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回家撞见老父亲客厅激战上演活春宫,夜里做春梦骚的流水
南城三中的校外,贺一凡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男生,并踩在他脊背上,他盯着对方,用脚狠狠的在他身上碾了碾:“嘿,垃圾,知道错了吗?” 被揍的学生敢怒不敢言,他旁边还有两个同伙同样被收拾的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 贺一凡头戴着棒球帽,脸上贴着Ok绷,嘴角的淤青还没有消散,衣服外套也穿的松松垮垮,他黑臭着脸,又拽又酷,一人收拾三人,还轻轻松松,嘴里嚼着口香糖,在揍完人后,他还吹了一个泡泡,“啪”的一下破了糊在了嘴边,又舔着收回了嘴里继续嚼着。 那副又拽又酷的不良形象在中二泛滥的中学里十分有人气,傍边一群放学后的学生远远的围观,不少女人眼中冒着粉红色的泡泡,在贺一凡身后还跟着一个文弱的眼睛男生,十分崇拜的看着他。 见对方不说话,贺一凡冷哼一声:“看来还没挨够打啊。” 他正准备继续出手,被打怕了的几个学生赶紧求饶,说着我错了,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嗤!孬种!”他踢了一脚地上的人:“滚吧!” 三个男学生赶忙连滚带爬的起来,跑了十来米远,其中一个男生才站住,回头猛的盯了一眼贺一凡身后的眼镜男,指着他说道:“朱子豪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贺一凡不善的眼神一瞪,捡起了地上的石头在手中掂量着,然后对着他猛的砸去,对方吓得退后了两步,赶紧跑开。 眼睛男幸灾乐祸的哈哈笑着,他笑完之后又看着贺一凡,略带紧张担忧:“凡哥,他们还要揍我。” “一次一百,敢来就敢揍。”贺一凡从他手中夺过钱包,从钱包中抽了一张一百块的红钞票,他在手中甩了甩:“你要不要办个会员,我给你打个八折,反正你家有钱,花小钱买平安,很划算。”拿完钱他才嫌弃的看着那个粉色卡哇伊的小猪钱包,将之扔个了那个瘦弱文静的眼镜男。 “贺一凡,你这种做法跟外面刚刚那些欺负同学收保护费的坏学生又什么区别!”围观的群众里竟然有他们班的班长,他站出来指责着贺一凡。 “老子收保护费是真的保护!再说了,傻逼,老子什么时候成了好学生?咸吃萝卜淡操心,我怎样干你屁事!” “你妈有钱让你吃饱多了撑的慌,但你爷也我要吃饭呢!” “你、粗鲁,垃……” “再多说一个字老子连你一起揍!” 那男生恼怒的闭上了了嘴,冷哼一声转过脸。 小眼镜听到吃饭,他赶紧说道:“凡哥,我请你吃饭!” 贺一凡拽着脸,道:“我需要你请?” “我、我、对不起冒犯了……” “吃什么?”贺一凡随后问道。 “哎?” “哎什么哎,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贺一凡正直青春期,他吃的本来就多,饿的也快,他爸一整天没在家,也没人给他做饭,而且他闯了货,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能省一顿是一顿。 “那、那啥,您想吃什么?” 商场的麦当劳里,贺一凡面前堆满了快餐,他手拿着汉堡,一口能咬掉小半个,吃像特香,他也的特能吃。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也不是白说的。 “凡哥,你还吃吗?我在去给你点一些?” 贺一凡挥了挥手,小眼睛又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前台。 祁渊和齐洲正巧从麦当劳旁边走过,离贺一凡仅隔着一道玻璃,但双方都没有发现彼此。 贺一凡喝着可乐,他无意间抬头,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乍一看挺像他爹,不过他爹那穷逼没那么有气质,也不可能身边跟着那么一个和他姿态亲密的男人。 