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眠奸干醒课堂doi/性虐大鸡巴仙男到高潮【有彩蛋
白姜故意用了“操你”这样侵略性的词,为什么被插入方就不能主动邪肆地对插入方说“操你”呢? 他满意地感觉到贺兰拓终于被他的话多少刺激到了,面沉如水的脸上瞳孔一颤。 他顿了顿,终于道:“我戒断之后跟人有亲密接触障碍。” “怎样障碍?” 贺兰拓:“不会硬。性接触还会让我难受。” “让你我来你家你硬得那么快。” “那是因为你给我下药了。” “我只是给你下了安眠药,又没有下伟哥。” “谁知道你的药里有没有掺其他东西,而且,当时我失去了意识,也就不会有心理排斥,在我清醒的时候,性不会唤起我的反应。” “我不信,你让我试试。”白姜手指下滑,隔着西裤邪恶地戳了戳他的裆部。 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掌握主动权调戏男人的感觉,对滕斯越他就无法这样,他不调戏滕斯越都快被对方不断勃发的性能力干死了,要是再去主动挑逗,那还得了。 而且滕斯越那会有贺兰拓这种,看起来高冷禁欲,有似乎在隐藏着羞涩的反应。 白姜以为贺兰拓会继续拒绝,没想到他沉默几秒后,道:“好。” 贺兰拓带他去酒店上层开了间房,进门后他换上拖鞋,然后先去了趟卫生间,发短信给手机上的朋友,简述了下现在的情况。 瞬[SHUN]:GIAO,我知道怎么做了,让小越越体验下吃醋的感觉,才会变得更乖。 瞬[SHUN]:你那边需要我来嘛? 拓:不用,我有准备,带药了。 贺兰拓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只细针管注射器,往自己手腕的静脉上推了一针,然后把空针管裹在厚厚的卫生纸里丢进垃圾桶底部。 随即用消毒液洗干净手,这才回到卧房。 白姜挨着他坐到床边,侧身打量他,朝思暮想的幻想对象终于答应跟他试试,这个事实让他还没法平复情绪,心脏乱跳着,紧张得都不知从哪里做起。 他起身站到贺兰拓面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感觉好了些,伸手先去解他的马甲纽扣:“所以,你属于对性爱有精神障碍了?” “嗯。”贺兰拓微扬起头,很平静地注视他,任由他手上动作。 “那不得好好解决这个问题吗?作为正常男性,难道你没有生理需求。” 给贺兰拓脱衣服的感觉美妙极了,好像亲手拆开一件精美的礼物,而礼物的内容比他的语气还要美好。 先剥掉西装外套,然后是马甲,最后解开领带,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以前做太多,现在不想了。” “那你也需要谈恋爱,结婚生子。” “嗯,所以我才给你机会,让你试试我行不行。” 白姜一笑,伸手托起他下巴,想要吻他,被贺兰拓偏头躲过去:“不接吻。” 白姜也能理解,人不想跟自己没有感情的人接吻:“那好吧,你坐到床头去。” 贺兰拓就听话地把一边的枕头挪开,自己坐过去背靠在床头,白姜双腿分开跪在他面前,手搭在他双肩打量他,感觉自己点了一只鸭。 长得倾国倾城,安静,对部分要求听话,部分冷拒。 “漂亮媳妇儿!” 白姜埋头在贺兰拓脸上啵儿一口,美滋滋的感觉,手接着解开他的白衬衣。贺兰拓果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皮肤白,胸肌也是大块成形的,下面两排腹肌乖巧地排列着,分明的沟壑中间点缀着肚脐,仿佛生来就为了任君采撷。 而且他身上的体毛非常不显,所以显得格外干净,好像是冰雪雕成。 贺兰拓看着白姜的表情,忍不住扯了扯唇角,腹肌跟着些微起伏:“需要看这么认真吗?” “想日你,当然要仔细看了,视奸也是享受的一部分。” 白姜接着解开他的裤头,剥下内裤,放出里面那根肉屌。 果然是垂软的一团,跟上次见到它的时候大不一样。 白姜伸手握住揉了揉,故意激他:“没有滕斯越的大。” “他是处男,那里没有被夹过,当然大了。”贺兰拓竟然这样说。 “屌原来是越夹越小的吗?”白姜忍不住笑。 “是啊。”贺兰拓一本正经。 “你怎么连他是处男都知道。” “他们家里人管教小孩很规矩,他刚成年就被送到军营里了,后来又去体训营,现在才刚回城不久。” 难怪滕斯越学习那么不上道,身体锻炼量倒是很大。 “好了,跟我上床的时候不许提其他男人。” 白姜拨开他的白衬衫,如他春梦中的那样,低头舔舐他的胸肌, 同时一只手在下面握住他的鸡巴,如同握着一只没长毛的雏鸟,轻柔地爱抚撸动。 他不信这个贺兰拓硬不起来。上次明明快速膨胀得那么大。 “你在做什么?痒。”贺兰拓的胸膛在呼吸中起伏。 白姜的舌苔滑过他微鼓的肌肉,在他胸前留下大片的水渍,然后含住他小粒的浅色乳头,牙齿叼住啃咬,拉扯,吸吮,拨弄。 “吃你的奶子。”他抬头凑到他耳边,舔舐他耳畔颈项那些敏感地带,“漂亮媳妇儿的奶子好大。” 贺兰拓长得精致好看,但并不女性化,尤其冷着脸的时候特别攻气十足,但越是这样,白姜越是觉得,泥塑是多么,多么的快乐。 “轻一点,嘶……疼……” 贺兰拓别过头,那种勉强忍耐着被他啃脖子的模样,简直像个正在遭遇妖精侵犯的仙男。 白姜把他从上舔到下,舔了个心满意足,但逐渐产生了两点不满。 一是:“你怎么一点也不主动?都不想碰我吗?” 他都把贺兰拓扒得三点全露了,贺兰拓一点要脱他衣服的意思也没有,难道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欲望? 二是,贺兰拓下面真的,一点都没有硬。 “是啊,我这个障碍比性冷淡还严重,就是没感觉。” 白姜生气地狠狠掐了一把贺兰拓的乳头。 “啊——”他猝不及防,疼得叫出声。 看到贺兰拓吃痛的表情,听到他的通叫声,白姜那种平时压抑的爽感顿时爆发,下面的花穴一阵酥麻,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他还想继续拧,贺兰拓拿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刺激刺激你啊。” “我没有受虐的爱好。” 白姜改用指甲轻轻刮弄男人变硬的乳头,软声哄道:“那我轻点嘛,别怕,就刚开始有点疼,稍微忍忍,后面会很舒服的……” 犹如渣男哄骗无知少女破处之前的台词。 他接着说:“你看,你乳头颜色这么浅,一看就是玩得少了,男孩子的这里又不能产奶,就是用来获得性快感的呀,我刚弄了弄,你的小乳头就立起来了,这么敏感,证明你很有感觉的,是不是觉得刺痛中带点酥麻,很爽呀?” “胡说八道。”贺兰拓移开视线,似乎是害羞了,“你怎么不跟滕斯越玩这个。” “你怎么又提他?”白姜挑眉,“都说了别提,你是吃醋呀,还是喜欢他呢?” 贺兰拓转眸过来看他:“对,你就跟我讲讲滕斯越跟你怎么做爱的,我可能会有点感觉。” “对?对什么啊对,哥哥,你怎么爱听这个?” “你只管讲。” 白姜这时才感觉跪得累了,就着分开腿的姿势坐到贺兰拓的大腿上,一手搭着他宽阔的肩,一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俩人面对面,距离很近,这个姿势显得非常亲密。 贺兰拓敞着裤链和衣襟,露出来的乳头胸腹肌和鸡巴都任由他观看玩弄,这顿肉宴让白姜大快朵颐,可遗憾的是,贺兰拓的鸡巴还是一团垂软。 “跟滕斯越做爱也就是过程中觉得刺激,高潮之后就没感觉了,事后也没什么回味……” 白姜的手指把他的乳头刮来刮去,回忆着,“他又没什么技巧,只知道蛮干,那体力太恐怖了,我让他慢点轻点他不听,让他别在露天场所和窗玻璃面前,他也不听,我被干得肿了都受不了了他也不停,还捅到我宫口,我难受啊……哼,他就是个发情的野兽。” “刚开荤体力旺盛很正常,以后你想要还没有。” 白姜笑着啄了啄贺兰拓的下巴:“怎么感觉你在帮他说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喔。” “得不到的才喜欢吗?” “那……也不完全是吧。” 白姜把嘴唇凑到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薄出来耳语,“哥哥,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操你了,想用小逼紧紧夹着你的大鸡巴,吸到你爽到失控。” “……” “后来回去好多个晚上,你都是我自慰的素材。” “……” “滕斯越呢,我对他从头到尾可没有对你这样心动,也就对那身肌肉稍微有点感觉而已,做完就没感觉了。” “……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转告滕斯越,让他气得甩了你?” “我不怕啊。”