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小可怜集中营(sp/肉文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谢爹爹教训狗儿子屁股/当众裸臀挨皮带掸子抽开花穴插鸡毛掸狗爬

谢爹爹教训狗儿子屁股/当众裸臀挨皮带掸子抽开花穴插鸡毛掸狗爬

    “小贱奴比主子还回得还晚,舒润胆子可越来越大了。”水晶灯通明的客厅里,钱长军正坐在宽阔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棱角分明的脸庞隐在雪茄缭绕的烟雾后,翘着二郎腿也是上位者的派头。

    沈舒润没想到关长回来的这么早,吓得两腿一软便跪下了,膝行了好几米才从沙发后头挪到了男人脚边,短报童裤下裸露的膝盖都磨红了,哆哆嗦嗦垂着脑袋。

    “打麻将还是会情郎去了?半夜三更也不舍得回来。”钱长军俯身,捏着雪茄的手越过男孩的肩膀,将烟头捻在水晶烟灰缸上,灼热发烫的烟头差点擦过沈舒润粉桃儿似的嫩脸,吓得他瞬间缩起脖子,手臂上浮了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主子问话都敢不答了?”钱长军掐了烟,审视地蹙起了眉,锃亮的皮鞋在男孩大腿侧踹了一脚,不轻不重。

    “樱朗他攒局...总不让走...”沈舒润微微吃疼,清润的嗓子打着颤,水润的眸子怯生生地望向居高临下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摸上男人的鞋帮,讨好着问:“爷...舒润帮您脱鞋吧...?”

    钱长军不像他过去见过的那些流连妓馆、大腹便便的中年官员们,年近四十的男人称不上年轻,却依旧挺拔魁梧,相较文官更像武将,偏偏又留过洋一肚子墨水,来文的来武的都挡得住。

    因此沈舒润才格外怕他,不仅是因为二者地位的悬殊差距,更是因为钱长军作为男人拥有的天然优势,喷薄的原始雄性荷尔蒙与强权者的威势合二为一,叫人无法不忌惮。

    “输了还是赢了?”钱长军大力捏起人下巴,沈舒润疼得不行只得顺着力道站起,很快被男人圈着腰坐到了那结实粗壮的大腿上,成为了亲密的姿势。

    沈舒润暗暗松了口气,自然地倚偎进宽阔的怀里,小手下意识地握在男人手臂上,尽量以可怜的语气小声说:“输了不少...”

    “名字就舒润舒润地叫,能赢才是怪事。”钱长军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扫视了男孩空荡荡的细腕子一眼,目光一凝,沉声问道:“爸爸给你买的表呢?”

    “!”新表沈舒润还没戴惯,这会儿才意识到表已经没了,柔弱的身体明显一凛,颤声道:“许是...忘在司令家中了...”

    那是只稀罕昂贵的钻表,钱长军倒不在乎银子,可自己赏的物件说输就输才真叫人恼火,再次捏起男孩的下巴,沉郁的嗓音带上了明显的怒意:“一个孩子要是敢撒谎,他的父亲该怎么教育他才合适?”

    男人眼底的暴戾让沈舒润瞬间后悔撒了谎,几乎快哭了出来,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句话来:“该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那还不脱裤子?”钱长军瞬间变了脸色,大手猛地照男孩屁股上狠狠一拍,巨大的掌掴声震得人耳朵都发麻。

    该挨的怎么都躲不过,沈舒润屁滚尿流从男人怀里跳下来,边哆嗦边解下挂在裤腰上的背带,还没挨打眼泪就流了一脸。

    男孩穿着学生款式的水蓝色衬衣,背带夹在英国少年常穿的那种露膝短西裤的裤腰上,一双雪白的中筒棉袜衬着笔直饱满的长腿,走在大马路上绝会被当成哪家留洋回来的公子哥儿,可此刻却只能在位高权重的男人面前脱了裤子,把光溜溜的圆屁股露出来,剥下主子给予的伪装。

    “手撑茶几,屁股撅高。”钱长军也站了起来,高大身型遮住了半片灯光,大手扶上昂贵的皮带扣利落地解开,咻一声抽出柔韧厚实的皮带,打了个对折握在了手里。

    这还是在客厅里,不时往来的佣人在给主子准备洗澡水与明日的早餐,沈舒润自知是个漂亮的玩物,不需要有自尊与廉耻,忍着心中的屈辱弯下腰,双手撑在雕花茶几上,尽量把双腿分开,浑圆丰满的屁股就这么高高翘上了天。

    奶白色的肉臀上还带着青青黄黄的板花,处于不使劲摁便不疼的时候,男人神色冷淡,下手丝毫没留情面,第一记抽打便如平地惊雷,响鞭般划破平静的臀肉,将两团屁股深深砸出一道凹壑。

    “啊!!疼...呃呜...”沈舒润两腿被揍得猛一打弯,几乎摔到茶几上,脚丫子在地上蹦哒着踢踏舞,卡在膝窝的裤子滑到了脚踝,动作稚气又笨拙,却不敢真的躲开或站直身子。

