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暗度陈仓
好玩8 舒柏亭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另一只手按着祁索背后,把他按到自己身上来。 “你爸妈对罗眉小姐很满意。”舒柏亭突然提起罗眉,“阿宴也觉得罗眉活泼可爱,跟你有许多共同话题。” 祁索原本翻涌热烫的血液突然安静下来,他看着舒柏亭,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舒柏亭顿了顿,道,“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 祁索一怔。 舒柏亭让祁索坐在自己身上,没有进入他,硬热的地方和自己的碰在一起,无法忽视,热气氤氲,舒柏亭的皮肤变得有点粉,祁索想碰他,也这么做了。 祁索手掌盖到舒柏亭胸前的时候舒柏亭眯了眯眼,没有说什么。 祁索:“我不喜欢她。” “那你喜欢谁?” 祁索身体一僵。 他抬眼看舒柏亭,手还放在舒柏亭胸前,舒柏亭明明都这么硬了,看上去却还是那么冷静,好像祁索回答不尽他意,便随时都能抽身。 “……这重要吗?”祁索顾左右而言他——与嫂子上床已足够背伦,更何况他还对舒柏亭有超过关系的感情,“对你来说,我喜欢谁都没关系吧?” “是吗?”舒柏亭点头,把祁索身体抬起来,手指绕到他臀后,撑开他,祁索沉默着配合舒柏亭,让舒柏亭进入自己。 祁索虽然被好好扩张了,但舒柏亭那柄凶器头部进入祁索身体的时候祁索还是倒吸一口凉气,舒柏亭听到祁索抽气的声音反而兴奋起来,收回了托着祁索后臀的力,祁索冷不丁被放开,往下一坐,便结结实实地把舒柏亭性器吞进去一半。 “……舒柏……啊!” 祁索的身体猛地弓起来,尾音被舒柏亭吞下去。 舒柏亭顶一下浴缸都会溢出水,泡澡太久,祁索有些头晕,但他没有推开舒柏亭,也没有告诉舒柏亭他不舒服。 祁索随着舒柏亭起伏,水有阻力,他坐下去拍出的水花溅到舒柏亭脸上,祁索不知道自己湿了没有,只觉得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舒服,身体尤其是尾椎,窜上一股股酥麻的快感。 祁索在想,刚刚舒柏亭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如果他赌气说“对,我就是对罗眉有好感”,舒柏亭会不会立刻终止他们之间的关系。 舒柏亭是能用很多理由离开的,祁索要特别小心,要时刻表现出“我们是床伴,我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我们还能上床”这样的态度,才能装傻充愣,让舒柏亭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他们之间那么脆弱,脆弱到经不起一次试探。 以后不管出现罗眉还是李眉,他都要绷紧神经,绝不能出错。 舒柏亭察觉到祁索在走神,一巴掌拍在他臀上,祁索身体颤了颤,后穴夹紧了他。 “夹紧我的腰。” 祁索抱住了舒柏亭,舒柏亭撑着浴缸壁抱着祁索站起来,祁索感觉身体失重,下坠,祁索吓了一跳,腿缠住舒柏亭的腰,被舒柏亭抱起来,性器从后穴滑出,有白色的润滑剂滴下来,舒柏亭的手掌着祁索的臀,踩到防滑垫上,两人浑身是水。 舒柏亭把祁索放在洗手台上,用浴巾擦干祁索,祁索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刚刚有点太扫兴了。 “小索,”舒柏亭抬起祁索胳膊,给祁索擦手臂上的水珠,问他,“你想恋爱吗?” “我不想。”祁索回答得很快,“我没有这个打算。” “嗯。”舒柏亭把浴巾扔到一边,分开祁索的腿,重新进入他,舒柏亭站在洗手台边操他,祁索攀着舒柏亭肩膀,这个姿势让祁索的腿无处安放,只能缠住舒柏亭的腰,舒柏亭操到一半,垂眼看挂在自己腰上的腿。 祁索的腿很长,身体比例听说遗传了模特母亲,之前还被母亲带到秀场走过秀。 结束后祁宴带着舒柏亭到后台去找祁索,祁索脱了衣服穿着短裤站在那里,看到祁宴脸立刻就变得通红。埋怨祁宴不说一声就过来,他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你到了年龄,这种事情不会只是这次。”舒柏亭抽出来一点,又撞进去,逼得祁索喘了一声。 “别……说这个了,我会自己想办法。” “小索,”舒柏亭捧着他的脸,祁索近距离看着他,“我不希望你现在恋爱。” 祁索只要看着舒柏亭理智系统就是崩溃状态,舒柏亭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祁索握着舒柏亭手腕,“我不谈,我发誓。” 