白姜狡黠一笑,“你要是敢说,我就敢把你的秘密爆出去,刚才我们聊天,我录音了。” “……” “唉,你还没硬。”白姜低头看了一眼,“可是我下面好想吃你的鸡巴,怎么办?……我们69试试吧。” 贺兰拓果断道:“不,我不舔那个地方。” “你不舔?” 白姜拍了他一巴掌,“我上次都帮你舔过,你这个没有男德的渣男!” 贺兰拓蹙眉:“你上次趁我睡着后还偷舔了我的……?你还好意思说?” “我当然好意思了,你的鸡巴被我舔得又粗又硬,你就算是在梦里也爽死了吧,别给我假正经。”白姜故意坚持歪理,“得了便宜还卖乖。” “……反正我不会给你舔。以及,你上次的行为,根据景城的法律,你已经构成性侵犯了。” 白姜不以为意地解开裤子,接着撒娇:“那你帮我用手弄,好不好嘛?哥哥~” 他抓起贺兰拓的手,吻了吻,放在贺兰拓的大腿上,掌心向上,然后脱掉内裤坐了上去,逼穴压着贺兰拓的手摩擦扭动,软声哄着脸色有些被冒犯的凛然但暂时没有表示拒绝的贺兰拓:“哥哥的手真好看,嗯……手指动一动嘛~揉一揉骚逼,伸进去肏~人家里面出了好多水,好痒,等着哥哥肏进来~” “你真不要脸。”贺兰拓嘴上冷冷地这么说,但并没有把手抽出来。 白姜笑嘻嘻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凑近他,用气声撩拨:“哥哥要多少钱才肯给我舔?开个价嘛。” “……” “哥哥这样的姿色,就算是阳痿,也照样能卖身赚到飞起喔。” “……” “哥哥要是不让我爽,我就……我就亲你了……” “……” “哥哥的嘴唇看着好适合接吻喔,又软又香。” 白姜跟他越离越近,贺兰拓受不了地别过头,手指终于在他的肉穴底下动了起来。 指尖粗暴地探入他的屄口,搅动刮弄,即使白姜花穴浅处的骚点敏感无比,也被他这种指奸的方式弄得很不舒服。 “呃啊……轻点,你……不要这样,刮疼我了……啊!” 白姜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眼睫抖了抖…… * 然后霍然睁开眸子,“啪”地给了贺兰拓一巴掌:“你故意的吧!” 他打得不重,但贺兰拓白皙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几道红痕。 随即他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上前一步摁着贺兰拓的脑袋,把他的脸一下子埋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舔,给我好好舔,不然我会让你在外面以后没脸见人……你喜欢的吧?被这样强迫给我舔逼,嘴上说不要,其实身体这么兴奋,骚不死你。” 贺兰拓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抗拒着不肯伸出舌头,挣扎间,鼻尖和嘴唇都在他的逼唇上拱来拱去,那种摩擦在生理上谈不上有多过瘾,但是从视觉上,心理上,白姜一低头,看着贺兰拓被自己强摁着一张俊脸蹭在自己的逼上,弧度优美的鼻峰、唇瓣滑过他屄口的嫩肉…… 快感攀升,他恶狠狠摁着贺兰拓发顶的手越来越用力,让自己下面跟他的亲密接触越来越剧烈,直到抵达巅峰,一下子低吟出声,爽得脑海里飘飘然。 花穴里溢出一股热流,白姜松开手,急促的呼吸间,低头只见贺兰拓的鼻子、嘴唇、脸颊和下巴上都淌着透明的黏液,微喘着气,面带红潮,怒目瞪着他,那副被侵犯玷污了的样子,看起来既清高又淫荡。 白姜的视线下落,看到贺兰拓腿间那团肉还是没有勃起的迹象。 他不高兴地抬脚踩上去,足尖摁着软肉缓缓施加力量碾磨:“生什么气啊?你不爽吗?贱货,嗯?骚乳头都那么硬了,骚东西,还装什么高冷。” “……” “贱狗,把你的骚鸡巴翘起来啊,这骚玩意儿生出来不就是让人操的?再不硬起来我踩烂你这根贱鸡巴,看你以后拿什么发情……” 白姜傲慢的眼神睥睨着贺兰拓那张迷人的脸,一边骂他,一边狠狠踩踏他的鸡巴,越骂越爽,这种赤裸裸的欺负和羞辱让他感到本能的兴奋,尤其是看到贺兰拓带着愠怒却依然保持平静的表情,他就越发想踩烂他,摧毁他,看他毫无尊严、卑躬屈膝地哭喘求饶…… 他还想把他推到在床上,从他的鸡巴踩到他的胸口,他的脸,无情地在那张俊美如天神的脸上践踏,把足尖插进他的嘴唇里,让他给自己舔脚,肏他的嘴…… …… * “你怎么了?” 