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进办公室猛干/露天泳池公然做爱(有彩蛋
歇息片刻,收拾干净后俩人出去,装作正常地继续完成了拍摄。 滕斯越一出门就恢复了冷漠的态度,好像完全不认识他,可白姜都无法直视同事看自己的眼神了,自己跟滕斯越锁着门在休息室里弄了那么久,出来再怎么装不熟也没用啊,别人不知道有鬼才怪。 这滕斯越也是,真够冲动大胆。 收工之后白姜回家,当即给主管发信息,说自己身体不适,申请在家办公,主管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与此同时,大学城另一头的live house里,嘈杂的音乐和灯光中,端着酒杯的贺兰拓看了看震动的手机,刚有位联系人发给了他一个短视频,里面穿着性感的滕斯越搂着白姜,缠绵色情。 俩人的表情里都清晰可见浓郁的情欲,犹如一对性奔放的热恋情侣。 旁边的男孩凑过来,下巴搁在贺兰拓的肩头看他的手机,笑了笑:“怎么样,弟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吗?还是说,后悔了。” 贺兰拓收起手机,好像在巨大的音乐声中没听见男孩说的话,看向台上的乐队,面无表情道:“这首歌是我喜欢的。” * 第二天早上白姜做课题的时候,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滕斯越的声音一接通便是质问:“你今天为什么没来公司?” 嚯,好凶,好霸道。 白姜吐了吐舌头,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点:“身体不舒服,我跟主管汇报过的。” 滕斯越那边停顿两秒,声音变得柔和了些:“是不是昨天弄伤的还没好?” “不是,你没弄伤我。” “地址给我,我让医生上你家去看看。” “不用了,让我好好休息吧,滕……总。”白姜有些想笑。 “没事就来公司。”滕斯越又恢复了强硬,“我想见你。” “……” “几点来?” 他真是好强势喔。 白姜幽幽道:“那我如果不来呢?” 滕斯越短暂地思考了一秒,严厉地说:“我会解雇你。” 喔,解雇我,您可真有本事。明明知道我来贵公司干活不过是为了“追求您”。 白姜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滕斯越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你好可爱啊。” “……” 白姜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人夸过滕斯越可爱。 白姜接着道:“让我去公司,是有工作给我,还是为了别的事情啊?” “当然是有工作给你。”滕斯越义正辞严。 “喔,好的滕总,我明天就来。” “最迟今天下午。三点以前。” “……行吧。” 下午三点多,白姜一到公司,就被滕斯越传唤进办公室。 “滕总,有什么工作吩咐?” 滕斯越坐在原木办公桌前,面色不快地打量他一身白衬衣搭配黑色五分阔腿裤:“怎么迟到了,过来。” 白姜抱着文件夹走到滕斯越面前,还没站稳,滕斯越的手就直接地一把扯开他的裤腰带,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粗粝的手指摸到他的阴唇上。 “啊——滕总,你做什么……” 白姜往后退,却被滕斯越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手腕,让他挣脱不了。 滕斯越的手指轻轻地揉弄那两瓣昨天被他肏开的肉唇,抚摸着,抬头看着他:“看看你昨天被肏烂的这里好没有。” “滕总,您这是职场性骚扰。” 白姜的下面被他一碰就发热,一脸羞涩地抓住他手腕,企图把他的手从自己内裤里抓住来,“您说过让我来是让我工作的。” “不,让你舔我锁骨上的硬币才是职场性骚扰,我这是……” 滕斯越霍地站起身,高大的身体,一下子把白姜的裤子扯到大腿上,露出整个又白又大的圆臀,然后摁着他把他压到办公桌前,自己站在他身后,很快解开裤子。 “给你分配工作,你工作内容就是——” 一边扯开白姜的白衬衣抓揉他的奶子,滕斯越一边挺着半勃起的鸡巴插入他的臀缝间蹭动,鸡巴很快就蹭得越来越硬,他低声微喘着把话说完,“替老板排忧解难。” “啊……滕总……别……” 龟头不断戳在敏感的屄口时,白姜也很快来了感觉。 虽然昨天完事之后他看着滕斯越就半点欲望也没有了,回家了也没有想他,但现在,浑身大块肌肉雄性荷尔蒙浓郁的猛男顶在他身后,他觉得他又可以了! 