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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捞你儿子出来也就成了。” “可若是人家非要告,非要递这状子,那我也只能劝你们,赶紧去找个好的状师来帮你们打官司吧。虽然赢的机会等同于无,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曾父曾母一听,相互看了看对方,打官司几乎不会赢,可再想到要救儿子,就要去求那个姓楚的,顿时沉默了。 …… 云容在听了楚立礽计划的来龙去脉后,一边笑他这种阴险法子都想得出来,一边迅速的做出反应安排后续事宜。 她先是叫钟良回家叫了两个家丁过来楚家门前守着,以免曾家人前来闹事。 紧接着就让东叔去了县衙,使了点银子,请牢差好生照顾着曾文通,先狠狠饿他两天,再许曾家人探视。 随后便和管家一道,找到了县里出名的状师,写下了一张有理有据,如泣如诉的状子拿在手里准备着。 一切准备妥当后,云容看着管家:“楚家那儿曾家人见不着,所以他们回头一定会来找我。只要人来了,不管怎么闹都先晾着他们,直到他们去见了曾文通,再让他们来见我。” 管家点点头:“明白。” 回到家中,云容先去见父亲,说明楚立礽伤情不重之后,云老爷叹了口气:“以前,一直不想做的太绝,毕竟那些事儿……如今,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放开了手吧,不必再有顾忌。毕竟,与人为善,也要看他人是否向善。” 云容点点头:“我算了一下,这些年,来来回回在曾家身上砸的银票,物件也有将近两万两了。咱们一个小小县城,二万两银子本来足够他们富足一生,可是他们太贪心了,一直不肯罢休,我也不想再容忍他们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能有一个合适的人,肯来咱们家好好过日子,我不想就这么被人闹散了。” 云老爷开怀的笑笑,“你呀,明明早就看中了人家,还跟你爹我藏着掖着的……” 云容羞涩的笑笑:“还不是怕的太多,不过往后就不用怕了,他说了,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池县的。” 云老爷笑笑没吭声,一辈子太长,什么都不一定。只是如今他倒是有些担心,未来女婿这头脑可是真不傻,手段也够硬气,如若有一天,他厌烦了容容,要对他们云家使什么手段,到那时,容容能受得住吗? 这些猜想,云老爷只是自己想想,并不敢说出来给女儿听,毕竟还没成婚就说这些杞人忧天的东西,着实不太好啊。 …… 曾父曾母从老头那儿出来,没精打采的先回了家,两人坐着琢磨了许久,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曾母眼看着天黑了惦记儿子,收拾了衣裳带了饭菜同曾父去送,可是县衙地牢的人早就被东叔的银子给买了,不许他们探视,东西也送不进去,曾母急的又是塞银子,又是求爷爷告奶奶,仍旧是无功而返。 回到家,天已经黑透了,曾父烦恼的皱着眉坐在一旁抽烟袋,曾母坐在一旁默默垂泪,想着儿子在牢里也不知道吃上饭没有。 许久许久以后,曾父灭了烟锅,长长的叹口气:“看来,咱们想要的银子,这下是拿不到手了。” 曾母闻言,生气的哭着说:“都什么时候了?儿子怕是都要被定罪了,你还惦记那些银子!” 曾父同样烦躁,“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为今之计,怕是也只能去找云应堂了!料想着,那个姓楚的做的那些,估计也都是云应堂指使的。哼,这个老混蛋,为了保住他女儿的婚事,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的出来,真是不要脸!”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找他?只要他能放了咱们儿子,大不了以后不去他家里闹事了,也不要银子了,反正这两年,也捞了不少。” 曾父叹口气,站了起来:“走吧,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可他们到了云家大门前,人家大门早就关了,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虽然心里生气云家此刻故意吊着他们,可是也不敢再闹起来,无奈只能先回去了。 心里不安的睡了一夜后,两人早早的又来了,可云家大门依旧关着,他们敲了半天依旧没人应,跑去后门也一样关的紧紧的。气的曾父是连烟锅都砸了,却无可奈何。 就这么等到过了两天,曾父曾母终于得到了一个探视的机会,两人随着牢头下了地牢,走在那昏暗潮湿的地上,闻着这怪异的味道,看着两边牢里关着的一些人皆是满身污秽,死气沉沉,两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往前走了没多久,他们终于见到了儿子,曾母心疼的哭喊起来:“儿子啊……” 曾文通坐在湿漉漉的地上,身下只薄薄一层的干草,见到爹娘来了,想到这两天没吃没喝,还有老鼠到处爬,委屈的眼眶瞬间湿了,扒着牢门苦苦道:“爹娘,快救我出去,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爹娘正在想办法了,正在想了呀……” 从阴暗的地牢里出来,曾母都快走不动路了,一想到儿子在里头两天没吃没喝,她就心如刀绞,泪流不止,拽着曾父的手臂说:“他爹,你看见没,这是云应堂故意的,他是在告诉咱们,要是在不服软,就要生生饿死儿子啊!” 曾父恨的咬牙切齿:“好啊,好啊,云应堂,拿我儿子的命要挟我,算你狠啊!” 言罢,不再耽误时间,带着曾母再次去敲云家大门,这一次,门开了。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见他们的人,居然是云容。 25. 现在是你们求我 离开这里 西矮房里,云容坐在主位,手边的桌上摆着茶壶茶盏,还有一张纸。 曾父曾母坐在一旁,脸色很是难看,曾父道:“你爹呢?我们要跟你爹说话。” “我爹有事出门去了,要过几日才回来,不过你们若是愿意等的话,我是无所谓的。”云容说着,看着他们二人越发难看的脸色淡淡一笑:“反正着急的又不是我。” 曾母闻言,恨的直咬牙,瞪着云容有意想骂些什么解解气,可想到还在牢里受苦的儿子,硬是憋着不敢说出来。 曾父黑着脸,冷声道:“只要你能把我儿子放出来,我保证我们两家的恩怨到此为止,以后绝不会再来你家闹事纠缠。” 见他开口了,云容目光凉凉的落在他们身上,道:“这样的承诺,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