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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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汲儒听了没什么大反应,他在昨夜初见胡思狸和那通人性的红毛小狐狸关系匪浅时就已猜到分毫,精怪一说虽然诡异,却也不是绝无可能,他在家中求学时,就曾听他师长说过不少老友遇见精怪的事,但当时和多数同期学子一样对此类怪谈多持有怀疑的态度,不甚在意。 他把胡思狸塞回了被子,道:“狐狸精也会感染风寒吗?” 胡思狸把大半张脸缩进了被子里,说:“才不是风寒。是……” 最后几个字说得有些轻,舒汲儒没能听出来说得什么,问了一遍,胡思狸没回答他,舒汲儒便给他掖了掖被子,道:“我先回书房,午饭再来喊你。” 白天舒汲儒照旧在书房温书,午时给胡思狸送了碗粥,对方已经能下床了,坚持要自己去饭厅用饭,舒汲儒没阻拦,只用完饭去了书房继续温书学习。 到了舒汲儒惯例的洗漱时间,他先照顾胡思狸用了药,对方这次没有作妖,乖乖用了药洗了漱,小厮问了一嘴是否需要收拾客房,舒汲儒想了想让他先行收拾出来再去早点歇息。 他原想着睡前再去看胡思狸一眼便回客房歇息,正行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喘息声,他连忙走了进去。 只见胡思狸潮红着一张脸,细密的汗珠从额头间布到脖颈处,寝衣早已被他拉得松松垮垮,露出大半个白嫩的胸膛,他一只手紧紧抓着衣领,一只手伸进了被子,在不停地动作着,他听见舒汲儒开门的声响,昂起头,难耐地出声:“哥哥,我怎么这么难受,帮帮我。” 舒汲儒喉结微动,关门进了房,他刚在床前坐下,胡思狸立马松开了衣领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送去。 舒汲儒被动地抚摸床上人裸露在外的胸膛,烫人的热度有点烫晕了他的理智,他一点点抚摸着略微带着湿意的胸膛,每摸一下,就能听到胡思狸的娇喘声,他轻声地叫着:“哥哥。” 不一会,胡思狸踢开了被子,被子底下他夹着双腿,两条腿不停地摩擦着,他的手伸进了亵裤中,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撸了半天不得其法,暴涨的情欲让他不知今夕何夕,只不停地重复着“哥哥帮我。” 舒汲儒脱了鞋袜,除了外衫刚坐上床就被胡思狸一把拉倒在他身上,他撑起身子,直盯着胡思狸发红的眼尾,然后俯身亲了上去。 他的唇在胡思狸颤抖的眼尾流连,一点点向下,直到同样亲吻上对方红润的双唇,他慢慢舔舐着两片饱满的唇瓣,舌头一下侵入不设防的唇齿,把对方的喘息声吃入腹中。 他的舌尖温柔地摩挲着对方的上颚,把胡思狸的津液一点点传到自己的口中,胡思狸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直拿自己的舌尖去挑逗舒汲儒的舌头,两条舌头在胡思狸的嘴里极尽勾缠。 片刻后,舒汲儒的的唇舌从胡思狸的口中退了出来,带出来一条淫靡的银丝,他一点点舔去胡思狸唇边流出的津液,慢慢地亲到了对方的耳垂,他轻轻地舔舐着,再一口咬了下去,咬得胡思狸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身下更加空虚落寞。 舒汲儒轻咬了片刻他的耳垂,道:“哥哥要怎么帮你呢?你教教哥哥好不好?” 胡思狸的双腿缠上了舒汲儒的腰,双手胡乱地解着舒汲儒的腰带,不得其法,半天也未解开,他带着哭腔说:“要……要哥哥进来。” 舒汲儒慢慢舔去他眼角的泪水,拿自己早已被勾到胀大的阳物顶了几下对方的菊心,不怀好意地说:“进来哪里呢?你教教哥哥好不好?” 胡思狸听罢,拉着舒汲儒的手往自己的后穴,那里流出的水已把亵裤湿成一片,他哭着说:“要进来这里。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