这次滕斯越已经准备了避孕套,他用嘴咬开包装,想要利落单手戴上套子,但很快遭遇了失败。 那只在球场上灵活的手,并不擅长给自己的大鸡巴套套子。 滕斯越只能松开摁着白姜的另一只手,双手给自己套,他的阴茎太粗大,上面又有滑腻的黏液,手上一直在打滑。 白姜回过头,看到滕斯越费劲戴套这滑稽的一幕,顿时就想笑。 这男人,真的没啥经验啊。 这下他原谅了一点滕斯越那并不成熟的霸道。 然后友善地施以援手,帮要在办公室“强奸”他的老板戴上超薄乳胶安全套。 滕斯越倒没有显出不好意思,坦然翘着鸡巴让白姜给他戴套,眼底还有种白姜没有接收到的炫耀——看清楚了,我的鸡巴很大吧? 套子还是有些小了,勒得滕斯越发紧,他深吸一口气,毫不迟疑地把鸡巴捅进那两瓣湿软的肉穴中,享受被销魂洞瞬间吸紧的快感。 滕斯越摁着他的背,越来越快地后入挺动肏他:“你湿得真快,果然很喜欢我。” 喜欢他。 白姜听了觉得好笑。 果然,滕斯越这么强硬急切地要他来公司,就是想操他。 虽然他昨天已经被这个禽兽干得精疲力竭,但还好,他身体敏感饥渴,肉穴被大鸡巴插入抽动,很快就享受起来。 嘴上却还要假意反抗着:“不要这样,滕总,这是办公室……不要在这里……” 大幅度的挺胯耸动中,滕斯越很快出了一身热汗,他一边扯开自己的西装,露出汗湿起伏的宽阔胸肌,一边低笑沉声道:“不在这里,那要去哪里?” 说着,他搂着白姜起身,一边从后面肏他,一边顶着他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去那里,你喜欢吧。” “不,不要……” 花穴被硬屌不断撑满贯穿的酥麻感,让白姜腿软发颤,走不动路,全靠滕斯越的鸡巴顶着往前面挪动。 每走一步,被肏一步,胸前白衬衣里露出的大奶子跳跃着,薄汗打湿了衬衣,让白透明的布料更加透出里面的嫩肉,春色无边。 滕斯越见他腿软成这样,索性把他抱起来,婴儿把尿式抱在身前,强壮有力的胳膊稳当地挽着他的腿窝:“我的很大,是不是?” 白姜一听到这句话,又想起了自己在春梦里跟贺兰拓的对话,忍不住发笑。 滕斯钺看不到他在笑,继续逼问他:“是不是很大,嗯?” 通过多年以来跟雄性同类的对比,滕斯越对自己的尺寸很有自信,听不到白姜的回答,他接着把嘴唇凑到白姜的耳边,道:“刚开苞就遇到我这么粗大的屌,你害怕来上班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从现在起,我问你问题,你就立刻回答,不要说谎。听明白了吗?” “嗯,嗯啊……” 白姜双腿大张,被他干得身体上下颠动,双腿跟着一晃一晃,下面双腿间被撑成圆洞的肉穴里,那根骇然的紫黑色粗屌正在不断进进出出。 他脸颊绯红,双眸含春,仰着脖子不断呻吟,享受着重力的下坠中被肏的感觉,完全没工夫跟滕斯越说话。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滕斯越一下子把白姜压在冰冷的落地窗前,双乳压在窗玻璃上,头晕脑热的他这才一个激灵,“不要!不要在这里——大,你的好大,是我见过最大的,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看着落地窗下面高楼大厦间的车水马龙,白姜惊慌地想要逃走,却被滕斯越从身后狠狠摁住:“别动,嗯……骚穴夹得更紧了,真骚,果然喜欢被人——” 紧张中,肉穴一阵紧缩痉挛,含着鸡巴用力吸吮,滕斯越话没说完,尴尬的事情的发生。 他被夹得射了出来。 “……” 快感仓促地被推上巅峰,就在滕斯越失神的瞬间,手上力气松懈,白姜赶紧转身逃离窗前,趴在里面的沙发上气喘吁吁。 回头一看,滕斯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鸡巴上套着的透明套子头部,俨然包裹着一团乳白色的精液,滕斯越把套子扯下来之后,那一块聚集成条状,好像一段果冻。 白姜都不好意思直视他了——比被上司叫进办公室操更尴尬的是,上司没几分钟就射了,快男一个。 他开了个玩笑缓解尴尬:“你上次那么持久是不是吃了海狗丸?” “海狗丸是什么?” 滕斯越把避孕套精准丢进垃圾桶,绷着脸解释,“你来之前我自己撸了很久,一直没射。” “噢……” 白姜一脸“原来如此”的懂事表情点点头,提上自己的裤子,“滕总您辛苦了。” 滕斯越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调侃,他整理好衣裤瞥了他一眼:“跟我打会儿乒乓?” 白姜:“……?” 