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爬床的鬼畜爸爸睡服伤心的小奶猫
钟慕光从大床上渐渐醒来,厚厚的遮光窗帘没有拉严实,丝丝光线洒了一地。进入鼻子的是陌生的香薰味,床没有家里的那张舒服,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前一晚的饮酒让他此刻嗓子像沙漠一样干燥。 他习惯性地顺手放身边一捞,嘴里嘀咕着:“小晴,给我拿杯水。” 接着他一愣,手里摸了个空。 下意识地,钟慕光睁开眼睛支起身子再次确认了一遍,钟晴没有在他床上。 钟慕光瞬间跌回了床上,模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对了,昨晚跟小晴吵架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吵架,可之前就算吵得再凶,到了睡觉的时候,只要他穿着性感的睡衣香喷喷地往钟晴面前一站,少年就会红着脸由着他抱走,然后一炮泯恩仇。 他的床上,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冰冷过,钟晴是真的生气了。 钟慕光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现在也有那么一点点儿……后悔。 他的确说得有些重了,既然都是抱着养宠物玩的心态开始了,他早该跟钟晴说清楚他会在外面有人的事情。可他一想到钟晴铁定会大闹一场,这件事就一拖再拖。他的人生最害怕撕逼,尤其是跟自己的情人 。 现在倒好了,浮现在眼前的,全都是他离开那个让人神志不清的房间之前钟晴的眼神。明明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夺眶而出,少年却攥着拳头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吭一声,满脸写着不屈。只是任凭他怎么忍耐,年少的他还是泄漏了几声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委屈,那梗着脖子强装镇定的样子,光是想想,钟慕光就有点硬了…… 是的,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那种趴在脚下满脸谄媚讨好的人根本让他提不起什么兴致。越难搞定的,征服起来才越有趣。想想看,一个满嘴喊着“忠诚”的少年,从跟他争论所谓的“出轨”到甘愿与其他人一起分享自己,还有什么比打破这世间的规则枷锁更有趣的。 钟慕光顿时睡意全无。 良久后,他翻身下床,直奔着侧卧就去。等手都要碰到门把手后突然收了回来,转身去了淋浴间。 一整夜,钟晴咬着牙留在了侧卧。 这是他和钟慕光开始有性关系后第一次分床睡。 他头痛欲裂,可又不知道自己除了待在这里还能做什么,只能躺下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觉。可躺下后,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钟慕光的身影。那些让他甜蜜的和痛苦的记忆片段,全都在拉扯他的思绪。 疲惫,茫然,极度的伤心,让他忽明忽暗,时睡时醒,甚至分不清梦和现实。 他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他只知道自己真的很难过。 混沌的梦境中,身处一间满是压抑却瑰丽的屋内,他发现自己被铐在一张椅子上。 聚光灯打在头顶,四下皆是黑暗。他被扒得赤条条的,混身只穿了一套色情的皮带情趣内衣。这样羞耻的打扮让他无所适从,只能试图挣脱束缚,奈何那些铐住他的皮铐虽然充满韧性却十分牢固,他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忽然,沉重的脚步声和清脆的铁链碰撞声回荡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 钟晴吓得停止了挣扎,惊恐地看向黑暗之中,仿佛那里会钻出什么可怕的怪物。 只见一个一身黑色军装制服的男人渐渐从黑暗中浮现,高大健壮的身躯充满了压迫性的气场。而他手里似乎拽着什么东西正窸窸窣窣地在地面上爬行。军服男人粗鲁地拽动着链条,地上的东西却愈发兴奋地喘着气,亦步亦趋地紧紧跟随。 钟晴的瞳孔陡然放大,那双紧紧箍着修长小腿的军靴停在了他面前,眼前这个冷得像冰,却美得像恶魔的人,正是钟慕光。而他手上牵着的不是别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带着项圈,浑身赤裸的漂亮男人,也可以称之为,‘宠物’。 接下来,任由他怎么痛苦地摇着头往后缩,男人都狠戾地把漂亮的宠物按在他面前,从邪恶地啃咬那丝缎般的肌肤,到打开皮带拉下裤链,用他那狰狞的性器肆意地顶弄起了渴求爱抚的宠物。 那样的撞击像进攻的雄兽一般凶猛,而宠物却宛如承受着至高的快感,淫叫声不绝于耳,甚至哀求着男人再快些再深些。到最后,男人直接把宠物扯到钟晴身上,让宠物面对着钟晴将手在椅子把手上撑住,再从后之间插入宠物的身体。 顿时,宠物那漂亮又模糊的面孔在钟晴面容骤然放大,那宛如牲口交媾一般晃动的身体和叫床声,像刀子一样在钟晴的心上插了一刀又一刀。最可怕的是,明明那个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并不是他,他的身体从小花茎开始灼热,到敏感的脖子和前胸,都开始感觉到可耻的快感,为什么?为什么都这样了他还能觉得舒服? 钟晴又羞耻又绝望,好像除了哭泣再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发泄他的难过,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可以走,可以做个乖儿子,只求他们停下,不要在他面前。 他甚至死命地想挣脱束缚着他的皮带,几乎都看见血从手腕间地下,而他又忍不住想去看一看宠物身后的钟慕光,看一看那个男人还有没有在看他,还会不会有一点在乎他。 