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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叔叔把你弄干净了,不是吗/舔穴/操进子宫/后穴开苞

    颜牧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猿臂蜂腰,腹肌分明。他的头发早就被打湿,耷拉在耳边,柔和了本人的残酷。可他即将要做的事情却远远称不上温柔,林生生被他整个困在了怀里,双手撑着墙壁。他是个发育完好的男生,可这份完好在一米九一注重健身的颜牧看来就又有些不足一提。

    一开始林生生跪在地上,用双手撑着浴缸,像只等着被人骑的小母马。但他早已放下了羞耻,更何况对方是个经常替他解决意外的成熟大人,所以在这些事上有种格外的盲从。颜牧将这种盲从夸赞为听话。

    这个姿势很容易看清楚细节,小逼已经有些肿了,看着红艳艳的。阴蒂是粒已经熟透了的葡萄,颜牧忍不住得凑近舔了一口,惹得生生像被风亲吻过的葡萄藤一样微微颤抖。

    生生是个可怜的小孩,他倒霉地遇到一个不遵守规则、按耐不住欲望的大人。那样的放纵会让生生痛苦、自弃,而颜牧希望生生永远快乐。至少以后在性爱之时,永远不会看轻与责怪自己。

    有些人会用鞭子之类的道具来助兴,有些人则擅长训诫,颜牧精于此道,只是从来不和人上床。他明明是个狂暴的暴君,明明幻想过无数个过分的道具,明明有无数种方法来带给生生永世难忘的性爱体验,但看到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男孩战栗的身体时,却宁愿收敛锋芒,带给这个倒霉小孩最单纯而最温柔的快乐。也许道具适合以后,而现在他的男孩最需要的是安抚。

    爱是什么时候变质了呢?也许是从颜牧不小心看到没穿裤子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林生生开始。他就只穿一条纯色内裤,生生已经是个大人了,可内裤还是小,勾勒出一小块的凸起。颜牧看着只觉得可爱,可这可爱逐渐变成了疑惑。颜牧不解,为什么生生除了前面的凸起还会有下面的曲线——一线天,人们通常用这称赞山峰的珍奇陡峭,而他却忍不住把这惯用于生生之上。

    颜牧流了汗,小小地挪开内裤边缘,看到了一个呼吸着的阴阜,没有纷乱的杂草,很干净,他肯定这处没有被人用过。颜牧那时就想凑过去舔一舔,坏心眼地猜着男孩被发现秘密后的反应。

    现在他倒是如愿以偿。

    林生生恍惚间觉得有条蛇侵入了他的花苞,不仅如此,还要玩弄那小小的花蕊。他小小地喘息,说停下,说着脏。可蛇还是固执地到处跑,流下湿答答的粘液,像是某种印记。这样的快感是潮水,一阵一阵,让林生生不上不下。蛇修长、灵活,于是侵入到了各个角落,他的敏感点也被轻易发现。花蕊被蛇尾剥开了,它去而复返,带来一阵震颤。

    “舒服吗?”

    颜牧在生生高潮前退出了那个小小的女穴,没有等到回答,只有把头低低垂下的生生。于是颜牧便知晓了答案。生生是甜的,哪里都甜。只是地板凉,生生不应该跪那么久。

    “地上凉,还站的起来吗?我们到墙边去,听话。”

    林生生的反抗已经消失殆尽了,他现在是颜牧爱着的玩偶,主人说什么就做什么。他靠在墙壁上,颜牧怕瓷砖划到他,又把他的手掌护进自己的手心里。是后入的姿势。颜牧还记得林生生十岁时的小手,肉嘟嘟,现在倒是变得纤细修长。

    颜牧安慰般地吻上林生生的肩颈,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他。颜叔叔的性器太大了,即使他的小逼已经湿润熟烂,吃下去也很费了一番功夫。林生生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小船,在翻腾的大海上流浪。大海包容,蕴含着生生窥不透的风险,即使海浪轻柔,也让他为之震颤。

    林生生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经历了无数的快感,有的来的急促,有的则像惩罚,而颜牧带来的却是温柔的,像是照顾着他的青涩与不安,断断续续。林生生在这样的进攻下很快沦陷,他恍然觉得自己是被深爱着的。他又忍不住流下眼泪,为着这份珍而重之。

    他被狠狠吊着,颜牧掌握了他的高潮和喷涌。他的颜叔叔显然在性爱上炉火纯青,他动作幅度不大,却次次往敏感点碾磨,抽出时肉壁紧紧吸吮,是无声的挽留。他把生生当成一个开合的蚌,打开故作坚强的外壳,便是柔软过头而显得淫荡的嫩肉。而羞涩的蚌也给了主人回应,它颤颤巍巍,却依旧打开了自己,那里有着价值连城的珍珠。

    “嗯...啊...”

