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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出柜

    沈问之一周后出差回来,帮邱夏把小箱子提回公寓,打开门后他先走了进去。邱夏弯腰换好拖鞋,一起身冷不防被大团软乎乎的毛糊了一脸。

    “喜欢吗?”沈问之语气里都带着笑,把这团毛从小孩面前移开,抱进怀里。

    邱夏这才看清原来热热软软的“毛团”是一只大橘猫,他忍不住伸手去挠猫咪的下巴,有点惊喜:“喜欢。你从哪里带回来的?”揉了把肥圆软乎的肚皮,咂舌,“这么胖...也不像流浪猫啊。”

    沈问之笑着侧头凑到猫的耳边,笑道:“听到没,妈妈嫌你胖。”

    邱夏瞪了他一眼:“是哥哥。”脸颊莫名烧了起来。

    沈问之把猫轻轻放到沙发上,就看它拉长身体,小肉垫支出指甲开始刮沙发皮。

    “……”

    沈问之把它爪子拂开。

    “喵——”听起来不太高兴。

    沈问之没办法了,顺着它的脊背毛无奈道:“几个月不见脾气还变大了。”

    邱夏这才想起来:“这是你之前说寄养在朋友家的那只猫?”

    “嗯。出差的地方开两个小时车就是我朋友家。现在生活差不多定下来了,就去把它给接回来了。”沈问之撑着头侧躺在沙发上看逆子把沙发抓破一小块儿,低声喃喃,“……苏老二到底给它喂了些什么,怎么胖这么多,这都得三十斤了吧。”

    邱夏蹲在沙发旁边,歪头不解:“那你朋友圈为什么发的是小狗饲养日记?”

    “……”沈问之的手都顿了一下,想了几秒又继续摸毛,煞有介事道,“那是它名字。”

    小孩指着抓沙发的橘猫,迟疑道:“猫猫叫小狗?”

    沈问之点头,一本正经继续胡说八道。

    “对。大名小狗,小名汪汪。”他挑了几下橘猫的小胡子,“是吧汪汪?”

    “汪汪”扭过头抽动几下鼻子,拿出猫科动物惯有的鄙夷眼神横了沈问之一眼。

    小孩觉得还挺新奇,嘴里一直念叨着汪汪,还跑去给它开罐头。

    沈问之盯着还在抓沙发的大胖儿子,弯起眼小声道:“二蛋,你看妈妈对你多好,以后我们都要听他话知不知道。”掐住肉脸跟他低声商量,“每天一个罐头,换你改名汪汪。”

    二蛋舔了几下爪子,喵了一声当作回应。沈问之满意地拍拍它的屁股,望着厨房里的背影。

    新的一年伊始,除了初高三,其他年级也不用补课,匆匆考完试收拾课本作业放寒假。邱夏背上书包走到晏归的桌子旁边,跟以往每天一样——帮他擦了擦桌子,把空白崭新的试卷小心放进桌兜,看起来就像少年只是离开了几分钟。

    生活照旧过着,有时邱夏也会恍惚过往的人事,直到猫咪绕着他的脚踝蹭时才回过神。

    他只能时不时问沈问之关于晏归的事,得到的回答也只有不清楚。邱夏能做的也只有去补习时偶尔翻进学校教室,又帮忙整理本就不乱的课桌,期待哪天发现少了一些东西。

    足以证明晏归还在他附近就好。

    同样放假的沈问之每天除了喂猫就是来接小孩,帮他围紧围巾,捂着小孩画画时冻红的手吹暖了放进自己羽绒服兜,里面藏了个小热水袋。

    晚上吃饭时沈问之好似不经意地随口道:“明天小年夜我要回老宅,你和汪汪在家等我。”

    邱夏哦了一声,沈问之抬眸看他还是发现了一丝走神。

    小孩今晚格外主动,穿了沈问之买给他的内衣,黑色的蕾丝内裤布料本就少得可怜,小肉茎从前面开的小洞伸出来,根部还系着小结。

    沈问之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见的就是小孩跪趴在大床上,翘起圆乎的肉臀,手指挑开细细的内裤边条,露出红艳艳还在流水的两个肉洞。

    邱夏见他不动,摇了几下屁股,撒娇似的轻声道:“我都扩张好了的。”

    沈问之扯掉围在腰间的浴巾,跨上床,摸了几下嫩红的阴唇就引起小孩颤栗,“流了好多水,把我手都打湿了。”

    “才没有…”小孩被他说得迈进枕头,只露出红得透明的耳廓。

    沈问之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蜜穴轻松吞下,里面的嫩肉包裹住手指,按着内壁敏感点快速磨动,软热紧致的甬道又往外吐出尿一样的清液。

    他笑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揉着臀尖还不过瘾,想念以前抽打两团软肉的快感,便扬手啪啪扇红臀根,附身又狠狠咬了一口,小孩轻轻叫了一声,抓着床单的手收紧。