在办公室做了没几分钟老板射了然后让我陪他打乒乓? 白姜:“滕总,这样不太好吧。” 滕斯越:“有什么不好?” 白姜想了想,看滕斯越现在这个状态,可以赌一把,以退为进。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认真道:“我觉得我以后不能来上班了……” “怎么?” “同事都知道我们有问题了。” “有什么问题?” 滕斯越不以为意,“没违法没乱伦没出轨,他们知道你跟我亲近,以后还不得对你更好些?” 白姜哭笑不得:“等他们传我性贿赂老板,靠美色上位,不知道有多难听。” “你不用担心这个。” 滕斯越打开手机,给他看,“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既然说到这了,你看看,喜欢吗?” 白姜接下来一看,是在一家花店预定的大束鲜花,最经典的鲜红玫瑰娇艳欲滴,派送地址是公司。 “你要把花送到公司……?” “嗯。”滕斯越淡淡地说,“送给你。” “……你是要他们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吗?” “如果有人这样传,我不会否认。”滕斯越道,“你的名节不会受到影响,按照你的职业规划,想必也不会在我们这种公司发展,所以以后也不会有人觉得你是潜规则上位。” 白姜怔了怔,隐约猜到了什么——滕斯越一开始就不仅仅是想让他做地下炮友,所以昨天在休息室才会做的那么直接大胆,现在又故意想走漏他跟他的“恋爱绯闻”。 他当然不会傻到觉得滕斯越是对他动心了,想发展恋爱关系给他名分。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白姜退后一步:“抱歉,要我在公司大家面前接受你送的玫瑰,而实际上跟你没有恋爱关系,我无法接受,滕总……” 说到后面,他蹙起秀眉,眼里仿佛忍着浓郁的情绪,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我可以做你身边见不得光的床伴,泄欲工具,但是,我没法忍受你这样利用我对你的感情……” 说到后面,白姜的语气逐渐哽咽,湿红的眼里闪烁着泪光,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就冲了出去。 出去把办公桌上的重要物品一收,向主管闪电般辞职,然后光速离开公司,也不管其他同事怎么用八卦的眼神疯狂看他。 电梯合拢之后,白姜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刚才还一副受欺负小媳妇儿的梨花带雨表情,瞬间恢复了平静。 在回家的地铁上,滕斯越的电话不断打过来,第三次铃声响很久之后,白姜终于接通了电话。 闹情绪也要有限度,他大部分时候还是想扮演懂事体贴的形象。 “我没有想利用你感情。”滕斯越一开口就直接说。 “嗯……” “你在哪?” “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个地方。” 白姜笑了笑:“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怎么好意思跟你出去。” “不去外面。” * 滕斯越在大学附近的住宅就比贺兰拓豪华多了,电梯入户式大平层,顶楼,楼顶带露天的游泳池花园。 一到家滕斯越就邀请他去泳池游泳,然后刚下水没一会儿,就把他摁在泳池边,拉开他的泳池,把鸡巴捅了进去。 白姜两手撑在岸边,胸部挤压着池壁的瓷砖,背后是滕斯越坚实的身躯,被他掐着腰,翘着臀,下半身在水底下被一次次后入,震荡的水波跟着拍打在他周身。 “你混蛋……啊……又欺负人……”白姜的娇喘中夹杂着嗔怒和反抗,“放开我,不给你干了……禽兽!太重了……要把我干坏了……” 下午的阳光把滕斯越浑身的肌肉照耀得闪闪发亮,他精壮的腰一次次大幅度耸动,胯部啪啪啪拍打在白姜两瓣肉臀上,手上紧紧钳着白姜的腰肢不让他溜走,耳边他的呻吟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他尽兴地享受鸡巴被那销魂洞绞吸按摩的快感,低头看着水波中晃动的白姜那白皙的背部、纤腰和圆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这身材真是好,大手随着自然的欲望去抓揉那饱满的肉臀,弹软嫩滑的手感抓在滕斯钺粗粝的大手中,让他享受极了。 