等工具搞到脱肛,也同样还在手术室中没有出来,连手术费治疗费都是他付的。 这仅仅只是来为死去的妹妹讨公道就被他堂哥搞成了这样,他同学的爸这么搞他,这下,还不知道会被搞成什么样子,死都是轻的,最怕的是生不如死…… 贾魏廷在医院来回踱步,他被吓的也不轻,他害怕周赫轩醒后恨屋及乌把他顺便也给收拾了。 他连夜给他妈打着电话,但打通了后他又不敢实话实说,咬了咬牙:“妈,我出去玩一段时间,散散心,你给我转点钱……” 他连夜买了飞机票,打算飞到国外。 大半夜的,贺一凡睡的正香,门口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急切巨响的声音直接把贺一凡从梦中吓醒。 “我操,敲你妈,是地震了还是着火了!”刚骂出口,恢复了理智的他又赶紧闭上了嘴,可能是他爸。 靠,大半夜的! 他皱着眉十分不耐烦的一把打开门:“搞什么,你自己出门没带钥……嗯?怎么是你?” 门口的人竟然不是他爸,而是鼻青脸肿手上还挂着绷带的贾魏廷。 “贺一凡你们完蛋了,你们一家人都完蛋了!” “你他妈的才完蛋了,白天揍轻了还是脑子被打坏了,大半夜的你跑我家来发什么疯,想找打还是想找死!” 贾魏廷一瑟缩,他冷道:“傻逼!你不识好人心,我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不想让你们死的太惨!你知道你们得罪了谁吗!你们十条狗命都不够赔的!哼,奉劝你一句话,想要活命赶紧跑吧,隐姓埋名的赶紧跑,不然你和你爸被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妈的,神经病!找揍是吧!”贺一凡没好气的吼道,他凶神恶煞的,捏着拳头要揍人! 贾魏廷赶紧跑开几米远:“不听算了,傻逼!去死吧!” 见贺一凡要发火,他又吓的一个瑟缩,赶紧跑了。 贺一凡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骂了一句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贾魏廷低声骂道:“我管你去死!” 在贾魏廷怕的要死连夜出逃的同时,作为罪魁祸首的祁渊到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手里弄到了不少那些败类的证据,而且,野爹技能也真是好用,让仗着家势欺人的败类变成野种,又有鬼父光环的强行血脉压制,他可以轻易将周赫轩压制的死死的。 不过这还不够,他不光要压制他们,还要让这群臭虫们和他们背后的势力都要得到惩罚。 他祁渊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他一般不会乱发善心,但在遇到了看不过去的事件也不介意顺手帮一把,而且,他很护犊子。 早上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 这手感,这触感,这味道…… 他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他一张温润俊美的脸,对方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正盯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爸爸,早。” “你怎么在……”祁渊拍了一下额头,又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在你床上了。” “这就是你的任务世界吗?”齐洲摸着他的眉眼鼻梁:“样子有一点不一样了,眼角有了细纹,黑眼圈很重,脸上有斑,皮肤暗沉,头发营养不良的枯糙,发型也很土气。爸,看来你在这边过的果然不好,原来穷到要卖身并不是开玩笑。” “去你的。”祁渊没好气的笑骂着。 齐洲也笑了笑,他从旁边拿了一个手提箱递给祁渊,那箱子分量有些沉,齐洲打开,满满的红钞票,还有一条条包装整齐的金条,献宝似的给他。 “这是你要的钱。为了以防万一,我睡觉都抱在手中的。” “爸爸,你要准备怎么卖身给我?”他笑着,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已经变成青年的齐洲褪去了初见的少年感和青涩。他五官青俊、气质温和大气,身上带着淡淡的大卫杜夫冷水男士香水味儿,在外温雅如玉,在祁渊面前,还依旧喜欢撒娇。 祁渊挑眉:“你的钱?” 齐洲嘿嘿一笑:“这一沓是我的钱。”他指着其中一小部分说道:“其他的是我从你保险箱里拿的。” “我才工作没多久,你给我开的工资又不是很高,我很穷的。上次你过生日,我为了给你买礼物,半年的工资都没了。”