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第二天,凌旭果真没再跟着梁云,不过很神奇的是梁云一整天也没有被找茬。 放学的时候,梁云照例去高中部找人,却发现娄彦同不在,可位置上的书包都还在。 联系不到人,梁云只得先收拾东西回自家车上。一直到校门口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梁云才看见娄彦同出来,跟祁夏一起。 当看见祁夏的手臂搭在娄彦同肩上的时候,梁云只觉得自己的火气已经要掀翻天灵盖了。他一把推开车门,在祁夏家车旁抓住了娄彦同的手。 “你……你怎么就不能有点骨气,祁家做了什么能让你这么低声下气。”梁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胸口都在剧烈地起伏。 娄彦同一惊,反应过来之后却抽回了自己的手。 “呵,梁云你差不多得了。” “我没跟你说话。”梁云看也不看祁夏,伸手又要去拉娄彦同,见对方躲着自己,气道:“你家司机呢,你为什么要坐祁夏的车。” 被当成空气的祁夏很是不爽,一把推开梁云,搂着娄彦同的腰说:“以后别再找他了,虽说你还是小孩子,但我也不高兴看到你跟他在一起。娄彦同为什么跟着我这件事,你回家问你哥去,别碍着我们。” 说完,两人便自顾自上了车。 车内的挡板早就升了起来,祁夏将娄彦同压在宽敞的后座上,不费力地拽下了他的校服裤子,里面的内裤早就在放学的时候被脱了。 车窗单面可视,祁夏恶劣地抬起娄彦同的头,让他看着车外还怔愣的梁云,笑道:“是不是很委屈啊?” 娄彦同摇了摇头,没说话。 祁夏从储物箱中取出润滑剂,将大半瓶都倒在娄彦同的屁股上,湿滑粘腻的润滑剂顺着臀缝往下流,凉得娄彦同不停瑟缩。祁夏不管这些,手指捅进去扩张了几下,便拉开裤链,将粗大的性器顶在了窄小的入口。 “你说,他今晚要是问了他哥,会不会为你哭鼻子啊?” 被进入的那一刻,娄彦同失控地落了泪,他咬着手指不肯出声,生怕被车外的梁云听见。 祁夏强行拉开他的手,整个身体都压在娄彦同身上,用力将性器全部送了进去,深深地嵌在娄彦同的身体里。 火热的强硬的东西,撕扯下娄彦同的尊严。昨晚爸爸跟哥哥把自己叫到书房的那一刻,他就成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等着被送出去。 娄彦同不是娄家的亲生子,当年娄家二子一女生活十分富足,后来幼子因为急性白血病离世,却在头七那天捡到了尚在襁褓的娄彦同。夫妻俩觉得是冥冥注定的缘分,便办手续收养了娄彦同,一直当成亲生孩子般养大。 娄彦同知道这件事,因此不像大多数富家子弟那般行事毫无顾忌。并不是担心被驱赶,而是觉得娄家对他有恩,父母兄姐对他也是疼爱有加。所以,在知道祁夏盘算的时候,他只是犹豫片刻便答应了。 “说话!”祁夏一个用力,顶得娄彦同叫出了声。他手指用力抠紧皮座椅,以此来释放即将淹没他的快感。 “这是我跟你的事情,不要提别人。” 祁夏脸上的表情更加阴郁,一条腿跪在座椅上,双手压住娄彦同后腰,急不可耐地操弄起来。 身下人皮肤很白,被黑色的皮质座椅一衬,更像是白玉一般。祁夏干脆把娄彦同上身也扒光,只见那后背和前胸全是咬痕,看起来无比惹人怜爱。 这些痕迹让祁夏明显地兴奋起来,不顾娄彦同的哀求越操越深,最后心满意足地将精液全部射进去。 娄彦同喘着粗气被操到高潮,后穴绞紧了肉棒,像是一张贪吃的嘴。 一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娄彦同的屁股上,很快浮现出红痕,祁夏抽出阴茎,用纸巾擦干净之后拉上裤链,整个人还是衣着整齐。 为了让祁夏尽兴,司机特意绕了一条远路。两人结束了还没开到祁家,于是祁夏挑了一根假阳具塞进娄彦同后穴中,笑道:“我就是讨厌你这副假正经的模样,除了梁云对谁都不愿意搭理,其实被操透了还不是满脸潮红。先给你好好松一松,回家吃了饭直接来我房间。” 梁云直勾勾地看着车子开远,之前握住娄彦同手腕的那只手缓缓握紧,似乎试图留住那种短暂的触感。 他跟娄彦同认识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初一刚入学那年哥哥带着他跟娄家人一起吃饭,梁云才算正式认识娄彦同。两家大人聊一些无聊的事情,娄彦同就乖乖地坐在位置上吃东西。 