他脑海里不禁想起了之前接到他朋友的一个电话,他说他在某高档商场看见他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逛街买衣服。贺一凡不禁想到,就他老爹那张脸,什么时候成了大众脸了? 刚收回目光,他就听见了他爹的声音,我操,听了十六七年了,他打死都不会听错。 贺一凡往窗外看去,他迅速起身,刚到过道就猛的撞到了端着餐盘的小眼镜,放在边上的可乐被撞翻,大半的可乐全撒在了贺一凡衣服上。 “你大爷的,走路没长眼睛啊!”贺一凡暴怒,小眼镜吓的赶忙放在餐盘不停道歉,拿着纸巾给他擦着被打算的衣服和裤裆。 他的手在贺一凡裆部磨察,贺一凡那敏感的身体立马打了个激灵,下一刻,他猛的揍了一拳一把将他推开,恶声恶气的骂着他,以此来掩饰自己的脸红耳赤的异状。 厕所里,贺一凡坐在马桶上不断的扯着纸巾擦着衣服裤子,裆部都被湿透了,妈的!他皱着眉满脸烦躁,耳根子都通红。 这见鬼的身体,仅仅是自己拿着纸巾磨察裤子,都能让他发骚!太恶心了! 内裤已经湿润,他脱下内裤,黏液一丝丝的沾粘着下体和布料如藕断丝连一般,他黑着脸擦着内裤,又忍不住用指甲掐着发骚的这个女逼,手指刚触碰上去,就有股触电般酥麻。昨晚那股蚀骨销魂的快感立马被唤醒,他下体里面似乎还回忆着他老爹那有魔力的手指的触感,以及他那严厉又磁性的让人耳红的声音:“想要了就要,不用强忍着,更不许伤害自己。” 原本打算用指甲掐的手指不自觉的成了揉摸,快感让他本能的所求更多,他的手指也找到了那个神秘的洞穴,被他极其厌恶,但滋味又十分美妙的地方:“嗯啊……” “凡哥!”厕所外面的小眼镜叫着他,让贺一凡瞬间回神,他暗骂了自己一声。 见贺一凡不搭理自己,小眼镜又了好几声“凡哥!” 贺一凡匆匆的打理好自己,猛的推开厕所隔间的门,黑着脸怒道:“叫魂啊你!” “对、对不起。” “凡哥,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一套衣服吧。” 贺一凡撞开他,黑着脸走到洗手台一遍遍的洗着手,小眼镜以为他还在因此生气,他又不停的给贺一凡道歉:“凡哥,我、我有钱,我赔你!他爸给的生活费有三千多,不够的话我去银行取我的压岁钱,我一值存着的,有七八万。” 贺一凡:“……” 他的衣服68,裤子79,每个月七百块的房租他爹都得发愁嫌贵。 他妈的,好气哦。本来没那么讨厌小眼镜的,但听到这里,他仇富了。怪不得那些人会打劫他,是他,他也想打劫! “以后保护费涨价了,我得收你一百五。” “凡哥,我出两百,您看行吗?” …… 晚间七八点,贺一凡回到了家里的老小区,他手里提着从小区下楼的店铺买的烧鸡凉菜和啤酒,他老爹手机没打通,也不知道他回来没吃了没,做人也不能吃独食不是,他今天赚了点外快所以给老头子也加餐。 他戴着他的棒球帽,耳朵里带着耳机听着音乐,迈着一双健壮的修长的大长腿轻车熟路的爬上三楼,掏出钥匙进入家中,将手里的餐盒放在桌子上,走到客厅的冰箱拿出一罐冰可乐打开喝着,他的余光忽然看见了脚边的一条内裤,还有一股熟悉而又奇怪的气味。 他猛的转头看向了沙发。 妈的,两具赤裸的男性身体正在激烈肉搏! 家里的沙发上,他老爹的身下,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被干的面色艳红流着眼泪爽的一脸狼狈张着嘴不断的喘叫着,在看见他之后那男人尴尬的捂着脸,但两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的身体被顶撞的在沙发上剧烈摇晃,搭在他老爹肩膀上的小腿在空中飞摆。他脚背打的笔直,脚指头紧缩着,爽的不能自已,即便带着耳机,他都能听见他的高亢的淫叫声。 贺一凡的耳机掉了一只,那淫乱的声音更加清晰明显了。 “呦,回来了儿子。”他爹对他打着招呼,竟然丝毫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当着他儿子的面,还在搞…… 贺一凡呆若木鸡的看着这见鬼的一幕,他手中的可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才忽然回过神跑似的冲进了房间,“砰”的一声猛的关上房门。 