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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为她烤的,自己怎么说也要给个面子,不过要是再跟炭块似的,她坚决不会吃一口,这是原则。 舒梨勉为其难的点头,因臀部摔疼,走路时自然而然的搭上他手臂,“你车停在哪?” “后门。” 这么远。 舒梨两眼一黑,就被陆隽择拦腰抱起。 腾空的双腿下意识踢了两下,她大脑当机,语无伦次,“你你你,要干什么?” 陆隽择轻哂,“不抱你走得过去?” “哦……”舒梨别别扭扭的伸手去搂他的脖颈,凑近时,能闻到他衣领上淡淡的香烟味。 “你抽烟了?” “没有,合作商有烟瘾。” 只是随口一问,她的视线落在他滚动的喉结处,男人背对着光,像是打上了阴影,尤其性感。 舒梨心下微动,挪了挪小拇指,刚要划到那小处凸起,男人就偏头躲过。 “别闹,痒。” “……” 哼,狗男人错过了一次被撩的机会,真是不解风情。 — 回到江恒名都,已经过了晚八点,继#杀青#后,剧组的杀青宴也上了热搜,舒梨随意翻几下,顺手点开上方跳出的群消息。 【沈江江:我明天回北城,要不要给你们带什么?】 沈江江上周合约到期就被舒梨拉进风和,分配的经纪人也重新给她定位人设,弃掉过往的纯冷丽人,走妖艳性感风,机场摆拍图就收割了不少个性颜粉。 有粉丝吹彩虹屁,沈江江倒是自信许多,不像之前,只有在比她糊的十八线面前,才能抬起头。 【顾清染:特产特产。】 【顾清染:东扬镇特产有什么?】 【沈江江:烤乳鸽,麻辣兔头……】 舒梨刚好看到这,饶有兴致的回复。 【舒梨: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狗头.jpg]】 【顾清染:???】 【舒梨:那就各来两袋吧。】 【顾清染:……】 刚刚不还可爱呢么? 果然,信你个鬼! 杀青宴上有现做的两样,沈江江实诚的拍了照片发群里,舒梨最近减肥,晚饭也就吃得三分饱,很快被勾起馋欲。 陆隽择冲洗掉沾染的烟味,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才从冰箱里取出烤好的蛋挞放烤箱加热。 “舒梨。” “果汁还是牛奶?” 他喊了两声,沙发上的人抱着手机一动不动,走近才看清,她正划拉着外卖菜单。 舒梨的体重很有弹性,健康的食材稍微多吃些不会发胖,但垃圾食品,一旦控制不住,就容易体重飙升。 她曾经在大学时吃了盒别人送的巧克力,小半月胖了五六斤,现下看到烤串关东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想吃 但不能吃…… 余光瞧见男人衣角,舒梨灵光一现,仰头一本正经道,“陆隽择,你饿不饿?刚才的牛排你都没吃着,我帮你订个外卖吧?” 瞧瞧,她这个太太当的,多么善解人意,狗男人倒是快点头啊! 陆隽择早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佯装不知。 “在会所吃了点,不是很饿。” “那算了。” 舒梨垂头丧气的关掉页面,忽地闻到空气中的奶香味,她皱鼻嗅了嗅,诧异的看向陆隽择,“你真的烤了蛋挞?” “不然呢?” “还以为你是找借口骗我回来的呢。”她顾自嘀咕。 陆隽择嗤了声,盘算着差不多到时间,从烤箱取出蛋挞。 他这回还真有进步,也可能是烤箱比平底锅多了定时功能,盘子里的蛋挞,还真的是蛋挞的样,虽然蛋挞心看着,有那么点塌陷…… “舒梨,倒两杯果汁。” 见男人腾不开手,舒梨倒是乐意被他使唤一回。 果汁是阿姨每天鲜榨的,在冰箱里,不得不说,陆隽择有着超年龄的养生习惯,果汁牛奶里,坚决不加一勺糖。 穿过小客厅,她目光略过酒柜,突发奇想,乐颠颠的取了瓶威士忌,瞧见他狐疑的眼神,面不改色道,“没有果汁了,喝酒吧。” 陆隽择唇角无奈的翘了下,他刚才拿蛋挞时还看到满满的一瓶子果汁,估摸着是她那点酒瘾又犯了。 反正是在自己家,陆隽择沉思几秒,配合的开了酒瓶,刚要喝一口,就被舒梨拦下。 “等等、等等,我们换个地方坐,在这喝太没有情调了。” 她张望四周,兴致勃勃的将蛋挞和酒杯搬到了飘窗的小桌台上,这儿的光景不错,月光银白,洒落在窗前,与昼白的日光灯融为一体,朝外还能看见零零闪闪的星空。 陆隽择挑挑眉,第一次发现舒梨还有这么浪漫格调,狭小的飘窗,两人盘腿相对而坐,比她说的满室玫瑰多了几分温馨。 舒梨在喝酒前被他喂了一块蛋挞,狗男人的厨艺真的精进许多,不仅卖相过得去,味道也是马马虎虎,能让人咽下的水平。 两人酒量都不错,开始只是小酌,后来她喝嗨了,接连倒了好几杯,人倒是没有醉,就是意识有些模糊。 “那只狗像谁?”陆隽择晃着杯里的酒,突然开口问她。 “嗯……什么狗?” “你发微博那只。” 舒梨眨眨眼,没想起来。她捏了只蛋挞,将酒液往凹陷的挞心里倒,然后咬了一大口,觉得难以下咽,又放回靠近男人那侧的盘子里。 陆隽择嘴角抽搐两下,尽量不去看那半块面目全非的蛋挞。 “这酒多少度的,我有点头晕。” “四十。” “还好。” 舒梨晃了晃脑袋,又是一杯见底。 她喝酒猛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再好的酒量这么喝都扛不住,陆隽择不动声色的移开酒瓶,举着手机给她看那张蠢二哈的照片。 舒梨眯着眼,认真瞧了一会,咧开嘴笑。 “哈哈哈,这么像你都看不出来吗?” “像谁?” “你啊。”她指着陆隽择,“一只像狗男人的狗,哦,不对,是像狗的狗男人……” 男人面色顿时沉下,不可思议的再次扫过那张狗图,就这么只蠢狗,还是在泥里扑腾过的,“像在哪?” 他问舒梨。 “别嫌弃,你煎出炭烧鸡蛋的时候,也是这副鬼样子。” 陆隽择额上青筋直跳,他并不想计较舒梨的眼瞎,又觉得有必要纠正她的比对能力。 见他不出声,舒梨又十分欠揍的火上浇油。 “唔,真是越看越像了。” “很像?” 男人深吸口气,勾唇缓缓道,“舒梨,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谚俗语,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看你也挺像隔壁哪只蠢狗的。” 陆隽择说的隔壁,是邻边那栋别墅,里面住了个老太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