梁卓举起酒杯说:“梁云刚进学校还不熟悉,彦同更稳重一些,还麻烦多照顾。” 大人们一起笑,娄彦同却转头看向梁云,也笑了起来,那时候娄彦同刚刚初三。后来进学校之后,梁云确实有些不适应,有将近一个学期的时间都跟着娄彦同吃饭坐车。 在适应了学校之后,梁云便不想再跟着娄彦同。正好娄彦同初三课程稍紧一些,也就渐渐分开了。在梁云眼中,娄彦同说话做事都过于畏畏缩缩,一点也不大气。说是照顾他,其实更多时候都是梁云出头,可气的是娄彦同还要跟着别人一起教育他,烦人得很。 这么过了三年,梁云早就习惯了娄彦同的性格,娄彦同比他年级要高,高三毕业后大概率会被家里送出国念书,到时候梁云就去申请娄彦同学校附近的高中, 一切都在平稳地发展,直到祁夏的出现。梁云不知道为什么祁夏总是很幼稚,欺负娄彦同,连带着处处让梁云不好过。 现在,他好像有一点明白了。 今晚梁卓在外有应酬,梁云吃过饭便一直在沙发上等着,直到过了十点钟家里的保姆才开始做醒酒汤。 半个小时之后,凌旭架着脚步发虚的梁卓进了门。 “哥……”梁云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身。 凌旭一身不吭,脸上一副很嫌弃的模样,因为梁卓喝得满身酒气,这股味道让他很讨厌。 梁云帮忙一起把梁卓送回屋里,又看着他喝了醒酒汤。 酒气散了些,梁卓看向一直守在他床边欲言又止的梁云,轻叹一口气:“你有什么要问的?” “哥,我放学的时候看见娄彦同上了祁夏的车。” 梁卓并不感到惊讶,“嗯,你以后别去找他了。” “为什么?” “祁家要娄彦同,所以娄家把他送过去了。”梁卓脸上少见的多了些兔死狐悲的哀伤,或许他也心疼那个并不比梁云大几岁的孩子。 “要他?”梁云站在床边,嘴里喃喃道:“要他……要他做什么?”问完这句话,梁云的视线与梁卓相撞,得到了答案。悲伤和愤怒交缠着,仿佛从心中生长出的藤蔓,迅速束缚住梁云的四肢百骸,包裹住他的胸腔,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回去休息吧。” 听到指令,梁云转身要走。 梁卓躺在床上,语气坚定:“小云,哥哥会一直保护你的。至于娄彦同,你再跟他接触的时候需要注意分寸。” 梁云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出去。 躺到身体没那么晕眩,梁卓便从床上起身,准备去浴室冲个澡。刚走到浴室门口,房门又被打开了,进门的是凌旭。 凌旭还是一脸嫌弃的样子,走进房间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然后眉头皱紧:“胃药。” “嗯,你放在床头柜上,我等会自己吃。”说完,梁卓就进了浴室。 凌旭闭气走到床头,将托盘放在柜子上转身就走。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紧跟着是一声沉重的闷响和混在其中的呻吟。凌旭走到浴室门口,叩了叩门,没人回应,但水流声没停。 浴室门没有反锁,凌旭不客气地拧开把手推门进去。好在浴室足够大,预想中被蒸腾的热气扑满脸的情景并未出现,他一眼就看到被半褪的裤子缠倒的梁卓。 很白,但跟浴室瓷砖的白不同,而且从身体线条能看出来这是个极度自律的人。梁卓头还晕着,脱裤子的时候没站稳就这样被绊倒,肩膀磕碰到浴缸边沿,大半天脑子里都是星星,根本没注意有人进来了。 直到一双手碰到他的肩膀,他才迟钝地要躲开。没想到那双手也跟了过来,揽过他的肩背把人拉起身,随后梁卓感觉到一股生猛的力气顶着他的胃,就这么硬生生把他扛了起来。 “这么沉……”凌旭小声吐槽道。 梁卓被扛得很不舒服,喝醉酒反胃的感觉更加明显,于是毫不客气地吐到了凌旭的背上。 正扛“麻袋”往床上走的凌旭察觉到后背潮湿的触感,愣在原地,随后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精味。片刻之后,凌旭扛着梁卓返回浴室,把人直接扔进了浴缸里。 凌旭快速地把自己脱个精光,站在淋浴头下搓洗后背,直到那种粘腻感消失才停下来。 浴缸里的人似乎快要睡着了,歪七扭八地躺着。凌旭取下淋浴头对着那人浇水,冷水一激梁卓便醒了过来。 睁开眼的那一刻,梁卓就看见了凌旭赤裸的身体和垂下来的粗长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