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当男人产生占有欲(h,小甜甜被恩主灌进满满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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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圈的顶棚缓缓阖上,车厢中陷入一片沉闷的黑暗。 在无数犬类呼哧呼哧的呼吸声中,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喘息夹杂着少年甜腻的呻吟声。 一分钟前,车厢最角落,戴着面具的白袍恩主匆匆赶到。 彻底情动的少年浑身泛着绮丽的媚红色,未干的水珠混合着汗液细密排布在细白的肌肤上,混着极强催情药物的药汁流进股间。 少年高高撅着粉白的圆屁股,细白的手指裹挟的药汁在股间快速抽插,可以听到黏腻的咕啾咕啾声。 恩主单膝跪上长凳,俯下身,宽大的白袍一展,将春光全数藏进他的阴影之下。 “恩主——恩主——” 腰上落下男人粗粝的大手,触感几乎令人崩溃,易年哭着软下腰,又咬着下唇一声抽泣接着一声,挺直腰往男人手上蹭:“想要……给我……呜……要吃……恩主……” 他整个人从外到里发着可怕的高烧。 香甜的淫水从情动的穴道深处涓涓溢出,带着催情液顺着淫流从殷红湿润的穴口一路浸染到深处,很快,满是淫水的紧致嫩甬也变得瘙痒难耐,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白袍笼罩的分寸之地中,粘稠的水声里插进一道清晰的拉链声,紫红色的肉棒突跳着从裤心里蹦了出来。 肉棒粗壮滚烫,分量很足,上翘的龟头更是欲望勃发,贲张的精孔张大到极致,一股一股喷着膻腥味浓郁的腺液。 紫红大鸡巴一跳出来,就打在前面的肉臀上发出一声重重的“啪”声。 此时任何触碰都会引起易年的剧烈反应,他惊喘一声,撅起屁股,浪荡十足地用尾椎的股缝含住圆硕的龟头,夹着龟头上下磨蹭:“恩主……疼我……恩主疼疼年年……” 催情药液再次传染。 汗粒从鼻尖猝然落下,白袍恩主拉出小男妓插在骚穴儿里的手指,挺着硬到发紫的大鸡巴悍然一挺。 “啊————”易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嗯……嗯……唔嗯……”紧接着又从唇间溢出一串像疼又像爽到的软软哼唧声。 紧致的小嫩穴被龟头撑开,汩汩分泌的淫水被硕大的龟头堵在穴里,细嫩的粉褶被撑开,变成嘟得紧紧的薄肉圈。 龟头被穴口紧紧咬着,紧致的触感混合着催情带来的强烈酥麻热胀感,恩主喉结剧烈滚动,用尽了浑身的克制力才没径直将鸡巴捅到底。 强者行事总肆无忌惮,小男妓可能已经习惯了粗暴血腥的情事,所以恩主大可以粗暴地将鸡巴插进最深处,把他的小肠子都捅成鸡巴形状,饥渴的胃袋也灌满浓精。 但小男妓如今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处男,这场情事他梦寐以求许久,恩主总不能又与那些人一样,把他当个漂亮至极的性爱玩具。 这小嫩屁眼又这么紧,无论骚水流得多么欢,这么一根庞然巨物插进去,总得吃点苦头。 下腹情潮翻,汗液将体毛都打得卷曲潮湿,南怀捏住手里像蛇一样乱扭的薄腰,龟头在穴口浅浅进出,把穴口肏软肏松后,才挺着肉棒慢慢往里进。 易年想吃苦头想疯了。 下腹像有火在烧,前端的小鸡巴兴奋地上下弹跳,淫精乱滴。身后的大鸡巴明明能填满他的空虚,却如此温吞地一点点往里进,激得他几乎要崩溃。 易年张着嘴,湿红的舌尖寂寞地舔弄着唇瓣,小屁股乱晃,用嫩屁眼往后吞,直到龟头顶进深处,肚皮都微微鼓起,才停下来 ,不断抖着屁股打起精颤。 金属制的长座落下一滩滩浓稠的白精。 在令人理智崩溃的欲火灼烧中,前列腺猝不及防被龟头硬顶着磨过,精锁瞬间被撞开,易年被这一下就直接插射了。 屁眼被男人的粗大彻底贯穿,敏感点龟头死死顶住,可怕的酥麻快感瞬间从穴心席卷至全身,易年张着嘴,被快感弄得失声,只能抽泣着“嗯嗯”轻叫,涨红的小龟头上下乱摇,噗噗地往座位上喷着浓精。 “……呜!” 射精快感戛然而止。 精液才喷到一半,精孔忽然被男人用指腹堵住了。 怕他第一下就把所有的精液都给缴了,南怀圈住易年乱晃的小鸡巴,伸出大拇指指腹堵住不断喷精的精孔。 但已经喷出的精液来不及射出去,只能围着恩主的指纹爆开一圈精浆。 指腹黏滑得厉害,沿着柔软的小龟头上下打滑,仓促之下,南怀没怎么思考地收回手,舔净指腹的液体,才又把手握回去。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回味唇齿间的味道了。 说实话,并不好吃,咽下去时也并无回甘,而是一种浓浓的,浓到近乎化不开的情欲味道。 浓郁的味道奔腾进血管,本来尚算冷静的血液瞬间被点燃,南怀不想再忍。