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这次只要恩主,不要别人/H中春药的小甜甜求着恩主疼爱
书迷正在阅读:长流、放飞自我、心灰意冷的林林爆炒男孩/酒吧后巷后入、摇摆、梅雨季、万人迷的世界、魅煞、肉肉大乱炖、君心未晚、非典型救赎[h/c]
“什么?!这些都是军犬?!” 离开变态实验室,易年从南怀那得知了几个重磅消息。 比如说他在的这个组织可不是什么普通末世亡命之徒,而是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恨教徒团伙。 自从恩主掀翻上层统治、废黜继承者至上的不成文体制后,继承者们就在普通幸存者前失去了绝对特权。他们中大部分逆来顺受地成了恩主的信徒,小部分成为了恩主的狂热追随者,剩下的一部分分为三撮。 一大撮为不接受恩主统治、只缴纳少量战利品获得恩城暂居权的弃教徒,一小撮是凤毛麟角的异教徒。 最后一撮,就是痛恨恩主统治的恨教徒——黑袍军。 黑袍军喜好使用与白袍恩主截然相反的颜色,黑色。他们避开天眼注视与天网围捕,隐匿于黑暗中厚积薄发,只待有朝一日推翻慈悲统治,让继承者至上的金字塔机制重卷而来。 然后……因为强大的继承者基本都被恩主武统招安,且就算前南方基地所有继承者聚在一起围捕白袍军,在最能忍最能苟的恩主面前,也毫无胜算。 所以在前有白袍军堵截回城路,后有高阶丧尸虎视眈眈的情况下,黑袍军也逐渐分裂成几个派系。 一派在恩城周边建个安全区苟着过苦日子,一派守着城门口做信徒们的舔狗、天天指望着联姻重新拿回恩城户口。 剩下的就是激进派。 激进派都是继承者里的佼佼者,常年刀口舔血尸口求生,已经彻底变成烧杀抢夺,奸淫掳掠的穷凶极恶的暴徒,只要有物资队从恩城出入,或者能找到混进恩城的机会,他们必会抓壮丁,掳小孩,奸女人。 不让我做这些?可以。 要么你们白袍军把我们全剿了,要么拿物资来换人质。 恩城已经是个成熟的城了,选择全都要。 不过激进派有首领,且首领手段凶戾狠毒,行踪藏头去尾,笼络人心也是一把好手,是个狠人。在他的带领下,黑袍军变成了条杀不死的蟑螂游击队,无论恩城出派多少次白袍军清剿,仍然无穷无尽。 以上,是易年从南怀的三言两语中,艰难地自他遗落的记忆里剖出来的一点剧情设定。 黑袍军的设定让当时包括小甜甜在内的读者都以为是个爽点剧情,毕竟到后期恩主都无敌了,居然还能出现一个能逃过天眼的高智商反派,那不得写个百八十章的! 不过……在易年模糊的记忆里……似乎直到恩主自杀……黑袍军首领的身份连根毛都没看见。 只能说又是个未填的坑。 “这些都是白袍军的军犬。” 大南怀硬久了,南怀也不觉得尴尬了,提着顶着小帐篷的易年,去了临时基地里的狗圈。 狗圈是个半敞篷后车厢。 看着一群狗高马大的巨型犬们围着中间的南怀摇尾巴,易年:“……” “所以你当时是故意看我笑话的?”他不高兴地撅起嘴,狠狠戳南怀的手臂:“看我逃得像条狗很有意思吗?” 南怀抓住他的小爪子,破开狗群走到狗圈里面,扯出一只水管:“先洗个澡再搽药?” 看着水管里滴答漏出的水,易年两颗蜜糖灯泡亮了,“要~~~~~~~~~”堪称千回百转,夹子のKing的拖长尾音:“南怀你真好~~~~~~~” 南怀摸摸鼻子,放下水管,转身。 易年一把抱住他的腰:“去哪去哪?” 扛着背上的小黏包,南怀弯下身,从车厢的座位下面拖出个不锈钢大盆:“水资源紧缺,你洗完澡的水还能喂狗。” 易年回过头,看着身后环伺的大狗们,小鼻子一翘:“今天能喝到我的洗澡水是你们的荣幸!一汪一口不准多喝!”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蹲进铁盆里,眼睛亮晶晶地等着南怀把他弄湿。 洗澡盆是给狗用的,犬科经过丧尸病毒的迭代,体型越来越大,性格越来越凶猛,所以它们用的洗澡盆对于易年来说,就像个小游泳池。 看着盆里好整以暇抱着脚脚等水的小甜甜,南怀垂下眼,拉开水阀。 “嘶———”易年的小身板平时娇气得很,冰凉凉的地下水兜头浇下,他先急急喝了几口,才打了个哆嗦,浑身湿漉漉地看向南怀:“南怀……我冷……” 南怀低头看着盆,声音略哑:“我知道。” 