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倒霉蛋的被日日常在线阅读 - 5没关系,不是生生的错/花洒冲穴/膝盖磨逼/扇逼/高潮控制

5没关系,不是生生的错/花洒冲穴/膝盖磨逼/扇逼/高潮控制

    太晚了,可林生生却丝毫感受不到困意。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像是慈爱的神父为新生婴儿受洗。

    昏黄的灯光加上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中人的眉眼。林生生仔仔细细地打着泡沫,把身上的各个部位来回洗了两三遍,除了那个地方。

    他平日里本就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女穴,要不是出了这种意外,那个地方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涉足的禁土。而且那个强奸犯太用力了,花穴肿胀,两片阴唇又肥又大,像是刚出炉的馒头。阴蒂更是不能碰,一碰就是止不住的疼,还有一丝奇异的刺激,被林生生抛在了脑后。

    怎么办。

    怎么办。

    那个男人射得太深了,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流,可子宫里还是满满的。他想自己用手指把精液弄出来,可是一伸进去就寸步难行。内腔里的穴肉分不清楚是谁的手指,只顾着贪吃。林生生试了好几次,才下定决心鼓足勇气朝深处捅去。

    “嗯啊...”

    浴室里的少年憋不住,溢出了一句小小的呻吟。林生生脸颊酡红,在蒸汽下显得淫荡而朦胧,活脱脱一副被人操烂了的样子。他太心急了,忘了自己也能给自己带来快乐。手指噗溜一声,直勾勾地闯了进去,水流打在嫩穴之上,隐约间刺激着他的大脑。

    够不到。

    林生生涔着眼泪,他这一天快要将一年的泪流尽。他是那样的委屈,够不到里面,精液出不来,他难道真的要含着那么肮脏的东西睡觉吗?这么多,他会不会怀孕,话说回来他这样的身体能怀孕吗?不要,不要怀孕。也不能找人帮忙,不能被叔叔发现了。

    “生生还没洗完吗?你在浴室里呆得太久了,小心别晕倒了。”

    “...嗯!我马上、马上就好。”

    叔叔的声音透过玻璃,不知为何听着有些低沉。林生生着急忙慌地回,手指却迟迟完成不了主人的心愿。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伟人们凝望星空,期望能够勘破世界。可命运之所以称之为命运,可能就是因为谁都无法预测。林生生的倒霉往往都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比如说独自回家的夜晚,比如说现在。

    停电了。

    林生生的眼前一片漆黑,更可怕的却不是黑暗,而是门把手的扭转声。叔叔一步步踏进来,转瞬又锁住了门。

    “生生没事吗?”

    “停电了,要不要让叔叔来帮你?”

    *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了的林生生迷迷糊糊,脑子都还不怎么清醒。叔叔为什么会来帮他洗澡?他是十八岁又不是八岁。但他现在也无暇深究,最重要的是糊弄过去,赶紧让叔叔离开。

    “没事的叔叔,你先出去吧。”

    颜牧的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抚上少年的背。黑暗里的一切都朦朦胧胧,只有颜牧知道那上面的深红吻痕,一个一个,都是提醒他是个失败者的印记。

    “真的没事吗?生生在浴室里呆了好久。”

    没关系,颜牧想,第一个永远不长久,只有习惯才会是最后的赢家。也许他现在该更加温柔一点,可生生太擅长激怒一个男人了。他的手在生生的背上流连忘返,于是生生便也开始了轻轻战栗。他在害怕,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多可爱,又多天真。

    生生够不到男人作乱的手,只好紧紧攥着他的小臂,像个挂在主人手臂上的鼬鼠。他小声又小声,凑近了才能听清,“没事的、真的没关系。”颜牧想下次应该教会生生如何面对变态的男人,逃避永远只会是新的刺激,但是如果是生生的话,也许装模作样的指责和谩骂也会是暴徒过激的引诱剂。

    林生生怎么会知道他最敬爱的叔叔在想什么呢?他只是单纯地觉得放在背上的手卸了力气,自以为过了叔叔这关。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却突然绷紧了脚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是一声压抑着的闷哼,带着几分情欲。他双眼睁大,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下意识绞紧了双腿,却被男人抬起来的膝盖顶入。

    怎么会这样...

    叔叔为什么要用花洒冲自己的逼?

    林生生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再也分析不了什么东西,虽然他平常也很苯就是了。颜牧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花洒调成了最大的模式,强劲的水流冲刷着他的嫩穴,阴蒂已经成了朵肥硕的花蕊,被大雨淋湿又冲刷,深深陷进肉花里,弄得小双性站都站不住,只紧紧靠在高大的男人。可男人很显然也不是个好心眼,他用膝盖碾着那个小小的花蕊,来回研磨,弄得小双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吐着小舌头硬生生地受住这番折磨。

    “生生为什么要对叔叔撒谎呢,被操了小逼也不跟叔叔说吗?”

    颜牧的声音近在耳畔,但生生显然是回答不了了。他双眼迷茫,小婊子只要被开苞一次后就再也抗拒不了情欲。林生生只好庆幸现在停着电,就算被玩弄,叔叔也不会看到他沉迷的脸。

    颜牧好像知道林生生在想什么一样,他凑到生生的耳边,模拟性交般舔了舔生生的耳廓,只是舔还不够的,还得轻轻撕咬,不能被生生的可怜样子骗得心软,必须要狠下心来留下爪印。颜牧的声音近在耳畔,于是发情期的母兽也能勉强处理信息。

    “忘了跟生生说了,家里面是有备用电源的,应该马上就会来电了吧。”

    要...要来电了?

