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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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羽柠无法拒绝。 卧室的顶灯关了,余留床头两盏夜灯,光晕范围不大,堪堪朦胧了一半床榻。 单承卧室的床品多是深色,因为能衬得弟弟的身体更为干净白皙,单羽柠被他剥掉睡衣放在床上,如月陷在一片暗沉的海域中。 男人暗含偏执的视线在少年身上梭巡,确定没有任何不属于他的暧昧痕迹后抱起弟弟翻了个身。 单羽柠赤裸着倒趴在哥哥身上,握着硕大粗硬的性器一下下地舔,提心吊胆地感知身后的动作。 他不是第一次跟单承玩69了,可仍是恐惧后穴被舔弄的刺激与羞耻,他的哥哥却很喜欢这么掌控他。 炙热的大掌揉弄温软的臀肉,这个姿势单承还能看到昨夜他在弟弟腿根留下的一圈牙印,当时可怜的小柠被他咬哭了。 画面的回放令人情欲高涨,单承感觉到弟弟的磨蹭,状似不满地捏捏对方半硬的阴茎,哑声催促:“乖乖别舔了。” 单羽柠的抱怨随着气息洒在硬挺的性具上:“现在就含嘴会酸啊!” 身后传来的哥哥的轻笑真让人生气!单羽柠轻咬了那敏感的头端一下,满意地听到兄长倒吸一口凉气。 随即屁股就被教训了一巴掌,泛起层红印,麻痒得穴口惊惧收缩。 单羽柠只得乖顺地尝试把这根粗大东西含进嘴里,他的臀缝亦被男人扒开了,暴露出还没经受刺激粉润的蜜穴口。 “唔嗯……”哥哥的舌尖好烫。 情潮是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把人卷上高空。 少年双手抱着兄长的性器不知从何下口,只会生涩地含着吸吮或是舔舐。比起他的稚嫩,哥哥对他的亵玩明显高出几个层次。 湿热有力的舌尖在某种时刻比手指或性器更令人疯狂,它顶开了紧闭的穴口,将阻挡自己的嫩肉舔得绵软,而后便模仿着性交般抽插。 单羽柠嘴里被粗长的性器堵住,无法呻吟,鼻间不断溢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喘息。 他恍惚中觉得自己像在被什么神秘吓人的克苏鲁怪物肏弄……哥哥的舌头在他脑海里变成了骇人又色情的触手,一次次进出他的身体,探索他的内部,抚摸他的蜜穴肉壁。 好舒服……情动到一定程度时能使人抛却理智,单羽柠不再抗拒嘴里的器物,祈求止渴的津液一样用力吸吮,学着哥哥不停用舌尖去戳刺对方龟头上的小眼 单承被弟弟吮得腰间发麻,他的小柠不管口交多少次还是学不会成熟技巧,但光凭本能的青涩反应就让他想要发疯了。 单羽柠分身溢出的淫液染湿了单承指缝,他套弄着弟弟可爱的性器,湿淋淋地能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用舌尖肏弄张合不已的蜜穴,待单羽柠受不住了就换上手指。 经过这段时间的无数性事,单承已了解弟弟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手指猛然刺入便按在最柔嫩的穴心上,猝然炸开的快感令单羽柠下意识想要惊叫,却把口中的性器吞得更深。 单承感到自己顶到了弟弟紧窄的喉口,他强忍住狠狠抽插的冲动,想让单羽柠先射出来。在床上若没有单承刻意控制,单羽柠在他的手段下往往坚持不了多久,后穴内的手指刚加到三根,他就泄在了哥哥手中。 单羽柠翻身倒在床上喘气,过于剧烈的高潮加上一整日精神的疲惫,使他还没从高潮中清醒便几乎在瞬间就香甜地睡着了。 坐起身的单承见状抱起弟弟放正在床上,扯了几张床头备着的湿巾帮他清理干净,再用被子把人仔细裹好。 他看一眼自己仍硬胀疼痛的分身,宠溺又好笑地亲亲单羽柠的眉心,下床去浴室自行解决了。 * 时光平静的流逝了几日,雪一直断断续续地下着,把整座城涂成灰白色。 