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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乖,拍艳照给你妈妈看好不好

    客厅的沙发上,俊美清冷的男人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压着身下狠狠奸淫,他双腿在半空中被带着抖动不止,雌穴被奸的红肿不堪,腰上被垫了两个抱枕,肚子微微隆起,粗暴的性爱动作让原本麻木的男人惊慌的哭着求饶呻吟,潮红趴满了他苍白清瘦的脸颊,狭长清冷的眼眸找以失焦般的泪眼模糊,他痛苦不堪的哭着呻吟求饶着:

    “轻点、求你轻点啊、啊啊啊……不要进那么深、唔、求求你……”

    但他哭着求饶示弱的姿态却更加取悦到了施暴者。

    他按着他的身体放肆的奸淫着,腰部被抬高的姿势,能让粗大狰狞的阳具捅进子宫更深处,每每顶到子宫深处,程俞就会颤栗着哭泣求饶,双手捂着肚子,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他隆起的小腹在这个格外清瘦的身体上格外的扎眼。

    施暴者衣冠楚楚,身上的西装只是微皱,而身下的男人一丝不挂犹如单纯的性爱娃娃,这是一场注定了身份不平等的性爱。

    被拿捏到命脉的高岭之花,比普通人还要好操好欺负。他不在如之前那般麻木和死气沉沉,激烈的性爱彻底玷污了这朵高岭之花。

    他主动的翘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对‘祁渊’摇臀摆尾,他主动的用手掰开屁股求操求奸淫,他以这幅低贱淫荡的姿态勾引着祁渊操他屁眼……

    他看着就像一个被操服了的婊子,一个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婊子。

    但祁渊知道,在他撅起屁股被操的如同婊子一样浪叫的时候,双手死死的护着的小腹。

    他在以这种方式保护着他肚子里的孩子。

    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后,‘祁渊’身上的衣服依旧完整,只是微乱有些褶皱,身下的男人全身都是性爱的痕迹,斑斑点点,青青紫紫,尤其是胸部和大腿更甚,私下更是一片狼藉。

    他蜷缩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没有焦虑的半睁着,像是还没有缓过神来,又像是再次恢复了麻木无神的状态。

    ‘祁渊’抬起他的大腿吻了上去,在本就斑斑点点的大腿皮肤上落下又一个红印,他的脸离他大腿根部很近,头发丝触碰到私处让程俞气气息不稳,大腿紧绷的一颤一颤的,像一只受惊的猫。

    ‘祁渊’笑了两声,顺着往上亲他的嘴,程俞扭头躲开,却被他强硬捏住下颚,他笑道:“锁了你几天就生气了?还跟我闹别扭,装死给谁看呢……”

    “你是自己活该,是你犯了错,我没打断你的腿已经是对你很好了。”他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捋着他的头发。程俞身体变的僵硬,脸色由红转白,他捏住他的下巴一口吻了上去。

    他咬住他的嘴唇吸吮、舔舐着,不似之前的激烈,而是事后温存的温存缠绵,唇齿被撬开,逐渐加深,口舌放肆的侵犯着那口方寸之地。‘祁渊’的手在次抚摸上他的身体,在缠绵的热吻和手法之中,程俞再次被挑起情欲,情糜的潮红翻涌上头,空洞麻木的眼神也因为情欲而变的迷离恍惚,意乱情迷之间他也暂时忘记了外界,回吻、沉沦。

    他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阴茎被‘祁渊’握在手里,精液顺着指缝溢出滴落。

    “舒服吗?”

    “身体很诚实呢!我就喜欢你这种口不对心的虚伪。”他笑着,说话轻声细语的,带着一种独特的腔调,很亲昵、很柔和、带着一种恋人般的宠溺,具有很强的亲和力。

    仿佛把人囚禁奸淫折磨的人不是他一样。

    又仿佛他的恶行并不影响他的爱意一般。

    ‘祁渊’那纸擦掉手上的粘液,取掉了他脚踝上的锁链,看着被磨破的那皮肤有些心疼用手指摸了摸:“你乖一点,我不锁你了。”

    “去洗澡吧,我给你做饭,柜子里有药膏,你等会儿自己擦。”

    他换下西装,系上围裙走进厨房,看着就像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贤惠好男人,偶尔落在程俞身上的目光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程俞似乎受到了悸动,他目光落在了祁渊脸上,之前那张被折磨到麻木空洞的脸像是被唤醒了神智,他看着他,神色复杂。