他虽然哭穷,但并不代表他真的穷,相反,他现在有钱的很,祁渊的全部身家资产都已经转到了他的名下。 之前祁渊在任务完成之后以为自己回不来了,以防万一,他把他所有的家产全部给了齐洲,还美名曰,结婚后上交财政大权。 齐洲却分的很清一般不会动他的钱,他说他怕被人骂啃老,还经常开玩笑的抱怨说不该嫁给爸爸,别人结婚后老婆花老公的钱那是天经地义,他却总会有一种啃老的感觉。别人婚后老公把媳妇宠上天,他结婚后还得是儿子,家庭地位这辈子都上不去了。 “我的钱早就成了你的钱了,爸爸现在是个身无分文的穷鬼,得靠我儿子养的穷鬼软饭男。” 他张开双臂,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来吧,宝贝,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对爸爸为所欲为吗?”齐洲兴奋的骑在了祁渊身上,眼睛闪烁着某种不怀好意的光芒。 祁渊见状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可以试试。” 齐洲轻哼了一声:“算了,我不敢,我怕你事后打断我的腿。”谁让这人不光是他男人,还是他老子呢,没办法,他天生就得在他面前低人一头。 他趴在祁渊身上咬着舔咬着他的脖子,齐洲很喜欢这样的温存。 祁渊呼吸乱了,这具身体还是个老处男,根本经不起这种撩拨,他身体燥热难耐,已经很没出息的一柱擎天。 他跟猫似的从他脖子细细碎碎往下舔,舔过胸膛又到小腹,故意撩拨着,他对祁渊的身体过激的反应感到很稀奇。要知道,祁渊可是个身历百战的老油条,他以前在他身上跟本占不到便宜。 “快点,宝贝。”祁渊等不及了,他对四处点火却慢慢吞吞不解决问题的某人很不满,直接动手抓住他的头按在身下。 “唔!”齐洲的脸直直的撞在了他的身下,阴茎戳到了他的脸,前列腺液糊了他一脸。 他埋怨的瞪了他爸一眼,用手抹了把脸,伸出舌头又舔舐着从脸上抹下来的液体,那模样,特色气。 撩的他爸快忍不住了,他才握住他灼热的阳物,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腥咸的液体,也不嫌脏,他如同舔冰淇淋棒棒糖一样舔舐着阳物,从上到下,整根肉柱都被他舔舐水光湿漉、连皱纹处都细细舔过。他啜着顶口的流出的液体,用着包裹着细细啜着,慢慢吞咽,将阴茎吃进嘴里。 男人体液和味道让他着迷。 跟了祁渊这么多年,他的技术早就被调教的娴熟。 但现在的他不是那个身经百战的老油条,而是大龄单身老处男,比起花样百出的口技,他更喜欢最直观的活塞运动。 他没忍住抓着齐洲的头猛的插了起来,把他的嘴当成了一个性爱容器,快速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每次都插的又深又狠,直插喉咙深处。喉咙的生理性收缩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一番快速的抽插之后,他精官失手射进了他口中。 齐洲被呛到咳嗽,嘴巴鼻子都被呛出了精液。 “爸、咳咳咳……好浓、味道好重、咳咳、咳咳咳……爸,你是很久没做过了吗?” “好吃吗,你爹的处男精水。” “什、咳咳、什么意思?”齐洲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他瞧着某人颜色干净的阴茎,忽然神色大变,干呕着。 “爸,我这算不算出轨了?” “出轨,你想的到美!”你爹的身体你记不清楚,连鸡巴的味道形状都忘了? 祁渊拔下他的裤子,拍了拍他的屁股,那菊眼儿里早就已经水光泛滥,一拍都能汁水四溅,骚的可以,他手指伸进去扣了几下,把齐洲弄的喘着粗气。 祁渊很快度过了不应期,初开苞的处男身体十分不争气的又硬了起来,他掐着齐洲的精瘦的腰,扶着阴茎往里干,没有怎么开发,但他被操的熟烂的屁股早就成了他的形状。 捅开屁眼之后,里面的肠肉无比契合的包裹着阴茎。 他身体比他记忆更清楚爸爸的形状和味道。 “是爸爸的形状、唔、好棒……哈啊、爸爸……”他缠住祁渊的腰,主动的配合着动了起来,除了最开始的疼之外,现在就只剩爽了。 “乖儿子,你占便宜了,这一百万买爸爸的处男之身,划算吧?好好尝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祁渊身体是他的也不是他的,他原来的身体已经因为车祸死亡,如今的身体更像是一串数据,根据他为原型,在每个世界都会以做出相对应的微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说就是他原本的身体,连名字都不曾变过。 “呸!