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程俞:那朵被折辱玷污毁灭的高岭之花(微微惊悚)
急救室的门还紧闭着,祁渊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待,内心五味杂陈,一股郁气一直堵在胸口,难以发泄,很不是滋味。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程俞,跟贺一凡一样,是个双性人。 之前在公司,他发现程俞可能是暗算他进冰库的人时,他就专门调查过他的个人信息。 但程俞这个人底子干净的要命,在公司这么多年也基本没有朋友和相熟的对象,他和大家除了公司里公事上有所交集之外,基本和大家都没有什么交流。 他性格本身孤僻清高,有严重洁癖,不管是上班期间还是休息时间,他总是万年不变的冷脸,所以他人缘真的不怎么样,大家只知道他总是孤身一人,并且和所有人都礼貌疏远,清楚他身份的没有几个。 估计也就是因为他的孤高、清冷、自尊心强、不近人情、没什么交际圈等这些原因,才使得他成为了原主的猎物吧。 祁渊要找他的s身份信息其实并不太容易,程俞离开公司的时候,他电脑也被清除的干干净净, 最后祁渊竟然是在自己公司的旧电脑里,找到了一些关于他的信息。 之所以在游乐园时,祁渊认出了红衣女子是程俞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在他电脑的相册里看见过程俞穿女装的样子。 或者是,是他逼他穿女装的样子。 程俞那个人,心高气傲至极,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一样,原主好像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折辱这朵高岭之花。 视频里,相册里,他没少逼迫那个男人换上女装跟他做爱。 有时候是正常的女装,有时候是一些性感至极的情趣服,说是做爱,其实大多数更像是强奸。 那个孤傲清冷的男人被迫换上淫秽漏点的女装,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被人肆意的搬开淫辱,在像机底下他的所有隐私和尊严都被彻底粉碎。他的无力的挣扎和隐忍的哭喘都像是为歹徒的助兴表演。 在公司里,他是被下属折辱的高岭之花,后来被逼的离职后,他似乎就成了囚禁在家的狗,脖子上的铁链几乎将他的皮肤磨的出血。 唯一的价值就是每天等待主人的回家,被掰开双腿奸淫侵犯,他总是喜欢用最淫秽低贱侮辱人的方式来折辱这个男人,让清冷俊美的脸上被迫染上潮红。 祁渊在急救室外等待了很久,里面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祁渊才才注意到,急救室门口的灯都没亮,这实在奇怪。 “你好医生,请问里面的人情况怎么样了?”他忍不住逮住了一个医生问道。 “人?什么人?” “就是之前被推进去抢救的一个穿红裙子的女……男人啊!” “你搞错了吧?”医生不解的看到禁闭的急救室说道:“里面没人在抢救啊,大门都是锁住的,我也没听说过今天有病人需要抢救的啊。” “开什么玩笑,我亲自送过来的,我亲眼看见他被推进去抢救的!” 医生看他的表情怪怪的,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精神异常的病人,医院里不是没出现过那种因为病人没抢救过来家属因为受不住打击而精神崩溃,时常跑到医院做在急救室门口等待病人抢救成功团聚的可怜人。 “那你去值班护士台问一问吧,真有的话那里应该有记录。”出于职业素养,医生说道。 祁渊不在多言,他转头往护士台大步走去,刚走至走廊,他余光猛的从病房的窗户玻璃上看到了趴在他背上的一抹血红的鬼影。 原本着急的脚步猛的停住,他回头看向身后,空无一人。 原本热闹的医院不知什么寂静的空无一人。 祁渊眨了眨眼,医院依旧空无一人,鬼魅森森,祁渊再次看向窗户上的玻璃,从倒影上,他看见了正站在走廊转角死死盯着他的红衣女鬼。 “程俞?”祁渊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落山,阴风吹来,竟有几分阴渗渗的冷。祁渊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他表面不显,略待关切的问道: “程俞,你还好吗?” “对不起,在游乐园的时候我不该推你,我真不知道你竟然怀孕了!我看过你你档案照片,我以为你是男的,我也压根没想到敢坐着过山车追杀我的人,竟然他妈的是个孕妇。” 祁渊的话像是刺激到了他似的,他的话刚说完,这里便阴风大作,冷冽的风在穿堂而过直直的袭向祁渊,灯如同短路般嗤嗤的的响,忽明忽暗,而原本只能在窗户玻璃镜上才能看到的身影,竟然出现在了对面的走廊上,如同画面老旧的电影画面一般,连颜色都幽暗了下来。 一袭红裙,红的滴血,顺着大腿脚踝滴滴答答的往下低落,他肤色惨白如纸,黑发如瀑,眼神幽暗森森如死谭,灯每灭一次,他就离祁渊越近一分。 腥臭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烈,再次睁眼,他已经到了祁渊的面前,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睛透过发丝直勾勾的看着祁渊。 祁渊一把捏住他的手腕:“都说了对不起了,你还想怎样?”他撩开他面部的黑发,猛的将脸贴近他的脸,鼻尖撞到了一起,语气凶神恶煞:“怎么?你想要离我多近?嗯?够不够!” “装神龙鬼!”祁渊一巴掌拍在他头顶,骂道。 程俞的脸下意识的往后躲,原本就惨白的脸色看上去更白了,同时也更僵了。 “是!我是不该推你,但还不是因为你要杀我我才生气推的你,还他妈是一而再再而三!别以为我不知道公司里搞鬼的一直是你!” “你都这样了,我他妈的还没找你麻烦,只是在你发疯的时候推了你一下,你竟然装怀孕吓我!我他妈的都为了你送你到医院连我儿子都顾不上扔游乐园里了,我送你来医院!我他妈的在病房外面像傻逼一样等了你几个小时,结果,等天一黑,你他妈的就办鬼吓老子!