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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败露/麻将桌旁当众跪椅子上被司令武装带狠抽屁股的旗袍美人

    司令家的小厅里,依旧日日传来打麻将扰人的噪音,间或带着年轻男孩的笑声或叹惋,还有些琐碎又带着炫耀的聊天。

    小玉樱是被明令禁止不许单独出门的,赵司令这几日到南京出差,他独自在家也不用讨好伺候主子,每日除了早起吊吊嗓子压压腿再没旁的事做,也就剩打麻将了。

    沈舒润已经两天未赴局了,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被家里的主子打了屁股,现在应当正是晾着肿臀趴在床上养伤的时候,哪堪得住这样从早到晚地坐着硬板凳呢?

    宋斐今天倒是腰杆子硬了,不为别的,主要自家那署长大人补了沈舒润的缺。

    警署署长何天坐在三名妩媚的男孩当中,高大的身形对比之下显得更魁梧了,不时被自家那小子在桌下踢踢脚,再冲自己使个媚眼儿,满鼻子都是脂粉的香气,还挺美的。

    虽说麻将打的是一半运气一半策略,可何天自觉比这些脑袋不如脸蛋漂亮的小兔儿们睿智不少,一开始胡了两局还志得意满,哪知手气越来越差,脸色也越来越黑了起来。

    四人里只有小玉樱脸上是带笑的,他什么人没见过,面对眉角带疤的何署长也不露惧色,毕竟论起吓人来,谁能比得过他家的赵司令呢。

    “抱歉各位大爷小爷,玉樱又胡了。”小玉樱笑意盈盈地将牌一推,葱指把玩着耳环垂下的金穗儿,有何天在场,脆生生的嗓门还是收敛了些。

    “司令回来啦!”

    诸人正不情不愿地将刚赢来不久的大洋重新堆回坐庄的小玉樱面前,客厅里的佣人居然高呼一声,还不等小玉樱拉开椅子站起来,赵楚魁梧的身影已经走进了小厅。

    “司令,您回来啦!”小玉樱迈着小碎步屁颠颠儿地迎上,像柳条枝似的依附上男人的身体,满脸关切中带着显而易见地讨好。

    “又打牌呢?”赵楚全无避讳,猛地将人扛上了肩,大手在那被月白色旗袍包裹着的饱满肉臀上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小玉樱哎哟叫出声来,两条小腿在空中直踢。

    “赵司令可真是日理万机,算起来也好些时日未见了!”何天站起身,与赵楚握了握手,目光顺道在小玉樱空着的座位上扫了几眼,心中忽地了然了。

    “再继续来几轮?”赵楚抱着一团温香软玉坐到麻将桌前,招呼起身迎接的几人坐下。

    “我玩儿也是老输,还是赵司令来吧。”宋斐见正主回来,索性就不打了,粘粘乎乎地坐在何天腿上,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牌面。

    他长着张娃娃脸,涂脂抹粉也遮不住稚气,英伦少年的打扮可爱至极,及膝的黑色中筒袜配上深棕色的布洛克小皮鞋,双腿像孩子似的在空中晃悠。

    宋斐性子天真乖觉,何天格外宠他,打也打得少,叫几个玩在一块儿的伙伴好不羡慕。

    “行,刚才谁坐的庄?”赵楚武将出身,声音也洪亮粗鲁,这就把男孩放了下来,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屁股上,力大得小玉樱一个趔趄,揉着屁股嘟着嘴,小步子一颠儿一颠儿走去宋斐的位置坐了。

    “大多都是玉樱坐的庄呢...”一直一言不发的李清涵开口了,怯生生地望了赵司令一眼,他早怀疑小玉樱出老千,可同样半桶水的牌技让他抓不出证据,只能这样旁敲侧击地告状。

    “臭小子,运气倒挺好!”赵楚听完哈哈大笑,也不知听出其中的意思了没有,蒲扇般的大手在麻将桌上率先洗起牌来。

    小玉樱事先安排的门道都在自己座位下,这回让不知情的司令坐下了,心里七上八下地,强压着心绪玩儿了一局,输了个一塌糊涂。

    “司令,这位子坐得不舒服,难怪小斐老输呢...”小玉樱嘟嘟哝哝地将输去的钱推给坐了庄的何署长,正看到宋斐嘴对嘴地亲他男人,大眼睛弯成两道新月,连声夸着“爹爹真厉害”。

    “怎么,要我跟你换回来?”赵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这便起身和小宠儿换了个位置。

    小玉樱这一招可做得太明目张胆了,李清涵看得直瞪眼,急得攥着小拳头不知该不该说,若这回又输个一败涂地把几个月零用钱输光,回去肯定就是一顿好打了。

    回到自己的“王座”,小玉樱舒坦多了,虽然知道出千不能把人逼绝了,可当银闪闪的袁大头在面前堆成小山时,谁又能忍得住呢。

    这一局何天搂着怀里的宋斐让他玩儿,自己留了个心眼注意小玉樱的手下的动作,果不其然很快看出了门道,暗暗骂了这狡猾的小婊子几句,在人假意捏裙摆再动手脚的当儿,皮笑肉不笑地当面拆穿:“玉樱,你这可不大地道啊,让我们家孩子输成这样,回去跟我哭了一宿。”

    小玉樱动作顿了顿,脸上闪过几阵青白,抬起眼睛向赵司令求救,哪知看到的也是一脸戾色。

    “我并非...”小玉樱顿觉不妙,脑袋飞转着想替自己申辩几句,可从头至尾自己的确没地道过,还害沈舒润给狠揍了一顿。

    “玉樱哥哥...连着赢三四日了!...”李清涵抓紧时机旁敲侧击,就为了能把自己输去的钱拿回来一些。

    赵楚粗人一个看不出男孩的小把戏,眼见小玉樱脸色慌乱一看就是不打自招,起身踱到人身后,沉声问道:“并非如何?”

