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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张莹莹绯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在她另一侧的高个子姑娘冲着素衣女子翻了个白眼,而站在最后白纱覆面的少女则从开始就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眼神一直在院子里晃悠,压根没看应诺一眼。 应诺还在思考这个珺珂和自己是什么关系,应该如何回答才妥当,所以没有注意到几名女子之间的暗潮汹涌。 “我也知晓,只是……”应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又跟着咳了咳,希望她们能识趣点离开。 高个子的姑娘见状,赶紧道:“莹莹,临风公子身体不舒服,我们就不要打扰了。” 张莹莹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盯着应诺看了好半天,才让丫鬟将手里的礼盒放下,道:“临风哥,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身体好了,再来西院找我们玩啊,上次那个狐仙的故事你还没讲完呢。” “好,一定。”应诺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将几位姑娘送到东院门口,再返回房间。 关上房门后,他拆开送来的礼盒,意外发现礼盒里都附着一张信纸,或多或少写了些关怀的话,最重要的是,末尾有落款。 除了张莹莹外,高个子的姑娘大概叫程珊,素衣女子是应该是邱如心,那蒙面的少女就是陆薇了。应诺根据信纸上的内容,结合方才的接触猜测着她们的身份。 但是,他们口中的珺珂又是谁?似乎和临风公子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既然已经死了,管他什么关系,先难过一阵,然后假装看开就好了。 让应诺觉得最奇怪的是,听张莹莹的意思,鹤孤行并不在意姑娘和公子们往来,甚至连居住的院子都可以随意进出,他就不怕自个戴绿帽子吗? 比如,应诺再傻,也隐约能感觉到那个叫张莹莹的小姑娘,似乎对临风公子很有好感。他走到书架旁,很快找到了一本叫的话本,翻了起来。 他有一种预感,这几个姑娘也许是他了解重霄城情况,最好的下手点。 狐仙报恩的故事挺俗套,大概就是有个书生从猎人手中救了一只小狐狸,几年后狐狸化成人形前来报恩,嫁给了书生,又助他考取功名,两人过上了好日子。 但狐仙虽然貌美,却一直不能生育,当了官的书生就想纳妾,传宗接代。狐仙虽然很难过,还是同意了。小妾很快给书生生了个大胖小子,于是母凭子贵,小妾趾高气扬地踩到了狐仙头顶,要不是狐仙贤良淑德,根本找不到休妻的借口,怕是连正妻的位置都抢了。 一朝书生在朝中站错了队,被革职流放。小妾见状立刻带着孩子跑了,只有狐仙陪着书生走完了流放的三千里,书生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懊悔。 再后来朝中势力更迭,书生官复原职,他发誓要好好对待发妻。回府的路上他们经过一片树林,狐仙说,书生就是在这里救的它,如今一饮一啄,他们之间缘分已尽,于是化作狐形消失在了树林中,徒留书生一人。 从此书生再也没有娶妻纳妾,至死都在等着狐仙回来。 应诺合上书,心中感慨万千,最后都化成一个疑惑:狐仙为什么不能生育?难道它是公的吗? 等等,他思考的方式是不是不太对?都是那本小黄书太洗脑了! 想到这里,应诺突然记起小黄书还在衣柜里,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他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比较妥当。 应诺立刻打开衣柜,翻了半天愣是没找到那么厚的一本书:卧槽,他的小黄书不见了?! 第十章 内城下方的私库与暗道鹤孤行已经调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发现,所以才让奉聿拿来图纸,看看房间之中是否存在夹层暗室。 鹤孤行正用步子丈量书房的长宽,一名身着黑衣的蒙面男子突然出现在门口,单膝跪地道:“城主。” 看到来人袖口的金色纹样,鹤孤行便知他是七杀手下的人,多半是他之前要来监视临风公子的。 “可是东院的那个人有什么动静?” 蒙面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呈了上去,道:“此物是松烟从张长老那里带到内城的,他暗中交给了临风公子,属下觉得可疑,便将它取来了。” 鹤孤行闻言,嘴角微微一勾,伸手拿过那本没有书名的书,似是漫不经心地打开,然后“啪”的一声用力合上了书册,面上像有愠恼之色。 蒙面男子被吓了一跳,心里不由暗自揣测书中究竟是什么的内容,竟让城主如此失态。 “下去吧,把人盯好了,若有异动,再来汇报。” “那,这书是否需要属下放回原处?”蒙面男子问道。 鹤孤行脸色一黑:“不用。” 蒙面男子不敢多言,退出了房间。 暖红的夕阳透过窗纱,将男子俊美的容颜染上淡淡的红晕。鹤孤行盯着小黄书半晌,憋了一句:“不知廉耻!” “城主~”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门外跳了进来,打断了鹤孤行的思绪。 少女模样颇为娇俏,可惜额头有块狰狞的伤疤,让姣好的容颜带上了几分阴影。跟在身后的是个与她相貌一样的姑娘,不过脸上没有疤痕,行为看起来也更为稳重。 鹤孤行迅速将书背在身后,镇定道:“阿金阿银,有事吗?” “城主,明天就是中秋了,晚宴怎么安排?”阿银——也就是额上有疤的少女问道。 “照旧就好。”鹤孤行道,“阿金呢?” 阿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一眼阿银,少女吐了吐舌头:“好啦,我去忙明天的晚宴,你们慢慢聊。” 少女出去时顺手将门带上了。 “怎么了?”鹤孤行见阿金让阿银离开,便知定是生意上出了问题。 阿金凑近,低声道:“我发现东南线商船的账目有问题。” 鹤孤行皱了皱眉:“东南线?” 重霄城的水运线有三条,南北主线,东南和西南是支线,名义上是由城主管理,但实际上只有主线是由鹤孤行完全掌控的,其他两条支线还在长老手中。 “是您舅舅握着的那条线。”阿金道。 “数目大吗?” “不是数目的问题,”阿金迟疑道,“我发现账目不对后就悄悄调查了一下,没入账的几条船是运送铁器的。” 应诺没找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