水一下来,易年身上的污渍瞬间被冲刷干净,整个人像只被浇了水的猫现了原形。 黑发软溻溻湿哒哒地搭在惨白的小脸上,两排浓密的黑睫被水凝成极长的一缕一缕搭在瞳孔上,只有鼻尖和唇色是沾着水珠的湿红色。 湿掉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那小瘦肩膀小细腰,一身线条简直不堪一握,也不知道怎么抱在怀里肉乎乎的。 南怀的视线着重停在那两团圆润的小屁股上,停得有些久了,腹下胀痛,他略显狼狈地移开目光,却径直落在更糟糕的地方。 被凉水一浇,易年的欲望有了消退的迹象。但是裤子湿透后,布料全数贴在那半软不硬的小阴茎上,将形状显得一清二楚。 嫩生生一根,龟头又圆又小,也不知道用手握上去该是怎样的滋味。 南怀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那只细白漂亮的手就挠了过来,冻红的指尖抠住他的腰带,力道轻飘飘地往下扯。 南怀拉住裤子,愈发狼狈地拿水管挡住硬涨的胯部:“怎么了?” 易年挪挪挪,拍拍盆边:“一起洗一起去洗!你身上又脏又臭不难受吗?两个人一起洗还节约水,快来快来。” 南怀下意识想拒绝:“不……”“阿嚏!” 易年打了个喷嚏。 打完喷嚏,他就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南怀一眼,又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似的,红着眼眶别开脑袋:“我知道你嫌我脏……” “不……” 不得不说,这小坏蛋是有手段的。 南怀叹了口气,长腿一迈,踏进盆里,屁股还没做稳,两团温温柔柔的软肉就搭坐上了大腿。 下意识地,南怀手一抬,手臂就将将好把最软最细的一截腰揽进了臂弯。 易年美美地踩了几下水,把洗澡洗脚水溅了南怀一裤管,又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拿来当搓澡巾。 南怀几乎落荒而逃。 在天眼无法自控的初期,他非常不礼貌地窥视过无数美人的肉体,后面收放自如后,就算不慎看到送上门的白花花,也没什么感觉。 但这一次…… 两只手一条腿均被征用,南怀只能用小臂挡住脸。 易年的皮相算不上绝色,但皮肤和肉感绝对世间仅有,即使一个姿色平平的普通人从打出生起娇生惯养,也生不出这种莹润的模样。 易年毋庸置疑是瘦的,但他瘦得看不见一点骨头,蝴蝶骨是漂亮清晰的柔腻,背上的脊梁骨一小节一小节裹在肉里,像一粒粒罐装棉花糖,让人感觉捏一下就会发颤。 胸脯微微涨起,顶端是两粒被水浇红的湿红乳尖。这点胸肉握是决计握不起来的,但男人若愿意用掌心副裹着小奶包揉一揉,再用嘴叼起红红的小奶尖咬一咬,滋味绝对香艳得无法想象。 偏偏诱惑者毫无自觉。 脱了上衣还不够,易年利落地把裤子也脱了,赤条条地软着小屁股坐在南怀腿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宽松小内裤。 内裤还被水打湿。被冷水浇得慢慢消下去的小鸡巴缩成可爱的一小团被裹在裆里,能从半透明的布料里漏出薄薄的肉粉色。 别说手了,就算易年现在踩着男人的头,说来给我舔一舔,也有大把大把的人愿意。 且就算当着性器硬得粗烫的男人的面,小男妓也依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地自顾自湿裸着玲珑细嫩的身子洗澡。 但是,小男妓已经从良了。 他显然没有勾引的意思,坐在男人腿上的坐姿大马金刀毫不扭捏。水一淋下来,就像个小狗崽呼噜噜甩毛,浑身上下粗糙搓搓,在瑟瑟发抖地往南怀怀里偎一偎,沾了点热气后继续专心致志地洗澡,肢体接触除了小屁股再没有越线的了。 且他也没讲究漂亮。 烤灯只是粗糙地将刀口愈合,并没有祛疤作用,易年身上刚新添了大大小小九道丑陋的疤,膝关节肘关节到处都是淤青,脖子的掐痕触目惊心,手脚不同程度发肿,早就远远不如刚分身出来时的模样完美。 但是。 南怀喉结微动。 他不得不承认,如果真有人安排这小坏蛋来使美人计诱惑他,那这个计策毋庸置疑会成功。 