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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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男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棋的身边。 可手机上的消息却还在拼命响起。 【千万不要把摄像头卸掉哦,不然看不到你我会很担心的~】 【担心联系不上小棋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哦。】 男人看似调笑实则威胁的话语让江棋不敢轻举妄动。他从来不是一个大胆的人,在有把柄被人握着的情况下更是如此。之后的几日,他就像被是被人偷窥着的老鼠,只敢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面。 饭也不敢吃,门也不敢出。 之后便是收到岳风吾的邀请的事了。他知道自己该推脱的,不光是那人可能会跟踪他,单说可能会将秦择惹入这件麻烦中,这就不是他所想看见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这么做。 这毕竟是最后一面啊,他想。不为别的,他只是想看秦择这最后的一面。况且在更深的层次里,他在幻想,幻想秦择会是那带着宝剑的骑士,来到洞穴里与那作恶的巨龙决斗,最后救下他这个不起眼的可怜小配角。 他在心中还是存有那么一丝幻想。 “那你现在怎么样呢?搬回去之后?”秦择就这么坐在他旁边。他的表情严肃,像是在为江棋担忧。 “我不知道...”江棋摇了摇头,迟疑了许久只后他将脑袋低下,轻声说:“之后他并没有找上我了..”他只和学长说了在学校里的事,回家之后发生的一切他并不敢对面前这个自己抱有美好遐想的男人阐述。 他是爱他的,自然不希望自己在对方心中变成一个“被人强上的受害者”。 即使他是受害者,但这个称呼依旧令他不齿。 “我个人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听信了他的话,秦择将双手交叉,为面前的可怜男人出着主意,“既然他可以随意在校园游走,很有可能是我们学校里面的人...既然你最近还没有出什么事的话,证明对方并没有找到你现在的住址...对了,你现在住在哪里?” 江棋老老实实将自家小区报了出去。 “那个地方不错。”秦择点了点头,“听说这小区安保工作做的不错...说起来也是巧,我的老师正好也住在这小区里面,第一次见他因为没有身份证明,我还被保安赶出来过。” “那后来呢?” “后来啊,有了老师替我说话,我来的次数又比较多,保安大哥可能看我看得越发眼熟了吧,现在看见我倒是会主动给我开门。” 学长不愧是学长,江棋在心中这样想道。能被小区的安保人员当做熟识,那去的次数必定是非常之多,学长不仅在学习方面一骑绝尘,为人处世还这样的谦虚感恩。 江棋觉得世界上没有比秦择更好的人了。 “对了,”秦择突然抬手看了眼手表,略带歉意地对江棋笑了笑,“我这房间是开到中午的,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脸红地摆了摆手,江棋哪好意思受到这份关爱。害怕对方是因为自己刚才那类似卖惨的对话同情自己,江棋心中五味杂陈:“学长,你不需要这样的...我是个成年男人了,可以自己保护好自己的...” “是吗?”开玩笑一样地,男人伸手捏了捏江棋那并不算宽广的肩膀,瘦得没有肉的骨头硌得秦择有点难受,“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我倒是觉得你比我们学校那群女生还要娇贵。”江棋被这亲密的动作吓到一动也不敢动,秦择的手拍了拍江棋翘起来的头发: “精神压力这么大吗?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脸上不自觉就红成了苹果,江棋不自然地避开对方的触摸,眼神到处乱撇,他连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起来:“不..不是这样的...我就是不长肉而已...” 秦择笑了笑,没有深究更多。伸手将江棋一把抓起,秦择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之后,不由分说地,他将江棋送到了小区门口。 “就送你到这里了。”他朝江棋挥了挥手,“里面我就不进去了,你一个人多注意点。” 到这一步江棋已经很感激了,略带羞涩地伸手朝着秦择回礼,他转过身,低着脑袋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你要千万小心啊。” 秦择的声音还在背后,那声音如同梦魇似的,缠在江棋的身边,挥之不去。 有什么好小心的呢?江棋心想,有了秦择的护送,还有什么是不值得放心的呢? 钥匙插入门孔,江棋就要回到那封闭又不安的空间之中。 先前的快乐似乎就在此刻烟消云散,他深呼一口气,想要借此安慰自己,强迫自己自然地走向屋里。 