    “嚎什么,娘死了?”钱长军抡圆膀子,厚韧的皮带在空中打了个弯,没等男孩站好便再次狠戾地落在他屁股上,留下两道相邻的伤痕红艳扎眼。

    “爹爹...呜..我知错了...”沈舒润一声“爹爹”唤得九曲回肠,两腿颤颤巍巍刚想要撑直,很快就被第三记裹着劲风的皮带再次抽得身子向前一冲,哐啷一下跪在了茶几上。

    “起来!”钱长军终于给了他缓口气的时间,皮带往人两片臀瓣间戳了戳,厉声命令道。

    臀缝被冰脸的皮带侵入,沈舒润狠狠打了个寒噤,强行隐忍着哭腔重新撅好屁股,小西裤和内裤已经在踢踏间彻底从脚踝脱出,整个下身就剩一双雪白的棉袜。

    “咻~!”

    身后传来尖锐的破风声,沈舒润顿时皮肉一紧,哪知预期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钱长军只是在空中试了试力道,眼见男孩绷紧的臀肉松弛下来,才猛地扬起皮带狠狠抽了上去,揍得臀浪荡漾,绯红交织连接,被打过的皮肉只需三下便薄薄地肿胀了起来。

    “舒润知错了...呜...”屁股像被掀了层皮般灼痛难捱,沈舒润逮准抽打的间隙哭求,小屁股一个劲收缩耸动,也像在无声地讨饶。

    “跳什么抖屁股舞呢,又欠日了?”对外风度翩翩的钱署长满口污言地羞辱着受罚的情人,不仅打得男孩屁股通红,耳后根也一起燃烧泛红起来。

    责打如山间冰雹般急风骤雨地抽下,连半分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皮带如利刃般疼得能将皮肉抽破割裂,鲜明的红痕一道道叠加在水灵娇嫩的臀肉上,连大腿根也不能幸免地挂了伤。

    沈舒润觉得自己就像村里拉磨的驴儿,主人的鞭打不断抽在屁股上,只顾催着疲惫不堪的自己快些把粮食磨了,不管自己疼不疼累不累,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

    豪华的客厅里回荡着不相称的鞭打声,皮带抽在软肉上的脆响碎着臀肉的充血肿大,逐渐少了几丝脆裂的金属音,沈舒润扭着屁股,甚至顾不上求饶认错,可怜的哭声跌宕起伏,但凡怜香惜玉些的听了都得心疼,偏偏钱长军却是那个铁面阎罗。

    责打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男孩肥美的肉臀已经被揍得鲜红肿大,皮带边缘与伤痕交叠处显出殷红带紫的花纹,妖冶而刺目。管家却在这个时候熟视无睹地走了过来,仿佛没看到眼前正撅着的肿紫光屁股,距离惩罚现场一米开外,恭敬地鞠了个躬,向钱长军汇报道: “老爷,李处长给您来了电话。”

    “夹着。”钱长军点点头,把皮带塞进了男孩肿胀大了一圈的臀瓣之间,低沉地训斥了一句,去接电话了。

    臀肉上的烧灼疼痛并未因责打的暂停偃旗息鼓,却要费劲地绷紧屁股,不让臀缝间那条分量十足的皮带掉下。

    肿肉收缩带来针扎火燎的疼痛,沈舒润的泪水吧哒哒砸在茶几上,汇成几汪小水潭,打弯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嫩肉泛着诱人的涟漪。

    钱长军回来的时候,男孩的身形已经快保持不住了,肿紫的屁股一抽一抽地耸动,却依旧无法阻止皮带下滑的势头,刚想伸手去够,皮带已经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男人大步迈上前,沉稳的脚步声让沈舒润抖得更厉害了,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去,屁股很快就被铁板似的大掌烙了一记,臀肉晃荡得过了好一会儿才修止。

    钱长军捡起被屁股捂暖了一截的皮带,边缘还黏着几率晶莹的蜜汁,粗鲁地掰开两团红肿的臀肉看了看他的后穴,紧接着又手痒地掴打了几下肥嫩的红臀,笑骂道:“打屁股打到屁眼都能出水?”

    “呃呜..!”沈舒润被巴掌揍得疼得屁股左右摇摆了两下,拖着哭腔解释:“是因为...震得厉害...嗯呜...“

    “骚货就是骚货,还找这么多借口,爹爹也没说不让你骚。“钱长军冷哼了声,心中喷薄的怒意随着红臀上冒的热气飘散了不少,却仍嫌不过瘾地冲路过的佣人命令了句:“给我拿鸡毛掸子来。”

    “呜...”沈舒润最怕那样细长工具带来的尖锐疼痛,收下的哭声又扬了起来,求饶的话刚要开口,就被男人捏着后颈拎了起来,几步压到了沙发扶手上。

    佣人毕恭毕敬地捧来鸡毛掸子,畏惧又好奇地目光偷偷扫过那个翘上了天的肿屁股,这小兔儿的屁股的确漂亮,可上头红紫带花的伤势看着就疼。

    平日里看着受宠光鲜亮丽,可真惹主子生气就得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裸着臀被揍到屁股开花,不止那羞人的雀儿,连被主子不知抽插玩弄过多少次的屁眼儿都被看清了,着实连做下人的都不如...

