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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但他还是一步步朝景越逼近。 苏瑭此时十分果断。 虽然双方实力现在愈发难以估测,但阵法不能让它完成,也不能让晟峯伤到景越。 “喂!” 她把怀里的胖狸花朝餐桌上一丢,迅速窜上前,显然阵法对她这个普通人类不起作用。 “有话好好说……” 苏瑭看似是想冲到景越前面替他挡住,但跑过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脚底一滑。 跌倒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作为阵眼的银武。 震荡波陡然消失。 她好像是膝盖磕到了地板上,仰脸看向已经走到面前的晟峯时眼眶都因为疼痛而泛红。 然而晟峯眼神毫无波动。 啧,估计失误,黑化的帅哥好像看不到她似的。 浑身覆盖黑鳞的男人扬起长鞭卷住她的腰身,同时盾牌砸向景越。 苏瑭赶紧爬起来,趁长鞭还没使力的时候挡在景越前面。 “走开!” 景越怒吼一声,第一反应是再次挥起银武砍向黑鞭。 然而这一次却没能如法炮制,黑鞭岿然不动。 眼见盾牌已经要砸落,景越咬牙抬剑,一手按住苏瑭的脖子想把她按下去,自己顶住这致命一击。 但戏剧化的一幕再次出现。 盾牌重击之下,景越撑不住,银武脱手飞出去,下一瞬可以预见的是头破血流脑浆迸溅。 但预期中的疼痛并没出现,他反而从喉咙里蓦地发出一声嘶吼。 “啊……嗷……喵……” 嘶吼逐级变调,最后苏瑭就感觉头顶软软地压下来一只毛团子。 关键时候,景越又没控制住。 其实也不怪他,这时候心理压力这么大,能撑到现在才变身已经不容易了。 小金吉拉脸上的惊愕是那层绒毛挡不住的。 他瞪着大眼睛,但还是立即从苏瑭脑袋上爬起来,朝着头顶的庞然大物呲牙咧嘴张牙舞爪。 苏瑭一把拎着他的后颈皮把喵丢出去,然后昂首挺胸,盯着面前已经不能算是人的男人。 砸落的盾牌最终还是在她头顶停下。 晟峯低头,金色瞳孔竖着开合,苏瑭能在里面看清自己的倒映,情形跟那晚在窗口的对视似乎有点类似。 “峯哥,你要伤害我么?” 她仰着脸,嘴边甚至还带着笑。 趁对方立着没动,放肆地伸手,指尖先是摸在了那面盾牌边缘,触手冰凉。 然后顺着边缘慢慢滑动,很快就来到手腕上,那里黑鳞很薄,其下的血管起伏还很明显,之前上课的时候,她还仔细描摹过。 同样的过程,苏瑭的手从他的虎口捏进了他的掌心。 那里同样细鳞密布,但温暖的指尖摸过去之后就迅速消褪,男人的掌心仍旧又厚又软。 盾牌陡然变回圆桌骑士。 晟峯眼里并没恢复正常,而且看起来更加诡异,黑眼金瞳中有什么别样的波动在蔓延。 他忽然收紧左手里的长鞭,苏瑭被他搂进怀里。 一股奇怪的味道窜入鼻尖。 不对劲,危险。 但又不是那种危险,苏瑭若有所思。 在三个伤残猫士的瞪视之下,晟峯冷冷地扫了一眼从地板上挣扎几下才爬起来就蹦哒着要扑过来的金吉拉。 出人意料的,他没有再次攻击,而是转身突破已经半修复的窗口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模样,虽然气场冰冷,却让人觉得很有些火急火燎。 作者有话要说: 蛇的血脉可是很“毒”的~跟龙差不多,嘿嘿~ ☆、猫诱17 苏瑭只感觉猎猎风响在耳边刮得脸颊刺痛。 “你要去哪儿?” 她挣扎着从男人满覆鳞甲坚硬如铁的怀里仰头, 试图让自己的声音逆风而上。 从被抱紧开始,原本勒在腰间的长鞭就自动消失, 转而被更加冰冷的蛇尾替代, 缠得更紧,几乎让人窒息。 晟峯像是没听到似的, 眼神也不垂, 像是夜的精魅, 在房顶穿梭跳跃急驰狂奔。 他现在像是一个人形坦·克似的,每一步踩在别墅屋顶都能踩出不小动静, 不结实的房子能直接被他踩出个大坑。 但转瞬就消失不见, 没有房主能找到罪魁祸首。 苏瑭叫了几声都没反应,索性放弃。 在脖子可转动的范围内张望, 他们很快就离开了景家居住的那片房子, 进入现代化都市, 他总不会就这么正大光明地上街? 那造型就够拉风的, 加上飞檐走壁…… 这个城市附近就有一个军区, 苏瑭可不想被当成怪物乱槍射死。 事实证明她多虑了。 晟峯进入高楼林立的城区也没有改变路线,目标是, 屋顶! 苏瑭眼睁睁看着他从一栋两层别墅屋顶跃下, 像是飞鼠似的一跃十几米,前方是一栋居民楼后门。 他单爪合着蛇尾将人箍得很紧, 另一只利爪随着脚底一蹬已经攀住二楼阳台的防盗网,然后就以壁虎似的迅捷速度,顺着楼体一路攀登。 遇到不方便着手的地方, 他可以轻松地平移横跃。 每次爬到楼顶之后晟峯立即就跳楼。 玩儿命似的。 遇到前方的楼低一点他就直接跳到楼顶,遇到高的就跳到对面墙上挂着继续攀爬。 也不知道这具身体里到底有多少能量迸射不完, 苏瑭有点晕。 不过没多久那在夜空中翻转飘零般的眩晕就被别的异样感觉驱散。 她先是听见耳边除了风声又多出来一种奇怪的喉音。 像是猫被撸·爽了之后的“咕噜”声,但又像是夜间林地里潜伏着无数毒蛇在一起吐信子似的动静。 最开始闻到的那股危险气息愈发浓郁。 晟峯箍着她的那只爪子越来越紧,爪尖几乎已经勾破了身上的衣裙。 明明是被紧紧抱在怀里,却感觉不到丝毫人类的温度。 他这个状态,似乎已经将属于猫的那半血统完全压制。 此时是彻头彻尾的冷血动物。 苏瑭打了个寒颤,又隐隐觉得兴奋,她好像是知道了这男人到底为什么突然抽风。 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像某种银乱的味道。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们停下来好好说活不行么?” 她的声音很柔软,在这种冷到极致反而要擦出火花的氛围里无疑是爱念的触媒。 裂帛之声在夜空里格外明显。 不是苏瑭的,而是晟峯那条在先前的肌肉暴涨中幸免于难的牛仔和本来弹力极佳的平角裤,在这次二度膨胀中,它们总算寿终正寝。 这还是苏瑭第一次见识到不用借助外力直接撑碎…… 随即陡然感到一瞬失重。 晟峯松开了禁锢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