    太倒霉了。

    生生还是迟缓,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怀疑叔叔。若不是处心积虑,叔叔怎么会知道他身上会有个逼?

    黑暗褪去之时,林生生全然靠近了颜牧的怀里,是离家出走后吃了苦头的猫,紧紧贴着唯一的热源。可这热源也是假的,一旦靠近就会被狠狠灼伤。生生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天真的、稍微倒霉的普通男生。

    颜牧的手指伸进了逼里,一进去就被肉壁狠狠吮吸。不得不说林生生的人第一个男人虽然粗暴,但却把他调解得很好。不、不对,应该也要怪生生,他怎么能这么骚浪?

    颜牧凑近去仔细看那朵花苞,被折磨得过于红过于肥硕,像是刚打捞出来的鲍鱼,还在温润地呼吸。前面的阴茎跟他的相比就太过于精致了,像个小玩具。颜牧好奇地弹了一下,生生就在怀里一抖。现在可不是干这个的时候,他想,不过下次可以把那些藏着的玩具用上。

    林生生觉得自己又在流水了,不受控,所以格外委屈。小逼刚刚被操了几遍,被水流冲了几下就想丢。偏偏作乱的男人不放过他,他的手指插进逼里,随心所欲地加速又停止,活像是一场三级片里的香艳审讯。

    “生生交男朋友了吗?”

    “没、没有。”

    啪——

    很响的一声,是颜牧的手掌落下的一声。别的孩子犯错了要被扇屁股,生生犯错却要被扇逼。林生生小小地抽搐了一下,未尽的呻吟在喉咙里,被咽了下去。他伸出小小的舌头,被坏心眼的叔叔趁机侵入,生生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都被颜牧吻到了。可那吻又是如此短暂,连安抚都做不到。

    “生生撒谎,真不乖。”

    啪——

    林生生的小腿不受控地打着摆子,弹跳了几下,又被制住。他觉得颜叔叔真的生气了,他下手是那样狠又是那样恨。颜牧连打了好几掌,明明是个刚被开苞的处女逼,现在真的肿得像个人尽可夫的熟妇了。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男朋友。”

    林生生话音刚落,颜牧的手指就急速抽动着。他的敏感点很浅,每次抽插时都能碰到。颜牧狠狠地研磨着那个地方,每次都深入浅出。还不够,还要玩他的花蕊,阴蒂被那几根手指揉捏,几乎要成一个小小的肉条。

    “那生生难道是个随随便便给人操的小婊子吗?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回家,谁看到了都能玩?”

    “不是——不是!不是啊呜呜呜呜呜——”林生生被制住,不能躲,只好不断挨打又挨操。颜牧打一掌就是一股水流,逼里流水太多,解释的话语都说不清楚。

    可颜牧误以为这是生生的抵抗,为了那个不存在的奸夫。他一句话都不说,心里却想着要给个教训。于是扇打停下了,生生还没来得及庆幸,颜牧就用手指快速抽插着小逼,次次压着敏感点使劲,进出时还带着玩肿了的阴蒂。大开大合,快出了残影,不用鸡巴就能把林生生奸得生死不知。

    林生生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才知道前面的是小打小闹,这时才是真的惩罚。他全身痉挛,无声地尖叫,水喷了一地,溅得颜牧的腹肌湿淋淋。

    “呜...没有男朋友...也没有随便和人上床,是走在路上的时候,被、被陌生人强奸了。”

    林生生瘫倒在地,双眼无神,只是下意识地解释。他依旧固执,不想在他的颜叔叔面前提起这些,不想让颜叔叔觉得自己肮脏下贱,可他再一次败给了情欲。

    “我只是不想让叔叔觉得我奇怪、觉得我脏。”

    林生生是笨蛋,笨蛋撒谎也不会,所以每一句不高明的谎话都对应着折磨,可他又是那样率真,每一句坦白都让恶人后悔自己的残暴。

    颜牧这才明白自己的过分,他一向小心翼翼隐藏在温柔外表下的本性终于失控,这样深地伤害到了生生,叫他如此难过。

    “他射到了哪里?”颜牧抱起了林生生,少年清瘦而不过分,是刚刚好被人拥入怀中的程度。他的手顺着生生的身体曲线,一步一步描摹。

    “射到生生的嘴巴里了吗?”

    粗糙的手指滑过嘴唇。

    “还是射到生生的脸上了?”

    眼睑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我明白了,”颜牧的手指抚上生生的小肚子,他在子宫那块画圈,心中却想着什么时候生生贴个专属淫纹。

    “他射到这里来了,对吗?”

    林生生彻底放弃了,他放弃了故作平安的姿态,放弃了粉饰太平的谎言。他破罐子破摔,眼前人再也不会是过去人,感情在此刻瞬间变质。他本就委屈。眼泪滴落,是对过去的每一天平凡日常的告别。他不在乎了,无论叔叔是因为什么和他做爱,他都全然不顾。

    颜牧后来居上的怒火也消散,这怎么能怪生生呢?是他不好,是他大意,生生是完美的受害者,一切都是那个陌生人的错。追究责任放在明天,现在他只想在狠狠占有的同时献上百分百炽烈而真挚的吻。

    “没关系的,生生,不是生生的错”颜牧吻净面前少年的眼泪,他总有办法让自己心软,“叔叔总有办法把你变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