    佣人心中带着几丝鄙夷的怜悯,躬身又退下了。

    “三十下,自己数,该怎么说教过你的。”钱长军捋了捋松散下来的衬衣衣袖,强壮的小臂青筋突兀,极富天然的雄性力量感。

    “呜...”沈舒润发出声奶娃似的呜咽,小屁股打着颤试图放松,否则绷紧臀肉是不被允许的。

    “咻~啪!”

    “一!谢谢爹爹...啊呜...”

    细硬的藤棍伴随划破空气的风声横亘两瓣臀肉,狠狠在红肿的屁股上压出一道失血清晰的白印。

    伤上加伤的尖锐疼痛如钢针般直往肌肉里钻,沈舒润尖叫破音,脑袋向后一仰,却不忘喊出丢人至极的话。

    “咻~啪!”

    “啊呜...!二...呜...谢谢爹爹...”

    第二记抽打追咬着抽下,落在肉臀上半截的位置,细棍子集中的力道在本就红肿的臀肉上更容易打出可怕的伤痕,两道清晰分明的肉棱迅速叫嚣着鼓胀起来,表层的油皮肿到几近透明,如烫伤的水泡般碰一碰就要破溃流血一般。

    被皮带抽得表皮热辣的屁股进一步品尝钻心刺骨的锥痛,沈舒润被两种痛楚疼得脑袋发晕,水蓝色的衬衫被汗水浸透,粘哒哒地贴在单薄的后背。

    沈舒润踹着腿想躲,撑起上身想逃,却被男人残忍地踩上了后背,冷酷的鸡毛掸子虎虎生风地挥打在肿胀不堪的屁股上,留下新鲜纷乱的肉棱。

    “咻~啪!”

    “二十三!...呃呜...谢爹爹...呜...”

    小腹卡在沙发扶手上,强烈的剧痛与腹部的压力让男孩泛起一阵阵吐意,不可躲闪的责打太可怕了,沈舒润机械的哭喊着身后打下的数目,甚至连自己都意识不到已经数到了第几下。

    男孩的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屁股在责打停止后依旧一抽一抽地痉挛,仿佛根本没发现惩罚已经结束了。

    屁股像被坦克碾过了一遍,下半身甚至分不清哪里更疼一些,沈舒润喉咙哭哑了,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着,过了片刻后又感到粗硬的大手掰开他疼到极限的臀瓣,一个又冷又硬的细棍子戳进了自己柔软的后穴。

    “呃呜...爹爹...别...”硬棍子还在往里戳,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可怕,沈舒润瑟缩着屁股哽咽地哀求,臀沟很快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掴打了两记。

    “别绷着。”钱长军训斥他,语气粗暴中带着隐忍的喑哑,将鸡毛掸子的藤棍一侧直戳花芯,发出细细的噗啾的水声。

    屁眼里插着鸡毛掸子,红紫的屁股间像是长出了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羽毛尾巴,沈舒润不用看也能猜得出自己狼狈淫荡的贱样,却只能呜咽着哀求:“爹...饶了我...”

    “还撅着烂腚,掸子没挨够?”钱长军卡着人后颈把他从沙发上拎起,很快又掼回地上跪着,皮鞋踢了踢男孩肿胀的屁股,居高临下地问:“该怎么说,教过你了么?”

    沈舒润疼得打颤,又不敢叫屁股里插着的掸子掉出来,小穴一收一缩保持撅屁股的姿势,湿漉漉的小脸蛋贴上男人一尘不染的鞋面,讨好卑微地啜泣道:“谢谢爹爹教训...教训狗儿子的屁股...”

    “老爷,艾草水备好了。”管家侍立在几米之外,恭敬地对主子报告道,目光丝毫没有往跪趴在地上的男孩方向飘。

    “爬回去,伺候爹爹洗澡。”钱长军揍他揍舒服了,眼底的戾色退了下去,鞋头伸到男孩身下踹了踹他半硬的小雀儿,命令道。

    “是...”男孩像羊羔似的咩咩叫,也像羊羔子似的四肢爬行,肿紫的屁股撅得很高,艰难地夹着臀瓣不让身后的“大尾巴”滑脱出来。

    凹凸不平的细藤棍所以肠道来说似乎太硬了些,随着爬行摩擦着柔软的肠壁,大尾巴一耸一耸地扭动,从一楼爬到二楼竟然磨出了一屁股的淫汁,把粉色的嫩臀缝泡得水光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