夜幕下的海市没受天气影响,仍旧繁华热闹,路灯照亮长街,一道修长的身影落在被打扫干净的地面上。 会所门前的青年一手夹着支烟,一手拿着手机正低头看着,似在等待谁的消息。 有人揽着女伴走上台阶,看到他便哈哈一笑:“小秦啊,上次你可不地道啊,帮老洪给我灌得那叫烂醉,回家差点被老婆打出来!” 青年闻声抬首,俊美姿容显现在门前明亮的灯光下,仿佛能照亮这方晦暗。 他也笑着回应:“刘董晚上好。是您当时客气了,让着我呢。” 男人拍拍他的肩:“就你小子会说话,赶紧去我那儿坐会儿。” “好,我给女朋友回个电话就过去。” 身旁的女伴好奇地打量他,伴随刘董走进会所后问:“刘董,刚刚那是谁呀?” “怎么?看人长得帅你就发浪了?”男人不高兴地瞥她一眼。 “哪能啊!我就是看您对他那么客气。” “你别看那小子年纪轻轻的,现在可是洪胜眼前的红人,心够狠,手也够黑。” “没看出来呀……” “哼,能让你看出来他还会让令娜念念不忘?我看以后洪胜手下那些人,都不够令娜跟这小子玩的。” 秦煊看着屏幕上的对话框。 Qx:宝贝晚上吃什么了? Qx:今天看到一只玩偶模型,感觉会是你喜欢的,我就买下来了。 Qx:过两天见面带给你好不好? Qx:我很想你。 发送时间是3个小时前。 单羽柠还没有回复他。 秦煊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走进这所销金窟。 他路过吧台时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吩咐酒保:“给刘董那边送瓶酒,就说我送的。” 洪胜给了他任意支配这家会所的权力,秦煊却没逾越过,将各方来客打点得很好。酒保应了,对他说:“煊哥,陈家的二少爷也来了,刚刚从后门上去的。” 秦煊眼神一利,随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 除了令娜,没人知道他投身洪胜手下的目的是什么。 前几日陈遇被朋友撺掇来这家会所玩,秦煊终于有机会接近他。 在接待对方几日后,陈遇跟他熟稔起来,嘴上也逐渐没了把门。 秦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收敛起自己对陈遇的恨意,挂上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容去往对方所在的包厢。 穿过富丽堂皇的长廊,秦煊来到一间沉重的隔音门都挡不住其中热闹喧嚣的包厢门前。 门边的侍应生见到他点点头:“煊哥。”然后帮他推开了门。 震天的音浪扑面而来,秦煊迈步进去,前方的舞池上穿着清凉的男孩正在热舞,扭动间露出的腰肢雪一样白。 秦煊认出对方,是刚走红的一个小明星,他见怪不怪的移开视线,宽敞豪华的包厢内坐着十几个男男女女,正中央的青年外貌还算过得去,如果不是他看着舞池中男孩的目光淫邪,丢到人群中也称得上相貌端正,但他面色透出一股不正常的青白,又因当下饮酒冒出潮红,仿佛被打翻的颜料盘,显然是一副长期沉迷酒色被掏空了的肾虚模样。 对方搂着一个漂亮的男孩,一手已伸进人的衣服里摸来摸去,看起来猥琐令人生厌。 他看到秦煊表情一亮,忙招招手:“阿煊来了。”有人见状调低了音乐声,陈遇身边的人识趣地让出个位置。 秦煊神情自若地走过去坐下,先拿过一个干净的玻璃杯倒了半杯酒,对着陈遇举了举随即一饮而尽:“是我来晚了,自罚一杯。” 陈遇捏着小情儿的腰,没好气地笑说:“我看你是专门来讨酒喝的吧!” “陈少这边的酒好喝。”秦煊笑意轻浅,反倒没有旁人那种迫不及待谄媚恭维的功利感,让陈遇对他倍增好感。 陈遇欣赏着秦煊绚烂灯光下英俊逼人的面孔,暗暗可惜自己偏好天真白嫩身形纤瘦的男孩,不然他还真想追一追秦煊,不过他也就胡乱一想,秦煊能看顾这个会所定然不是善茬,况且他还听说对方是洪总的得力手下,指不定以后能跟大哥对上话。 陈遇让身边人递上酒杯,回敬了秦煊一杯,懒洋洋地说:“怎么次次见你都是孤家寡人的,要不哥们儿给你送个伴儿?” 