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只成年的男狐狸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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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舒汲儒起身时,少年还在沉睡,他头上的耳朵与股间的尾巴已消失不见,他用手背碰了碰少年的额头,少年不自觉地拿头蹭了他的掌心,已经不如昨晚烧了,全身的潮红也褪去不少。 他下床披上了外衣,打开门时,小厮已然在门外守着了,他见舒汲儒出房门,道:“昨日吩咐的衣裳已购置了,是放少爷屋内吗?” 舒汲儒道:“放我屋内就好,烧两桶热水分开送来,再去医馆抓些退热的药,早去早回。” 小厮应了一声退下了。 不一会,下人把热水送到了屋内,少年还在睡梦中,舒汲儒又擦拭了一遍他的身体,给少年换上了小厮今晨新送来的寝衣,稍有些大,他记下了尺寸,掖好被子自行洗漱去了。 待下人送来煎好的药已至巳时,舒汲儒从书房出来,正撞上要往房内送药的小厮,小厮微微行了个礼,低头递上了药,:“这是新煎好的药,屋内公子还未醒。” 舒汲儒接过药,示意小厮退下,他提着药回了卧房,苦涩的药味一直冲进他的鼻腔,他把药放到了床头边的椅子上,伸手探了探少年的头,额头摸起来还有点烧,他轻轻唤醒了少年。 少年揉了揉眼睛,向舒汲儒伸出双手,示意要抱抱。舒汲儒抱住了他的腰,少年的头在舒汲儒的颈窝轻蹭,他的唇轻轻贴在舒汲儒的颈侧,柔软的唇瓣一点点滑到舒汲儒的耳垂处,他轻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牙印。 舒汲儒抱少年的手紧了几分,他轻拍少年的背部,道:“没睡醒吗?” 少年没说话,摇了摇头,还是抱着他不放。 舒汲儒拉开了他,在他背后竖了个枕头让他靠在床头,将他的头发往耳后撩去,拿起了椅子上的药,药凉了些许,他舀起一勺,放到嘴边轻吹了下,又放到唇边确认了一下温度,才往少年的嘴边送去。 少年嗅了嗅药味,往后倒去,他嫌弃道:“不要,闻着苦。” 舒汲儒说:“乖一点。” 少年还是抗拒地摇摇头,往后躲了躲。 舒汲儒见状,把勺子里的药往自己嘴里送去,他含在嘴里,放下了手里的碗,一把把少年拉到自己怀里,他箍住对方的后脑勺,亲了上去。 少年措手不及地张开了嘴,苦涩的药一下闯进了他的嘴里,舒汲儒的舌头在他的嘴里大肆进攻,直到中药全都被他吞咽下去才退出来。 舒汲儒轻笑了一下,问:“还苦吗?” 少年红着脸,小声说:“不苦了。” 舒汲儒又舀起一勺要往他嘴里送去,少年却摇摇头拒绝了,说:“不要勺子喂。” 舒汲儒听到便把药送入自己嘴里,俯身吻了过去,药一口一口送进少年的嘴里,喝完一碗时,少年的唇已红肿不堪,微微漏出的药液浸湿了衣领,他掏出帕巾擦了擦少年的嘴角,拿起小碟里的蜜饯喂他吃了下去,拿了套新的寝衣,问:“可以自己穿吗?” 他见少年点了点头,端起盛药碗的托盘正起身要走,少年拉住了他的衣角,不欲他离开,他松开了少年的手,说:“马上就回来了。” 少年这才松开手,放舒汲儒出房。 舒汲儒出房后,将托盘交给了在外守着的小厮,交待道:“近日饭食务必清淡,忌油腻荤腥之物。” 小厮道了声“诺”便退下了,舒汲儒又关上了门。 说话的片刻功夫,少年已换上了新衣,带了污渍的旧衣被他叠在床头,他乖巧地靠坐在床头,五官清丽,一张被蹂躏到艳红的唇格外惹眼。 舒汲儒坐在床边,问道:“可有姓名?” 少年笑道,“现在才来问姓名会不会太晚了点?哥哥你不也没说你叫什么嘛。” 舒汲儒说:“舒汲儒。”说着拿起了少年的手,在上面一笔一画地写了自己的名字,手心的痒意一直传到了少年心里,他试图缩回手,没能成功。 见舒汲儒已经写完了,他才大力地收回手,又紧紧抓着舒汲儒的手,一边照样在他手心写一边说道:“胡思狸。我是只成年的男狐狸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