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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好一个见面礼! 这新媳妇的茶喝了就给一个红包,当真是做得出呢! 左弗也不在乎这点东西,只是这白氏还真是上不得台面。当真是物以类聚,难怪跟皇后谈得来。 笑着将红包收下,福了福身,道:“谢谢母亲。” 顿了下又道:“椿芽,将我准备的东西抬上来吧。” 说罢便是面向诸人道:“也不知大家喜欢什么,所以挑了些小玩意当见面礼,若有失礼处,还望各弟弟弟妹海涵。” “嫂嫂客气了。” 孙训珽的弟弟弟媳们立刻回礼。谁都看得出来,左弗进门后,他们那好嫡母恐怕日子更不好过了,这家以后的女主人是左弗而不是白氏! 所以,这个时候不抓紧机会表忠心还等什么时候? 孙训珽两个兄长死了,如今还剩下六个弟弟。这些都是小娘生的,在孙训珽还未掌权时,都是被白氏打压着长大的。所以,他们跟白氏一直都不是一条心。 可因着被白氏打压多了,他们的小娘也没什么本事,再加上自身也比较庸弱,无甚本事,而白氏尚未离世,所以至今未分家而居,哪怕成婚孩子都好几个了,还是得靠侯府吃饭。 换句话说,就是孙训珽在养着他们,所以哪怕撇去其他因素,就冲这一条他们也不敢得罪孙训珽。尤其是,这位主身为一家之主,堂堂侯爷竟天天弄些汤汤水水的去给左弗喝,可见左弗在他心中地位。 那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心肝肉。得罪白氏尚能苟活,可要得罪了左弗,怕是明天就死了。 而且,别看兄长做事狠辣,可却也极讲原则,对他们都挺好的。所以,嫂嫂的面子怎么着也要撑着,不能让白氏今日给作了规矩。 左弗从娘家带来的箱子带来了,箱子一打开,只见里面摆了无数个盒子,椿芽春雨等将盒子一个个打开,孙家的仆人忍不住惊呼! 这些首饰的款式都是市面上没见过的,而上面的镶嵌物更是珍贵异常! 就拿那珍珠项链来说,那链子的材料他们知道,叫白金,是左家珠宝店独有的一种金属,不但比白银亮还不会褪色。光这样的链子,单独买都不是小数目了,更别提还用其包裹珍珠了,那得用多少料啊?! 而且那珍珠居然是黑珍珠,在光线下还泛着幽蓝的光,个头也不其价值已不是他们这等层次的人能估算得出来的了。 而这样的项链一共有七条,其中最大的一颗是左弗送给白氏的。而其余的则是分给六个弟妹的。 白氏见左弗出手如此阔绰,心酸之余脸色倒是好看许多。 虽说看她不顺眼,但将最好的那条给了自己,算她识趣! 左弗从买这些东西根本不花什么钱,而她还准备了一些莫桑石以及人造钻石的项链,戒指等。 钻石这些日子她就有意在炒作,虽然才刚刚开始弄,不过明人对于这种新宝石的接受度倒挺高。 毕竟,钻石在阳光底下还是挺好看的,戴在手上也很显精致不是? 左弗将这些东西分下去,白氏眼看着箱子里还有盒子便问道:“家媳,你这也太客气了,这些东西不便宜。” 她眼珠子盯着箱子,左弗自然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便是呵呵一笑道:“能让母亲以及家人欢颜,几个钱罢了,值当的。” 顿了下又道:“我给几个妹妹也准备了,不过昨个儿也没机会给她们。训珽说,过些日子她们要过来,届时再给她们。” 白氏本想说我来转交的,可哪里晓得孙训珽的几个弟媳很有眼色,立刻上前福身感谢,还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也拿了出来。 这么一搅和,白氏这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好看着左弗与其他几个逆子恶媳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吹捧,生生将她遗忘在角落里,让她独自承受这寂寞的疼 实在待不下去了! 她起身,道:“三郎,为娘有些累了,先回房去了。你也知道,操办婚事不容易,我这身子骨也吃不消了。既然媳妇茶已经喝了,那我也回屋歇着了,等会儿午饭你们就自个儿吃吧,我就不吃了。” “那儿子晚点让人将菜送到您屋里,您好好歇着。” 白氏脸又是一僵,心里那个气啊! 真是不将她当根菜啊! 孙训珽的几个弟弟强忍着笑,心里暗道:“还不死心么?兄长怎么可能因为娶了媳妇就给你面子?想拿他的媳妇作规矩,怕不是傻!” 离着吃午饭还有会儿时间,与孙训珽的家人絮叨了一会儿后,孙训珽便带着她参观改造后的家了。 当左弗看着那座极具唐宋风的观景房时,当真是感动极了。 坐在里面时,真有一种唐宋之风扑面而来。而屋外的景色显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在这里竟能看到四季的变化。 用各色绿植盆景营造出四季变化的感觉,只要坐在这里,哪怕到了冬日也可看到梅花,不会觉得单调。 上到二楼,更是可以看到整个花园的景色,甚至还移植了许多樱花,待春日来时,想来是一番极美的景色。 而此刻,虽无樱花可看,可花房里的玫瑰,远处的红枫一样是美得绚烂。 屋子内铺得都是高档草席,若不是来了这时代对古代也有了一些研究,左弗怕是要以为这是日式风格。其实,所谓日式风格都是传承唐宋的,想要观唐宋风貌,在后世有个最直接的办法,便是去京都。 那会儿的兔家文化影响力巨大,东瀛岛上的那群脚盆鸡羡慕得眼珠子发红,恨不得跪下来舔兔子的脚,所以他们开始全面抄袭唐宋,京都就是模仿唐时格局建造的。 在后来的岁月里,东瀛的脚盆鸡们不断模仿兔子,直到他们被西方打开国门,才停止对兔家的模仿。 “喜欢吗?” 他见她扶着栏杆远眺,便是上了从身后抱住她,低低道:“我看了许多古籍,寻了许多师傅,才造出这个云舒楼” “云舒楼?” 她诧异地回头,“用我的名字命名的?” “嗯。” 他笑了起来,“就是为你造的,当然是以你的名字命名了。不过我没让人上匾额,写在字面上的东西得来终觉不够深” 他的声音一直是有些沙哑的,这会儿降低了音调,在她耳边耳语着的时候,听来竟有种迷醉感。 “冬日时,这儿应该挺暖和,冬天时,我们可以来这儿住。都通了电,下面也有洗浴间,待降雪时,我便可以在这儿陪你看雪景了。” 夭寿了! 这个男人也太会了吧? 左弗感觉自己有点撑不住了,可转念一想,又有点不舒服了。 您如此会撩,到底是在多少个女子那儿锻炼过了? 第645章 圈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