真他妈的晦气!” 祁渊越说越生气,又没忍住一把拍他屁股上,下手不轻,打的原本僵硬的程俞身体一个激灵,同时,他身下身下血水流的更多,碎肉混合着血块掉了一大坨在地上,腥臭味儿血腥味儿更浓。 祁渊看呆了,但随及冷笑道:“呵,道具还准备的挺真实的,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整我这么的煞费苦心!” 祁渊的这个举动似乎是激怒了程俞,他一把推开祁渊,吼叫着出攻击,祁渊迅速闪躲,从他身后 揪住了他的长发,力气似乎过大,竟然直直的将他的一头长发给扯掉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这是假发。” “不过说真的,你其实男装更好看些。” 看着似乎更为暴怒的程俞,他赶紧将假发扔给他:“你别乱跑了,你看你把人家的地板都搞的血糊糊的,等会儿打扫起来多麻烦!大不了,我到时候多赔你几顶假发嘛!” “你大可不必为了报复我把你自己搞的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说实话,你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追杀我难道就不怕崴脚吗?” “你闭嘴!!”他怒吼道向祁渊扑过来,颇为恼羞成怒。 祁渊突然停下脚步,回首一推,毫无防备的男人一把被推翻在地,“砰”的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 “看吧,我就说你穿高跟鞋不方便吧。” “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竟然还能吃第二次亏,你傻不傻。” 祁渊调侃道。 倒在地上的男人似乎突然歇菜了似的,一动不动,他捂着肚子,身下的血流的越来越多。 “喂,你没事吧?”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孩子……”他虚弱痛苦的呻吟着,犹如溺水将死之人的呼救声,如同在游乐园的那次一般。 祁渊皱起了眉,看着他的肚子和身上的血神情凝重。 曾经有过战场杀敌经验的祁渊自然知道真实的血腥味儿是什么味儿,他之前在游乐场之所以那么担心,是因为他的痛苦和身下的血腥味儿不是作假。 在他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他身上传来的触感也不是活人的触感。 刚刚看似闹剧的打闹,也是祁渊的试探,从之前他收集到的关于程俞的资料上来看,他并不是一个坏人,从之前在公司门口同事被火烧他是第一个救火之人,在医院里,祁渊也看见过他看望对方的身影,由此判断,他有自己的做事准则,也并不是那种良心未泯的人。 从刚刚的一系列打闹试探中,他发现,他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 在危险等级降低之后,祁渊对他有了几分恻隐之心。 “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帮助?” “这里是医院,可以救助得了你吗?” 地上的人终于转过了头,他痛苦的眼神开始聚焦,脸上的表情不知何时换上了冰冷讥讽带着无尽怨恨的表情。 祁渊叹了一口气,他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决定,手捂住他的眼睛往下顺,就像电视剧里给那些死不瞑目的人闭眼一样:“抱歉,我不知道我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你这么恨我,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关于你的信息,我还是从公司里调查出来的。” “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你的,所以,你一直用这么怨恨凶恶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会很不舒服的。” “程俞,过去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可以求的你原谅吗?” “除非你死!!”地上的男人突然爆起伤人,祁渊饶人躲避及时,脖子处也被划伤了一道口子。 地上的男人趁机逃走,祁渊捂着伤向他追去。 走廊的转角处竟是一片深邃的黑,祁渊一个避之不及冲了进去。 一道门被他推开,刺眼的光芒让祁渊下意识的挡住了眼睛,一两秒后,他才看清里面的样子。 精装修的房间,走廊玄幻处铁链锁住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清瘦的身体蜷缩在地,皮肤上尽是斑斑点点的青紫和红印,门口有人闯进来的声音让他吓得瑟缩,身体卷曲的更厉害。 祁渊看着自己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扯起来:“阿程,我回来了,也不知道迎接一下吗?” 男人被扯的吃痛,但却几乎没怎么挣扎,而是麻木的看着祁渊,然后跪在了他面前,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双手捧着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舔起来。 他的刘海遮住了一些眼睛,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也遮挡不住他英俊精致的五官。 这张脸,祁渊在程俞的档案上见过,和刚刚那个穿着红裙子阴深如鬼魅的人不同,这个程俞听话麻木、俊美漂亮、有活人气。 祁渊想说够了,他手摸向他的头顶打算制止,但伸出去的手却粗暴的扯着他的头发,扯出鸡巴拍打着他的脸,脱口而出的是:“好了乖狗,屁股翘起来,我要干你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