遇到舒柏亭真要命,祁索想,他可能不会再遇到比舒柏亭更让自己着迷的人了。 舒柏亭无声地笑,凑上去亲祁索,手从祁索脊背往下摸,停在他的尾椎上,不轻不重地按,祁索感觉快感在成倍累积,舒柏亭抬高祁索身体,祁索几乎悬空,闭着眼接吻,什么都看不到,触觉和听觉都被舒柏亭占有。 现在祁索知道,自己是真的湿了。 他在舒柏亭耳边喘息,亲舒柏亭耳朵,舒柏亭的动作愈加凶悍,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都成了催情的药剂,舒柏亭最后一边顶着他一边弄他前面,祁索顺着舒柏亭眼神看向自己下面,涨得通红的性器直直立着,铃口湿润,随着舒柏亭的刺激颤抖。 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疯狂,后穴不断收缩放开,舒柏亭几乎把祁索撞到失语,最终跟着祁索一起释放。 祁索还没有缓过来,又被舒柏亭抱到酒店床上,跪趴着,舒柏亭慢慢顶进来,动得很缓和。 那天晚上舒柏亭留下来了,祁索因为太累,没什么记忆,只记得舒柏亭最后抱着自己,跟他一起睡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房间里只剩祁索一人,舒柏亭已经走了。 祁索坐起来,牵动酸软的某处,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腰,抓了把头发,手腕晃到眼前,看到昨天晚上故意圈到自己手腕上的,舒柏亭的发绳。 祁索捏着那根普通的黑色发绳,轻轻摩挲,身体上还残余着舒柏亭的味道,祁索想下次他是不是可以问舒柏亭,他用的香水到底是哪一款。 亲口问舒柏亭。 祁索身体变得轻盈,思绪也清明。 舒柏亭这样对自己就已经很好了。 祁索这样想着,拿过裤子穿上了,又去拿皮带。 摸到皮带的时候,祁索愣了一下。 办公室门口被人推开,舒柏亭抬眼,看到祁宴慢悠悠走进来。 舒柏亭站起来,让正在汇报的员工出去。 员工看了看舒柏亭,又看了看祁宴,满脸八卦地走出去了。 人一走,祁宴就摆出一副被始乱终弃的样子,往沙发上一倒,“柏亭,你变了,你也开始不回家了。” 祁宴工作之余最喜欢拿自己宝贝弟弟开玩笑,他拉着舒柏亭,公然占用舒柏亭工作时间,“小索昨晚没回家,我问了罗家,罗眉也没有回,说是住朋友家了,小索他就干脆不接电话。” 舒柏亭拿着文件看,应了一声。 “小索这种男孩,看着暴躁,其实最好攻陷,漂亮可爱的女孩子稍微对他笑一笑,他就立刻跟人跑了。” 舒柏亭盯着文件,兴致缺缺,“是吗。” 祁宴便不再谈祁索,话题一转,“我昨晚回去还想跟你谈一谈锦言的事,你却直接来公司通宵,我只能早上来找你。” “你说。”舒柏亭把文件放下。 “被对家公司搞了,那些都不是真的,我回来就是帮他处理这件事,不更换代言人是我的意思,跨过你不太好,我跟你道歉。你的损失我来补偿。” 舒柏亭拍拍祁宴肩膀,“阿宴,他和金主上床是事实不是吗?你要怎么帮他澄清?告诉大家你们俩其实是在谈恋爱,并不是那种关系?” 祁宴怔了一下,随即笑了声,“柏亭,这件事是我不对,他跟我的时候不知道我已婚。” “圈子里多少人不知道你已婚?他入圈七年,不知道这个?阿宴,我不希望你识人不清,为着这个人打乱我们的计划。” “你肯定是最重要的,谁能跟你比?”祁宴靠过去,亲昵地搂住舒柏亭,“我怎么可能保他得罪你?我是对他还有新鲜感,柏亭,就这一次……” “你决定了,我也不会说什么。” 祁宴觉得舒柏亭变得有些奇怪,之前自己任性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舒柏亭都不会在意,这次却有意为难,目的也不是反对自己,而是故意阴阳怪气。 祁宴看着舒柏亭,“柏亭,你吃醋了吗?” 舒柏亭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祁宴,眼神里写着“你有什么毛病吗”。 “离对赌协议截止还有半年,阿宴你却屡屡出问题,现在你的重心应该是怎样顺利把舒家收购下来,而不是为你情人鞍前马后,给你弟弟安排相亲。” 祁宴泄气了,低头道:“好,我知道了。” 却瞥见舒柏亭的腰带。 ……这腰带是不是有点眼熟? 祁宴觉得自己好像在谁身上也看到过这款腰带,但他一时间想不起来。 舒柏亭的手垂下来,挡住了自己的腰带,“阿宴?还有事吗?” 祁宴收回眼神,“没有了,那我先走了。” 待祁宴离开后,舒柏亭收到了祁索的短信。 ——你是不是拿错我的腰带了? 舒柏亭想到祁索的模样,心情微妙的好起来。 ——没注意,拿错了。你可以过来公司跟我换回来。 故意说。 过了会。 祁索: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