贺兰拓问刚刚从自己手上站起身的白姜。 白姜眼睫抖了抖,天知道刚才他看着贺兰拓,想象自己掌掴他,用逼骑他的脸,涂他一脸的淫水,然后还用脚踩他的鸡巴,插他的嘴……嘶,美滋滋。 白姜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变态的性癖好怎么来的。 他抬起手,忽然落在贺兰拓脸颊边,拍了拍。 贺兰拓:“你干嘛?” 白姜:“我扇你一巴掌,你会怎么样?” 贺兰拓:“为什么要扇我。” 白姜:“你刚才手指插得我很不舒服……你明明那么有经验的人,怎么这样不会肏穴,故意的吧?” “我没有用手指帮别人弄的经验。” “喔,你的手指还是处啊,好吧,原谅你。” 白姜抓起贺兰拓的手,重新贴在自己的花穴上,“我教你,这样,轻轻按揉……” 他的手心覆盖在贺兰拓的手背上,引导着他,缓缓加重力气,打着圈,“这样,这里是阴蒂,知道吧,用指头揉一揉,两根手指捏住,嗯,就这样,用点力……你睁开眼睛。” 贺兰拓的手任由他抓在手里操作,自己却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好像无法直视他的这种现场教学。 这种强迫别人的自嗨,白姜终究无法继续,丢开他的手:“你就不能配合点吗?” 贺兰拓睁开眼睛:“借手给你已经是我最大的配合了,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性接触,没有兴趣,你现在明白了吗?” 白姜蹙起秀眉。 可恶,好想把这个贺兰拓绑起来做性奴。 但是凭他一个人,现在根本无法办到这样的事情。 …… 算了,先享受下当前。 白姜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凑到贺兰拓面前搂着他脖子蹭蹭他,撒娇道:“哥哥~那你先帮我爽一次嘛,我刚才都快到了,你弄得我这样不上不下,好难受喔,来,就手放在这里,动一动……” 贺兰拓的手勉强抚弄在他的肉穴上,他扭动着身体寻找快感,正在这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白姜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滕斯越。 他把震动的手机贴在了自己的阴蒂上,闭上眼睛,呻吟出声:“嗯……啊……” 虽然贺兰拓的手活依然很烂,但因为是他的手,他还是很快高潮了。 事毕,白姜冷下脸,从床上下来擦干净身体,穿好裤子,没有再看贺兰拓一眼,扬长而去。 在停车场,上了等在那里的滕斯越的车。 “刚才去哪了?”坐在驾驶席上的滕斯越打量他,“怎么消失那么久。” “出去透了透气,怎么,找我有事?” 滕斯越面带怀疑,上半身探过来,手直接就伸向他的裤带。 “你做什么!” 白姜反抗,但滕斯越很强势,手指径直就探到了他的花唇,找到他的屄口插了进去。 摸到那里没有被捅开,滕斯越松了一口气。 他抽出手指:“你身上的味道骚的,一看就像跟人偷了情。” 白姜锤了一把他肩膀:“什么叫偷情嘛,真是的。” 滕斯越废话不多说:“去后座。” “干嘛?” “干你。” 白姜刚才在贺兰拓那没吃到鸡巴,正窝火,也就听话地开车门过去了。 滕斯越平放下座椅靠背,摁着他在车里干了个爽。 体验是车上干还是不如床上干爽,车内空间有限,滕斯越砰砰砰猛撞的时候,白姜一直在分神担心这车被震坏,或者滕斯越不小心撞到脑袋,害他都不能好好享受被肏爽的快感。 感觉来了的时候还是很爽,而高潮过后,就……就那样了。 结束之后滕斯越搂着他,忽然侧头来亲了他一口,第一次吻在他嘴唇上。 白姜有点懵,滕斯越也没有接着吻下去。 接着在滕斯越开车带他一起回学校的路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后知后觉,被滕斯越吻的那种感觉,就……让他想起小时候被热情的大狗狗扑上来舔的时候。 就,很突然,有点奇怪,有点恶心,又有点说不清的可爱。 反正,就是被动物舔的感觉。 白姜侧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滕斯越,滕斯越五官轮廓立体,侧颜还是很耐看的,很有男人味。 为什么同是吻帅哥,吻滕斯越的感觉,跟吻贺兰拓,如此不一样呢。 白姜没想明白。 