滕斯越的大手在白姜的肉臀上留下红痕,又转移到前面,逐次玩弄他的阴蒂、鸡巴然后沿着纤腰上移,滑到他的胸前,伸进泳衣里,去抓着那一对丰乳把玩,又大又圆的乳房如一对水球,嫩滑的乳肉满溢在滕斯越的手指间,手感好得让他爱不释手。 “呃啊……不要那样抓奶子……好痒……乳头被捏住了……”偏偏他还会敏感地发出又享受又难受的骚叫声。 肉嘟嘟的乳头在滕斯钺的两指间逐渐硬立,他低头舔了舔白姜的后颈,一口咬在他圆润的香肩上:“你可真是个尤物。” 他把白姜的身体翻了一转,让他正面对着自己,大手把他穿的深蓝色吊带泳衣胸前的布料拨到中间,完全露出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泳衣被挤成一根条,紧紧地夹在深邃的乳沟中。 滕斯越很满意这样的视觉效果,一手抓揉他的丰乳,低头含住另一只的乳头舔吮,高挺的鼻峰拱在乳肉间,享受那香甜的味道。 下面分开他的双腿,让那双修长大腿呈M形,他雄健的身躯夹在他腿间,又操了进去。 “啊……不要在这里……” 白姜不得不搂住滕斯钺的脖子,仰头,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余光所及还有周围的高楼大厦,大学里的跳伞塔高高地耸立在他前方三点钟的位置,如果上面现在有人,视力够好,就可以看到他是怎样敞着胸张着腿,被面前古铜色皮肤的猛男一下一下地奸干。 太羞耻了。 “混蛋……呜……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他这次是真的想逃,至少换个不露天的地方再做,但滕斯越兽欲勃发,强势地把他钳制在泳池边,不给他任何溜走的机会。 甚至似乎还因为他的紧张羞耻担心被发现,而更加兴奋,牙齿含着他的乳头撕扯,抬头含笑欣赏他羞红的脸蛋。 “那就肏到你喜欢。”滕斯越的声音在做爱的微喘中也显得更加低哑性感。 “不要……太深了……龟头顶到宫口了……”白姜的眼角溢出一串晶莹的生理泪。 滕斯越听了还更加用力地往深处顶去:“不插进子宫怎么让你给老公生孩子,嗯?” 深刻理解到滕斯越就喜欢反着来欺负他之后,白姜再也不敢乱说骚话了。 滕斯越这人平时话不多,做爱的时候荤话倒是不少。 结束之后,白姜连忙抱着浴巾,酸软的腿支撑着身体跑下楼,躲进浴室冲澡。 滕斯越跟着进来:“肏肿了吧?要不要给你涂点药。” “不要,我洗完澡就回去。”白姜气鼓鼓瞪他一眼。 “怎么这样急着走?” “叫我来不就是上门服务,给你发泄欲望吗?你都完事了,我还留着干嘛?” “吃晚饭啊,我们玩会儿。” “不,不跟你玩儿了!”白姜真生气。 滕斯越上前轻轻地掐他的腰,逗他发痒发笑:“干嘛呢,我刚才干得你不爽吗?累了?今晚想吃什么?。” 白姜拍他的手,皱了皱眉:“我不想吃什么,我就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诚实回答我?” “什么?”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 滕斯越面色一滞,刚才还在作怪乱捏他的手停顿下来。 白姜见他不说话,狠狠推他一把:“你连这都瞒着我,我还跟你玩什么,小丑竟是我自己,你出去!” “你为什么这样觉得?”滕斯越认真地问。 “你这样的条件,性欲又那么旺盛,身边却没有人,肯定你是喜欢的人没有接受你咯,现在我送上门来,你就顺便借用我试试你那个白月光吃不吃醋?” “你是这样想的啊。” “不是吗?” “一半一半吧。” 滕斯越垂眸,伸手抬起白姜的下巴,轻轻摩挲,好像在望着他的嘴唇,又或者看着其他遥远的地方,“其实,我谈不上喜欢谁。” “是吗?” “嗯,不算什么喜欢,只是想得到。” “是谁?” “……你问得太多了,宝贝。” 滕斯越一把将他推着压在浴室墙上,大手揉着他的奶子,用胯下顶弄他,低头沉声道,“是吃醋了吗?用不着,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不会想任何人,你也别想。” “别弄我了……啊……刚刚才操肿了,你是狗吗?发情的公狗,滕斯越!” 白姜抓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滕斯越松开了他:“那你洗完澡陪我玩。” 白姜想了想,他现在跟滕斯越还不熟,要套话还是不要太急,一步步来,循序渐进。 于是他温柔妥协道:“玩什么?” “桌球你会吗?” “不会!” “我家也有乒乓球室。” “……” 半小时后,换上运动衣的白姜在乒乓球台前被滕斯越打得气喘吁吁。 他是造了什么孽,送上门给男人操,然后还要拖着被男人操得酸软的身体陪男人打乒乓球。 