他眼神示意舞池上的身影:“我今晚费了大功夫才把人哄来,怎么样兄弟,晚上要不要一起?” 秦煊忍下心中的厌恶,语气故作讨饶般回道:“陈少饶了我吧,我这是给洪总打着工呢,哪敢在上班时间玩啊。” “晚上嘛,那小东西刚走红现在还有机会睡睡,等再红点想睡可就难了。”陈遇劝道。 秦煊边自然地亲自给他倒酒,边苦笑:“不瞒你说,我女朋友管得严,晚上不回去的话肯定得吵架。” 陈遇不以为意地说:“不能说你加班?嗨,真没意思。” “是我扫兴了,但我追了她很久,现在正热恋呢。”秦煊歉意道,“不然今晚我陪陈少喝到尽兴?” “谈恋爱多不自由啊,你看我多潇洒自在。”陈遇跟他碰了下杯,“今天必须给我喝痛快了。” 秦煊颔首:“那是自然。”他状似随意地问,“上次咱们聊到,陈少最近都提不起兴致,怎么了?” 陈遇皱眉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道:“哎!我跟你说,做人就不能一次吃得太好,之后吃些普通的都没味儿了,所以我今晚才想办法把他弄来。”指那个小明星。 “哦?”秦煊露出感兴趣的好奇神色。 陈遇跟青年相识几日,对方多是云淡风轻长袖善舞的模样,虽然身份不如他,却时常透露出一种莫名的矜贵来,好像看不上场子里这些小玩小闹。 他这是第一次见秦煊对什么感兴趣,虚荣心登时得到了满足,兴致勃勃地说:“前段时间,我跟朋友出海玩,睡了个极品嘿嘿。” 无人注意到昏暗包厢中秦煊握着酒杯的手一紧,他语气如常:“陈少一表人才,有美人投怀送抱也不奇怪。” “我猜你也想不到,还真不是投怀送抱,他好像是喝多了在甲板吹风,我本来就想搭个讪看有没有机会,但他认错人了,乖乖地就跟我走了。” 陈遇自顾自回想那天的艳遇,继续回味:“那小东西一开始乖得很,还抱着我脖子喊老公,这肯定是认错了啊,我也没吭声,使劲弄他,可能是我干狠了吧,给人搞清醒了。” “这……这不是强来吗?您家里要是知道不太好吧?”秦煊面色迟疑道,但他心底的怒火几乎令血液都在沸腾,对方描述的场面他根本不敢细想! 陈遇无所谓地回:“不是吧阿煊,你看着这场子,还没见过强来啊?这有什么,芝麻大点儿事,家里才不会管我。” “我还没说完呢,他不是醒了吗,发现认错人了就开始挣扎,那我正兴头上呢哪管那么多,给他摁在床边干得又哭又叫的,后来直接昏过去了,嘿嘿。” “说起来兄弟,我给你推荐个药,那晚还好靠它,不然我铁定顶不住这种极品。” “啪啦——”秦煊手中的玻璃杯坠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飞溅,吓了陈遇一跳, “听入迷手滑了吧哈哈!”他倒不在意,让服务生过来打扫。 舞池已经没有人在玩闹,歌曲切成了忧伤的情歌,包厢内的气氛灯随之黯淡,没照亮秦煊此时的骇人神色。 倘若陈遇要看到青年当下的模样,一定能觉出不对,但他说完就哄着小情儿嘴对嘴喂酒了,错过了秦煊脸上的阴戾杀意。 “失陪一下。”秦煊淡声说,“我去个洗手间。” 陈遇边跟怀里的男孩亲嘴儿,边提醒:“你可别跑了啊!” 秦煊没使用包厢内的卫生间,快步离开包厢继而进了一个无人的房间。 “咚!”他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手背霎时浮现一片红痕,眨眼间就肿了起来。 刚刚他险些控制不住对陈遇的杀心,直想立即用酒瓶砸碎对方的脑袋。 秦煊深呼吸试图冷静下来,不一定就是小柠,陈遇那种人仗着家世背景不知祸害了多少人,他说的不一定就是自己的小柠…… 可是话语中的信息指向那么明显,时隔如今不久、出海、喝醉、认错人…… 最后这一点简直让秦煊肝胆俱裂,如果小柠是认错了人,乖乖地跟对方走、被侵害…… 他为什么没在小柠身边。 秦煊独自在黑暗的房间中坐了片刻,再起身时收起了满身暴戾。 如果不是凭他现在能力不够,他真想要陈遇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