    林生生紧咬住唇,仍然压抑不住呻吟,他害怕自己叫得太淫荡而被叔叔误会是个贪吃的小婊子。而叔叔给了他一个吻。

    一个吻。

    吻在他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唇瓣上,吻在他饱满水润的唇珠中。林生生懂了这安抚,于是也心有灵犀地明白颜叔叔想说而未出口的话——性爱是快乐的,呻吟也会是一种褒奖。

    “啊,啊呜,那里好酸,叔叔不要撞。”

    颜牧加起速来,龟头肆意冲撞,已经撞到了子宫口,幸好林生生整个人都在颜牧的怀中,不然可能真的要站不住。林生生白嫩的屁股被荡起一阵肉浪,在从不停歇的进攻里变得嫣红,让人想好好地舔一舔、捏一捏。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快乐,可脸皮还是薄,他小小声地叫,像是第一次发情的母猫,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澎湃的情欲,只好压抑不住地喘息几声。

    情欲,第一次的性经历是疾风劲雨,打得他几近凋零,对方的偏执让他本能地感到害怕。而叔叔给他撒了一场春雨,可他还是天真,好像忘记了几十分钟前扇他逼的人就是他的叔叔。这种时候的求饶是没有用的,越是不让碰的地方,男人就越要侵入。

    “不要撞了呀,咦呜呜呜呜,”林生生撑不住,“轻点、轻点叔叔。”

    “稍微忍一下,生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叔叔也是骗子,林生生想,叔叔也是骗子,让他不要再撞了,结果还在操。让自己忍一下,可这根本就忍不住嘛。好涨、好酸,子宫、子宫不能被这样再操了,这样下去真的又会,又会喷了啊啊啊啊啊。

    “叔叔可不是骗子。”颜牧眯着眼睛享受,生生出了好大一股水,喷在他的龟头上,惹得那巨物狠狠跳动了几下。林生生胡乱中不自觉地把心里想的念了出来,真可爱。

    颜牧后撤,那个驴玩意也退了出来。于是堵住的花潮又淅淅沥沥地撒了一地,颜牧看得心动,也不等生生缓一下,就又顺着这个股劲儿操了百来下。生生被狠狠冲撞,又开始胡言乱语地求了起来。可颜牧不能停,他要把生生变干净。生生的穴窄、小,于是紧致而热情,颜牧终于在不断的进攻里感到了射精的预兆。

    林生生双眼无神,整个人已经紧紧贴着墙壁了,他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个容器,一个容纳男人性器的精盆。但叔叔又给他吻与安抚,于是他在温柔人间和色情地狱里穿梭。他依稀间听见叔叔满意地喘息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被填满的完整。

    “啊啊啊啊......”他嗬嗬地叫着,刺激太过,话都说不清楚。

    又被内射了。

    叔叔摸着他的小肚子,他进得那样深,小肚子那儿都被操得显出龟头的样子。前面的小玩意儿也在这刺激下喷了精。颜牧满意的喟叹在生生耳边响起。

    “生生,现在你的子宫里全是叔叔的精液了。”

    “叔叔把你弄干净了,不是吗?”

    林生生吐着小舌头,舌尖嫣红,给不了答案。叔叔伸出手指狠狠捣弄了两下,玩得他口水直流。然后又把他抱起,两个人一起进了浴缸。索性当初装修时浴缸就选的最大号,不然还容纳不下这一对爱侣,虽然是颜牧单方面的自封。

    颜牧半靠着浴缸,温热的水流划过他的身体,有粒水珠从他锁骨处流下,像个贪玩的孩子,在宽厚的肩颈处逗留,又跑过训练良好曲线分明的腹肌,从人鱼线溜走,滴入了水下,那里蛰伏着一匹巨兽。林生生像是新婚的小妻子般红了脸,他知道这处会给他带来极乐。

    林生生被颜牧肆意摆弄,半坐在叔叔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很方便颜牧玩他的奶子,小小的,看着可怜又可爱。乳头粉嫩嫩的,像是一粒宝石,颜牧稍微捏一捏,生生就要抖一抖。也许等他多疼疼生生,这个地方也会变大、泌乳,要出门必须得贴上创可贴,或者得穿上少女的罩衣,不然又会被变态拖走。