身后突然响起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江棋住的住处并不算高,再加上江母为了锻炼孩子,一直让他从楼梯走上去。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棋只觉得自己呼吸声都开始加重,原本顺利插入的钥匙不知怎么回事从钥匙孔里滑落,江棋被隔绝在了那危险又安全的空间之外。 “在想什么呢?”耳边有男人的声音想起,对方呼出的气打在江棋的侧脸上,他只觉得双腿就要在这麻下去。 “你怎么就这么脆弱啊?”男人像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一样,伸手将他稳住,男人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 “你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他凑在江棋的颈边嗅了嗅,眉头不满地皱了起来:“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你和别的男人过夜了?!” 江棋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他向后使力想要将对方推开,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这关你什么事?我自己和谁出去玩是我的自由!” “你是被逼急了在跳脚吗?”男人没有理会江棋的小小反抗,就着这个背对着的姿势,他轻咬对方的耳朵,看上去十分大度,“我当然没有办法限制你的交友,这你是知道的...” “只是我手里还有点和你相关的东西,你说话好歹也该注意一下态度吧?” 不由分说地,男人将手从腰处往上滑,像是看见了什么惊人的东西一样,他的手顿了顿: “你背后的痕迹哪来的?你和别人做了?你和那家伙睡了?” 是出奇的愤怒,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亵渎,男人尚存一丝理智地将江棋手上的钥匙拿出,顺利打开了江棋家的大门。之后,他将江棋往里面一推,表情阴冷地拿出布条捂住对方的眼睛。 “他碰你哪里了?除了背后还有什么地方?!”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离,就像是在做检查一样。 “我想想,他是不是吻你了?” 修长的手捏着江棋瘦削的下巴,男人摸着对方快要咬出血的下唇,神色复杂。 “他什么都没有干!你有病吗?”江棋怒骂道。 “我不会相信你的。”强行将江棋的衣服撩起,男人把脸埋在对方的胸前,“这里,这里....是不是都被他吃过了?那个变态!”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江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将双手从男人一只大手里解脱出来,用力地拍在对方弓着的背上。 感受到男人短暂地沉默了两秒,后知后觉的江棋突然察觉到这是一个看清男人的大好机会。 只要他没有防备... 江棋想,只要对方没有任何防备,今天只要他死不了,来日他就要将这个男人推进监狱! 可他终究还是算错了,眼睛有一瞬间的光明,江棋只看见一个模糊地,戴着口罩的脸,就连个人特征最明显的眼睛他都没办法看得清楚明了。 下一秒,他再次进入了黑暗。 “谁他妈允许你把布条摘下来的?”男人失控似地大喊,他慌忙地再次将黑布给江棋戴上,掐着对方的脸,他沉声问:“你见了到我的样子?” 江棋知道处于理智考虑就算看见了他也应该说没有,但他丝毫不想这样。 “没错,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你的眼睛。”他挺了挺胸,像是出了口恶气一样,畅快而自在。 “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男人问道,“那你觉得我和你的那个秦择比,如何?” 意想不到这男人可以问出这么不要脸的问题,江棋嫌恶地皱了皱眉,十分不理解:“你怎么可以和秦择比呢?” 你有哪一点配得上他呢? 这幅模样是男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光知道江棋是懦弱的、胆小的,却不知他也会露出这样讽刺的表情。 那对他来说,就像是深海里的夜明珠,耀眼无比。 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至宝。 心下有了底的男人确定了面前的人不过是死鸭子嘴硬,他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动身压上江棋,他假模假样地说: “既然看见了,那我也无所谓了。” “那个男人碰过你什么地方了?” “后面呢?他有没有进去?” 江棋被他压得直不起身,完全被动地,他再一次被这不知名的变态男人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