他脸上滚烫的红,身体如同被火烧了似的,一股滚烫的热流不知从什么地方升起直冲头皮,流向四肢百骸,他全身都热的厉害,也烫的厉害,心脏砰砰砰的跳了不停,腿也软的厉害,还在颤栗。 廉价的房子和房间门不太隔音,他待在房间里可以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动静,贺一凡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冲进了房间而不是跑出去。 但现在跑出去,又实在不合适…… 他的脑袋一团乱麻,这忽如其来的大尺度火热场面简直让他怀疑人生。 他老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一个连媳妇都讨不到的老屌丝…… 真的是他讨不到媳妇儿吗?贺一凡又不禁怀疑了人生,他回想起了他老爹那精干的腰身,打理以后帅了不少的英俊的脸,还有他不经意间瞥见的那个雄壮的阳物,以及他目前都还能听见的把一个男人干到失神浪叫的本事,即便是家里条件不好,凭借这些,他也不可能找不到媳妇儿吧。 贺一凡忽然觉得和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父亲很陌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昨天…… “呃啊、不、停下、啊……那里不要、啊、爸、爸爸不要、呃啊啊啊——”外面男人忽然高亢的淫叫声和激烈的动作打乱了他的脑子,那声爸爸更是深深的刺激了贺一凡的神经! “神经病!叫什么爸爸,变态啊!”贺一凡怒砸着床,他用枕头紧捂住了耳朵,但依旧能隐隐听到外面外面的动静,家具沙发都被撞的响的动静。 像鸵鸟一样埋在枕头下面的贺一凡的脸红的如同煮熟了的虾一般,他全身都烫的厉害,下半身已经湿透了,裤子也支撑起了小帐篷,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摩擦着,裹着半床被子在胯间不停磨察。 快感不断升温,贺一凡的呼吸也渐渐粗重凌乱起来,他耳边不断回旋放大着门外隐隐的肉体的碰撞声和男人隐忍又难耐到破口而出的媚叫,还有他被操狠了无意识间叫着的那声“爸爸”。 有什么东西好像冲破了贺一凡的防线。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本意原是掐疼自己的骚肉好让自己理智清醒,但他脑海里又忍不住回想起了他爸昨晚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以及蚀骨的快感。 他的手指顺应着本能在花穴里抚弄,揉捏着那颗敏感的骚豆子,淫水从肉唇里水涧里冒出,他整个手指都被自己的淫水弄的湿乎乎的。 白天里在厕所里被插入却没有得到满足的肉穴叫嚣着。 贺一凡极其厌恶如自己女人一样被插入,他讨厌自己身上的女性化特征,他无时无刻都想着做一个纯爷们,但不知怎么的,他的手指就是经不起诱惑,违背自己理智意愿的插了进去。 “唔、哈啊、好舒服、操我、爸、呃啊啊……” “救命、好深、爸爸、呃呃受不了轻点、哈……” 贺一凡已经分不清是外面的男人在叫床,还是他自己脑子里的声音,他现在脑子全是昨天晚上他爸插他骚逼的场景,混合着那淫浪的叫床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把花穴操的淫水泛滥,插进去都带着水声噗嗤噗嗤的响。 臆想和现实融合交织,勾出了一抹抹不伦的淫秽画面:“干、操我、爸、唔唔、我好舒服……好想要、爸爸,干我!” 轰隆的一声巨响在贺一凡脑子里炸开,他身体颤栗着喷出一股淫水,他整个人在此刻达到了高潮,女穴快乐的痉挛着,阳具也喷射出一股精,两处同时高潮的快感让他爽的失神,脸色艳红,泪湿了眼眶,让这个桀骜不驯的不良男生平添了不少艳丽,但紧接着,他回过神之后,他才想起了自己刚刚说出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幻想出了多么荒唐的事。 