    沈问之怜惜地伸出舌头舔弄被他扇红的地方,舌尖滑出一道湿痕,把阴户描了一遍,逼口吐出的蜜液全被卷进嘴里,砸出的水声羞得邱夏轻推他头:“…可以了,进来。”

    沈问之咬住他的指尖笑他:“急什么,再让我尝尝。”

    含住阴蒂用舌尖不停画圈、舔弄,手指插进穴口一齐玩,小孩受不住地哭叫,咬住被玩得红肿的花蒂时酸软的小穴终于收缩着达到高潮,淫水喷了沈问之一脸。

    肥厚的大舌从嫩逼顶端一路舔过阴唇、尿口,连嫣红的肛口都被照顾到,才戏谑地抹了把嘴边的黏液,借着润滑撸动前面被刺激得自己射了的青茎。

    “老婆好乖啊。”

    小孩的阴茎又慢慢抬起头,潮红纤长的身体细细地打颤。

    沈问之扶住早就硬得快爆炸的肉棒,抽打几下肥软的逼口,淫水粘到肉冠上,还要恶劣地用柱身来回磨,蹭进去一个头又退出来,怼着肿得从外阴探出小头的阴蒂撞,小孩呜呜地哭叫。

    男人心情颇好,硕大的肉冠描着外阴画圈,慢条斯理:“这么乖,老婆想要什么奖励呢。”又暗示性地将龟头对准洞口,等着小孩摇着屁股自己吃进去。

    邱夏却浑身一抖,声音小小地不敢抬头,主动晃动下身磨硬挺的阴茎。

    “你帮我问问他,好吗?……”

    淫靡粘稠的情欲瞬间凝住,原本暧昧到极点的气氛也冷到冰点。沈问之看着身下趴着还在讨好他的小孩,这才明白过来今晚的热情到底是为了谁。

    他又笑了一下,眼底却黯然:“原来小夏想要这个啊。那是我想多了。”

    说完他退开些准备起身,邱夏赶忙爬起来坐在他腿上,沈问之顺势躺倒,抬眸看向他。

    “我会帮你问的。”小孩却没动,沈问之挑眉,挺动了一下肉棒,撞到软红的穴口,小孩被颠得差点倒向他胸膛。

    邱夏看着他的眼睛,抬起屁股掰着穴慢慢坐下去,太过粗大让他小屁股都忍不住夹紧,又放松着继续往下吞,全都吃进去后小手撑在沈问之的腹肌上缓神。

    沈问之向上挺了一下,他就感觉那鸡蛋大的冠头都快破开宫口了,俯身亲了一下沈问之嘴角,把下巴上方才自己喷的淫液舔干净,“轻点,太大了…”

    小孩骑在男人身上前后摇动起来,像插着一根大摇杆自己主导着快感的频率。

    沈问之望着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人:“可以了。”邱夏却跟没听到似的还在卖力地动,沈问之无奈:“我说,可以了。我会问的,所以你不用再……”

    邱夏突然牵起他的手覆在自己的乳肉上,有些委屈地打断道:“我也想让你舒服。”

    沈问之眯了眯眼,掐了把嫩红的奶头没再说什么,雪白的奶子上被手揉出来几道红印,沈问之乐此不疲地又握紧纤细的腰肢,固住让小孩承受自己的猛烈撞击,睾丸把外阴击打得泛红。

    滚烫的浓精射进宫腔,小孩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躺在沈问之身上底下还含着肉棒,小猫似的舔舔男人身上的汗液。

    等呼吸平复准备起身去洗澡时,沈问之拉住他:“别去洗,给你堵住小穴,含一晚上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邱夏点点头,逼里还插着无法忽视的大肉棒,快要睡着时沈问之听见小孩轻声呢喃。

    怕你生气……喜欢你……可是……

    睡意越来越沉。

    第二天沈问之卡着时间点进大门,兰姨扫了他一眼,讽道:“饭点才来,也不知道你整天在忙些什么。”

    沈问之听习惯了,礼貌地跟大厅里坐着的长辈都打了招呼,也包括贺澜安。两个男人视线相接,明眼人都能看出沈问之气色颇好,脸上挂着从容的笑,而一向完美得体的贺澜安反而眼下青黑,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哥,最近还好吗?”沈问之笑眯眯地关心道。

    贺澜安盯了他几秒,敷衍地点头后又和父亲谈起最近的项目。沈问之也不觉尴尬,还跟一旁的何蓉说了几句。兰姨一直关注着主家的动向,看贺澜安表情淡淡的立马又开始关心他每天工作不要太辛苦,转头立马瞪了一眼沈问之。

    “问之要是有你半点事业心也不会跑去个破学校当老师了。”

    贺承听着这话觉得有些刺耳,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失去了小儿子后才把私生子带回来,以为能帮着自己打理公司,没想硬是叛逆了十几年。

    于是开口敲打他,也为了立立自己作为生父的威严:“也不小了,玩够了就进公司,你也该替我分担点事了。刚好我最近有个东南亚那边的项目,你不是爱旅游倒腾照片吗,可以试着……”

    沈问之在一旁煞有介事地听着,不时点点头出声回应,贺承嘴都说干了端起茶吹吹喝一口,放下茶杯发现沈问之已经开始打游戏了。

    气得他都想抄起茶杯砸过去了!