车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白姜忽然对滕斯越道:“你头转过来?” “嗯?”滕斯越有些诧然看向他。 白姜笑了笑,倾身过去,一只手托住他下巴,然后吻在他嘴唇上。 只吻一下还不够,白姜的唇瓣贴着他的上下唇辗转,细腻地含吮他的唇珠,想找到那种亲吻帅哥、小鹿乱撞的感觉。 他的舌头探出来,尝试舔舐对方的唇瓣,就在这时,他脑海里浮现出滕斯越刚才摁着他狠干的模样,他没有觉得性感,反而觉得好笑。 然后就真的噗嗤笑了出来,破功了,只能松开他的嘴唇直起身体。 睁开眼睛后发现滕斯越以目示意,要他看向前方窗外。 白姜转头一看,登时看到几个路人和交警都在透过车窗围观他们,想必是看到刚才的吻戏很过瘾,有两个年轻女孩还在兴奋讨论拍照。 白姜:“……” 真是社死现场。 赶紧开走吧,告辞。 车开上路好一会儿,滕斯越还在笑,嘴唇不时地勾起弧度,视线在车窗外左右游离。 白姜从来没见过这个狗男人笑这么久。 “有这么好笑吗?万一我们的照片被人发出去,让同学老师认出来这么办?” “那,我把车开回去,叫那两位妹妹把照片删了?” “不要,” 那不是再社死一次?“谁是你妹妹,叫这么亲热!” “你啊。”滕斯越轻飘飘打了个方向盘。 “……” “被哥哥吻上瘾了?嗯?在路上这么忍不住?”滕斯越瞥了他一眼,又笑了起来。 白姜没好气地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你!油腻!” 完全没有。 吻滕斯越还是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就是吻贺兰拓,或者仅仅只是想到吻贺兰拓的那种,羞涩,心跳,紧张,又极度兴奋,兵荒马乱的感觉。 回滕斯越家里照常被他摁着猛肏一顿,事毕,滕斯越破天荒地说:“今晚在我家睡吧。” “嗯……” 白姜目光涣散,在出神中顿了顿,“好啊。” 滕斯越从床上翻身起来,白姜侧头目送那高大硕壮的身躯进了浴室。 过了会儿,他恢复了些体力,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去了隔壁客房。 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滕斯越也没再找他。 白姜心想,滕斯越突然留他过夜应该就是随口一说。 无所谓他答不答应,滕斯越也并不喜欢跟他一张床睡觉。 肉体激情,精神疏离。 这样挺好,他们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的时候就不来往。 清晨醒来之前,白姜做了个梦,梦里贺兰拓跪在他的床边,雪白的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西裤,头埋进他的双腿间,给他舔泬,如同一只雪白的大狼犬,认认真真,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而他抚摸着贺兰拓的发顶,夸他乖,甚至还抬起一条腿,踩在贺兰拓那漂亮的脊背、腰线上。 他就像摸一条狗一样,用足底踩踏式地抚摸贺兰拓,男人强韧的腰部踩起来的感觉爽极了,不时重重地踩一脚,还能欣赏到贺兰拓的背部如何弓下去,又弹起来,那猝不及防的“啊”的呻吟,让人想日穿他。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在他花穴里翻搅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的快感越来越high,手扣着贺兰拓的后脑勺深深插入他的乌发,仰着脖子闭眼享受着催促:“重一点!乖!把我的水吸出来!嗯啊……” 淫靡的水声和吸吮声在室内回荡。 …… 迷糊中,白姜感觉自己张开着腿,有一根粗硬的屌器在双腿间湿热的小穴内不断捅肏,肉穴里被撑满的充实酥麻感,让他爽极了。 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贺兰拓,大脑里兴奋地翻涌着快感,想说,瞧你,还说自己性功能障碍,那里障碍,这不操得很猛嘛。 肉棒在湿滑的甬道内,一次次顶得更深,太深了,龟头都戳到宫口了,不行……不能这样……这感觉他都没戴套,射进去了怎么办……难道贺兰拓想要他为他生孩子吗。 “不……不行……宫口被顶开了……会怀上你孩子的……”白姜想象自己怀上贺兰拓孩子的感觉,不知觉蜜穴里涌出一股淫汁,媚肉都跟着绞紧。 “怀上了也要接着操。”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中响起男人的声音。 白姜蹙了蹙眉,蓦地睁开眼睛,头脑逐渐清醒,他看清了跪在他面前捞着他的大腿干他的滕斯越。 “你……慢点……” 不是贺兰拓,白姜顿时觉得无比失望。 刚才梦里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美好,以至于他不想接受这才是现实。 “不要肏了……烦死了……” 在猛兽的胯下,他也挣脱不能,只能抱起旁边的白色枕头遮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滕斯越。 闭上眼睛,他努力重温着梦里那种践踏贺兰拓的快感。 滕斯钺把他翻了个面,掰着他的大白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干他,一直干到射。 “你怎么了?” 射完之后,滕斯越拔出鸡巴问,“今天叫得都没以前投入。”他很爱听白姜那种受不了的浪叫声。 “我在想,我有个论文ddl快到了。”白姜翻身坐起来,脸色平静地给自己套上衣服,“我该回去赶论文。” “一起吃了早餐再走。” “不了。” 回去之后,白姜果然清心寡欲了几天。 滕斯越发出的邀请信息都拒掉,他一心忙碌学业,忙碌间隙停下来就想,果然是得不到得永远在骚动。 现在如果要他选跟谁共度一晚,比起大屌猛男滕斯越,他更愿意选择那个硬不起来的贺兰拓。 他给贺兰拓的社交账号发私信,但贺兰拓一直没有回他。 晚上,结束了一个线上会议,白姜一个人放着音乐在卧室里发呆。 手机震动来了新信息,他条件反射地有了期望,打开手机一看,又是来自滕斯越的信息:今晚上一定来我家,写论文就带着论文过来。 白姜:干嘛啦? 滕斯越:我饿了,太久没吃肉,要吃肉。 白姜:来给你操我还能同时写论文?我可不是那样的奇才啊。 滕斯越:或者我来找你。占用不了你多少时间。 白姜:不要,我又不是你的飞机杯。 滕斯越:飞机杯哪能跟你比。 白姜:哥哥讨厌,我们就三天没见而已,你怎么老惦记着那档子事,你就不能好好学习吗?金融系硕士的文凭这么好拿? 滕斯越:我有学习。 白姜:骗人,我都没见你去上过课。 滕斯越不回信息了。 白姜估计滕斯越找到了别的泄欲途径,自己这里也算是敷衍过去了。 他琢磨着怎么找贺兰拓,他还是想日一日贺兰拓。 或者先找个相似的代餐也行。白白的,看起来干净,高冷又不失礼貌的。 想了半天,白姜觉得还是不如去贺兰拓家里找他。只要能办成事,脸皮厚点没关系,既然上次贺兰拓都给他摸了,这次想必会有新的进展。 次日上午,没等他去贺兰拓家,他先又收到了滕斯越的新信息。 滕斯越先发了一张照片,是在某阶梯教室里拍的,前方教授正在讲课。 滕斯越接着还发了个定位,表明自己正在XX教学楼:我有去上课。 白姜一看就笑了出来:真乖。 滕斯越紧接着说:你过来看我。 白姜:看你干啥? 滕斯越:给我带点吃的,我好饿。 白姜:上课又不能吃东西。 滕斯越:带包糖我含着,我现在低血糖了。 滕斯越这要求真是无礼。 但白姜想了想,还是先骑车拐去给滕斯越买了一包水果硬糖捎过去。 狗男人强势他可以拒绝,但狗男人示弱,说什么“好饿”“低血糖了”,他就觉得,他还是可以稍微心软,满足一下对方的。 到了之后白姜发现滕斯越在最后一排,他从后门溜进去坐到滕斯越旁边,把硬糖塞给他。 滕斯越把糖往抽屉一扔,没有要吃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打量白姜。 白姜瞥了一眼他面前摊开的课本,干干净净,没有笔记,他无力吐槽,低声说了句:“你专心上课吧。”就要起身走人。 滕斯越却一把抓住他手腕,不让他走:“最近真的很忙?” “是啊。” “忙到都没有多看我一眼的时间?” 啧啧,这话说的。 白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要怎么样嘛,不要在课堂上这样拉拉扯扯……” 滕斯越没说话,扣住他的左手移交到了右手手里,左手直接伸向他的裤子,解开他裤扣,大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白姜慌忙左右看了一眼,幸好在最后一排没有人能看到他们,感觉到滕斯越的大手覆盖在他的花穴上,他浑身一紧:“你变态。” 