不,准确说,滕斯越是打球,他是捡球。每次接不了几颗球就四面八方地去捡,就在这小小乒乓球室的运动量,他怀疑自己都能到今天WeChat朋友圈的步数第一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哪儿跑马拉松了。 好歹滕斯越后来会帮他捡捡球,看他浑身热汗的样子,笑道:“那么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流氓!” “你脱我也脱,哪里流氓了。”滕斯越说着就抬起手臂把上衣从头顶扯了下来,大胸肌和八块腹肌上明晃晃的汗珠。 白姜受不了这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我……我不打了!” “不许摔拍子,你不打我就操你。” “你……你做个人好吗?” “不好,我不是人,是狗。” “……” “发情的公狗,是你说的。” “……” 这男人怎么被说是公狗还沾沾自喜的样子?当成对他性能力的夸赞吗? OK,心态很棒。 “快脱衣服,我担心你热坏了。” 在发情公狗·滕斯越的威压下,纯洁的乒乓球很快变成了一项色情运动,白姜脱了胸罩,随着打球的运动,一对双乳在汗湿的运动衣里跳啊跳,给对面的滕斯越看得清清楚楚。 他吹了吹口哨:“内裤也脱了吧,” “……” “你不脱那我来帮你脱。”滕斯越搁下球拍,绕到了他身后。 接下来,他摁着白姜在乒乓球桌前又做了一次。回到卧房,他们尝试了一个新姿势,白姜骑跨在他身上,淫穴含着鸡巴,上下颠动,直到干得腰酸腿软,再无力气。 这种放纵的关系持续了一周多,白姜不想滕斯越知道自己住哪,于是每次都是去他家,反正在大学城附近也不远,在滕斯越家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羞耻的浪叫声。 滕斯越送他奢侈品包包和项链,白姜一概不收,理由是他又不是出来卖的,滕斯越有这功夫,不如把床上技术练好点。 滕斯越床技乏善可陈,不过身体是真好,也没见他吃什么海狗丸或者小蓝片,根据白姜观察,应该得益于他的健康习性。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高富帅,虽然滕斯越不喜欢学习,但是他不玩超跑不泡夜店,不抽烟不酗酒也不选妃,只是爱好玩玩球,去海边冲冲浪,去马场遛遛弯,全是强身健体的绿色活动,现在再把这些活动锻炼出来的体力全部发挥在他的身上。 他们也从不在外面碰面。 直到周六晚上,滕斯越邀请他去一个慈善音乐派对。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派对邀请了几个生物医药领域的教授还有老板,值得你认识认识。” 白姜看了看那些人的名字:没必要,跟他不是一个研究方向。而且他需要的人他可以轻松在别的场合认识,因为他的论文和实验成果够硬气,许多研究院都急不可待地想挖他过去。 但他不想拂了滕斯越的好意,没说什么就答应下来。男人嘛,你得给他点成就感,让他以为自己对你很有帮助。 白姜没有想到的是,派对上他见到了一个惊喜。 那就是由于这几天来他跟滕斯越如胶似漆,一度抛诸脑后的前性幻想对象——贺兰拓。 贺兰拓穿着合体的三件套西装,那高贵精英的模样,白姜一看就来了劲儿。 对比旁边的滕斯越,那寸头,那肤色,那鼓胀紧绷得好像要把西装都撑裂的肌肉,怎么看怎么像个运动员,一开口跟人聊天也是聊什么球赛,以及年轻人喜欢的新闻,但凡话题扯到生意上,他都会表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而贺兰拓就比滕斯越斯文败类多了,摇晃着红酒杯,跟那种白姜在电视上见过的头发花白的政客和企业家侃侃而谈,话题在理工农医文史哲艺经管法之间任意横跳,干净的俊脸上不时露出让人惬意的温和微笑。 白姜之前也没想到,原来那个对他高冷还有些古怪的贺兰拓,在名利场上这样长袖善舞啊。 他暗中观察对比,得出结论——滕斯越跟贺兰拓之间的距离,就是野兽跟人精的差距。 这样一看,他就更想咬贺兰拓一口,尝尝他里面的味道了。 心动那就行动,白姜把一个长相可爱的男服务生叫到一边,塞给他小费,让他找个借口把贺兰拓请到楼上露台去。 小费塞进服务生裤兜时,他还以为白姜要 二楼露台上,摆着大朵的绿色绣球花,僻静无人。 贺兰拓见到他并不意外,冷着脸停在大理石门廊边,扯了扯唇角:“你找我做什么,刺探敌情?” “什么敌情?” 贺兰拓往他身前走了两步,看着他眼睛低声道:“你以为你拿住滕斯越了,你看看。” 