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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跟他说,不耐烦的将他推开,道:“别在这拦着我们执行公务了,不然一会儿把你们一道绑了!起开!” 曾文通听到要定罪,身子也抖了起来,大喊着:“爹,救我!一定要救我啊!” 大白天的,路上人成堆,两个衙役自然不会由着他大喊大叫惹人注目,扯了一块布就塞住了他的嘴,还在他背上闷了一棍子:“给我闭嘴!有什么话等到了牢里再说吧!” 衙役带着曾文通走了,曾父曾母哭着坐到了地上,这下是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 屋子里,达到了目的的楚立礽,抬手轻轻摸了摸脑袋上头,‘嘶’了一声,啧啧,居然还鼓包了。 那一棍子他自然是故意挨的,幸好也是用手臂挡了一下卸去了一些力道,不然估计就不止是个鼓包了。毕竟曾文通瘸的是腿,可不是手,力气也不算小。 胖婶没多久也带着大夫来了,后街巷的大夫医术很是一般,进来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不过说是需要多休养。 院子里忙忙乱乱的,街坊邻居都很热心,帮着收拾了干净,楚母一一谢过后关了院门,进了屋子,瞪着正在清理血迹的楚立礽,生气道:“你想收拾曾家,用别的方法不行吗?非要闹这一出,瞧瞧头上的血包,真是不嫌疼!” 楚立礽看着生气的母亲,讨好的笑笑说:“娘,你不知道,那家人无赖,若不一次镇住他们,叫他们知道害怕,回头他们还是会纠缠不清。前两日我拿了五千两银子过去,叫他们别再去云家闹事了,他们却嫌银子少,可见是故意捏着我和容容的婚事,准备从容容家多捞些银子才肯罢休呢。” 楚母闻言无奈的叹口气,儿子为了云容,真是把心都掏出来了,希望将来他们云家别欺负他才是……回过神来,才又问:“那接下来呢?你准备状告那个曾文通吗?” 楚立礽闻言,深深一笑:“不急,我先休养两天再说。” 消息传的很快,云家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云老爷自然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女婿这么快就动了手,而且下手挺狠,居然把人弄到县衙牢里去了……吃惊之余,还有些赞赏,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人,选的女婿果然不是个书呆子。 本来他是打算亲自去看看女婿的,可是想了想还是叫云容去了。 云容着急啊,路上都忐忑不安的,生怕人伤的太重,生怕他真是被自己克了,一颗心一直吊着。 到了楚家,楚母开的门,见来人是她,还笑着说:“你来了,快进来。” 云容看着婆婆,有些惊讶,她没哭?还冲自己笑……她不怪自己克了她儿子吗?一颗心顿时就放下了大半:“夫人,他伤的怎么样?” 楚母笑着摇摇头:“你进去看看他吧,我给你泡壶茶去。” 云容点了点头,也顾不上矜持了,提着裙摆就匆匆进了屋,一推门就见他正靠在床头看书,手上缠着纱布,脑门左边鼓着一个包……她急忙的走过去,看着他带笑的眼,问:“你怎么样?伤的重吗?” 楚立礽摇摇头,放下书抬手轻轻揉揉她的脸:“你也看见了,只是鼓了一个包而已,不严重。” “那手呢?”云容拉过他的手,看着上面一些血迹,心疼的蹙着眉:“伤口深不深?” 楚立礽摇摇头,看着她担心的样子,笑着将她拥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她:“放心,真的只是皮外伤,真的一点也不严重。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吓吓曾家人而已,你真的不用太担心。” 云容靠在他肩上,许久后轻轻的推开他的身子,看着他的双眼柔声道:“就算伤的不重,那也是伤了,我也心疼的。来的路上我还在想,你若是被打坏了,打傻了,那就是我害了你……” 她说着,眼眶微微红了,握着他的手伤心道:“或许我就是个害人精,我就是个……” “你不是!”楚立礽看着她掉泪,心痛如绞,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你不是别人说的那样!你不会克任何人!今日所有包括受伤都是我的计划,你不要自责,不要伤心。你在我的眼里,是最好的!” 云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忽然破涕而笑,伸手环住他脖子,哽咽道:“这些话,就算你是在哄我,我也认了!” “不是哄你,是真心的。”楚立礽抱着她,无声的笑笑,我对你的心,相信你早晚会真正的明白。 过了会儿,云容有些羞涩的放开手,捏着帕子擦擦泪,看着他问:“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楚立礽挑挑眉,轻轻整理着她颊边的乱发:“借此机会让他们离开池县。” 云容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眼神明亮的看着他笑:“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曾文通的腿瘸了,和我多少有些关系,在处理他们家的事情上,难免下不去手。如今,我觉得也是时候彻底划清界限了,不然将来,我们的日子怕是永远不得清净。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你好好在家休息就行!” 楚立礽闻言,微微挑眉含笑看着她,眼神颇有几分怀疑,似乎是在问:你行吗? 云容看着他这个样子,眯眼冲他凉凉一笑:“你以为我只会在家里看账册,打算盘是吗?呵呵,你也一样,太小看我了!” 24. 救我出去 要挟 曾父曾母虽然为人无赖些,可是到底也没见过什么大阵仗,见着儿子这么一被抓,估计还要被定罪,他们真的慌了。急忙跑去找他们那一片的有个老衙差,想着人家虽然老了,可到底在县衙认识有人,就想着去求求,看能不能把曾文通赎出来。 于是便拿着五两银子去了,那老衙差老掉牙了,头发花白的靠在椅子里,将银子塞进怀里,看着曾家两口子慢悠悠的说:“现下,你们儿子闯入他宅,重伤他人被抓了,且人证物证都在县衙手里,要想救他虽难,却也不是没有法子。只不过,这法子的关键,却在旁人手里。” 曾父一听立即鞠躬,诚恳道:“还请奎叔指点!” 老头摆摆手:“你们要知道,若想给你儿子定罪,那被打之人除了人证物证之外,还需一纸诉状。所以如今,你们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在那状子放上知县老爷的桌案上之前,安抚好受伤之人,求人家别去递这状子。只要人家同意了不递这状子,这么一来,回头再使点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