    兰姨碰了一下使个眼色示意他在这个场合要忍住,又朝沈问之翻个白眼才转身继续和其他太太攀谈。

    大圆桌上布好菜,围坐一圈,贺澜安在父亲说了几句后举杯道了祝福,毕竟是关系亲近的家宴,大家从事业又聊回家庭。酒过三巡,贺澜安的母亲看着一直闷头吃饭的沈问之便跟他搭话。

    “小沈,你谈对象了吗?”贺母打趣他,“什么时候领进家门让阿兰给你把把关啊。”

    兰姨跟着一起笑,转头看他:“问你呢。”

    沈问之吐出小黄鱼的刺,擦干净嘴才笑着回答:“有喜欢的人了。”

    贺母惊讶:“在一起啦?”

    沈问之:“在一起了。”

    贺澜安捏紧筷子,埋着头对着白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的贺母一直追问沈问之,显出了很大的兴趣,话题都聊到结婚了。

    沈问之笑得肩膀都在耸动:“伯母你不光催贺哥,还要催我啊。”

    贺母扭头看了一眼自己儿子,意有所指:“我催你是结婚,催你哥是生小孩,不一样的。”

    沈问之托住下巴:“那不会过两年也要催我生了吧?”

    满座的亲戚都笑起来,还有几个伯伯叔叔开他玩笑,沈问之对递来的酒都乖乖喝下,有几个男人喝醉了扯着贺承问他想要孙子还是孙女。

    沈问之靠在椅背上看见父亲喝得满脸通红,摆摆手说都可以,他抿了一口辛辣的白酒,烧刀子般割入喉咙。

    再饮尽,叹道:“那可能不太行了。毕竟...我喜欢的是男人。”

    欢笑声突然被消音,整屋人只有沈问之还在慢悠悠地倒酒。白酒倾进玻璃杯时的细小水流声都被放大,贺承突然发难,将握在手中的酒杯扔向沈问之。

    玻璃啪地碎在他脚下,小孩子吓得尖叫一声,烈酒溅在沈问之脸上。

    贺承扶着桌子站起身,绕过几个人走在沈问之身侧,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喝太多,眼底都是一片猩红。

    他指着沈问之,嘴唇都在颤抖,还没说出一个字沈问之就站起身退后笑道。

    “不会是要揍我吧?那可不行,回去被我对象看到了不好解释,他会心疼的。”他望向贺澜安,男人目光灼灼。

    贺承被他激得血气直往脑门涌,抄起旁边还没喝完的酒瓶,贺澜安眼疾手快抓住了他,把酒瓶夺过来放在桌上,低声安抚道:“二叔!冷静点...今天小年夜,还来了这么多人,小沈年轻人说话容易激动,您别跟他置气。”

    沈问之站在一旁还想说点什么,贺澜安抬眸瞪了这个疯子一眼,没搞清楚他在这种场合公开出柜的意义。

    兰姨急忙走过来扶着贺承,恨不得就像沈问之小时候那样不痛快了就甩手抽他两巴掌,反正沈问之逆来顺受,被打得再狠也是笑嘻嘻的,无奈线现下这里人太多,她不好发作。

    感激地看了一眼贺澜安,又剜一眼沈问之,轻蔑至极:“要是可以我们还真不想管你!”转头拍拍贺承的胸口,话又是专门说给沈问之听的。

    “早跟你说了,别对他这种烂堆里长大的人报什么期待。”兰姨絮絮叨叨,声音不大不小,“来贺家十几年了,真是没学着他哥一点好,尽顾着跟长辈对着干了……”

    沈问之嗤笑,视线转向贺澜安,一字一顿:“是啊。我确实,哪里都不如哥。”他扬起笑脸,“我是烂人,不比贺哥从小做什么决定都是正确的。”

    贺澜安皱起眉头,沈问之现在说这种话无疑实是把他架上高台,不惜拉低自己也要把他推向无法走下的高地。

    造神是容易的,毁掉也同样容易。除非神永远做神。

    沈问之抓起外套,向在座依旧鸦雀无声的人们鞠了一躬,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歉道:“那我就先回家了,各位慢慢吃。小年快乐。”仿佛刚才引起一场闹剧的不是他。

    然后背过身,往外走去,抬起手懒懒挥了几下。

    贺澜安捏紧拳头,一旁的兰姨反而追了过去,他沉默几瞬将贺承送上客房,跟父亲讲了一下便也朝两人离去的方向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