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温池戏
西江月身上的异香像是催生出了自主意识,跟随着主人的心思牢牢钻进殷无戾的鼻腔,殷无戾身形一僵,缓缓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瞬间变得十分诡异危险。 他像是又失去了理智,猛地扣住西江月的手腕,眸色深沉地好像融了一团乌黑的墨,只有掌心的温度灼烫逼人。 西江月的手腕被扣着拉到身后固定住,殷无戾向他的方向靠近了几步,宽大的身子压着他,将他直接禁锢在了自己的臂弯下。 见殷无戾失去了意识,西江月才终于卸了伪装,脊柱微微打弯,忍着绞痛认命地闭上眼,等待接下来注定残虐的性事。 虽然是自己有意勾引的,但看着殷无戾这幅神志不清满眼只有欲念的样子,他还是感觉一阵后怕和难过。 殷无戾的手缓缓划过他的手臂,握着他的腰肢,情色地抚摸指腹下娇嫩柔软的肌肤,一双眼睛却一动不动地落在西江月的身上,眸中分明一派清明,像是要把他拆开好认个清楚。 身下的人被他禁锢住手腕却不反抗,明明害怕地不停发抖,还视死如归般紧咬双唇,看来也知道到他会受异香影响而发狂,会不知轻重伤害到他。 如果方才自己被影响还是无意的,那么现在这次,殷无戾敢肯定是西江月故意的。 西江月在故意诱他失控。 殷无戾突然觉得自己看不透西江月的心思,他轻叹一口气,缓缓俯下身抱住发抖的人,半晌后沉声问道:“你在害怕。” “怕什么,怕我会伤害你?” 西江月猛然睁开眼,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似乎在震惊于殷无戾的清醒。 殷无戾没松开对他的钳制,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严肃,显然是压着怒气:“觉得我没被你控制很奇怪?” 怀里的人没回答,他就继续开口:“西江月,我讨厌别人算计我,不论哪个方面。你若是想受虐,大可以告诉我,我保证把你肏得下不来床,让你永远记住今天有多疼。” 也许是殷无戾的怒气太大,又或者是西江月此刻太处于弱势,听殷无戾这么说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向后挪了挪,拉开了两人之间的对峙。 殷无戾深呼一口气,无奈地开口道:“告诉我,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西江月摇了摇头,眼睛里湿漉漉的,但就是不开口说话,先前还不分场合明嘲暗讽招惹殷无戾动气,现下学乖了,知道怎么求饶了。 殷无戾与他无声地对峙,西江月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发怵,又想到刚才他说他最讨厌别人算计,担心他更加厌恶自己。 他思虑再三才开口:“我不是要害你……” 殷无戾自然知道他不会害自己,因为西江月这个举动,最后受伤最严重的也一定是他。 “我现在恢复了鲛尾,一会交欢过程中会受不住地循着本能,发狂攻击你,你只要可以制住我,就不会被我伤到。” 殷无戾放开了他的手腕:“你怎么知道,我清醒着就制不住你,一定要像个野兽一样才能把你收拾服帖。” 西江月抬头看他,突然愣了下,神色极为认真地问:“那如果我要伤害你,你会自保还手吗?” 殷无戾摇了摇头:“不会。” ……如何能自抑。 西江月呼吸一滞,整个心就像是被他这一句“不会”狠狠蛰了一口,经年的痴心未曾错付。 他微垂眼帘,声音轻轻的,像是只说给自己听:“傻子……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伤害我。” 倒是殷无戾觉得有些郁闷,蹲下身子与他平视,无奈开口:“……还疼吗?” 殷无戾问的是他的肚子,西江月忍不住缩了缩腹部,如是地点点头,没再骗他:“嗯,疼。” “鲛族受孕都是要疼上一阵的,我折腾出了尾巴……这才、这才这个样子。”西江月半真半假地解释,错过视线将目光投到了身旁的水面上。 良久一阵沉默,殷无戾一直都没接话,西江月心里有些慌,刚打算扭过头,就被对方一把抱住,整个人瞬间腾空,鱼尾受惊地在殷无戾身上拍打。 “殷无戾……你抱我做什么?” 殷无戾掂了掂他,把他抱得稳了些,而后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到了一边的墙壁上,用两腿把他抵着墙壁禁锢住,西江月整个人仅靠他的两条腿支撑,鱼尾怯怯地悬空。 殷无戾扣着他的腰肢,将自己的肩膀递过去,沉声命令:“再咬我一口。” 西江月愣了愣,半晌才张开小口凑上去,看着左肩的两个猩红牙印一阵后悔,怎么也下不去口,只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殷无戾倒吸了一口凉气,把他掰过来,嘴角勾起:“方才咬都咬了,现在让你咬,怎么,知道自己是鲛不是小狗了?” “你不咬,那我自己来。”他说完就用右手扣着左臂狠狠划下,瞬间五个鲜血淋淋的口子就迸了出来,西江月一呆,就听对方开口,“好了,现在不会受影响了。” 鼻腔里的血腥味盖过了西江月身上的异香,令他灵台清明,殷无戾晃了晃自己还在不断淌血的胳膊,而后将目光幽幽地移回到西江月的身上。 西江月被他蕴意悠长的目光盯得发毛,不自觉地摆了摆尾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你、你要做什么?” 殷无戾没着急回答他。手缓缓探向他下体处的小缝,那里的血液已经干了,小穴因为受了肉棒的凌虐有些合不拢,轻而易举就插进了三根手指。 穴里的淫液已经有些干,贸然进入一定会撕裂,他就慢条斯理地开始在穴壁上轻轻按压仔细抠挖,身下的人登时就呼吸粗重,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他是如何奸淫的自己。 有了方才的性爱经验,殷无戾发现西江月身前的蒂珠和胸口的乳珠异常敏感,尤其是娇小的蒂珠,轻轻捏一下就能让他双腿打颤。 殷无戾的手指再次擦过整个阴户,西江月就感觉自己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一处,随着他的指尖在不停地叫嚣。殷无戾缓缓捧起可怜的蕊豆,正好和西江月视线相对。 “嗯呜……嗯啊……”脆弱的蒂珠被狠狠捏住,殷无戾冲上去猛地吻住身下的人,将西江月还没出口的呻吟锁在了两人的唇舌间,混着黏腻的水声咂咂作响。 殷无戾摸他水湿的头发,舒服地喟叹一声:“不做什么,母后不是想生个孩子吗。” “那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