    “我并非...一次都没叫他们赢过...”小玉楼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椅子都差点撞倒了,在面对男人绝对强势的压制力下打着抖,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着既滑稽又欠揍。

    “钱物待会儿给人还回去!”赵楚就在爆怒的边缘,这头刚训完人,就听何天吧唧亲了口宋斐的嫩脸,无所谓地大笑道:

    “先前的东西就权当孝敬您了!只是这小孩儿家家玩儿的东西,玉樱未来还是不必这么费心思的好。”

    这话拐弯抹角地说着自己家教不严,赵楚本就是个爆脾气,这下面子更挂不住,三两下解开皮带扣,抽出皮带打了个对折,照小玉楼身后就是狠狠的一下,喝令道:“给我跪到椅子上!”

    隔着衣料的抽打声凌厉尖锐,单薄的丝缎根本挡不住凌厉的皮带,小玉樱疼得泪水顿时浮上眼眶,丝毫不敢忤逆阎罗王似的赵司令,慌乱地爬上铺着软垫的靠背椅上。

    伶人戏子都是那下九流的,小玉樱学戏练功时没少挨揍,要挨打的时候也都是大家一起来,早练就了铜墙铁壁似的厚脸皮,众目睽睽之下虽说羞赧,可比起尊严来最重要的还是让主子消气。

    小玉樱耳廓微微发红,双手扶住椅背,屁股自然而然向后拱了拱,让男人的皮带不需要刁钻的角度便能狠狠抽上来。

    月白色的旗袍勾勒出塌腰翘臀的美好轮廓,也正是拥有这样柔美的身形,才让他在舞台上扮演的女子比真女人还美上几分。

    那漂亮圆润的地方任谁都想揉捏两把,可在怒火中烧的男人眼中不过是两团欠揍的软肉罢了,赵楚毫无怜悯地扬起厚实的头层牛皮带,掀着刺耳的劲风狠狠烙在软嫩的屁股上,精美的软缎被压下一道贴肉的长痕,两边的衣料胀满了劲风,在皮带离臀后才又有气无力地贴回屁股上。

    “咻~啪!”

    “爷打得好...呜...”

    撕裂皮肉的脆亮声响将在场者都震得一凛,小玉樱被大力的抽得屁股向前一冲,身前贴在了椅背上,边哭喊着边把屁股艰难地翘回去,双腿只这一下就疼得打颤。

    挨打时叫好是他在戏班子里就养成的规矩,除非特赦,赵楚要求他每次挨罚时都要照着做,提醒他时刻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恃宠而骄。

    “咻~啪!”

    “啊呜...爷打得好...”

    .......

    屁股肉厚,皮带打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动听,和抽在身体任何部位的声响都不一样,前一刻还麻将声寒暄声交织热闹非凡的小厅中,如今只剩下男孩重复的哭喊叫好,与皮带揍屁股噼啪不绝的震耳脆响。

    上好的薄绸软缎根本抵抗不住这样严厉的责打,身后上大火燎原,毫无章法的抽打不仅粗暴的打在屁股上,还不时抽在大腿根最脆弱的地方。

    小玉樱死死攥着椅背,嘴里喊的话含混得变了调,他只当屁股被打破了,刚刚订好的湖丝旗袍被抽得四分五裂,不然怎会疼成这样,比戏班里的师傅手执木刀,打在光屁股上时还要疼。

    “咻~啪!”

    “啊...!呃呜...玉樱知错了...呜...饶了我...爷...饶了我...”

    累计叠加的疼痛最是熬人,小玉樱终究是忍不住了,屁股向后一坐压在脚跟上,泣不成声地回头看向面如玄铁的赵司令,边揉屁股边替自己求情。

    “谁许你躲的?!”不老实挨揍犯了男人的大忌,赵楚卡着人后脖子重新摁在椅背上,扬起皮带再次绝情地抽打下来,比先前的责打更狠、更急。

    “爷...!啊呜...司令...求你了...饶了玉樱...呜...玉樱知错了呀...”

    疼痛如烧红的烙铁贴着皮,不仅表面灼辣难忍,还如钢针般直往肉里扎,小玉樱这下连叫好也顾不上了,声嘶力竭地哭喊求饶,两只小腿梆梆砸在椅面边缘,脚背脚踝怕不是也要挂上瘀伤了。

    肉臀隔着垂软的丝缎漾着水嘟嘟的涟漪,在皮带残忍的狠揍下似乎已经肿大了一圈,何天自认是个怜香惜玉的,本想劝解几句,哪知话还没出口,就见皮带停了下来,赵楚粗哑的声音冲小玉樱命令道:“裙子掀了,光腚挨揍。”

    谁不想看绝色名伶小玉樱的光屁股呢?

    何天额角跳了跳,到了嘴边的话咽回了肚里,目光无法不凝在那袅娜的背影上,追随着那两只环佩叮咚的纤手哆哆嗦嗦收起自己的后裙摆,将下面那个被揍成艳红色的肿屁股暴露出来,雪肤红臀,刺目又凄楚。

    “爹爹...”怀中人的娇嗔唤回了何天的视线,宋斐正皱眉嘟嘴地瞪着他,气哼哼的模样只有一个解释——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