滕斯越的手大胆地摁着他的花唇揉了揉,白姜那地方几天没用,猝然受到这样的刺激,一下子就湿了,感觉到那里的湿热之后,滕斯越揉得更起劲,指尖找到他的阴蒂挑逗,侧过头来观察他的表情。 “你……叫我来送糖就是为了这个啊……”白姜皱着眉,脸蛋白里透红,看他的眼神流露出鄙薄。 “你总是湿的这么快,很想要,是不是?”滕斯越低声问,手指接着探入他的屄口,在里面摩挲搅动。 两个人就好像上课在后排偷偷聊天的坏学生,只不过一个把手指插进了另一个双腿间的小穴里,聊天内容也是这样露骨。 白姜吞咽了一口,双腿间一阵阵酥麻热涌,不可否认,他是想要了,当着这么多师生的面,上面正讲着课,他却被滕斯越插着穴,这种犯规的快感太刺激。 他双腿夹紧,头枕着双手,趴在桌子上侧头看着滕斯越,眼里逐渐弥漫出水雾,小声道:“你别这样,我等等叫出声来……哥哥……轻点……你弄到我G点了……那里……” 滕斯越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插入深处,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几天去找别人操你了?” “没有……” “里面这么紧,我信了……”滕斯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摸进他的上衣里,抓他的奶子,然后捏住他乳头,脸凑过来,“去我家里,我想操你了。” 可恶,被滕斯越这么一搞,他现在也想做了。 他本来计划去找贺兰拓的。 白姜定了定神,刚要开口拒绝,滕斯越似乎看出他不愿意,又说:“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在厕所里操了。” “……” “你跟我回家,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厕所和我家,你选一个。” “嗳,我跟你回家。” 白姜反感滕斯越这样的逼迫,先装作顺从,等跟着他一前一后出了教室,进电梯门之前转身就想溜走。 结果被滕斯越敏捷地扣住了,从此再也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到了滕斯越家里,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只半人高的正方体大礼盒,雪白色,上面绑着粉红色的大朵蝴蝶结缎带。 滕斯越拍了拍他:“去打开。” 白姜走上前去,有些好奇,自从他拒绝了几次滕斯越送的贵重物品之后,滕斯越就放弃送他礼物了,怎么突然又来,还这么大。 而且滕斯越的表情也让他觉得这里面的东西不简单。 他还算平静地扯开缎带,拿下白色纸箱的盖子,那一瞬间,纸箱里一个人影冒了出来。 “啊——” 白姜吓得后退一大步,心跳噗噗的,睁大眼睛看着里面站起身的男孩手里捧着一把玫瑰花瓣,在冒出箱子的瞬间双手往头顶一挥,红白色玫瑰花瓣就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 然后白姜看清楚了男孩的样子,长得白白嫩嫩,脸蛋清俊,留着齐刘海的短发,是个乖顺的男子高中生模样。 还挺眼熟,思考了一秒,白姜想了起来,这是上次他在派对上给消费的那个男服务生啊。 男孩这次穿着附近中学的校服,面带羞涩地看看他,又看看滕斯越,紧张又弱气的样子,好像一个刚进公司的实习生在等待老板的蹂躏。 白姜也转头过去看滕斯越,滕斯越唇角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滕斯越含笑问他:“怎样,喜欢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这不是你看上的小奶狗吗。” 滕斯越的微笑变得有些冷嘲,“你上次在派对上消失那么久,不就是在跟他私会吗,我都知道了,他也都承认了。” “啊?” 白姜在懵圈中感到好笑,他对这个男高中生做得最亲密的事情,不过是凑近他把小费塞进了他的裤兜,“他……承认什么?我们干了什么?” “哥哥,对不起……” 男孩躲闪开白姜的视线,低头嗫嚅,就好像跟他犯了通奸罪被抓获的奸夫在认错。 