他提溜着掌心的小肉棒,大力挺动腰杆,将余在洞口外的肉棒尽数插进淫水横流的嫩洞。 射精射到一半被强行打断,易年本来想哭着求男人让他射,结果刚哼哼唧唧着掉下一滴可怜泪,就睁大了眼,“恩主……恩主……好大好棒……啊!” 他喘到一半,娇嫩的内壁就遭到一道滚烫的热液浇灌。 自然,恩主在床上也完全不是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所以身为处男的他,在易年因为射精快感而不断收缩的甬道里,被媚肉绞得发紧发疼的鸡巴生生被榨出了第一波精。 强烈的快感灼烧着两人的神经,粗壮的性器在穴道里剧烈抖动,不断喷射着浓精。但冲撞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此停止,而是一边射精一边大力在穴道里抽插。 圆硕的龟头在穴心狂风骤雨般捣弄,被撞到发酥发麻的穴心汹涌泌出大量淫液。两种淫汁混合在一起,被不断捣弄的肉棒打成粘稠的白浆,自紧缩的穴口满满溢出来,顺着腿心一直流到膝盖。 膝盖下的精浆淫液不断聚集,易年跪得发红的膝盖开始打滑。 他湿着眼睛承受了一会儿男人温柔又凶狠的操干,有点乏力地慢慢沉下腰,声音酥软地叫身后的男人:“恩主——” 南怀顿了顿,聚气提高音调“嗯”了一声:“是我在操你,”他再顿了顿:“南怀告诉我……” “恩主~” 彻底化身小淫魔,易年根本不想知道谁在肏他,只想吃鸡巴,他腔调甜腻地打断南怀,汗湿的柔腻掌心轻轻搭住男人的手腕。 “帮我揉揉肚子好不好,恩主太大了,我肚子好撑,吃不下了~” “嘶。” 耳朵都是痒的,南怀微微抽了一口气。 虽然在这场情事里,被干得淫水横流的下位者是易年,但实则南怀才是纯粹的被动者,他挺起肩磨磨发痒的耳朵,依言松开手。 掌心里的小鸡巴又嫩又烫,刚好一掌,握久了总觉得手都变成了嫩鸡巴的形状,南怀五指僵硬地上挪,直到摸到柔软微凉的小腹,才赫然惊醒。 那软软薄薄的小肚皮被他顶得凸起,几乎可以隔着肚皮摸出龟头的尺寸。 南怀依着耳边的命令轻轻揉了几下,就听见易年又抽泣着嗯嗯啊啊叫起来,像崩溃了似的,小鸡巴突突跳动着又喷出几股精。 前列腺被男人的鸡巴肏得高高挺起的同时,又被大掌揉得发软发烫,双重刺激的叠加下,迸发出来的是成倍的快感。 他从不亏待自己,成功骗得可怜纯情的恩主放过他的小鸡巴,易年夹紧屁股,囊袋一阵紧缩,将余下的精液干脆利落地射了个干净:“唔啊啊————” 在精液储量告罄时,恍然反应过来的恩主恨恨地撞了数下他的前列腺,将那团软肉顶得几乎变形。 酸软到像是爆炸的快感差点逼得易年射出尿来。 他再也跪不住了,软着腰直直瘫软下来。 紫红色的肉棒猝不及防地从穴口里拔出来,龟头在彻底离开穴口时,还将穴口扯得像上嘟起了一整圈,才与嫩屁眼连着几道精丝离开。 被肏成骚红色的穴口肿起一圈,合不拢地急促翕张,吊在上方的粗大肉棒被淫水精液涂得油光水滑,拔出去时带出大量的稠液。 液体顺着茎身慢慢往下滑,把穴周和臀尖浇得 一塌糊涂。 舒爽到几乎头皮发麻的快感骤然打断,也尝到了射精被中断的折磨,南怀沉下腰,正要把鸡巴送回那漂亮的小骚穴。 易年却轻轻哼了一声,别开屁股不让他肏。 累了? 南怀垂眼看他:“……还做不做?” 易年氲着眼睛回看,小脸被蒸得透红,浑身上下呈现出一种无力承受欢爱的娇态。 他“唔……”了一声,似乎是默认的意思。 南怀微微吐了口气,握住兴奋的性器强行塞回裤裆,准备转头用冷水冲一冲——鸡巴却被一只白嫩的小脚踩住。 “……操我就这么勉强吗?” 易年懒懒地动着脚趾在男人鸡巴上点火,蜜糖瞳湿漉漉地垂着,连委屈的模样都充满风情。 恩主叹了口气:“……你受不了就不要做。” 那双灰下去的眼睛很快亮起来,“我受得了!”手指又在唇上魅惑一点:“恩主……亲亲我……” 恩主低低“嘶”了一声,没动。 易年被他的迟疑伤到了。 似乎是从春药中恢复了些许,他半阖着眼不敢看恩主,只是忐忑地抿住咬出一小圈齿痕的殷红唇肉:“不亲的话……你还没射呢,换个姿势干我……唔!” 南怀是吸了一口气后,才把那甜津津的小嘴叼进嘴里。 他早就该亲这小坏蛋的。 他太会勾引男人了,小嘴唇又这么嫩,入口即化的,即使上面涂了见血封喉的毒,但若是能尝尝滋味,就是死也甘愿了。 就该用嘴堵住这小嘴唇,把上面的毒舔干净,再送回那谎话骚话连篇的小喉咙,让这些情话谎话除了正在吻他的这个男人,旁的人谁也听不见。 男人粗烫宽厚的舌头在易年喉腔里一圈一圈地搜刮,将他的软舌卷进舌面,吮吸到发麻发痒也不放过。 同时脚腕也被强行扯开,粗长的鸡巴再次贯进淌满精水的穴口,绵密的肠肉被重新捅开,一直肏到最深最紧的结肠口,才缓缓停下。 肚子又满又涨,舌头也麻了,易年揪着落在身边的披风,还没哼出声,就被抱着屁股翻了个身,面对面地骑在男人鸡巴上,换成了骑乘的姿势。 白袍解开落在易年肩上,没有将春光露出丝毫,只能看到披风褶皱在不断舒展紧皱,与易年被含着嘴唇强行咽下男人口水时的风情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