可他的眼前忽然变黑了,像是灯突然暗了一般,只剩下燃烧起来的快感和野兽般的喘息,他激动地嘶喊着“爸爸!爸爸!!!”可眼前的雾越来越浓,快要淹没男人的身体。 “小晴?小晴,你醒醒。” 身体一轻,钟晴瞬间从噩梦中被拉了出来,思绪也跟着灵敏了,灵敏到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满脸眼泪,屋内代表白日的光亮,一个温热又萦绕香气的人在紧紧地贴着自己,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的衣服。 钟晴睁开眼的时候,一张柔软的纸巾在落在他脸上,那人在温柔地帮他擦拭着眼泪,丝绒般的声音满是心疼:“我的小可怜,怎么哭成这样,是做噩梦了吗?别怕,爸爸在这里,爸爸陪着你。” 看着钟晴像往常那样躺在自己怀里泪眼汪汪,全无昨日张牙舞爪的炸毛小猫的样子,这样的反差让钟慕光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俯下身去, 宠溺地咬了咬少年湿漉漉的脸蛋,又亲了亲冒过冷汗的额头,最后是吻上被咬出牙印的嘴唇。 唇齿相依之间,是男人充满薄荷味的逗弄,那样轻柔地舔舐着唇瓣和唇珠,一点一点加深、一点一点勾起欲望,燥热感开始在少年周身肆虐。男人太久没有品尝过少年的味道,此刻鼻息间全都是少年未加修饰的气息,怀中触及的身体结实、温暖又手感极佳,一如记忆中的美好诱人。 男人一下子就感觉自己的下身,顶在少年的大腿上胀得发痛。 钟慕光对钟晴欲望的撩拨,从小奶猫还没醒的时候就开始了。他熟知自己在钟晴身上开发的每一处性感带,也知道少年最受不住他高超的抚弄,尤其是在现在这个他们许久没做过的早上。 钟慕光从容地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手上也没有落下,那只修长宽大的手撸动起了钟晴已然十分精神的小花茎。他能感觉到钟晴的身体越来越热,胸膛上也开始了明显的起伏,这样诚实的反应,简直可爱极了。 钟慕光一边动情地吻着,一边开始有针对性地应对起了许多钟晴喜欢的位置,最终,趁着钟晴被吻得迷糊着,起身利落地分开了少年的双腿,自己直接趴在了少年两腿之间,伸手粗暴地一把将少年的腰揽得离自己近了些,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了少年的花茎。 钟晴被糟糕的睡眠困扰了一夜,这时候因为没睡醒还在晕头转向中就被男人掌握住了最脆弱的部位,连鼠蹊部都兴奋得膨胀了起来。他舒爽的呻吟声从轻微到清晰,他也渐渐明白了自己在被谁做什么事情。 这样压迫性的氛围居然和梦中有一丝相似,他顿时惊恐地挣扎了起来,狼狈地喊道:“不要,啊——不要,放开我,啊——我不要。”可因为前一晚的号哭,他的声音像是无力的小猫,艰涩又无助。这样强硬却性感的拒绝,反倒让钟慕光的欲火烧得更旺了。 钟慕光像是早就预测到钟晴的反抗路数,先一步按住了钟晴乱蹬的腿后,又顺利地将钟晴伸过来推他的双手抓在一起控制住,最终以一发完美的深喉,成功让小奶猫将他浓浓的牛奶射在了他的嘴中。 高潮过后的钟晴茫然地看着钟慕光,轻轻地喘息着,而这时钟慕光的薄唇一抿,果断地将钟晴的牛奶都吞了下去,垂着眼回味似地舔着还沾着精液的嘴唇: “你喂给我吃的小奶油都浓得发腻了,还敢说你不要我。看在你乖乖在家等我的份上,爸爸这就把你喂得饱饱的。” 说完趁着钟晴失神的空档,钟慕光抽出他睡衣的腰带,熟练地将钟晴绑在了床上后,从容地分开了钟晴的双腿,凑上去舔弄起了盛开在眼前的小菊花,甚至用舌头在那蜜穴里模仿起了性交的动作。 虽然钟晴打死都不承认,但是每次钟慕光把他在各种场合用各种东西绑住的时候,钟晴的高潮来得都更快更猛。舔菊花这样一向为钟慕光不耻的事情更是头一回,钟晴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那灵活入侵的舌头直达了灵魂深处的骚动。 太多他的性癖在这一刻被满足,他整个人都处在脑内天使和魔鬼的争吵声中。他明明还在难过得心碎,可身体根本没法对快感说不,钟慕光知道每一种让他爽到失去思考能力的方法。 因为爽到了极致,他的拒绝声像小猫叫一样奶乎乎的,羞耻感却像更高一层的浪覆盖了他的倔强:“不要,我不要,啊爸爸别,那里太脏了……啊——” 原来是钟慕光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将两根手指直挺挺地插入了眼前鲜嫩的小穴开始撑开,并随着舌头一起淫靡地搅动着。男人嘴里发出悦耳又色情的吮吸声,那样陌生的快感让钟晴反抗的身体越来越软,拒绝声越来越弱,直到他双眸再一次陷入了迷茫的失神,内心的痛楚和身体的愉悦泥泞地胶着,让他在这样奇异的感触中渐渐沉沦。 “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 慵懒的尾音带着轻佻的快意,比起提议,男人更像是在宣告一样,没有等少年答应,任由在少年体内苏醒的肉棒变硬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一声软糯的呜咽声后,少年甜腻的呻吟声再次响起,随着来的男人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喘息和撞击声。 “宝贝儿,还在生气吗?昨天是爸爸不好。” “爸爸昨天喝多了,说话有点不过大脑,原谅爸爸吧。” “谁也不会取代你的位置,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儿子。” 这一天,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刚在一起时候的日子,男人一刻都不许少年离开自己的视线,连上厕所都要抱着去。少年也被不停地索求着,累到连一丝继续昨日的争辩的力气都没有。 可任凭钟慕光再怎么用从前那套哄他,他也清楚,钟慕光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的心,已经沉入冰湖,浮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