白姜:??? 白姜不明白这男孩为什么要这样装,是不是滕斯越屈打成招之类的,他瞪向滕斯越:“你搞什么啊,我没跟他上过床。” 滕斯越心态很好地微笑着:“我知道,你们也就是像个中学生一样亲亲摸摸了一下而已,所以啊,既然你对他有意思,那我今天给你机会,跟他搞个够,搞个彻底,不是更爽吗?嗯?” “……”白姜看着眼前的滕斯越,忽然感到一种陌生的恐惧。 因为此时的滕斯越,双眼直直地看着他,脸上的微笑如同一层锋利的冰浮于表面,底下是与他这个寸头肌肉男的外貌相符合的攻击性,霸道,张狂,残酷,吓人。 他寒眸盯着白姜继续一句句说:“躲着我干嘛,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搞别的男人,就在我面前搞,当着我的面跟他做爱,多刺激啊。” “……” “如果再在我背后搞男人,我下次送给你的,就不是今天这样活的了——我会把他的鸡巴剁了,盛在盘子里,端上你的餐桌,看着你撒上孜然粉吃下去。” 听滕斯越讲到这里,白姜的心情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毛骨悚然”过度到了“好可怕但是我又想笑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礼盒里站着的男高中生,对方脸色惨白,瞳孔躲闪着颤抖,显然是被滕斯越吓到了。 白姜干笑了一声:“不至于吧,哥。” 滕斯越给男高中生使了个眼色,男高中生像是接受到了命令,从礼盒里站出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白姜无语地看向滕斯越:“……你要做什么?我跟他之间就是说过一句话的关系。” 滕斯越:“是吗?不喜欢他这个类型?” 别说,仔细一看,这男高中生还长得挺不错,嫩嫩的没有攻击性,参加个选秀节目可以靠脸吸粉的那种。 突然遇到这一挂的,白姜还觉得挺带感。 他违心地坚决说:“不喜欢。” 滕斯越嗤了一声:“那你自从从派对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是因为谁?” 白姜哑然:“我……哪有魂不守舍,我就是最近学习紧张,你想多了。” 内心还吐槽一句:再说,我们只是炮友关系而已,你管我心里惦记谁啊。 “是吗?” “不然呢?” 一开始他假装喜欢滕斯越,被日透了之后没两天,他不想继续装了,滕斯越也不傻,他的心思没在他身上,他看得出来。 但看起来无比直男的滕斯越,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直说。 说到这,男高中生的衣服已经脱完了。 白姜移目看去,只见对方穿了一套内衣,脖子上打着黑色蝴蝶结,内裤的开档口里露出鸡巴。 那鸡巴是亚洲人的普通尺寸,暗红色外皮,如果要跟滕斯越的对比,可谓是小巧。 这男高中生整个身体都比高大的滕斯越小一号,身材偏瘦,没有什么赘肉,但也看不到肌肉,身高175cm-180cm之间,是大街上常见的普通男高中生身材。 他机械地在白姜和滕斯越面前旋转一圈,展示自己的身体,如同展示商品。 这些想必是滕斯越事先命令好的。 白姜没想到滕斯越还会这样玩。 “不喜欢?”滕斯越观察着他的反应又问他。 “我说了我不喜欢呀,你就不相信,非逼着我喜欢吗?”白姜简直气笑了。 滕斯越道:“你知道吗,我包他的时候,他跟我说,追他的女生很多,还有星探想签约他出道,现在的女生都迷他这种类型,他给我开价很贵,既然人我都包来了,你就睡一睡,试试爽不爽。” 来都来了,不睡一下挺亏是吧。 这什么逻辑。 白姜:“你……”你神经病啊。 他梗了梗,道:“原来你是想看我跟别人做爱啊?” 滕斯越去厨房的酒柜里拿了一罐酒出来,拉开在沙发里坐下,背靠沙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对白姜抬了抬手:“睡吧,别客气。” 男高中生请示性地看了滕斯越一眼,然后像是得了命令,小步走到白姜面前,抬起手缓缓伸向他,柔声开口:“哥哥,我可以帮你脱衣服吗?” 白姜一脸受不了地后退一步,瞥了眼滕斯越,心里想着走人。 但是他想起进门的时候滕斯越在门锁上操作了两下,是之前没有的,估计是把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