    “慎渊、你……收手吧!”他开口说道,嗓子还沙哑,还带着颤音。

    ‘祁渊’脸上凝固的笑容和眼神让他不安的深呼吸着,手指深深扣进身下的沙发,他很紧张,也很害怕。

    “乖,去洗澡。”祁渊看见‘自己’再次对他笑着:“我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和麻辣小龙虾。”

    说把,他手里的砍骨刀狠狠落下,猪骨被劈成两半,骨髓里的血渣飞溅在墙上。

    程俞顿时不在敢讲话,他跌跌撞撞的进到浴室。

    祁渊发现‘他’的厨艺很好,‘他’是真的在享受着做饭的过程。冰箱里被塞满了新鲜的食物,房间布置的温馨舒适,好像很热爱生活,除了性爱有些变态之外。

    “阿程,过来端菜。”看见程俞洗完澡出来后,他大声叫喊道。

    程俞磨磨蹭蹭的走进厨房,将菜端出去后,他又进来从橱柜里拿出碗筷冲洗干净,然后盛饭。他穿着一套浅色系的家居服,头发洗后柔顺服帖,刘海有些长的遮挡了眼睛,原本高瘦的他如今更加消瘦,宽松的家居服穿在身上空空荡荡。没了公司里程经理的精英锐利、没有不近人情的孤傲高冷。

    “真可惜,我以为你会穿我为你选择的那条裙子。”

    这句话让程俞身体一僵,他看向祁渊,但‘祁渊’只是随口一说并过多的表示。

    饭桌上,他熟练的带着手套给他剥着虾,唠着嗑:“你以前就喜欢吃这个,一次能吃好几斤,还得是重辣,那时候你身边的女孩子都羡慕你这么能吃辣皮肤还那么好。

    你跟别人说吃辣不长痘,美容养颜的,结果你邻居家的那傻丫头吃到胃疼进医院洗胃了,笑死人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小学的时候,我们在河里水沟里抓虾抓螃蟹,一个个的晒的皮肤蜕皮,满身淤泥臭水,你待在车上,吹着空调吃着十几块的冰淇淋,高贵的就像一个王子。

    可惜,最后你没吃成,因为那是臭水沟里的,脏,我跟你哥还挨了一顿臭骂和一顿打。”

    他笑着说道,就像是和老朋友聊天一样。

    “你以前臭毛病可不少啊,因为你对猫毛过敏,我家养了七年的阿花就只能被扔,有一回你身上起了很多疙瘩,你妈非觉得是我偷偷把猫抱进家了害的你过敏,就让你哥打死了我的猫,他还剥了它的皮,和他的小伙伴搞起了野炊。做好了肉之后特意叫我过去吃就一顿肉,我当时还挺高兴的,结果吃完后他们哄堂大笑,告诉我,我吃的是我家阿花。”

    “我爸妈死了,我全家都死了,连我家的猫也死了,我甚至还吃了它,味道其实挺不错的……”‘祁渊’笑着,声音一如往常的温和,手里还拨着虾,往程俞碗里送。

    “吃啊,愣着干嘛,我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呢,都是你爱吃的。你妈以前最疼你了,你饿瘦了,他们会心疼你的。”

    “而且,你不吃饱,我也会过意不去,毕竟当年我快被饿死的时候,是你给了送了饭。”

    “你爸下手可真是狠啊,我把你哥打断了一条腿,他把我打进了急救室,医院差点没有抢救过来。不瞒你说,我觉得我当时其实已经死过一次了,我到了另一个世界,我看到了我爸妈,当时的我一直认为让我活过来的不是医生,而是我爸妈拼死将我从那个世界踢了回来,他们彻底死了,魂飞魄散。”

    “所以,我当时是真的恨你们全家,恨不得你们死!”

    他语气温和带着怀恋,就像是在和老友回忆往事一般,只有在他说道恨和死的时候语气稍微重了那么一点点。

    “所以,我在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哥报仇,我想剁了他,但他很鸡贼,见我拿着刀,他就跳进了河里,然后销声匿迹。你邻居家的小姑娘当时刚好看见了,她跟你爸妈和警察说我拿刀杀了你哥,将他推进了河里。”

    “我当时看见警察后一害怕就跑了,我一直以为你哥死了,我一直以为我是杀人犯,我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我不敢见人,我找不到工作,饿的时候在垃圾桶里翻垃圾填肚子,睡天桥下面睡路边野外,身上的伤也没好,我差点死在了外面。当时你给我送吃的,我真觉得你是天使!我知道你认出了我,但你没报警!也没告诉你家里人!”

