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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跌坐在地,好在坐垫够柔软,否则怕是遭受重创。 幸而餐厅人不多,但也不是一个没有,舒梨似乎听见角落里的轻笑声,登时满面涨红,怒视着狗男人又羞又恼。 因为太过丢脸,舒梨在陆隽择进行交涉赔偿时,一直用挎包挡住脸,迫不及待的离开这家餐厅。 “没事吧?” “你自己不会看么?” 因为伤到的地方在臀部,扶着未免也太辣眼睛,以至于舒梨走路姿势有些惨不忍睹。 她缓慢走了两步,脑袋瓜子灵光闪过,蓦地想通了什么,拦住他的脚步,“陆隽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轻掀薄唇,神色不太自然,“我不知道。” “那你来这干什么,又要跟哪个女明星烛光晚餐?” 这句倒是点醒了陆隽择,他往前两步,紧扣住舒梨的手,居高临下道,“这话不是该我问你?” “舒梨,偷偷摸摸的跟宋屿吃饭,知不知道他是当红男星,你想传绯闻么?” “什么叫偷偷摸摸?”舒梨气急,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 “滴——” 一辆越野车驶过,舒梨从拖长的白灯中看到他黑沉的面色。 狗男人吃醋了? 这一想法瞬间跃于脑中央。 “陆隽择,你吃醋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至于,毕竟某人的绯闻,就是打对折再对折,那数目都是能凑够热搜榜的。”她扬了扬下巴,仰首挺胸,气势十足,“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作为曾经的陆太太,我有在精神上给你戴过原谅色的帽子么?” “曾经?”陆隽择很快抓住它她话里重点。 “是啊,我们现在随时都可能会离婚。”舒梨说得风轻云淡。 “宋屿跟你说了什么?”他嗓音伴着风,冷冽的沙哑,也没等她回答,又道,“舒梨,你是不是对学长这个区间有天生的喜好?” 高中的白学长,现在又来个宋学长,就连自己这个填在小红本上的合法对象,也曾经是高她两届的学长。 “明明是你对同学有另一套标准,你敢说杨君伊不是你秘书里特权最多的一个?” 舒梨冷哼一声,“她在我面前都能趾高气扬的,就别说在风和了,也就是你在的时候装温柔,整个一精神分裂。” 杨君伊估摸着就是还在引爆的□□,舒梨提到她便怒意横生,她和那些上了热搜的绯闻不同。 仔细想想,总裁和小秘,还是关系不错的老同学,且有机会共处一室,狗男人曾经精神出轨过也不一定。 温热的气息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入秋的季节,夜晚风寒,陆隽择的西装外套上还有他留下的余温。 陆隽择给她扯了扯领子,低声道,“你都问了顾呈怎么不知道我跟她就只是同班过的普通同学?” “纠正一下,是讲过数学题的普通同学。” 讲过数学题是什么值得提起的事吗,他难以理解。 不过,杨君伊的事是要解释清楚的,不然她回回提起,成了恶性循环。 “你应该不知道,杨君伊是陆段言前女友。” “那她是不是也被虐待过?” 陆隽择嘴角些微抽搐,也不知道舒梨是怎么抓的重点,他答不上来便径自略过。 “她也是陆段言安插进风和的眼线,辞了她也还会有下一个,但不能保证会像她一样蠢。” 他说杨君伊蠢这句,舒梨听得很是畅快,但嘴上还是有些阴阳怪气,“某人昨天不还说术业有专攻,她业务能力不错,不像我,连六级都没过。” “你想来给我端茶煮咖啡,那随你便。但晚九点不告而别,一整天不回消息,想找到你,还得要定位一只狗的位置,舒梨,如果有下次,我肯定第一时间报警,让人民警察,帮我敲你家的门。” 他声音低沉,说到后面才有点起伏,尤其是提到狗,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舒梨在离家出走那天,就把朋友圈设置成他不可见,或许还要庆幸她没有直接拉入黑名单。 她的微博在陆隽择的关注列表中,已经近两周没有更新。 特别提示音响时,陆隽择刚见完合作商,他急切的点入微博,就看见舒梨发的那只蠢萌蠢萌的傻二哈,还问像谁。 陆隽择反正是不会联想到自己身上,这狗看着就脏兮兮的,跟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傻二哈身后的大石头很显眼,上面还刻了字,极巧的,陆隽择刚出会所大门就瞧见了那块石头一边角,调整了站位,才确定舒梨拍摄所在的餐厅。 哪知一进去,就看见她与宋屿正浅笑攀谈,陆隽择怎么瞧怎么不是滋味。 “舒梨,男明星的粉丝比女明星更不理智,你要是跟宋屿传绯闻,指不定会被泼硫酸。” 狗男人是当她不上网吗,宋学长的粉丝明明随正主一样温和,还泼硫酸,吓不着她。 看他一本正经的危言耸听,也不知道醋意有几分,舒梨就是个得寸进尺的人,摸不清他的情绪便要再次撩拨。 这回,她歪着脑袋凑到狗男人耳边道,“你吓我干嘛,我不就学你逢场作戏吗?” ☆、第五十四章 舒梨以往每每听陆隽择以“逢场作戏”四字解释绯闻, 都幻想着有天能够借此反击, 让狗男人也费心琢磨一下这个成语的意思, 现在终于如愿。 她语气轻佻,神情傲娇嘚瑟,唇角保持似笑非笑的弧度, 用通俗的话语讲,就是阴阳怪气的欠扁样, 但看到男人抿紧的薄唇, 以及更加黑沉的面色, 舒梨必须承认,戳男人心的同时, 她是真的爽翻了。 凉风阵阵,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吹入陆隽择耳中,男人站姿笔挺,保持沉默, 不反驳, 不哼声, 有那么点反省的意思。 他会反省? 舒梨是不信的, 更何况她还没有爽够,训斥狗男人的感觉真真会让人上瘾。 “怎么, 只有你能跟女明星烛光晚餐, 我就不能跟学长吃饭谈理想么,陆隽择,做人不能太双标。”她语调激昂, 微一停顿,见男人目光沉静,又开始不满他的反应。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没有,你说得都对。”陆隽择直视她眼眸,低声附和。 “废话。”舒梨撇开眼,小声嘟囔。 “你得改。” “嗯。”他捏了捏眉心,风吹得有些头疼。 “我昨晚本来打算给你烤蛋挞,但从浴室出来你人已经不见了。” “你会烤蛋挞?”舒梨顿时想起那盘黑乎乎的煎鸡蛋,觉得自己这问题显然多余。 “已经烤好了,你要不要回去尝尝?味道应该还不错。” 有那盘鸡蛋作为先例,舒梨着实不敢期待蛋挞的味道,可这是狗男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