    林生生的身体已经完全打开,一个晚上被两个男人疼,卖身的妓子都禁不住这样玩弄。他的小穴被彻彻底底地玩肿了,颜牧想着等下必须得给他上药。小逼里还含着腥臊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往外流,颜牧坏心眼地不给他清理,想着让他含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生生没有力气了,他坐在颜牧的腿上,水流在他的身下摇晃。发泄过一次的男人这时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他的手指又往林生生的下身探去,林生生已经懒得再管他了,叔叔要玩就玩吧。可那根手指并不过多地在小逼旁边徘徊,而是往更后处探去。

    林生生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混沌的意识一瞬间变得清醒。他往后看去,颜牧却笑得一脸温柔。很难有人不在这样的笑容里沦陷,更何况是平常不苟言笑的叔叔。

    “我猜这里还没有被人玩过,对吗?”

    林生生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那个强奸犯可能觉得那时没有润滑的东西,更何况他还有个女穴,便放过了他的后穴。

    这份可笑的体贴被颜牧发现了,他要当生生的第一个男人,即使中途给人截胡了,也不愿就此放弃。他要在生生的记忆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存在,无论是八年的陪伴,还是如今的快感。

    颜牧借着水流给生生做润滑,原先还是一根手指,很快就变成了两根三根四根。林生生只觉得后穴有股异样的胀,不疼,就是很奇怪。水流冲刷着手指,也挤进了他的后穴,肿胀感又让生生的眼角泛起了红。颜牧不知道碰到了哪个地方,生生一激灵,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好浅,”颜牧说,“生生后穴的敏感点也好浅,可能生生天生就适合给人当老婆。”

    多无耻,被玩弄的生生多无辜。明明是被坏人侵犯了,明明是叔叔趁人之危,却还要被意淫当别人的小老婆,每天在家里都不许穿上衣服,得露出奶子和大腿,老公想操就要乖乖地撅起屁股,老公性欲强,被操到半死也得攀着老公。内射和中出更是家常便饭了,因为没有一个乖老婆会拒绝老公的灌精。

    颜牧很轻松地就找到了生生的前列腺,他把自己的性器放进去。那根长的凶,又黑又紫,头部还有些弯曲的弧度,无论怎么动都会勾到生生的敏感点。颜牧便故作主张地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水声咕叽咕叽,和啪啪的碰撞声一同响起。林生生感觉自己又被劈成了两半,前戏做了很久,他并不大疼,只是被异物侵入的胀与涩还是让他难以忍受。他坐在颜牧身上,脐橙式的姿势让颜牧那个驴玩意进得很深。他几乎脱了力,只能靠颜牧颠起又落下,像是第一次体验蹦极的旅人,来回之间都是快感。

    颜牧边操边拧他的奶子,小小的乳头被揪得肥大,而后绕着乳晕揉搓画圈。林生生终于把手空出来了,他终于抚上自己的性器,而不是被不温柔地操射。可他自己的阴茎是那样不争气,被稍稍碰一下就绷紧了吐精。后穴也随之收紧了一瞬,绞得颜牧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颜牧惩罚地开始律动,虽然生生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他的身上,但他是那样清瘦,这个姿势反而让他很好发力。生生整个人便随着自己一上一下,他受不了似得缩紧了小腹,颜牧被蛊惑般摸了上去,摸到了他们的连接、他们的相交、他们日复一日的相互倚靠。

    颜牧是个处处贴心的大人,但他的掌控欲总会在一些小细节里体现,无论是扇打还是亲吻,插入还是射精,他想到的不过是对生生的占有。生生的喜、生生的泪、生生的快感、生生的坦白、甚至于生生的恐惧和欢喜,他自私地希望生生所有的情绪都来自于自己。他苦心经营,温柔将是最好的武器。

    颜牧虔诚地吻上林生生的手背,像是骑士受礼时宣誓忠贞。这一刻对他来说非比寻常,他永远不会忘记蒸腾的浴室里这个带着潮湿的吻,即使没有吻上生生的嘴唇。

    但生生一向是个倒霉的孩子,他的倒霉也经常表现在对重点的把握之上。譬如自以为背了重点但老师根本不出卷,譬如自以为记下了节假日但总是搞错。他记下了这一次性爱,记下了叔叔给的快乐,却自然而然地忽视了这样一个轻轻的吻,以至于要用很久才会对颜牧说喜欢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