贺一凡脸色从红变白,以往都是又拽又暴躁的眼神,因为高潮而湿润艳红,此刻又多了几分紧张不安和不知所措的惶恐,他躺在床上久久不敢动,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厉害,但他的脑子却一团浆糊,又一团空白。 什么都碎了乱了,但又什么都不敢想。 “爸、爸爸、呃啊啊啊啊——!”男人的叫声刚歇,又猛地被操到了又一层高音,他尾音打颤,夹杂沙哑的哭腔。 那个男人显然被爽翻了都顾不得房间里还有他的真儿子了。 贺一凡心里极度的不是滋味,一股浓烈暴虐的火气冲上心头,在他身体和脑海里翻涌,让他理智和身体都被烧的烈火灼心。 他心里怒骂着:闭嘴!闭嘴!闭嘴!你个婊子荡妇,不要脸的男人!他是我爸爸,不是你爸爸!他是我的!是我的! 贺一凡心里又怒又酸,所有混乱的情绪都被他强化成了怒意和醋意,他极度的狂躁,心腔被剧烈的情绪涨的快要炸裂了,他很想像对待其他人那样,遇到任何问题都用拳头和暴力解决,他很想像个男子汉一样,用男人的方式把他爸爸从他身上抢回来。 但是,他不能! 偏偏这件事情上他不能! 那个陌生的男人可以躺在他爸的身下肆无忌惮的骚浪的喊着他爸爸爸爸,但偏偏作为他真儿子的他不行! 妈的!混蛋!老不死的!不要脸的臭男人! “烦死了,闭嘴!还让不让人睡觉!”他怒吼道。 …… 半夜,贺一凡被尿憋的不行,但他实在不想出门,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他不清楚那两个不要脸的狗男男是不是还在客厅。 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贺一凡耳朵贴在门框上,他没听见动静了,他打开一道缝隙偷偷往外看了看,客厅里没人,房间也收拾的整洁干净。 贺一凡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跑去厕所,他在路过时,目光无意间看见了厨房里的两个人,那男的在他家灶台前系着他家的围裙煮着什么东西,他爹从身后搂着他,两人贴着脸在轻声说着什么,他们都在轻笑,那场面无比温馨自然,就好像这个忽然多出来的男人其实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一样。 祁渊转头看见了贺一凡,贺一凡马上逃似的躲进了厕所,他一边尿着尿,一边费神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因为水声太大,也听的不是很清楚。 他出来时,这两人已经坐在了餐桌上,还打开了他买的凉菜和烧鸡在吃着。 “刚正想问你呢,吃了没?要不要一起吃点,小洲煮的面贼好吃。” “骚鸡。” “?” 齐洲大概是反应过来他的话,他臊红着脸,极为不好意思,暗暗拧着祁渊的大腿肉,埋怨这混蛋不分场合地点的拉着他乱搞,对着贺一凡道歉:“抱歉,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没看出来你们不好意思。” 祁渊疼的“嘶~”的皱眉,他看着贺一凡,说道:“放尊重点,他是你哥、呃,也可以是妈,还是金主爸爸。” 什么乱七八糟的!贺一凡冷冷的瞪的他爸一眼,跑进了屋里的关上了门。 “都是你的错!有人在家你也不收敛,丢死人了。”齐洲没好气的踩着他爸的脚,他没想到第一次见他弟弟,就如此丢脸。 “臭爸爸,混蛋祁渊,你害我丢死人了!” 祁渊赶紧哄道:“没事没事,孩子小忘性大。”他搂着齐洲亲了一口安慰着:“你不是也觉得很爽很刺激吗?身体敏感度都高了不少,夹的特别厉害,骚的不行,你把爸爸的大腰子都快榨干了。” 他在他耳边低声轻笑着,炽热的鼻息喷洒在齐洲的脸上烫的他面红耳赤全身发烫。 齐洲低头羞臊不已,还没恢复过来的腰腿一阵酸软,呼吸都被弄的再次凌乱了。他夹了一个鸡腿塞进了祁渊嘴里,嗔斥着:“吃你的饭。” 祁渊呵呵呵的笑着。 他回头看着卧室房门,目光仿佛透过房门看着里面的少年,他眼里的笑意逐渐变深变了味。 在齐洲看向他时,他眼里的其他东西瞬间消失,又成了齐洲面前的那个疼他宠他的好爸爸好男人。 千人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