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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雨看着那张简单冷硬的椅子,忍不住想起了已经阔别许久的教室。 教室里 的椅子,也是这么冷。 这个老变态果然又要和他玩新py,呵。 得到这个答案,奚雨心里不是滋味地尘埃落定了,他平静地走过去,坐下,在老男人滚烫炽热的目光下假装认真地胡乱写着。 反正也就来点教室py日学生的情趣而已,他认真个屁。 傅昊在指挥着手下换床垫:“未成年不适合这么软的床垫,会影响骨骼发育,全部换成棕榈垫。” 奚雨撇撇嘴。 老变态,演的还挺投入。 傅昊大手不轻不重地呼在奚雨后脑勺上,严肃地说:“让你写报告,你在写什么?” 奚雨脖子一缩,剧烈的恐惧熟练地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手指一颤,钢笔就掉在了纸上,墨水缓缓晕染开。 傅昊慢慢收回手。 这个小男孩在害怕。 这个被他标记过的O,却每次在他靠近时,都会害怕到脸色惨白心跳加速,像在逃避一只恶鬼。 这种感觉让傅昊很别扭。 他缓慢地释放出一点信息素,沿着奚雨后颈的腺体渗透进去,慢慢发出安抚的信号。 A可以安抚自己标记过的O,缓解O的恐惧焦虑和不安,他希望这样有点用处。 虽然不知道他失去的记忆里有多么恐怖的故事,可他心里却始终不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账东西。 这是他标记过的O,就算不喜欢,也该负责任。 奚雨下意识地排斥着傅昊的信息素,他讨厌这个味道, 可他早已被标记过了。 两年的时间,在这座别墅的任何地方,床上,浴缸里,地下室,草丛中,秋千上,无数次被傅昊反复标记,就算他被烧成灰,火焰里都会是傅昊标记过的味道。 他的身体贪婪地吮吸着A注入他体内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强迫着心脏平静下来。 他平静下来了。 傅昊说:“你不会写心理自测报告?” 奚雨摇摇头。 戏过了,这老变态戏过了。 从前都是演不到两个小时就把他随便找个地方一按开始日,这回已经演很久了。 床也铺好了,气氛也烘托到位了。 交融的信息素配上护目台灯昏暗的光,要进入正题了吧? 傅昊说:“那你今晚先写个提纲,把主要问题列出来,明天我监督你补全。” 奚雨自从被傅昊抓回来之后,学过钢琴吉他足球瑜伽,甚至因为傅昊想玩工地普雷扛过钢筋铲过水泥。 可他不知道傅昊到底要让他写什么。 什么就心理自测报告,什么就…… 奚雨想不明白老变态又要怎么玩他,于是只能茫然地握着笔,仰头泪汪汪地看。 傅昊看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五秒。 他深吸一口气,败下阵来,弯腰趴在桌边,一样一样地写:“每天睡眠质量自我打分,情绪状况自我打分,饮食状况,运动状况……” 傅昊写了整整三页,站起来的时候腰差点断了,他痛苦地呲了一下牙。 奚雨乖巧地伸出手,替傅昊捏腰。 他小小的爪子倒是很会捏,很快缓解了后腰差点折断的苦痛。 傅昊心情复杂地低头看着奚雨,这个小O……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奚雨眨巴着大眼睛,捏着捏着就越来越靠下,温热的手指按在了傅昊的腰窝上,稍微用了点力。 傅昊闷哼一声,一股诡异的感觉顺着脊椎滑下来,低头看见那张小脸对着他的腰带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A和O的信息素在房间里交织着漫延开。 奚雨熟练地咬住了傅昊的腰带,下巴已经隔着衣服蹭到了里面滚烫的东西。 这是他最会做的事。 被傅昊囚禁的两年里,这是他最熟练的一项技能。 傅昊猛地抓住了奚雨的后颈,把人整个提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拉开距离,A的本能让他信息素狂飙,理智却告诉他最好别在这种时候脱裤子。 奚雨坐在桌子上,屁股下面还压着笔和本子,熟练地把双腿张开到M字,摆出了最适合挨日的姿势。 傅昊:“…………” 奚雨低头看了看,以为傅昊不想动手撕他裤子,于是默默递上来一把剪刀。 傅昊慢慢地拿过剪刀,缓缓走进了奚雨张开的双腿间。 奚雨闭上眼睛微微发颤。 要进来了,要挨日了。 这里没有润滑,傅昊一定也懒得给他扩张。 三天没挨日了,会……会出血吗…… 傅昊拍拍奚雨的大腿。 奚雨乖乖地用力张大到最开。 傅昊低头,把剪刀放进了桌洞里,站起来,发现奚雨还张着腿,于是他手动把那两条腿合上,夹着奚雨的咯吱窝抱孩子似的抱起来放进椅子里坐好:“好了我走了,你好好写报告。” 奚雨:“…………” 傅昊摸着后腰走出去。 这腰该练练了,肌肉不行。 漆黑的夜,豪华的大别野。 金丝雀在挂满了皮鞭手铐的大卧室里写报告,主人在楼下八百万一块的地毯上波比跳。 “咚!啪~咚!啪~咚!” 奚雨写不出来,他听着楼下有节奏的健身声,居然有点困了,写着写着,一头撞在了桌子上,真的睡着了。 傅昊练的大汗淋漓,暴烈的信息素味儿冲出别墅几百米。 满屋子的B都脸色惨白,A护卫已经全部撤了出去。 傅昊活动了一下鼓胀的肌肉,十分不满意:“家里就没点器械吗?” 打手一头冷汗:“傅总,有,有,都有。” 他急忙打开健身房的门,里面所有器械应有尽有。 傅昊只看了一眼,问:“这是老年残疾人复健用的吗?” 打手:“…………” 傅昊拿过纸笔写了个清单:“浪木、旋梯、固定滚轮、晕眩舱、匍匐网、单双杠、跳跃论坛、丛林绳桥……先把着二十种准备好,我看后面有空地,应该放得开。” 打手嘴角抽搐:“放……放得开。” 傅昊往后面看了一眼,问:“那片草地都是咱们的?” 打手十分不想点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这颗星球都是他老大傅总的,说谎会被送去做鸭。 于是打手含泪点头:“都是……都是您的。” 傅昊说:“你觉得那片设计个障碍赛场地怎么样?” 打手委婉地说:“那是您给奚雨种的花,明年才能开呢,要现在全拔掉吗?” 傅昊微微怔了一下。 种花? 他给另一个人,种了那么大的一片花? 花是种太过柔软的浪漫,要花费很多毫无意义的精力和时间,只为了心里喜欢的人看见的那一瞬间会对自己笑一下。 他如果喜欢一个人,也不会种花。 傅昊微微呆滞了一下,问:“奚雨喜欢吗?” 打手说:“您送的东西,他向来都特别喜欢。” 傅昊说:“假的。” 打手脑子一嗡嗡。 傅昊说:“他讨厌我,也讨厌我送他的东西。” 打手心惊胆战:“不是,傅总,您英俊痴情有钱有势,那小O凭什么不喜欢您呢?要不是