    “当然,你也没有告诉我,当天晚上你哥其实就已经回家了!直到我后来无意间看见你们一家四口在外面吃饭我才知道你哥还活着!”

    “对不起……”

    “道什么歉啊,我又没生气,也没有怪你。”他温和的说道。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在意了,况且,其实跟你也没关系,因为你的骄傲,你的高高在上,你当年反倒是你家对我最好的那个。”

    “更何况,他们也都死了。”

    “偷活了这么多年,他不死就太对不起我背负的罪名了,对吧?”

    “可惜,你爸死的有些早了。”

    “你继续吃啊?这些都是你爱的,我特意为你烧的菜,不要浪费,要全部吃光光才行哦。”‘祁渊’热情的给他碗里夹着菜。

    程俞看上去胃口不是很好,脸色很难看,但他好像很怕‘他’,他强忍着大口吃着碗里的饭菜,不敢拒绝,直到吃到反胃呕吐,‘祁渊’才没在给你夹菜。

    吃完饭后,‘祁渊’就像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夫一样收拾碗筷,做起了家务和卫生。

    程俞有两个小时的饭后休息时间。

    在他忙完了之后。

    “该来给拍片了,阿程。”

    他递给了程俞一条长裙和黑长直假发:“今天的主题就是高冷人妻风,你觉得怎么样,我肯定给你拍好看,我拍摄技术一向很好。”

    “穿上黑丝,把裆部捡个洞,裙摆撩起来,腿张开,对着镜头手淫,插你那女逼,可骚可浪了,你妈妈最喜欢看这个,每次给她看,她反应都很大。”

    “不要让我逼你,我不高兴了,你妈妈肯定也不高兴,老太太都那么大年纪了,怪可怜的。”

    “对,就是这种又清高冷傲又被迫营业的骚,你可拿捏的太好了,把逼搬开让镜头拍清楚,摸摸你的骚豆子,那里太骚浪了,我都想给它穿个漂亮的小环。”

    “我想要看你用骚逼产鸡蛋。这次就五个鸡蛋吧,你应该可以的。”

    “阿程,你给我把鸡巴都整硬了,帮我解决一下……”

    性爱过程中的‘他’强硬又变态,各种折腾人的花招称出不穷,程俞被折腾到精疲力竭,‘他’自己也被榨的精疲力竭。

    在床下,‘他’对程俞又一副温情款款的模样,装模作样的给他洗澡,换床单,收拾打扫战场,还帮他倒了一杯温牛奶助眠,睡觉时还帮他压好了被子以免漏风。

    后半夜,本应该熟睡到天亮的程俞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祁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了几秒钟。

    然后,他才缓缓起身,蹑手蹑脚的起身,捡起地上祁渊的衣服,从里面找到了一串钥匙。

    地下室的入口的锁被打开,里面黑暗犹如深渊,难以言语的恶臭扑面而来,程俞站在楼梯口,像是回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非常难看,恶心反胃…

    他屏住呼吸,拿出了手机,按下了110……

    “阿程,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这是?”他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刚刚被夺过去的手机,语气依旧温柔。

    他拽扯起程俞的头发,语气依旧带着温柔:“你既然对他们这么感兴趣,那就下去陪他们吧!”

    说罢,便将他推入了地下室。

    一楼的高度,落下时发出沉重的一声,肚子接触地面,瞬间血染红了裙子。

    “我错了、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孩子……”

    祁渊的视线落在他脸上,嘴角依旧带着笑意,然后“轰”的一声关上了门。

    地下室里一片黑暗,霉臭腥臭和腐臭味各种臭味混合发酵出难以言喻的恶臭。

    他挣扎着攀爬,手不小心摸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人骨,血糊糊的还有蛆虫。那是一个少年,也是恶臭的根源。

    程俞顿时惊叫着弹开,他爬向楼梯口,一遍又一遍的的认错求救。

    但虚弱的声音根本传不出隔音效果极好的地下室,没人会来救我,他死在了这里,和其他人一样凄惨的死在了这里。

    ……

    突然,地下室的门被猛的打开,光芒刺破了黑暗。

    祁渊咚咚咚的快步从楼梯跑下来,走到他身边,将他一把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他抱着他往外跑:“你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