就算没有吉多博士的孢子做导火索,他也会硬。 之前小男妓对恩主显而易见,不不不,不能再这么伤害,应该说……情难自已。 对,小男妓对恩主情难自已的勾引还没有让欲望攀升到这种地步,如今对着大大方方洗澡的小良民,南怀反而产生了罪恶的情欲。 这种甜蜜的折磨没有持续太久,铁盆里的水积到一半后,易年就洗完了。 还顺便帮南怀洗了下半身。 他拧干衣服把身上擦得半干,一身柔白的细肉泛着湿气,就近找了排长凳俯躺下来,斜着眼睛睨南怀:“南怀~~~~~~过来给我搽药~~~~” 小娇气包雪白漂亮地躺在长凳上,湿透的内裤陷进股缝,臀尖透着两点粉,简直欲盖弥彰,诱得男人更想掰着那白肉咬一口。 南怀舔了舔犬齿,默不作声地掏了药膏走上前,把凝胶状的药膏挤到手心,顺着软绵绵的脊梁一直到臀窝,一路抹上厚厚的药膏,再向两边推开。 “嗯~~舒服~~~~” 浑身的骨头都被男人力道适中的大手揉开揉软了,易年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声音和想象中一样。 黑瞳开始闪动着变成墨绿、深绿、变为彻底的宝石般的璨绿前,迅速恢复成黑色。 不能……不准,让别人看到小坏蛋这幅媚态。 “南怀……唔嗯……南怀……” 然后在药抹开的三十秒后,易年的呻吟突然变了调。 清醒的蜜糖瞳变成泛开一片水泽的迷蒙,像承受不住了似的,被涂得油光水亮的背微微躬起,剧烈地颤抖着贴向南怀的掌心。 除了被按揉着的背部,浑身上下都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痒……我痒……”他难受地哼唧了几声,就翻过身,当着南怀的面挑开内裤,把重新立起来,变得更硬更红的小鸡巴掏出半根,顺着柱身套弄起来。 那粉玉似的小鸡巴长得和主人一样,漂亮得很,龟头粉头粉脑圆润一小颗,因为突如其来的情欲而涨红到极致,顶端的精孔翕翕张张,难耐地分泌着黏液。 易年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烧过。 钻心凿骨的痒,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 背部尤其,即使贴着冰冷的长凳乱蹭,那种渴望男人的触碰渴望到颤栗的强烈欲望也只是愈演愈烈。 大脑在沸腾,身上却没剩什么力气,他无力地去拉身边唯一男人的手,湿着眼睛小声祈求:“摸摸我……摸摸……哈啊!” 他没求两声就惹来了疼爱。 被男人拉进怀里,扶着腰强行支起膝盖跪在腿两边。 姿势一变,与水融在一起的药膏汇聚成一股,顺着脊梁慢慢流进臀缝,迅速将白腻湿润的肉缝也染成一条高温的肉沟。 带着激烈催情效果的流进细嫩的穴褶,很快将那口小洞烧成一滩淫乱的糜水。 空虚和瘙痒感迅速蔓延至全身,甚至肉穴深处都开始分泌淫液,慢慢地将本就湿润的穴口彻底浸湿。 易年哭着哼了两句,几乎要扯着男人的手指去捅了,一根粗壮的大家伙就跳出来,沉甸甸的龟头红得发紫,扒下内裤就顶到湿漉漉的穴口,咕啾一声就往里面顶了一截。 “不要——!” 细微的胀痛感短暂地唤回了一点神志。 易年从可怕的欲念中清醒,瘫软地推了下身前男人的肩,迷迷糊糊地:“不要——只要恩主!” 他飞红的眼尾沾着欲气,嗓子都被情欲烧软了,说什么都像在黏着男人肏肏他痒得厉害的嫩穴,明明就是任由男人玩弄插入的骚样,嘴里却还在固执:“这次只要恩主——” “——不要别人!” 在一切皆变成粉雾的视线里,易年只感觉身下能把他填得满满当当的大家伙离开了,只剩下一室的冰冷与兽类的注视。 在情欲的折磨和被抛弃的无助下,他缩在凳子上,在穴里插进一根手指,咬着嘴唇低低抽泣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影影绰绰的,视线里闯进一袭白袍,将他迫不及待地裹进来,拔出他的手指,随即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肏开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