老不羞、唔啊、呃……不要脸、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处男、嗯呃、啊……爸、里面……” 他虽然骂着,但祁渊能明显感到齐洲身体更加兴奋了,他屁股摇的特欢。 “小婊子。”祁渊啪啪的两巴掌扇在他屁股上,齐洲的脸和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身子温度都高了一度,烫的厉害,他身体一阵哆嗦,里面夹的很紧,显然是爽的不行。 也差点没把祁渊夹爆,得亏他强行忍住。 好险,差点尊严不保!这处男身体却是太过没用。 “爸、亲我、唔……想要……” “要个鸡巴,小荡妇。”祁渊没好气的粗鲁的骂着,却伏身底下头吻着他的嘴。 “我只做爸爸的小荡妇。” 祁渊低声笑着,又加深了吻,两人黏黏糊糊的吻了起来。 大早上的,他俩在床上来回折腾了好几个钟头,祁渊饿的不行,才休战,叫了酒店餐。 吃完饭后,祁渊打开了电脑,他整理着昨晚收集到的那些罪证和相关资料。 齐洲也凑过去看,看到那些东西后他吸了一口冷气。 祁渊将他搂进怀里:“你来帮我整理这些东西,顺着这些罪证帮我顺便把他们背后的势力也揪出来,仔细调查一番。” 齐洲这小子除了是爸爸的好大儿,床上的乖宝贝之外,还是妥妥的是学霸,有MSC,MBA双学位,对金融管理了如指掌,同时还是一位精通电脑的黑客,脑瓜子聪明着,在这些方面,他比祁渊更厉害。 “好。”他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什么。他把祁渊那些零碎的罪证做了一个详细的列了一份表做了一个PPT,上面有着几位主要罪后的犯罪证据,及他背后家族、势力等相关的罪证。 又黑进网络,通过一系列操作调差、通过蛛丝马迹又发现了不少新的有用的东西,垂实了那些罪证,还揪出其背后更大的关系网和集团。 他给祁渊原有的那些资料提供了更强有力的证据,还补充了不少其他相关罪证。 有不正当手段竞争、贿赂、非法集资、偷税漏税、财产转移,买凶、杀人等,也有出轨嫖娼、偷情绿帽及一些恶劣的性癖,不雅的视频照片等。 祁渊还为他提供了其对手的相关信息和联系方式。 挺腹黑,手段不比他爸差。 “不愧是爸爸的好大儿,没白培养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祁渊狠狠亲了他一口。 齐洲坐在他身上,反身搂着他,撒娇道:“爸爸要怎么奖励我?” “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爸爸永远陪在我身边,只爱我一个!” 祁渊一时哑然。 齐洲忽然哈哈一笑笑:“开玩笑的。” “爸爸,我们去逛街吧,以往都是你刷卡给我买衣服,这次我也想装大款给你买衣服。” “好。” 同为现代世界,两个世界的钱币是一样的,齐洲带来的钱,在这个世界都能用。 商场里,齐洲兴致勃勃的拿着衣服在祁渊面前比划,他很喜欢逛街,眼光和搭配一如既往的厉害。他还有国际色彩师和形象搭配师的证书,早些年就拿到了化妆师高级证书,其他各种乱七八糟的证书也不少。学霸就是学霸,他在其他领域学习能力也都很强。 “爸,你真帅。”他夸到,售货员都捂嘴惊讶,已经二十多岁的齐洲和三十多岁的祁渊已经没有了父子相,两人站在一起更像兄弟。 他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一口一个爸爸叫的很亲热,他给祁渊搭配着衣服,给自己也配着同款衣服。 父子装,兄弟装。 齐洲眼光也好,祁渊本人底子也不差,穿出来帅的一逼。 贺一凡的一个朋友无意间撞见了祁渊,他给贺一凡发了一条信息:“你爸竟然有私生子,他在高档商场给人买衣服!” “鬼扯。我家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那老头子连媳妇儿都找不到,还私生子,开什么玩笑。” 那人本打算拍个照片的,但转眼就没看到人,等了半天也不见踪影,他悻悻的离开。 而祁渊和齐洲这两没节操的其实跑进了试衣间里偷情胡搞找刺激了。 买完衣服后,齐洲又带着祁渊去做发型,还甚至做了一个美容,他抢走了美容师的工作,自己亲自上手,手法娴熟的比美容师都专业。 他以前就喜欢每天晚上睡觉前给祁渊做美容做保养,还专门去老了一张高级美容师资格证。祁渊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毕竟年纪大了,他怕他脸胯了,主动去学了美容就为了经常给他做保养,让他爹老了也能成为一个精致英俊的老baby,以防将来他俩走在路上被不认识的人说他傍大款。 一番改头换面,祁渊最起码年轻了好多岁,也从一个穷酸底层社畜摇身一变成了英俊熟男。 在逛街时,贺一凡无意间看到了祁渊竟一时都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