白姜回过头,顺着贺兰拓的目视,看向楼下那些衣着奢华、妆容精致端着高脚杯的名流们。 下一秒,白姜闻到清冽的男香味侵入鼻息,贺兰拓在他耳边接着道:“滕斯越是他们中的一员,他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趣,迟早,他会属于一个跟他门当户对的人, 而你,就留下这段你可以跟孙子炫耀一辈子的回忆吧。” 白姜皱了皱眉,回头瞪向贺兰拓,这男人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他跟滕斯越的关系了。 “所以,贺先生,你是已经交到帮你勾引滕斯越的男朋友了,是吗?你这是什么玩法呢?喜欢跟兄弟共妻吗?” 贺兰拓笑了笑。 很久以后白姜才知道,这个笑容不是因为他说他喜欢兄弟共妻,而是,他居然有朝一日,会叫贺兰拓贺先生,连他姓什么名什么也分不清。 一闪而逝的浅笑之后,贺兰拓的脸色又变得高冷:“你不用知道我什么打算,我只是给你忠告,滕斯越不会跟你长久,趁着他对你还新鲜,能捞就多捞点吧。” 话落,贺兰拓转身就要走,却被白姜一把抓住手腕。 贺兰拓回头看他。 “贺兰拓,我找你来,才不是为了搞那个男人的事。”白姜冲他微微一笑。 贺兰拓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 白姜忽地搂住他脖子,踮起脚,飞快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贺兰拓推开他,但迟了一步,短短的瞬间,唇瓣已经完成了触碰和分离。 “我是为了搞你啊。” 白姜意犹未尽,这吻太短暂,他还没尝出味道,更想好好吃了。 真奇妙,即使他跟滕斯越做爱酣畅淋漓的时候,他也没有过想吻滕斯越的欲望,可是对贺兰拓,只是这么蜻蜓点水地轻轻一碰,他就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点燃了,所有的欲望都被调动,激活高涨,想扒开他禁欲的西装,玷污他干净的身体,看到他性高潮时不能自持的样子…… 贺兰拓处变不惊,从容地掏出纸巾擦了擦嘴唇,瞥了一眼楼下:“你不怕被他看到?” “没关系啊。”白姜耸耸肩,“有一点你完全猜错了,我可没打算跟他长久。” “……” “我啊,会帮助他好好学习,成长,男人各方面的成长,嗯,帮他追到他想要的那个白月光。” 白姜仰头望着贺兰拓,凑得离他更近,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跟他是情敌,对不对?那我就是你情敌的军师了,不管你那边派来怎样蛊惑军心的奸细,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是么?” 贺兰拓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滕斯越那样的男人,你怎么会想拱手让人?你难道不知道,他妈妈手里握着国内整个锂电池行业的命脉,他是整个东海岸最单纯干净的太子爷。” “是吗?” 白姜眨了眨眼,“噢,有钱又好控制,不像你,是吧?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你才是。” 白姜一边说,手一边轻轻摩挲贺兰拓的手背,柔情似水,试图从贺兰拓眼里捕捉出他的情绪变化:“他干净,你就不干净了?” 调戏贺兰拓,张口就来,真好玩。 贺兰拓甩开他的手,露出一点冷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碰我?” “嗯?” “我中学的时候玩得太频繁,有性瘾。” “……” “后来吃药才戒断。你还以为,我是什么干净的人吗?” 一瞬间,白姜从心底涌起一种剧烈的负面情绪,贺兰拓中学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还有性瘾? 可恶,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不自爱呢?一想到他跟别人做爱的情景,白姜心里就强烈感到难受。 “我不管,就当我捡破烂,我也要睡你一下,我告诉你,你越是拒绝我,我还就越来劲。 你光想着滕斯越对我新鲜不了几天,你以为我就对他能多新鲜几天吗?他活又不好你知道吗?既然你经验丰富,好歹你技术肯定登峰造极了,诶,这么说,我还就更想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