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大型狗血剧场/楚札岚强制爱/刀子
我恨不得杀了那个禽兽,可是我连他一根汗毛都动不了,真的好疼,浑身上下都疼,姐姐救救我吧,我活不下去了姐姐,我好痛苦…… 要是我死了,楚誉怎么办?他还这么小,他不该跟着我受这些苦,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姐姐全当妹妹刚刚胡说…… 这是一封没有送出去的信,和楚诗筠的信放在一起。 信上的字歪歪扭扭可以想象写这封信的主人当时内心多绝望多痛苦。 宿骞江看着陈言卿在信里诉说的一切,无尽的悲痛漫上心头。 自己那时对陈誉做的事,和楚札岚对陈言卿做的事有何区别,都是禽兽。他不敢去想,自己做的那些事勾起了陈誉在楚家大院的记忆,可以说是让陈誉再一次经历她母亲痛苦的遭遇。 “陌路…可还查到其他消息?”宿骞江深吸一口气,坐在榻上稳住身形。 “嗯,找到了那个老妈妈。” 宿骞江示意他继续说。 “吕佩珏一直怀不上,楚札岚也发现了陈誉并不是傻子,打算让陈誉认吕佩珏做娘…” 陈言卿被接到东院去住,楚札岚给她安排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还派了人伺候她,下人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三小姐,少爷吩咐今后照顾好你。”那下人语气着实不算好,她把汤药搁在桌子上扶陈言卿起来。 “你拿开,我不喝。”陈言卿状态不佳,说话有气无力。 那下人脾气也上来了,她克制住自己的怒气,“请三小姐别为难奴婢,这是少爷的命令。让咱们好生伺候您。”她捏住陈言卿的下巴,强行将汤药灌进嘴里。 "咳咳...我不喝。" 门被推开,来人身着黑衣,头发高高束起,立体的五官完美展露,“陈言卿!” 那下人赶忙将药放下,给楚札岚行礼,“大少爷。” 楚札岚觑了她一眼,“她还不喝?” “是的,已经洒了好几碗汤药了,”那下人低着头偷偷瞧楚札岚的脸色,自作聪明地添油加醋,“这么好的汤药被白白浪费,我灌她嘴里她都给吐出来。” 一巴掌直接打在那下人脸上,那下人还没反应过来,“少爷?” 楚札岚面带怒意,"我怎么吩咐的?让你们伺候好三小姐,你怎么做的?" 下人见势头不对,扑通跪地上,“少爷我... 我没有。” 楚札岚:“滚。” “楚誉呢!!!楚誉在哪!!!”陈言卿慌乱中从床上 滚下来。 楚札岚上前扶她,"楚誉很好,不必担心,我让吕佩珏照顾他,"他将陈言卿抱到床上,柔声道:“阿卿,为何要骗我呢?楚誉明明是个聪明孩子,让楚誉当吕佩珏的孩子,好好做他的楚家小少爷不好吗?你忍心让他跟着你受苦吗?”楚札岚温柔地抚摸着陈言卿的脸,似在抚摸自己的挚爱。 陈言卿把脸别过去,“他不是你儿子。” 楚札岚笑了,“怎么就不是?”他并不在意陈言卿给他甩脸色。“阿卿考虑的怎么样?又不是让你们母子分开。” “楚札岚你个畜生。”陈言卿怒骂道。 “对,我就是畜生,随便你怎么骂,你现在不是挺好,有人伺候着,继续做你的楚家三小姐。” "所以,我就得心甘情愿待着这个鬼地方受你凌辱?"陈言卿一字一句宛若尖刺扎向楚札岚,"哥...你是我哥啊,你放过我吧。" 楚札岚笑得阴翳,“放过你?怎么可能,你让我变成这副模样,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他突然朝陈言卿吼道:“陈言卿我告诉你!你哪都不许去!就在我东院好好待着!!” 他说罢便离开,随后命人看守 。 折断金丝雀的翅膀,在脚上拷上锁链,以供自己日日夜夜观赏。 楚札岚硬生生让她和楚誉分开,就连楚诗筠的信也收不到,被囚禁的孤独似潮水般涌来,哪怕让她去做那些粗活,受下人欺压都比关在这间屋子当做别人的玩物强。 每日都有人来给陈言卿送汤药,送多少洒多少,身子一日比一日差,又过了些时日,厨房的老妈妈给她送来一套新衣裳,她将那套衣裳展开,赫然是当初陈言卿刚来楚札岚府上时穿的那件,楚札岚让人照着以往那件重做了一套差不多的。 "三小姐这是少爷的心意,还请小姐不要辜负少爷的一番好意。"老妈妈抱着衣服站在床边,毕竟是在楚家待得久的奴仆,做什么事都圆滑,眼下大少爷把陈言卿的当心爱的玩物养着,自然不能像往日那般对待。 老妈妈见陈言卿不作反应,面带笑容道:"少爷说了,如果小姐您穿上这身衣裳,他就让您见小少爷。" 陈言卿睫毛轻颤,“真的?” “还能骗你不成?三小姐老奴劝你,只要你肯听大少爷的话,大少爷是不会亏待你的,更何况小姐您是他妹妹。” 陈言卿似在犹豫,左右不过换一套衣裳,片刻后她点头,作势要自己更衣。 “小姐我来。” 陈言卿已经不用奴仆伺候穿衣好几年了,突然又让人伺候一时还有些不别扭。 老妈妈为她更衣,而后又为她梳妆打扮,镜子中的人虽然打扮成少女模样,但却没有一丝少女的气质,就像一枝枯萎的花。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心底涌起一丝悲凉。 “阿卿。”来人是楚札岚。 ,,娘!!!,,楚誉挣挣脱开楚札岚的手奔向陈言卿。 “阿誉!”陈言卿抱住楚誉,急切地询问:“有人欺负你吗?” 楚誉摇头,“娘放心我很好,”他把头埋进陈言卿怀里,闷声道:"可是他们让我喊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为娘,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不是我娘。"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陈言卿知道他哭了,小孩子离开母亲太久想得紧。 “阿誉乖,娘就在这。” 楚札岚踱步到陈言卿身旁,“阿卿你看如今这不好吗?” 陈言卿下意识将楚誉拉倒自己身后,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 "不...一点都不好,哥,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究竟是妹妹还是什么!我就是一个供你泄欲的玩物罢了!!!"陈言卿知道自己这番话又会惹怒楚札岚,双手止不住颤抖。 “瞎想什么呢?我、的、妹、妹。”楚札岚示意老妈妈把楚誉带出去。 噩梦又一次吞噬陈言卿。 新做的衣裳被扯开扔在地上,楚札岚欺身压住陈言卿,“阿卿你身子可养好些了?” 陈言卿试图推开身上的禽兽,"不要。" 楚札岚似乎没有听到身下人的抗拒,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穿这身衣裳,阿卿你真的很好看,难怪当初爹娘要送你走,你知道吗?我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不要送你走,可他们眼里只有钱,"楚札岚紧紧抱着陈言卿,“阿卿...我真的,真的好怕没有你,所以我才把你关起来,你还记得吗?当初你为了生下楚誉竟然拿自己的性命逼我,你可真是,翅膀硬了。” 话音刚落,火热的性器狠狠刺入陈言卿体内。 “出去...”陈言卿紧紧抓着被褥。 楚札岚咬住她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里的温暖,他被陈言卿折磨的生不如死,“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什么我只能对着你才能硬?”他喘着粗气狠狠顶入。 “啊!!”陈言卿痛苦地发出呻吟,“疼...” 楚札岚根本不在乎她到底疼不疼,他只管自己的欢愉。粗大的性器毫不怜惜身下人,大开大合地进出,带出一丝血迹。 他将陈言卿抱起来,去亲吻她的嘴唇,“阿卿,那日是我不对,你就当我昏了头一时冲动做了傻事,”他温柔地看着陈言卿,就像看着自己最爱的恋人,“原谅哥哥,好不好?” 陈言卿厌恶地避开他的嘴,恶狠狠道:“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恨你。” 在暴风雨中折断的花碾碎成泥,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 老妈妈把楚誉带到吕佩珏的住处,一路上楚誉都在哭喊,他知道,那个人又要欺负他母亲。 “你让我回去,我要去找我娘...呜呜呜” “小少爷乖,这不就是去找你母亲吗,小少爷你可记住了,往后的日子要唤西院的夫人为娘。” 榻上的女子风情万种,眉眼像极了陈言卿,尤其是左边眉尾的那颗痣和陈言卿的一模一样,吕佩珏拿着笔看着镜中的自己,“老妈妈,你帮我看看,有几分像她?” "夫人您不必这样。" 吕佩珏冷笑道:"我若不这样,楚札岚他会碰我?" 老妈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楚家的主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我这么多年,没有为楚札岚孕育孩子,是我的问题吗?”吕佩珏“啪——”折断手里的笔,“你可知那楚家大少爷有病,只有对着他亲妹妹才能硬!把我当做陈言卿的时候他才会碰我!就算碰我也永远做不到最后!”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尽一切办法勾引楚札岚都无济于事,偶然间她在自己眉尾点了一颗痣,那夜楚札岚兴致极高,可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能怀上楚家的孩子,在最后她听到什么,听到那人嘴里一直在喊陈言卿的名字。 难怪,难怪那人在床笫之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难怪那人说自己眉眼最为好看,直到后来她在后院看到洗衣房的陈言卿,她一直充当着一个下人的替代物。 “夫人不用慌张,您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我当然知道,”她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我马上就会为楚札岚怀上孩子。”陈言卿和楚誉这俩祸患必须除。 吕佩珏蹲下身看着楚誉,面带笑容道:" 阿誉想不想和你的娘亲离开这里?" 楚誉有些害怕她,抿着嘴不说话。 “我可以让你们娘俩离开。” "真的吗?" 吕佩珏笑道:“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